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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冬日午後的阳光暖洋洋的,有小孩在楼下唱歌:猜猜我有多爱你……哦,我爱你,从这里一直飞到月亮上……

女人脸色的悲伤被阳光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安和,有一种柔和的母光辉。

叶定忽然很想掉头走掉,什麽都不想听。然而女人已经开口了。

她轻轻地,轻轻地说:“因为……他是我的孩子啊。”

叶定僵硬住。

“不管孩子的父亲有什麽罪,孩子都是无辜的,大人的罪不应该让小孩来承担。他来到我的肚子里,我将生下他,抚育他,不管有多辛苦,我也会爱著他,努力让他幸福。”

“为什麽?”叶定问,“我不懂……孩子什麽的……”

“因为,这就是母亲啊。”女人温柔一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从医院出来後,叶定就一直神色恍惚,脑海里一遍遍回荡著女人的话。他没有回家,为了驱逐心中生出的那些莫名的情感,他去了一家小电影院,打算找个比较欢快的影片来看,逗自己开心。

乔白一直默默地跟在後面,他也没有心情发火。

小影院里的影片都是自选的,老板很热情地推荐了他许多欢快狗血的搞笑片,他捧著那一大堆碟片,走进了包厢,坐下一张一张的挑选。

有一张碟片,上面没有任何人物海报,只有五个血淋淋的大字:无声的尖叫。

是恐怖片吗?

叶定把碟片放进机器里,打开开关。

影片居然只有11分锺,短的出奇,沈默的黑屏之後,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跳跃的红色器官。

身为医生的叶定,瞬间就认出了那个器官叫子。

他告诉自己,关掉它,关掉它。可是手就抖得厉害,就是抬不起来,只能呆呆地看著镜头一点一点流转。

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11个星期大的女婴被堕胎时的情形。

叶定在狭隘地空间里,看见了那女婴在子内的轮廓,那麽鲜活,具有生命力。

一分锺後,一个长形的机器伸了进来。

女婴挣扎起来,但是她太脆弱了,无法反抗抽吸器,於是,身体慢慢被绞拧至碎,肢体逐步被撕开,最後只剩下一个头部。婴儿的头部太大,不能从吸管中通过,所以堕胎的人便把钳子入子内,攫获这个单独漂浮的头部,然後将它钳碎,直至能够通过抽吸管,被抽走……

他眼睁睁地看著那婴儿被肢解,头部被压碎,然後逐块被吸走,被抽吸器吸除,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碎。

影片结束时,叶定已经泣不成声。

为什麽?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从包厢里走出来,叶定看见乔白默默地蹲在大门口等候。见到自己出来,也不吭声,仿佛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敢上前打搅。

叶定抿抿唇,开始往家走。

乔白便跟著,亦步亦趋,一步不离。走到路边打车时,乔白便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行。”叶定甩开他的手,虽然面上仍无表情,但是情绪已经败坏到快要崩溃的地步。

“你情绪不好,跟我回家。”乔白不由分说地再次拉住他的手,强行要带他走。

就在这一瞬,叶定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

他猛地用力,将乔白推了开来,咆哮:“我叫你滚开你没有听见吗?每次都这样,强迫我做这做那!上床也是怀孕也是,都是你强迫的!都是你!我恨死你!这辈子也不想原谅你!滚啊!”

乔白不妨,被他猛地推倒,後脑勺磕到了身後的废墙上,一阵剧烈的眩晕後,他定了定神,从地上爬起来,平静地看著叶定:“定定……”

“都是你……都是你……”叶定喃喃,脸上全是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变的这麽悲惨,都是你……”

“定定……”

“好,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滚,这样好了吗!”

叶定掉头就走,脚步非常快,简直就像逃离似地。但是乔白马上又追了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定定……”

“不要碰我!”叶定怒吼,转身,再次将乔白踹倒在地上,眼睛通红,“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你这个混蛋!变态!”

“定定……”

叶定的目光挪到了他头上的发夹上,那是自己第一次送给对方的礼物,虽然当时是别有用心送的,但是兔子一直把它当宝贝疙瘩似地留著,天天都别在头上,见人就炫耀“我这个发夹好看咩?嘿嘿,定定送的哦。”

以前叶定只觉得他幼稚到可笑,可是现在,看到他头上的发夹,他只觉得异常扎眼,似在嘲笑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般。

他二话不说,像疯了似地冲过去,一把将发夹从乔白头上拽下来,手一扬,将发夹丢了出去。

乔白来不及喊一声“不要”,发夹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路边的护城河里。

瞬间,兔子的俩眼也红了,想都没想就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河边,纵身一跃。

叶定呆掉。

十二月底的河水冷的像块冰刀,渗入肌肤冷得锥心刺骨。乔白却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所幸河水很浅,只到他的大腿部分。他把双手伸进水中,一遍遍地索著,找寻著那枚很普通却被自己视为宝贝的发夹。

围观的路人渐渐多了起来。

叶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的泪水却越来越汹涌。

乔白弯著腰,在河里仔细地找寻著,秀美的脸已经冻得通红,双腿也被冻成了紫青色,但是他还没有放弃,一遍遍地将手伸到水里,寻找著。有路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道:“放弃吧,这麽冷的天,到底丢了什麽啊,值得找成这样?冻病了就不划算了。”

乔白不理他们,闷头继续找。双手沾满了淤泥,被河底的碎石头划了一道道伤痕,流满了血。而後脑勺的头发也湿了,仔细一看,竟然是血。

为什麽,为什麽要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小时後,当乔白高兴的举起在水中捡起来的发夹时,叶定再也忍不住,扑了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快速朝停车场奔去。

“定、定定,你怎麽了?”

“回家!”叶定回头,死死地瞪著他,“老子要和你做爱,上床!”

作家的话:

已经和好了,炖还远吗?

女王陛下(1)

第五十五章:

乔白惊呆了,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麽,他呆呆问:“什麽?回家做什麽?你说清楚。”

“做爱!我要回家做爱!!”叶定的状态完全失控,摇著他的肩膀忘乎所以地大叫,连路人投来的异样眼神也顾不得了。

当一个疯子孕夫遇到一个超级厚脸皮的恶魔兔,那是绝对没有任何“害羞”而言的。

乔白二话不说,立马将叶定塞进车里关上车门,仿佛动作稍慢一秒对方就会後悔似地,踩著车门就朝家奔去。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

窗外,静静飘起了雪花。

雪花大朵大朵从天空落下,悠悠的,静静的,像透明的水晶。

乔白看著远方,声线微颤:“你确定吗?”

尽管这个提议是叶定主动提出来的,但是他并不保证明天醒来对方会不会反悔,毕竟他现在情绪不对劲。假如自己喂了逞一时之快而促使对方更加怨恨自己,那就得不偿失。

长久的挫败,已使他丧失了骄傲,变得没有自信心,这份不自信,尤其在叶定面前表现的尤为明显。

张爱玲说,“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了尘埃里,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就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乔白在叶定面前便是如此。

因为多爱一些,因此头总是无法抬起,骨子下意识地低卑,无法与之站到同一条线上,小心翼翼的姿态,生怕惊扰了对方。

而这样的状态,或许还会持续很久。

然而他却不悔。

反正爱早在十多年的那一面中,早就膨胀的为魔了。

膨胀的情感,使他不等叶定回答,立刻自我答复起来:“不,就算你不确定也没退路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不会了……”

叶定哈哈大笑,笑的脸上全是泪:“後悔?我还有後悔的余地吗?”

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了,他被俘虏了,只能心甘情愿的往下跳。不管下面的是极乐园还是深渊。

他大笑不止,有种决然的畅快。笑著笑著,便从副驾驶座上扑过去,弯下腰,把脸贴在了乔白的胯间,轻轻的蹭了一下。

车子顿时一个滑速,差点没追尾。

前面的司机打开车窗大骂:“干你娘啊!开车没长眼睛吗?”

乔白脸色铁青,忙拉住叶定的手,低声道:“开车呢!再等等,我们回家玩。”

“不要。你开你的,我玩我的。”叶定不理他,英俊的脸又在他胯间蹭了几下,感觉对方被他蹭出了反应,便一把扯开他的拉链,掀开他湿淋淋的内裤,掏出了男人胯下那两巨大的涨成紫红色的。

脱离了内裤的桎梏,立刻亢奋的弹了出来,啪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叶定稍微一愣,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这两的尺寸不属於人类。

他从车上取来一瓶矿泉水,对著保温壶里的热水,浇在了那高高耸立的器上,冲净了刚才在河里沾上的些许污泥。

乔白没想过他真的这麽疯,在车流马龙的马路上,竟然也敢这麽干。深吸一口气,他缓了缓紧绷的神经,伸出一只手想推开老婆的挑逗:“你疯了吗?这里是马路上!”

虽然老子是不在乎,反而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做爱更刺激,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要面子的吗?就算现在你脑袋不清楚,老子要是依了你,等明天早晨醒来,老子还有活路吗?

“我早就疯了。”叶定低声咕哝了一句,在对方的手还没伸过来阻挡之前,便张开嘴,一点一点将其中的一含了进去,同时,另一也被自己的双手覆盖住,急躁而又笨拙的抚弄起来。

车子顿时在马路上扭成了s型。幸好路上人不多,没有再发生先前的追尾事件。

叶定闭上了眼,专心地去舔著那勃起的器。太大,他最大限度也只能含了一小半,於是,便喘息著改用舌头去舔逗著径的顶部,舌尖灵巧地戳刺著头上的铃口。

不消片刻,便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铃口处也渗出了点点透明的爱。

鼻尖充斥著男人充满雄的味道,脸颊完全埋进了乔白毛茂盛的胯间里,以鼻尖轻轻蹭著部的囊袋,他深深呼吸著,笨拙而讨好的姿态,像个初为人事的小男孩。

乔白额头青筋乱跳,本没法拒绝这样的挑逗,浑身就像著了火,烧的他骨头都痛了。

妈的,这是做梦吗?只有做梦定定才会这麽热情。

如果真是做梦,他希望这个梦就这样一直持续,别醒来了,哪怕死在梦里他也心甘情愿了。

“好大……”叶定舔了半天,觉得嘴巴有点酸,便吐了出来,小声抱怨道。这副模样被乔白看在眼里,简直就如洒了一杯药量十足的春药,激得他欲火中烧,眼都红了。

“妈的,妈的!干!你这个骚货,你等著!”

猛踩油门,车子在马路上狂飙起来。

叶定舔了舔唇,笑的猖狂。

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回到叶定的住所时,乔白的两兄弟还高高竖著,幸好有大衣遮著,避免了走光的尴尬。不过他也顾不得掩饰了,一进电梯便紧紧地抱著叶定,疯狂的拥吻起来。

二人都被这个吻弄的情动不已,接吻的过程中,彼此的器高涨的更厉害,甚至隔著裤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出对方的灼热与需求。

叶定被吻的一头热汗,嘴里不断的发出情动的呻吟。下体不仅器高涨起来,还有那长久未经滋润的雌,正在慢慢的苏醒。

“唔……吻我……干我……”他伸出双臂,环住乔白的颈子,後背靠在电梯上,双腿分开,将对方的膝盖勾进来,抵著自己胯间湿漉漉的蜜,慢慢的磨蹭,“我湿了……快点……”

乔白喘著气,从来没觉得电梯的速度这麽慢,从一楼到七楼,居然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若不是电梯里有监控,他早就在此将眼前这妖就地正法了!

“跟谁学的!这麽骚的技术!嗯?!”乔白有些恼羞成怒的问,盯著定定被自己吻得通红的双唇,心里有些许小小的不快。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很不甘心的觉得,自己居然被这男人占了上风!

这还是头一次,在事上,他产生了丧失主权的感觉。

叶定伏在他肩上喘息,勾著眼尾,轻飘飘道:“不是你教的麽?”

他的相貌本不柔,不似乔白那样有种柔的唯美,而是纯阳刚之气,看起来非常的英俊,男人气概很浓。可是此刻,他上挑的眼尾,含著水气的眸光,潮红的脸颊,红唇微启时呵出的气息是刚舔过自己的味道,竟透著一股奇异的风情,勾人心弦,明豔动人。

“完了,我完了。”乔白喃喃,有种就算此刻死在他手里也心甘情愿的绝望感。

电梯门一开,两个人便抱在一起,一刻都舍不得分开,如胶似漆磕磕碰碰地往家滚去。推开门,倒在地上,重新吻做一团。

作家的话:

不是有意要卡的,只是真的写不完了,时间不够~

看看明天能不能一次上齐。

女王陛下(2)

第五十五章:

激情缠绵的吻还在持续著,叶定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乔白的衣裳,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手一直抖个不停,扯了好久都没解开,不禁大怒,狠狠地往对方唇上咬了一口,吼道:“自己脱!”

这闪闪的女王的气概,亮瞎了乔白的兔眼,瞬间就将自己剥的光溜溜。

“还有我的!”叶定靠在墙上,下巴扬起,姿态颇高的指使对方来替自己脱衣服。

这等美差,乔白也只有在梦里做过了,如今化成现实,岂能错过?

於是,不出十秒锺,叶定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碎片,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平角内裤。

地上铺著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屋子里又有暖气,所以两人光著身子滚在地上并不觉得寒冷,再加上蒸腾的情欲,只有热的感觉。

乔白小心翼翼地将媳妇儿平躺在羊毛毯上,顺势将门关好,然後一手拖起他的俏臀,将他两条腿分开,缠在了自己的腰上,尔後,身子向下倾来,避开他的腹部,覆盖下来。

叶定的身体软的就像三月的杨柳,一点力气都没有,穿著气摊在地上,看著男人一点一点的覆盖上来,那强健劲瘦的身躯,宽阔的肩膀,似能遮挡一切疾风骤雨。

当饥渴已久的肌肤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时,从接触的地方渗透而来的热气,男人的雄气味,顿时叫他小腹一酸,下体蜜有潺潺水流出,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快……快点……干我……”身体被急躁的情欲所缠绕,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被疼爱,被填满了。蜜奇痒无比,只觉得花心里有无数的虫子在蠕动,痒得两片唇颤个不停。

渴望。

渴望有长硬挺的东西捅进去,到最深处,在里面狠狠地给他搅动一番,以制住这份瘙痒。

而曾经交欢的场面如幻灯镜不停的在脑海里闪过,一格接一格,每一格都是异常情色火辣的画面。

虽然孕夫的身体很容易敏感,但是毕竟是有了身孕的人,如果太莽撞就进入,不仅对大人不好,恐怕还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包子。

乔白忍著就这麽冲进去什麽都不管了的野兽欲望,俯下身,在叶定的唇边轻轻吻了几下,哑声道:“忍一忍,我怕伤到你。先来点前戏吧。”

说话时,因为靠的近,叶定居然皱起了眉头,昏沈沈地说:“你身上好臭……”

“0.o你说啥?”如此煞风景的话,差点没让兔子的“双枪”萎掉。赶紧蹙起鼻尖像小狗似地闻。

嗯,好像是有那麽点臭臭的,毕竟刚从河里钻出来嘛~那种护城河底全是淤泥,要是香那就灵异了。

兔子脸色发窘地说:“那我去……去洗洗?”

就算再急,兔子也很爱惜自己的形象的。况且,不卫生的爱也会引发各种“夫科疾病”。

於是,他立刻起身准备去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完,谁知还没起身,便被叶定便两条长腿在腰间一勾,重新趴了下来。

挺著腰,抬高俏臀暧昧地磨蹭著他的两,叶定喘息道:“别……就这样……我想要……”

轰隆隆,乔白的脑袋炸开锅。

什麽矜持,什麽不安全什麽不卫生什麽夫科疾病,全特麽的去见鬼吧!

老婆都勾引到这份儿上了,他再无动於衷,那和太监有啥区别?

“老婆!老婆!老婆!”兔子喘著气,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饥渴地亲吻著他的全身,“我要干死你……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快点……干死我……唔……快点!”叶定将腿张的更开,呼唤著男人的进入,“进来,不要……唔……不要前戏了……”

“不行。”乔白捻著他的左边的头,细细地把玩,哑声道,“不前戏的话,会伤到你和宝宝的。”

“不……唔……啊……不……不会……的。”叶定盯著他胯间的两如蟒般长的,饥渴地舔著唇,全身激动到发颤,“我……我已经流了好多水了……不信你看……”牵著兔子的一只手,顺著自己的颈部一直滑到胯间,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被内裤包裹著的蜜花上。

触手的,全是温热潮湿的体,内裤薄软的棉布料已经被水打的湿透了,手指轻轻一抵,就有滴滴答答的蜜汁渗了出来。乔白喘了喘气,将身子往後挪了挪,低头凑到了叶定的两腿间。

扑入鼻尖的,是荡的甜蜜气味,微微带著腥甜,却叫人欲火焚身。

“居然流了这麽多水……”哑声喃喃,手指在湿透的内裤上描摹著花瓣的形状。丰美湿润的贝,微微隆起,呈现出一个具有感的椭圆形贝状。和女人的部位一样,却又比女人更致诱人。

蜜花的上面,还有一颗微微隆起的小硬粒。这对玩弄过无数次媳妇儿身体的乔白来说,当然知道这是定定最敏感的小蒂,只要轻轻一碰,或者用嘴轻轻吮吸一下,定定就能发出好听的呻吟。

身随心动。

一旦有想法,手指便立刻服从大脑的指挥,隔著布料到了那颗小蒂上,然後微微用力,往下一摁──

“啊──”

叶定登时弓起腿,腰身绷紧,受不了地尖叫了一声。

乔白得意地扬起了唇,这才有点掌控权又回到手里的感觉,戏谑道:“舒服吗?”一边问,手指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用力地按摩著蒂。

肯定是舒服的,不然这内裤上的水怎麽变得更多了?

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把玩,叶定很快就受不了了,蜜空虚到发痛,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气焰,哆嗦著制止:“别……别那麽玩……唔啊……不行了……别……快、快住手……啊……”

“住手?可是我住手了,你这乱的身体怎麽办?”乔白恶劣地问,食指指腹抵著蒂拧了拧,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再次发出猛烈的颤抖後,便挪开了。

倒不是玩腻了,而是有更好的美味在等著自己。

将叶定的身体放平,安抚似地抚了抚他的小腹,然後抬起他的腰,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扯。

不是初见,却每次都如初见般惊豔。

一个人的生殖器官并不会美到哪里去,但是在情人眼里,尤其在欲火焚身的情人眼里,那就是天下最美的乐园。

修长的两腿间,藏著的那朵蜜,如深谷中的幽泉,芳草凄凄,水流急湍。两片肥润的唇因方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在情人的注视下,轻轻颤抖著,散发著明豔风情。缝间的蒂充血战栗,粉色的口处不断的有透明的蜜汁潺潺流出,简直就像藏了一个泉眼,春水仿佛流之不尽,在底裤里汇聚著一小滩水洼。

而蜜的颜色,也因为交太多次而由纯情的粉色变成成熟的靡红色了。

叶定被看得羞耻不已,可是身体又饥渴的紧,理智明明不断的警告自己,快把腿合上,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更荡的反应,把腿分的更开,甚至腰部都在向上挺,试图将蜜送到乔白的嘴边,让他好好地舔舔自己的儿,把里面的瘙痒都舔尽。

“唔唔……快点……舔舔我……舔舔我的……”

男人放荡的姿态,泛红的裸体在身下扭动,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张著,门户大开,将他最诱人的水暴露出来,引诱著。而双腿间的秀气的器,因为使用次数为0==,仍旧是粉红色的,挺拔地竖立在稀疏柔软的毛中,颤颤巍巍,吐出晶莹蜜露。前的两颗小头,粉粉嫩嫩的,被一圈粉色的晕包围,仿佛诱人的花蕾,待人采撷。因为欲求不满而含著水光的眸子,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引人蹂躏。

真是,真是每一处,每一寸,都是不可抵挡的成熟风情。

乔白一直以为自己定力够好,起码比一般男人要强悍许多,可是寂寞了这麽久,乍见如此诱人风景,怎能忍得住?

只闻,脑海中的某弦“喀嚓”一声,断掉了。

他目眩神迷地凑过去,听从他的女王的命令,从女王的脚底一直吻到的大腿,然後来到那醉人的私处,微微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抵在了那湿漉漉的软上,抵开那两片软绵绵的唇,舌尖像条调皮的小蛇,先在充血的蒂上舔了舔,灵巧的卷起它,含在嘴里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感觉到对方身子的剧烈颤抖,他得意地扬扬唇角,再顺著蒂往下滑,细细地舔过缝的每一处,吸尽里面的每一滴,扫过两片绵软的唇,又是吸吮又是舔扫,技巧的含吮。

不一会儿就把叶定舔的春心荡漾,浪叫不止:

“啊……好舒服……唔……舔我的蒂……唔……浪被舔的好舒服……啊啊……哼哈……流水了……唔……”

身体越来越热,悬在空中的美腿弯曲了又绷直,直了又弯,脚趾卷缩个不停。而胯间的那秀气的也肿胀的厉害。

乔白知道他很舒服,便更加卖力的舔弄著,里的水流的太多,被他吸的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老婆,你的水好多……”

然而,舌头舔遍了整个水,都不曾舔过最饥渴最瘙痒的小洞口,好像故意使坏似地。

叶定受不住地挺起膛,笔挺的鼻子皱了皱,发出不满的呻吟:“往里面舔一点……快点……舔进去……痒死了……唔……啊……”

“那你得叫老公才行。”这种时候,兔子竟然还有时间在乎这个。

谁知叶定本不吃这一套,怒瞪他一眼:“你舔不舔?不舔就滚。”

“……”乔白撅起了嘴,不满地咕哝,“叫人伺候你,还这麽凶……母老虎……”

“你说什麽?”叶定眯起了眼,喘息道,“你再说一遍!”

“……不、不敢了。”乖乖地趴下,把舌头对准那水汪汪的粉色入口,在边缘微微地舔了几下後,便探了进去。

从来没在事上这麽m过,本以为会很排斥,可是因为对方是定定,兔子居然没有一点不欢喜,反而觉得更加刺激。

定定女王的样子真的是很闪啊!嗷嗷嗷。

“嗯……好舒服……”

那探在骚里的舌头舔的叶定花心直颤,舒服至极。花腔内的每一处都被舔到了,微糙的舌苔搔刮著细嫩的壁,模仿著器抽的动作进进出出。乱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起了更大的反应,花腔内的蜜汁越涌越多,乔白来不及吞咽,便顺著他的嘴角往外溢出,滴滴答答落在羊毛毯上。

“再深点……唔……啊……舔我……唔……老公……你舔我的好舒服……唔……好……好喜欢……啊啊……再深点!”一旦陷入情欲中,叶定就会完全抛弃羞耻,放的很开,什麽词浪语都能喊的出来。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这种“床下禁欲,床上纵欲”的人,乔白也不例外。媳妇儿的浪叫声只会更加鼓励他挑逗罢了。

舌头从雌里退了出来,顺著会往下滑,然後停在了两瓣俏臀的缝隙间。

没错儿,这是他的第二目标。

毕竟自己有两jj,如果同时进入的话,前面的雌有水滋润还好一点,但是後面的这个洞可就不行了,必须好好开拓一番才能使用。於是他手嘴并用,细致地开拓著那粉色的菊,舌头舔过每一丝褶皱,探入肠壁,在里面抽进出。

很快的,这习惯事的後洞,也流出了滴滴答答透明的肠。

看著叶定痴狂的姿态,乔白便知道,已经到了时候了。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抬起定定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再在他微凸的肚皮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後扶著两勃起的,朝定定下体那两个自己最爱的水洞探去。

舌头乍然退出,陷入情欲的两个小都非常不适,立刻空虚的叫嚣起来。叶定急躁地扭动著身体,双眼死死地盯著乔白胯间那两壮之物。

那两东西,平时总觉得尺寸过大,太狰狞了。可是为什麽现在看来,竟然觉得异常可爱。

叶定又羞又恨地盯著那两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气息更急。

好想要……好想要……

饥渴之极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理智而言,两条长腿死死地勾住乔白的腰,呼唤著他的进入:“快进来……捅我……唔……我要……我要你的大……唔……”

“要谁的大?”兔子还是没有放弃让他叫自己“老公”的念头,扶著,挤到他的两腿间,硕大滚烫的头抵在湿滑的口上不住的碾磨,就是不肯进入,“快说,说出来我就给你。”

叶定被磨的受不了,扭著身子想往乔白身上贴,哆嗦地呻吟著,“呃……白……唔……给我……好难受……快给我……”

挣扎间,带动口被摩擦的更加厉害,水滴滴答答地浇灌在口的头上,惹得乔白小腹一阵悸动,差点就没忍住就这麽败阵下来,忙扣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低喘道:“快说!不说就不你了!”

发热瘙痒的小已经饥渴到了极致。

交欢,迫在眉睫。

叶定急的全身乱颤,伸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乔白的脖颈,不顾一切地媚声求欢起来:“我要老公的大……唔……老公快用大我……我的小骚……唔……快点……浪好痒……忍不住了……求你……唔唔……”

男人被欲望煎熬的撩人模样,让乔白也再把持不住,腰部朝前一送,两巨大的分身便一下子滑进了男人柔嫩湿滑的中,一寸一寸地,慢慢往更深处侵略。

“啊──”

几乎是同时的,二人一起发出了短促而欢愉的呻吟。

久违的充实感,让叶定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前端的器便喷了出来,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

看著他失神的模样,乔白抚著他的肩,哑声调戏道:“有这麽爽吗?爽到才进来你就了?”

“唔……舒服……好大……你好大……”这种异常充实的满足感,舒服的让人几乎难以忍受。那在自己水里的两巨物,撑的他连呼吸都快停止了。滚烫的触感,仿佛能连通二人的心意。

这是乔白的东西,是乔白的……他正在和乔白做爱!

男人意识到这一点後,似乎更加兴奋起来,扭动著身子,渴望得到更多更猛的快感:“快动……我……快点……唔……痒死了……”

兔子爱极了他这放荡的模样,当然,只局限在自己的床上。他感到叶定的兴奋,这种兴奋感也带动了自己的情潮,想要定定的渴望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定定……定定……”他喘息著,将带著炙热高温的身体紧紧压在定定身上(避开了肚子,高技术动作,请勿模仿),饥渴的皮肤不留一丝缝隙地接触著,吻住男人的唇,开始抽动起来。

火热的巨在柔嫩的壁里,前端被男人嫩滑的小紧紧吮住,这种极端的刺激,让乔白差点没兴奋的直接狠干起来,却又惦记著男人腹中的宝宝,只能拼命忍耐著欲望,慢慢的抽动。

“宝贝儿,腿再张开点……你夹的好紧……”一边动,一边分开男人发颤的双腿,让他的蜜打的更开,好让自己抽的更顺利。可是叶定却摇著头,感觉到体内的还在膨胀,撑的他的小酸胀男人,又痛又麻,好像全身的血都快被乔白的逼出体外了。

他咬著唇,下意识地想闭紧双腿,阻止对方的继续膨胀,可是这麽做,反而导致乔白的膨胀的更厉害,只能颤声求饶:“该死的……你怎麽……唔……你怎麽还在变大……唔啊……要被你撑死了……啊……哈哼……你太了……我要被你死了……”

“不会的。我只会把你的欲仙欲死。”乔白著他的背脊,喘息安抚著,“放松点,让我进的更深点。”

“不……太大了……你太大了……我受不了……唔啊……”

“你不想我干你的痒痒的心了吗?嗯?宝贝儿,想让顶你的骚心吗?想的话,就把腿张开点,让我好好你。”咬著男人的耳珠,乔白低沈的嗓音仿佛具有魔力,就这麽让叶定渐渐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

腿刚分开,便听见水里传来“噗滋”一声,两尽没入,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叶定顿时弓起身子,尖叫出来。全没入的膨胀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仿佛不止下体的两个小,就连整具身体,整个灵魂血,都被对方填满了。

二人的下体终於完完全全地交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无。

“好胀……你好大……唔……”男人的腿都被干的有些抽搐,轻声呻吟著,“太深了……老公……”

从未抵达的深度,几乎干到了他的子口,抵著他的花心,不住的碾磨。

乔白也觉得自己的被火热潮湿的内壁包裹著,这快感让他舒服的浑身战栗,但是却不得不腾出理智,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冷静一点,不要伤到了宝宝。

强制的冷静把他逼出了一身热汗,待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後,他才抱著叶定,忍耐著狂冲的欲望,用抵住男人的花心,开始慢慢碾压,旋转起来。让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滋滋水声。

慢慢的,两个小被干的更加松软起来,胀痛感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地渴望感。渴望被更加暴的对待。叶定迷乱地扭著身子,下体被对方的两钉的死死的,扭著腰撒娇似地求道:“再快点……再快点……不够!”

“不行,你肚子里有宝宝,我就磨磨你的心,也让你舒服,好麽,宝贝儿。”乔白吻著他的额头,低声询问道。虽然他也真的很想快点干啊啊啊啊啊!!!包子,老爹恨死你了啊啊啊啊啊!!!

叶定失神的摇著头,一点也不满足只被这样碾磨,可是他也知道乔白说的对,肚子里有宝宝,不能进行太疯狂的爱。

於是,他只好不满地把著乔白,在他肩上发泄似地狠狠咬了一口。

乔白好笑地看著他,眼里全是爱溺之意。

不一会儿,慢慢的碾磨就变成了小幅度的抽动。乔白身体得不到满足,心里就开始不平衡起来,於是,恶毒嘴巴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揉著叶定的头,下流地问:“你说,现在是什麽在干你?”胯部用力一顶,正好戳到藏在深处的花心上,捣的蜜里的水四溅。

叶定被他捣的一阵激颤,狂乱地摇著头:“你……你……唔啊……你下流……”

“我只对你下流!快说!说是什麽在你的骚!”

男人的臭脾气也上来了,就是不肯说,挺著腰想自己抽动,却被恶魔兔一把抓住,扣住了他的腰。

於是,连自己抚慰的机会都失去了。

叶定只得咬牙切齿道:“是你的……是你的生殖器!”

“生殖器?好死板的用词。你不是最喜欢说那种荡的字眼的吗?譬如,什麽的。”乔白轻笑著,动作又开始小急起来,上的青筋磨砺的花腔内的嫩一阵阵发酸,两片唇被干的朝外翻开,上面沾的全是滴滴答答的水。蒂也被揉的充血的不样子。

“滚!”叶定被他说的心里直痒痒,在自己下体的快要让他难耐的发疯起来,“你还干不干?不干就滚远点!”

“干!当然干!”乔白浅浅地顶弄著他,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宝贝儿这麽热情,流了这麽多水来欢迎我的大龙,我怎麽可能不干?不仅要干,还要把你干坏掉,干到你的子里去!”

下流之极的语言,却比春药还要感,叶定的脸通红通红,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喘息道:“混、混账东西……干到子里……有宝宝……唔……啊……好深……就那里……唔啊啊啊……顶到了……唔……干坏宝宝……肿麽……肿麽办?”

乔白道:“没事,把拔就事先教教他,什麽叫男人!”

“……”

“你说,老公干的你舒服吗?”乔白舔著他的头,手指也按在蒂上,上下同时挑逗著问。

老实说,虽然这场爱不如从前那些狂野,可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快感更加激烈。而且乔白的技术也很好,就算是温和的爱,也能凭著高超的技巧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叶定虽然嘴硬,却也不得不老实地承认:“呃……舒、舒服……”

他拱起自己的下体,迎合著男人缓慢而沈重的抽,体内轻碾重磨的巨大,快要把他折磨的欲生欲死了。刚过一次的器,很快又来了第二发。

乔白很满意他的回答,抽出自己的器,带出里多的满溢的水,然後再重重地入男人饥渴的里:“那你喜欢我这样你吗?”

“呃……啊……”男人被他的惊呼一声,抖得厉害,呢呢喃喃,“喜欢……好喜欢……老公的好厉害……的我快死了……唔……”

除了被抽的两个洞,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感知了。只知道他现在正被一个叫乔白的男人侵略,征服,用他那强壮雄伟的器,征服著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雌伏在他身下,为他尖叫,为他高潮。

乔白低笑著加快速度,他知道男人已经快不行了。咬著自己器的内壁贪婪而情色,海绵般的柔软,却又弹十足,壁一层一层地,仿佛花瓣,吸吮著他的东西,给他带来一叠一叠的快感。

这是让他最无法忍耐的事,身体一旦亢奋起来,就算再理智,也会时不时冲动起来。

他加快了速度,力气很大,却不暴,全是巧劲,在伤害不到宝宝的情况下,进入到最深处,抽著,摩擦著,搅动著男人浪里的春水,见男人没有任何不适,便狂野地架起他的双腿,急速地弄起来。

“舒服吗?嗯?我有没有干到你的最深处?说……宝贝儿,我干的你舒服吗?”一边干,一边执著地问著。

“啊啊……不要……太快了……唔……我要死了……要死了……唔啊啊……老公……”这样急速的抽送,让叶定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飘摇的小舟,几乎无法停下来,只能紧紧地攀住乔白的肩,一声声地叫著。晕眩而迷乱,四肢百骸都似通了电,酥麻发热。他觉得男孩的几乎都捣到他的心脏部位了,那种无休止的掠夺,侵占,占有著自己的一切的满足感。

“宝贝儿,你这两张小嘴咬的我太舒服了。”

“你……你混账……”

“我爱你,我不混账,以後再也不混账了。”

“唔唔……啊……要了……啊啊啊啊……”

狂热的爱中,他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见男孩年轻的脸庞,秀美如栀子花,热烈而急躁地盛开著,脸上全是因为自己而流下的激情汗水。

这个男孩……不,男人。

他是我的。

他爱我。

“乔白……乔白……”只剩下这两个字了,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表达出他所有的情感。被顶的颠簸的他,将双手伸处,捧住他的脸,柔声喃喃,“乔白……乔白……”

“我在。”

“乔白……”

“我在……”

乔白吻著身下承欢的男人,柔情婉转:“我爱你,定定,你是我的,我爱你……”

“你……你这恶棍……唔……啊……”男人颤声骂著,眼泪却不自知地溢了出来,难耐地揪住低下的羊毛毯,骂道,“你……你只会……欺负我……唔……”

“我是混蛋,但是我保证以後不欺负你了。”

“再不许瞒著我,让我生孩子!”

“是是是,我以後绝对不瞒著你,都会事先通知你。”等我们再生第二胎第三胎时,我一定会听话的这麽做的。

“哼,这还……嗯……好深……这还差不多!”

乔白笑了笑,将再次完全抽离,然後再狠狠地捅入,激的蜜汁噗噗四溅,溅的地毯上全都是。

男人被干的受不了,不住地往後退,“够了……唔……要受不了了……啊啊……混账……太深了……”却被敲白一把抓住腰拖回来,扣住他的双腿,继续猛狂送,的男人随著他的撞击而左右乱晃。

“宝贝儿,我就要干到你的最深处……你都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唔……唔……”男人失神的摇著头,“求你……我要不行了……混账……放过我……唔啊啊啊……”

高潮的时候,他听见乔白在自己耳边喃喃:“我爱你,我爱你……定定,我真的好爱你……你呢?你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叶定迷迷糊糊地听见了,迷茫了一会儿,然後喃喃道:“我也爱你……吗?可能……吧。”

一句不肯定的话,却让乔白顿时幸福的天晕地旋。

他俯下身,在黑暗中,对叶定说:“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作家的话:

我到底都写了些什麽啊!【泣血】

致老老实实做人的爸爸妈妈和当老师的姐姐,对不起,你们的二女儿和小妹已经走上了人生的不归路。【跪地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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