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伸手进来!
她双眸壹瞬间的惊慌壹闪而过之际,扭腰屈肘转身集中咬牙集中最後壹点力气时,男人的手指在她臀侧壹按,瞬间策子只觉全身虚软无力……连擡起壹根手指的欲望也溃散了。
“在我坐守这个位置上,有很多的囚徒们,他们试图用各种方式来击杀我。可是得藏在哪里?毫无疑问。”
他不知道按了她身上哪个穴位,令她彻底丧失了武力。
比起再次被揍个半死,第三次拳头砸下来的话,就无法保证她不会五脏受损。
真是个不乖巧的小山猫儿。
那粗粝的指腹顺着那粉红的菊褶往里壹陷,策子呜咽了壹声,那被手指爆菊的感觉真是酸爽。
干涩而疼痛。
男人很轻易地在肛门的口子上摸到了想要的东西。手指壹挖,壹个银圈儿被挖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过缜密!
男人撸起了银圈儿,它被主人很细心地绞在壹起,可以确保壹定的坚硬度。
他把玩着那根银丝,赞道:“这坚硬度,足以刺穿眼球。不错。”
不是人人都会将手中仅有的材料改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物器。
然後,他当着策子的面,将那银圈儿重新揉成壹团儿,随手扔到壹边。
女孩只有双眼能动弹。
他皱着眉盯着少女那对挺翘的泛肿乳头,它们因为被对穿的疼痛而没能软化下去。
“小东西,你想再受壹次罪吗?若是肉重新长回去,又要重穿了。”他声音低沈。
男人的手撕掉了那棉质内裤,扒开女人的壹条腿,半跪着解开裤头。
武士裤掉落的瞬间,壹根紫红色的阳具弹跳出来时,策子的眼睛微微惊恐地收缩着,呼吸开始不可控制地淩乱起来。
如果说隆子的阳具可以把女人操个半死不活,那眼前这根比隆子更大上壹号的硕物,想必直接弄死壹个女人不成问题。
而且令人恐怖的是,这根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直径六厘米的肥壮阳物顶端,那龟头比起肉身更粗大,像婴儿的拳头。
“害怕吗?”他声音冰冷着,并没急着逞凶。缓缓俯低了身子,捧着女孩惨白壹片的小脸,“这根鸡巴会把你撕裂,或许没插几下,你就会死掉。”
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他的凶物。
而眼前娇小的女孩更不可能。
他知道她的阴道有多小,那洞口粗细只堪比他壹根指头。他壹直想慢慢来的,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慢慢地调教这个性冷淡的小女孩。
可小姑娘不乖,他警告过她了,不要摘下铃铛。否则他壹定会强奸了她。
而眼前,她那对可爱玲珑的小乳房上,并没有那对他精心打造的铃铛。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是她逼他用这根阳具来侵犯她的。
男人将那大如婴儿拳头的龟头抵至女孩鲜美饱满的阴户前,那强大的压迫感由着最敏感的嫩肉处传达时,策子粗重地喘气,无力地四肢伐动,像条垂死挣紮的鱼。
那龟头抵上花壶的瞬间,女孩大脑壹片空白。
脑中走马观花地闪过阿春临死前那瞪得大大的眼睛,那是集结了惊恐与不甘心和怨恨的壹双眼……
那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到死也不甘心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也要被强暴了……要被强奸到死——
要被这根可怕至极的阳物狠狠贯穿阴道,会出血会痛死的——
女孩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哆嗦起来,那来自於幼年时期的恐怖阴影,至今影响到现在。
当女孩的身子哆嗦得越来越严重时,她只觉颈後壹痛,眼前壹黑,所有的恐惧壹瞬间如停电般停止。
她晕死了过去。
在劈晕了女孩後,申屠权将女孩抱了起来。
他胯间巨物仍高高叫嚣着不愿疲软下去。
他冷静地垂首,安抚着那头野兽:“会喂饱你的。”
可他不想弄坏自己的玩具。
他很喜欢这个来自大山里浑身藏着秘密的小丫头,尤其爱极了这娇美的胴体。
***
阿怀紧皱着双眉,她已经在监狱长办公室等候了许久。
时间壹分壹秒地走过,阿怀的眼眸里渐渐染上焦虑。
终於,在长达半个小时後,她耳朵壹抖,办公室走廊外由远而近传来稳重而矫健的脚步声。
阿怀不由得吐出壹口气。
门被推开,衣着整洁的申屠权走了过来,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双手交握,收臂下挺胸举止十分优雅。
这个像熊壹样的男人也是由出生良好的家庭里调教长大的。
“你想给我什麽?”申屠权望着阿怀,开门见山。
阿怀轻松落坐到他对面的木头椅子上,对比他屁股下那张数几万的真皮豪华老板椅,这几十块的木头椅子坐得真是屁股蛋子都疼了。
“申屠权,我可以成为你忠实的盟友。”阿怀说。
申屠权嘴角壹勾,“条件。”
“放了策子。”阿怀冷下脸。
申屠权脸上几分玩味後,“然後。”
“我要你今後不再动她。”
“你李春怀在李家的地位,如何能保证你的筹码还有约束力?”
“你想要多少?”阿怀说。
申屠权掏出自己的钢笔,刷刷几下在a4纸上写下壹个数额,举起来说:“我要这个数。”
阿怀眼里闪过壹丝怒:“我现在手上没有那麽多!”
“李家的继承人,数十亿家产,却只有屈屈这个数额……”申屠权冷哼,放下a4纸。“所以,你在愚弄我吗?”
“我现在可以给你五百万。”阿怀商量。
申屠权重新举起a4纸,手指轻扣敲打:“我只要这个数额,壹个字儿也不能少。什麽时候凑齐了,我就什麽时候放了那小丫头。”
阿怀看着申屠权,那个魁梧大汉老神在在,丝毫不见退步。
阿怀眼眸壹转,忽而壹笑:“为了壹个女孩子,让我付出这麽多,不值得。”
“对。”申屠权点头,“李家继承人岌岌可危的地位,就算是五百万也很勉强。”
“所以,事实上你根本就没想和我做成这笔交易?”阿怀嘴角壹弯。
申屠权点头,“因为有人给了我这纸上的价格,让我务必让你尽可能留在这监狱里,最好是老死。”
阿怀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把人送回去。”申屠权淡淡下达命令。
策子!
策子的眼瞪得圆圆的,壹双粗糙黝黑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鼻间嗅到的是泥土和杂草的味道,还夹着那淡淡的土烟叶味儿……
惊恐的小女孩嗅着那熟悉的味道时,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睁着圆亮的眼儿,静静看着前方几米远处,几个少年慌张地将阿春的屍体胡乱地肢解着。他们恐怖而残忍的声音飘进耳中。
把她肢解了!扔到崖下去喂狼和虎!拖到河边去,不要在这里搞会流太多血的……
牛子憨厚的脸上怎麽也看不出他是如此地歹毒心肠。
策子惊恐地急促呼吸着,看着那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地把女孩擡起来,朝河边走去。
待到人消失後,那壹直捂着她口鼻的人才压低了声音安抚着:策子,来!跟阿爹回去!
策子全身乏力地被男人壹把捞起带走了。
策子,记住了,千万不要说出去!今天你就当什麽也没发现!
阿爹,不要!他们是凶手啊他们杀了阿春啊——
听着,策子,我们不能插手这件事!他们会被警察发现的,但绝不是我们去报警——
明白吗策子,我们不能引起警察的怀疑,绝对不能!
***
壹张床罩深色的大床上,长相俊秀的小姑娘双眼迷离地虚眯着侧躺在深色薄棉之中。
空气中飘散着像清苹果壹样的香甜味儿,闻壹闻感觉整个都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身体里像火壹样慢慢地燃烧着,脸颊滚烫不已。
小腹下那大腿根部隐隐有壹丝丝空虚和饥渴,像猫儿抓在心口似地骚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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