回到公主府,唤来一直在身侧侍候的少年媚景,祁念焕把挂在耳上的面纱取下,露出了一张布满疤痕的脸颊。
“小景,你可知我这脸是何故?”
“不知,只记得九年前跟了你便是这样。”
祁念焕看着铜镜中自己的面容,若是挡住颧骨的地方,还是很美的,只可惜……“十年前我失手毁了我在乎之人视为珍宝的地方,他们都说是我的错,可又有谁知道我因为那次毁了容貌?十年了,我不是带着人皮面具就是带着面纱,扮演着这个扮演着那个,小景,你可知我的日子并不好过?”
“若你能像皇上那般,说不定会好过一些。”
“是啊,像父皇,可是他太狠了,想当初庄长老若不是因为一时的仇恨蒙了心也不会给蛊教带来如此大的灾祸。我若是有父皇的一半狠毒,说不定真的会好过一些。”
从一旁拿来克制毒药的药瓶,小景什么也没说,牵起她的手便安静地涂抹起解药来。
看着在自己身侧蹲着的少年,祁念焕心中淌过一股暖流。“你说你这又是何必?这所谓的解药只是能暂时克制,又不能真正的让手心的这两朵花消失。”
是啊,摊开的手掌露出了两朵血红色的鲜花。
看着那两朵花的颜色有些许的变浅,媚景笑了,把药都收好之后坐在了祁念焕身旁。“只是图个安心。对了,柳府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为什么要处理?父皇只当我是他的女儿,是蛊教的教主,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还是媚谷的谷主齐唤月。柳叶是小师弟的未婚妻,那就是咱自家人,我为何要管?二十年前他们是如何对待柳家的,那不久之后就让柳家再效仿,报复回来吧。”
“可龙国也是你的家。”知道她这些年来一直饱受着魅心的折磨,媚景无奈的摇着头,这丫头,经受了太多本不该她经历的事情。
沉了声色,祁念焕又把面纱戴上。“但他却没有拿我当家人。一直没有跟你说,小的时候他把我送到药谷学习医术前,为了能让师傅真心收我为徒,他在我身上下了蛊,当初若不是师傅,怕我早已不知葬身何处。”
媚景就这样静静地在一旁听着这从未被她提及之事,这是她埋在心里多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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