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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还在凌睿心里留下了很大的疙瘩，但随着时间推移，凌睿早就找不到什么痕迹了。

所幸，方静怡不会在醉酒的时候喊着赵铭轩的名字，不会喊林逸君的名字，她心心念念的，是凌睿。

那就足够了，虽然她决裂的说，不要在她的梦里，再看到凌睿……

“那么，”方静怡沉默了半晌，也把凌睿的话反复品味了半天，她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果，你说的那个她，当初接受的只是赵铭轩给她的一项员工福利。赵铭轩的创意都是她出的，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创意。赵铭轩的工资不算多，给员工的福利却不少，他们只是各取所需，你还会觉得不正常吗?可我觉得，靠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东西，问心无愧，不是别人随便说几句，谁沾了谁的便宜，就可以扭曲事实了……”

225我可以请求原谅吗

本来方静怡是不屑于解释的，而且她的火气很盛，根本不想解释。

可是她又气不过凌睿，她不明白了，为什么就因为那么一点事，凌睿不亲自问她，却直接在信里对她说那么让她难堪的评语。

他可以认为她小心眼，是，她从来都没心胸宽广过，她就是为积攒起来的那些被冷落的点点滴滴，记恨了他很多年。

“是我错了，我该死，我现在，还可以请求原谅吗?”凌睿觉得，通过方静怡的表态，他已经彻底明白了方静怡的心。他恨他为什么没有早早明白。他也责怪他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对方静怡抱有无所谓态度。

他的声音哽咽了，“现在，我只想要走近她，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努力，可我不敢让她知道。不是怕没面子，是怕她惊觉之后，反而躲的我更远……”

“每周一次的卡布奇诺，是你送的?那些相思叶，是你叠的?那天，赵铭轩的妈妈到怡然晓歌砸场子，是你让温小柯过去阻止的?”方静怡顿悟了。

“……是。”凌睿迟疑着，最终，他选择诚实的回答。

“除夕夜，是你让温小柯去找我，说你生病了?”方静怡继续审问。

“我那天在忙着排练节目，是让他送一封书信给你的，我没让他说我病了。”是凌睿做的，他都承认，但不是他做的，他就没必要揽下来了。

“我醉酒时候做的梦，究竟是梦还是真的?那……也是你……”方静怡本来不想提这个，可她心里实在是疑惑，虽然以前，她从来没有为这个疑惑过。

“是我，都是我……”都隐瞒了这么久，凌睿自然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可如果不是方静怡主动提起这些，他这辈子都不会愿意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