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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小六大惊。

“还不快撤!”老四催促。

“撤!”

七人急匆匆飞上岸,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就要升天。

这时,叶定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妈的,我的衣服呢!”

二哥李昂忙问:“你不是放在这里的吗?”

“是啊!可是,可是它怎麽不见了!”叶定急得都快掉出眼泪来了。

兄弟几个听见了,脸色也十分难看。

对他们来说,没有了羽衣,就没有办法重回天界。

怎麽办?

西天金光闪烁,那是天帝的火鸟驹飞过的痕迹,眼看著就要抵达天了。到时候要是发现他们不在,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老大说了,大不了兄弟几个一起当织男,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谁愿意跟个娘儿们似地天天织布啊!

於是,老大当即立断,做了个决定:他们先回天界,等安稳了天帝天後,再想办法下来陪叶定找羽衣。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叶定也不愿拖累几个兄弟,只好答应。

老六含泪飞升,在天空对他的七弟挥手:“七弟,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们啊!呜呜呜。”

眨眼功夫,天边就没了人影。

湖边,只剩下光裸著身子的叶定一人。

不,还有一头牛,以及树上的某人。

牛郎见仙人们都走了,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叶定一大跳。

“你是谁!”叶定一看是个凡间男人,立刻警惕地问。

牛郎邪邪一笑:“想要羽衣吗?”

“……是你!”叶定瞬间明白一切,大怒,变了道光刀就要朝牛郎砍去。

牛郎笑嘻嘻地,也不躲开,说:“你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的衣服。找不到衣服,你就永远也别想回天界。”

叶定听了,硬生生收回光刀,强行压下怒火,问:“你到底想怎样?”

“嘿,不想怎样,我想你!想让你当老子的媳妇儿。”

“滚!”

(三)牛郎织女

让我们把故事节奏再加快一点。

嗯,叶定最终还是当了牛郎的媳妇儿,被他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原因有二:

1,羽衣。牛郎说了,如果不答应,就永远不把羽衣还给他。

2,他在湖边……就被干了。

其实,叶定是个仙人,本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被凡人制服的。可是不知道咋回事,这个凡人竟有两大****,那两大****又好像天生有种邪恶的力量,他的法力在他身上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含恨被他破了处,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牛郎名字叫乔白,今年才二十岁,他长的很美豔,和自家兄弟那种脱俗的美不一样,牛郎的美是一种妖娆美,笑起来时媚的就像妖,纵然叶定在天看过无数仙女,还是每次都被他笑的小鹿乱撞。

除却在床上干那事儿外,乔白对他是很好的。(乔白每次都在床上把他干的要死,求饶都不行)好到连洗脚水都亲自替他倒。

他的身份是个放牛郎,据说从小就很命苦,因为有两大****的缘故,经常被人各种欺负。家里也各种穷,穷到连锅盖都揭不开。

叶定从小心就软,每次看他用那种眼泪汪汪的眼神说这些苦命事後,就心痛不已,也不恨了,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他,安慰他。虽然每次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被做个半死。

但他却不知道,牛郎其实很有钱,是这个村里的土财主。但村民们忌惮他平时的威,本不敢对叶定说出真相。

家里穷,两人要生活,叶定就开始想法子挣钱。

他用自己在天界当织男的手艺,织出一层层美丽的布料卖。牛郎则拖著自家的老牛耕地,天再热也不叫苦。(其实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都是花钱请别人来耕田的。)

夫耕妻织,相亲相爱,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叶定因为雌雄同体,又被乔白这麽没日没夜的干,不久後,就怀孕了。十个月後,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望著一双儿女趴在娘子怀里吃,乔白开始觉得,真的不寂寞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跟叶定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好日子还是不长久滴。

六位太子回到天後,立刻就被天帝天後发现鸟~(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天後知道这件事後,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将叶定捉回天问罪。

气死他鸟!自己的儿子居然嫁给了一个平凡的人间男纸,这叫他天後以後还怎麽在天做人!

灾难来的那一天,叶定正在家里给孩子喂。才喂时,他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身为一个汉子,像个女人似地喂,真的太羞羞了,可是憋久了,不仅孩子饿,他自己也涨的难受,最後,在乔白的逼迫下(所谓逼迫,当然是牛郎自己用嘴去……嗯嗯,你们懂得),又惦记著家里穷,请不起娘,只好不得已地开始喂。

孩子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分别吸吮著他的两个头,把他吸的浑身发酥,不由自主的就联想起昨晚在床上的荒唐,然後脸就红鸟~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滚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著叶定就要飞到了天上。

乔白正从地里回来,手里还捧著一个大西瓜,想著最近天气热,把西瓜放井水里冰一冰再给定定娘子吃。还没到家,就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叫娘,还有天空那只罩在自家屋顶上的黑云闪电。

再往上看,他的定定娘子正被一天神押著,飘在空中。

乔白脸一暗,知道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叶定会被抓走的事。自古仙凡有别,纵然自己把娘子藏的再隐秘,可终有一日还会被发现。但是他又不肯放手,他爱叶定,他不想就这麽离开他。

抱著侥幸的心理,他过一天,是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乔白心里急,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仪态了,疯狂地朝家跑去,西瓜摔在地上狼籍一片,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跑一边喊:“娘子……娘子……”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摔倒。

叶定在空中听见了这最熟悉的声音,眼睛一酸,泪洒空中。

这傻子……他……他怎麽那麽不小心?跑的那麽快,连膝盖都摔破了。不疼麽?

“娘子……不要走……不要走……娘子……”乔白再次摔倒,纤细的身子全是烂泥,再也没力气跑了,哭的一塌糊涂。两个孩子看他爹哭,也哭的更加伤心,跟著後面喊,“娘,不要走……”

叶定听了,心都要碎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紧紧抱紧他们父子三人……

押解他的天神说:“七太子,天帝有令,你与凡人私通,坏了天界的规矩,必须立刻与我回去受罚。”

“不要!我不要回去!放我走!放我走!”叶定在云上挣扎著,生过孩子後,他的法力早就丢了大半,就连天上随便一个小仙都能秒杀他。更何况这是xx神。

“得罪了,七太子,原谅小将不能。”xx神正义凌然,大刀一挥,便将叶定带著朝更高处飞去。

“不!不要!相公!相公!”叶定内牛满面,第一次出口喊乔白为相公,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禁心里难受,哭的更凶,恨自己为啥以前不多喊几次。

地下,乔白也和孩子趴在烂泥地里,哭成了一团。

娘子……娘子……娘子不要走……

突然,自家的老牛阿黄走了过来,开口说话了。

阿黄说:“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你***就不会追上去吗!”

乔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老子怎麽追?老子又灰不上去!呜呜呜,我的定定娘子……呜呜呜。”

老牛怒了,一蹄子踹了他,道:“那你就赶快把老子这身牛皮剥了,穿上它飞上去啊!”

乔白脸一暗:“死妖怪,想都别想。几万年前,老子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收服变成牛,现在想用这招来骗逃?门儿都没有。”

“哼哼,”老牛冷笑,“那我随你咯,你家娘子飞了,不管我的事。”

“你──”

没错儿,乔白其实也不是啥凡人,他是个上古大神,地位其实比天帝天後还高。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就是他给了盘古那把斧子!

只是岁月太长,他渐渐寂寞了,便变成人,来人间戏耍。

戏耍期间,他遇到了一只同样是万年的老妖。这只妖就是老黄牛。

为了制服住老黄牛,他用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法力变了一张黄牛皮,披在了老妖身上,缚住了它。而自己,就再也不能上天。

反正天上也无聊,不能飞就不能飞呗。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飞了!

他家娘子都被抓走了,再不飞,自己就要成光棍儿了!

於是,他对老黄牛说:“阿黄,老子警告你,脱了这层皮,你他***不许再去祸害人,否则老子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你再变成牛。不,这次变成猪!”

阿黄不耐烦的说:“答应你就是了!这麽多年在人间,老子早就不想祸害人了!更何况……”阿黄的脸突然红了。

更何况,他好爱那个人喔==(阿黄也恋爱了)

天上的叶定,已经快飞到天边了。

乔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於是,他念了几句口诀,阿黄便慢慢地伏下身子,卧倒在地上,身上的黄牛皮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一道金光闪过,乔白和阿黄同时变身。

乔白一身鲜红羽衣,光芒四。

阿黄则白衣翩翩,佳公子一个。

阿黄说:“还不去追你娘子!”

“後会有期!”

“後悔有期!”

乔白用法力又变了个箩筐和扁担,将两个看到自家爹爹变身而傻愣的孩子分别放到箩筐里,挑起来,就朝天边飞去。

叶定在天上飞啊飞,心里酸痛难忍,知道这一别恐怕就是万年,再也见不到,眼泪就如绝了堤的海水……止都止不住。

飞著飞著,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相公的声音。

“娘子,等等我!”

叶定回头一看,只见身著鲜红羽衣的乔白,用一对箩筐挑著两个儿女,赶过来了。踏著云彩,头顶三花,仙气萦绕。

叶定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为啥乔白能飞上天,只呆呆的看著,看著……

眼看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叶定都可以看清儿女可爱的模样了,孩子们也张开了双臂,大声呼喊“娘亲”,眼看……牛郎织男就要相逢了。

可就在这时,天後驾著祥云赶来,他拨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二人中间,无法横越了。

叶定看著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哭的声嘶力竭。乔白见娘子这麽伤心,终於彻底愤怒了,大声对天帝骂道:“玄曦,干你大爷啊!日哟,当年你和我比赛撸管子,撸输了,求老子不告诉你男人比赛的结果,怕秒被鄙视!老子不答应,你就求饶,只要老子答应了,以後叫你干啥就干啥!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现在竟然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一番言语,把天帝天後彻底激晕了。

众神将也是晕晕乎乎……他们……他们好像听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天後脸色十分难看地望向天帝,天帝涨红著一张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你……当真有此事?”天後颤声问。

“你问你男人去!问他有没有这事!”

天後问:“真有此事?”

天帝嗫嚅著,小声道,“好像……好像真有这麽件……本座不记得了嘛。”

“你──你──”啪啪!俩耳光摔了过去,天後怒奔,“离婚!”

“不要啊!亲亲!我错了啊!不要离婚啊!”天帝急了,立刻泪奔著追了上去。

临消失前,对乔白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答应就答应!但是你自己搞定银河!还有,要敢欺负我家小七,本座绝不饶你!”说完,又继续屁颠屁颠地去追天後了。

二位主子一走,众位神将也没啥可留的了,立刻鸟状散去,徒留银河边,乔白一家。

叶定早就不在哭了,脸色暗沈的不像话,冷冷地看著银河对岸的乔白。

乔白哪知道他娘子在想啥啊,急著要过河,便威胁身边的喜鹊搭成桥让自己过去!不然就烤鸟吃。

喜鹊被他的威吓得直屁滚尿流,立刻飞到一起,在银河上搭建了一座喜鹊桥,供他过河。

“娘子,我来了!我来了!”乔白屁颠屁颠地,挑著儿女们边走边激动地朝娘子大吼。

叶定看著他,袖子下面的拳头悄悄握紧。

快要到桥头时,叶定突然说:“先让孩子们过来吧,这鹊桥又不结实,别把他们弄掉下去了。”

乔白一想,也是,便把儿女抱起来,递到了叶定手中。

叶定一接过孩子,脸就变了,大喝一声“流氓!你竟然敢骗我!”

一道光刀劈下,活生生将喜鹊桥砍断了。

再一脚,将乔白踹到了河对岸。

乔白内牛满面,哭著求饶:“娘子……娘子……不要哇!”

“滚,离婚!”

“娘子……”

“滚,离婚!

“娘子……呜呜呜。”

这一天,正是七月七。

从那以後,乔白和叶定就住在银河边相亲相爱了。

当然,他不是住在河对岸的,而是和定定娘子住在一起。

只是,每到七月七时,叶定总会忍不住想起乔白的谎言,便忍不住将他驱赶到银河的对岸,不让他回家。

但是到了晚上,乔白就会威胁喜鹊搭桥,屁颠屁颠欲火焚身跑回来,去压倒他家娘子。

後人不知这真像,被他二人的凄美爱情所感动,所以把这一天称作“七夕”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男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著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大家七夕快乐哟,晚上记得去屋顶看织男和牛郎的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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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时赶的,8000字!哈哈哈哈,写的有点急,有啥错字啊病句啊啥的,大家记得帮忙提出来,谢谢鸟

最後,七夕快乐

小8飞走

俺的初恋

第二十章:

乔白三天後才回来,依旧蓬头垢面,满身狼籍,一回到家就扑倒在地,睡了个天昏地暗。三天後醒来,叶定问他去了哪里,他笑眯眯地说:“刚从凹凸曼星球回来。”

叶定看著他,不再吭声。

他没忘记,三天前乔白回来时,自己在他身上又问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以及白衬衫的斑斑血渍。

疑惑越来越大,叶定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至於为什麽不安,他给自己解释为:自己是兔子的同居人,如果兔子是凶手,那肯定会连累自己。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由於医院里发生了命案,病人少了大半,医生们都清闲了不少。

这不,才上午十一点,医院就没什麽病人了。几个小护士围在一起,又开始了八卦聊天。

不过这次,八卦群里多了位男。

这位男是谁,就不用多解释啦,当然是我们的伪娘攻小乔同学。

一米九的小乔同学,虽然个子很爷儿们,可是身材纤细,嘴巴又甜,完全不受妹子们的排斥,靠著他那张蜜糖小嘴,早已成为护士八卦团里的核心人员。

小李说:“哎,小方可真可怜,自从上次撞见尸体後,神一直都不好呢,疯疯癫癫的。”

“是呀,太可怜了。”小周叹息,“本来还打算年底结婚的,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戏了吧。”

“早没戏了,你们没听说?她婆家见未来的儿媳妇变成神经病,立刻取消了婚礼呢!”小王将自己刚听到的八卦消息都分享出来。

“不是吧?那他们家也太缺德了吧。小方未婚夫也答应?”

“有啥不答应的?谁愿意娶个神经病回来啊。”

“可是,他俩不是说从初中开始就恋爱了吗?果然爱情还是敌不过现实的麽。”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姐妹们齐齐发出忧伤的叹息,抬头45°角仰望天空。

小乔同学含著糖,眨巴著大眼睛,天真地看著姐妹们聊天。

他可没兴趣参加这些八卦话题,和她们打好关系,是为了打听有无贱人骚扰他家定定。

女人嘛,消息永远都是最灵通的。

姐妹淘们聊著聊著,不知不觉话题就从小方身上转到了“初恋”上。

这群大龄剩女们既害羞又兴奋地回忆著自己粉红色的初恋,听的乔白耳朵都快长毛了,正准备离去时,小李突然说:“小乔,你有没有初恋啊?”

乔白一愣。

小王兴奋地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小白弟弟你长的那麽帅,估计念书时很多女孩儿喜欢你吧!你初恋是什麽样的,长的如何?你俩怎麽分手的?给我们说说呗。”

“是啊是啊,给我们说说呗。”

乔白的眼睛暗了暗,似是想到什麽事,周身的气场突然变得无比冷:“对不起,我没有初恋。”

“呃……”姐妹们都被他突然的变化给吓到,只觉浑身一冷。

乔白心情更加恶劣,不打算在此废话下去,转身准备离开。还没走几步,就看见走廊尽头叶定正慢慢朝这边走来,心里一动,脸上瞬间挂起了羞涩的微笑,扭捏道:“姐姐们好讨厌哦,非要

人家说这种事……”

“囧。”姐妹们立刻被shock到。

这家夥,变脸的也太快了吧?

乔白说:“人家的初恋故事……唔……真的好美好哦。你们真的想听咩?”

“想听想听!”众姐妹把头点的像拨浪鼓。

“那我就说了哦。好羞涩哦。”乔白小女儿似地扭捏著衣角,眼角余光瞥见渐渐走近的叶定,心里奸笑开来。清了清嗓子,他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初恋故事。

“我的初恋啊,到现在还跟我在一起哦。他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人,脾气暴躁,又冷又禁欲,可是又好容易害羞……他一害羞脸就红红的,害的人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干死他。”

“呵……”姐妹们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小白平时看起来那麽羞涩,说话却这麽开放,不过……听起来好带感啊!

“你们不知道,那家夥虽然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在床上浪的要死。只要我一干他,他就立刻什麽都忘了,还叫我老公……快点……嗯……我最喜欢他叫我老公了。”乔白正了正神色,

说,“我没有涉黄吧?”

“没有没有,继续!”大龄剩女们饥渴地催促。

“嗯,那我就继续啦!我的那个他在床上最喜欢我狠狠的对他那个了……唔……你们不知道,他好敏感,好喜欢我舔他的那里……哎呀,好羞羞哦,人家又擦边了。”

“不,你没擦边,你很纯洁,请继续。”

“好吧,我继续。他一被我那个狠的时候,就会叫我老公,老公……我特喜欢他挠我後背的感觉。”

“咕咚”

是剩女们咽口水的声音。

“他喜欢有点儿暴的交,喜欢我强奸他。”

“每次我对他说口时,他都会反映的更加兴奋,当场就。哦,他还喜欢我给他在上班时戴上按摩,是按照我的尺寸做出来的哦,他说这样就可以分分秒秒感受我的存在了。”

大龄剩女们正值人生最饥渴的年纪,听著眼前这位美少年说出的这些比色情小说还劲爆的话,脸都烧得火辣火辣的了。

真没看出来,小白这麽爷儿们,他家那位这麽……风骚!

乔白表情诡异地瞥了瞥角落,脸上笑容更甚,说:“还有哦,我们早就结婚了。”

“什麽!”

“闭嘴!”

护士们和叶定的声音同时响起。

回头,叶定站在角落里,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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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短小,没啥内容

准备来点汤了,并加快节奏

ps:睿歌,我终於可以很有底气地跟你说,我日更一周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怒了

第二十一章:

叶定本来不想偷听的,他从血检室里走出来,恰巧看见乔白和他的那堆“姐妹淘”挤在一起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笑得那麽开心,十分扎眼。

混蛋!和女人聊天就有那麽开心吗?笑的那麽贱,一定是在聊色情话题。於是,抱著“不允许在医院里公然讨论色情秽话题”的想法,他决定去听一下,就听一下。

兔子的确在聊色情话题,只是,这色情,与他有关。

那一句句下流情色的话语,被兔子像聊家常便饭似地语气说出来,纵使没有指名道姓,仍令他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辱。

“闭嘴!”

小护士们没想到他会出现,顿时悚然,再看他一脸怒火,更加悚然,冷汗都冒了出来。

乔白倒是镇定自若,眨巴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问:“怎麽了?叶医生,我有说什麽不好的事吗?”

岂止不好!简直就是下流!

当著众人的面,叶定不好把话挑明,只能压著怒气,低声责问:“这是医院,你都在聊些什麽!麻烦你注意一下环境!”

“我很注意啊,我只是个姐妹们聊聊初恋嘛。”乔白更加无辜。护士们也慌忙点头,附和著,“对,对,只是聊聊初恋。”

“初恋?初恋你聊那些……那些不要脸的话?你还是男人吗!”

乔白说:“我当然是男人啊,我和姐妹们聊聊闺房乐趣,有什麽不对?”

去他的闺房乐趣!

叶定憋红了脸:“你、你那是不尊重伴侣!”

“我怎麽不尊重他了?”乔白笑眯眯地反问,“叶医生你不知道,这世界上存在著一种天生荡的人,就喜欢别人对他暴点的爱。我不狠狠他,他还不乐意呢。”

出乎意料的龌龊答复。

叶定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只是,在听到那回答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那麽下贱的东西。

不过,自己又在期待什麽呢?叶定,难道你还觉得他会对你有什麽感情吗?狗屁!他只不过是看中了你畸形的身体而已……

心里堵的难受,叶定觉得再不走就会失态了,便点点头,轻声说:“嗯,我明白了。我不该问,你们慢慢聊。”

声音有些发颤,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轻微踉跄。

乔白皱皱眉,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麽错,但是叶定的反应令他有点不放心,便叫住他,问:“你去哪?”

“我去哪关你什麽事?”叶定冷冷一笑,回过头来,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麻烦你下次称呼我为叶医生,我和你没那麽熟。”

晚上,他没有回到乔白的别墅,关掉了手机,跑到海边坐了一夜。

夜晚的沙滩寂静无人。

海很蓝,月光笼罩海面,海水泛起碎银般粼粼波光。潮汐起伏,汹涌上前,击打著礁石,拍出浪花。

海天相连处,有渔船灯火。

叶定躺在海滩上,将自己和乔白认识的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从何时起,他开始变得喜形於色,容易发怒且冲动。又是从何时起,他开始习惯於乔白相处,每日朝夕相对,下班回家,不再清冷孤单一个人,有人为自己煮好晚饭,肯温柔耐心的听自己发牢骚,工作劳累时,有人会贴心的为自己按摩。下雨天,总有一把伞撑起来,替自己遮风避雨……

太多太多细节,化作一条温柔的链带,悄悄将他缠起来,从排斥,到习惯,再到再也分不开……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倘若自己再年轻十岁,倘若开头不是那麽的难堪,他或许真的会沈迷於乔白给的温柔。

只是,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

欺骗加强迫质的开始,不可能获得完满结局。

叶定三十岁了,不再年轻,不像年轻人那样,可以有大把时间挥霍,也没有资本去冲动。他渴望有个属於自己的家庭,有个爱自己的男人,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不会是乔白。

所以,必须尽快斩断二人间不清不楚的纠缠才行,否则……

海风温柔的拂过脸庞,叶定朦朦胧胧地睡著了,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少年。白玉兰花开的季节,白衣少年站在自己面前,怯生生地做著幼稚的告白:“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次日下午,他返回医院,赵启申告诉他,乔白找了他一整夜,像疯了似地,打他电话也不接。

叶定低著头整理病例,有些疲倦地说:“我有点事要办,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

“哦。”赵启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最近不太平,真怕你出什麽事。哎,你还是快点联系他吧,他好像找你有急事。”

“嗯。知道了。”

叶定去了阳台,把门关好,拨通了乔白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下,就立刻被接起来了,电话那头,乔白的声音有些微微嘶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叶定不想说话。

乔白说:“你马上给我回家!马上!”

叶定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命令我?滚吧,乔白。老子不是你的狗。你要是把录像公布出去就公布出去吧,老子不干了!”

电话那头,滞了有几秒,乔白的声音变得有些隐忍:“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抱歉,我不想见你。别找我了,像我这种贱人,配不上你大爷。”

“叶定,你敢──”

话未说完,电话已被挂断。

叶定抬头,望著天空。七八月的天气,高温一直持续肆虐,总是热几天就会来几场大暴雨。夏天的感觉如此热烈分明。a市的春秋特别短,就像傍晚时蓝色的天空和火红晚霞间过度的那一抹白,美,模糊,短暂,格外令人不舍。

多少词人说,无计留住春。

他却已经老了。

刚挂完电话不久,院长就兴冲冲地找过来了,说他上次发表的关於癌症的研究论文,在国际上获得了“十字”金奖。

“十字”金奖,医学界的小诺贝尔。

目前国内能斩获此奖的人,也只有几十年前的一位老先生。没想到叶定年轻轻轻,就拿到了这种荣誉,简直就是为国人增光。

叶定本人倒是反应很平淡,他对这些荣誉一向看的很轻,认为这些只是他的本职工作。

但是院长却很高兴,觉得叶定是为国人增了光,表示无论如何,都要替他举办庆功宴。

叶定无奈,正好也心烦意乱,便答应了下来。

下班後,他和赵启申等一干同事一起出门,打算去预定好的酒店,正准备往停车场走去,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叶定!”

叶定一听这声音,身体立刻就僵硬起来了,慢慢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副宁死也不要看见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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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要上小荡漾了!!!定定春心荡漾h主动神马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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