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周围的人都在欢呼了，靳宸舟才放开。
“靳宸舟，我会给你解释!”顾芮脸颊羞红的吼了一声，也没有去看沈凛的反应，费力拖着靳宸舟离开这里。
靳宸舟回头，挑眉，朝沈凛露出一个胜利者姿态的微笑。
沈凛转身便把吧台上的一瓶香槟给砸了。
坐进车里，靳宸舟踩油门的力道都比往常大，显然并未真正的消气。
“今儿这个事情，就是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话没说完，靳宸舟就像是点了炮仗一样炸开，语气凶狠：“你还亲自给他打电话?!今晚是你把他约出来的?!”
唔……她今晚果然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把这个事情也老实交代出来了?
这简直就是自杀性行为。
“这个事情，就是……。嗯……”顾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应该怎么说。
她沉默，靳宸舟的脸色就越更难看了。
这么回到家，两个人的情绪都已经到了最低谷。
“宸舟，我和沈凛……”
“闭嘴。”靳宸舟扣着她的脖颈，眯起眼说，“我不想同你吵架。”
他虽然语气不好，但其实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吵架是没用的沟通行为，靳宸舟希望自己在冷静之后，再同她讨论今晚的事情。
他说话时候的气息，离顾芮很近，滚烫的温度直接穿透了她的皮肤，印在了她的心里。
“我不吵架，只是我知道你在好奇我和沈凛是什么关系。”
靳宸舟不可能看不出来，即便他好像在之前从未提过沈凛的存在。
“你确定，你要说?”
反过来问的人是靳宸舟。
他眼底的怒气还没有消散，仍旧气势凶狠，让顾芮难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才不怕。”
顾芮坐到沙发上，随手抄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她也没有再去看靳宸舟，而是自顾自的说：“我和沈凛以前交往过，从我十六岁开始，到二十一岁。”
五年的时间，他们都是情侣。
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还得想办法瞒着老师，不能被发现了他们早恋的事情。
那个时候沈凛已经高三了，马上就要念大学，但即便有这些差距，那段时间里面，他们的感情也从来没有受过影响。
顾芮以为她可以爱沈凛一辈子，他们可以一直交往下去，永远的陪伴着彼此。
只是这样的期望，在她二十一岁的那年戛然而止。
六年前，她便已经明白了，有些人即使承诺过一辈子，也是不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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