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82.親自檢查
听到晓蓝这样地回答的范言乐却已是很满足。
只要她不再拒绝生孩子的事,那就会有希望,不是吗?
“小傻瓜,怀孕本来就是自然机率的事,又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你肯给这事顺其自然地发展,不再抗拒的话,我当然乐於同意。”范言乐欣然地捧着晓蓝的小脸亲了她的嘴一口,理所当然地答着她。
他的双手移到她的纤腰上细抚着,隔着轻软的布料捏揉着她的腰线,薄唇贴着她的耳珠,挨着她的耳边悄声问,“你身体还会痛吗?”说话时热暖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令晓蓝全身一栗。
“好了,不会痛了。”她感觉自己後颈上的细毛都要竖起来了,微缩起肩膀羞赧地答着他,顺手轻力推开他一点。
“呃?真的好吗?”范言乐没在意被她推开的样子,微微拉开了距离,一双黑渊般的深邃眼眸牢牢地盯着她看,掌心没停下地在她的腰间摩擦着。
他就是爱她的腰,盈盈细腰看上去是那麽地纤瘦,上手却都是充满弹的软,像无骨似的,手感十分好。
事实上她的身体他无一处不喜,只是这位置就算是平时当众搂着着她也不会怎样拒绝。
“嗯,好了。”晓蓝被他捏得痒痒的,又被他盯得羞羞的,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突然虚软下来,终是耐不住讨饶似地娇声说,小手按着他的大手,“别再揉这里了,痒死了。”
“好,不揉你腰了。”他很乾脆爽快地移开那双使坏的大手,却是沿路向下探进她的短裙中,从膝盖上方进她滑腻的嫩白大腿。
“啊!你要干什麽?”晓蓝吓得直接的反应就是按着他在她裙下那双怪手。但当然是徒劳无功的,他没怎样被阻碍到的到她的内裤边缘,听到她娇呼着才停了下来,抬起眼着她。
“我不放心。乖,给乐哥哥看看帮你检查一下。”他嘴上哄着说,双手却很俐落地把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晓蓝无法挣开他脱她内裤的动作,只好隔着裙子按压着自己胯下位置,紧夹着双腿摇着头颅说,“不要,不要啦!我说了不痛了!没事了,不用看了!”
范言乐的态度却是很坚持,他沉着声音说,“上次第一次结合後你也说身体没事,之後却一直都在紧要关头喊痛叫停了我。你憋了我多久,记得吗?小东西,要不是那时哲亚想到方法说服你给尼尔检查,我们都不知道你下体中的通道壁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那次是……我……”被他直截了当地控诉着她之前的大意,晓蓝也是想不出话儿来反驳。
晓蓝心儿直扑通地狂跳着,怪都怪之前自己说了一大堆误导他们的说话啊!现在她怎解释那个通道壁其实叫处女膜?之前那所谓撕伤并不是真正的伤,只是因为她刚好悲剧地拥有一块比正常女要坚韧的血膜?
范言乐却本不想再听她的砌词拒绝,只强势又严正地说,“你要不给我看,要不我叫尼尔医师来帮你检查,但我也一样会在旁边看着,二选一,怎样?”
泥马,那本就没得选好不好?
晓蓝只好有点怨气地扁着小嘴看他,闷闷地说,“好啦,给你看啦,别要尼尔医师来。”她可真不想没事就动不动给别人看自己的私处,虽然尼尔是自己的专属医师,但他也是男人,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范言乐听到她的回答也松了口气,他当然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去,虽然尼尔是她的专属医师,但同时也是个单身男人好不好!
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有一天也把「无限可能」奉行起来,对晓蓝抱有别样心思?
“乖,你躺好就行,放松交给我帮你检查。”范言乐把晓蓝按到背靠上要她半躺在梳化上,他就跪在她身前的地面上,然後轻轻拨开她柔嫩白滑的双膝,把她一双骨相称的修长玉腿,架开来挂在他的二边肩膀上,使她的私处对准他的视线。
半躺着的晓蓝看自己对着男人门户大开的姿势,俏脸上火辣辣地烧着,羞涩得不行。
她放在自己前的双手紧张地互握着小拳头,因为裙子被掀起的关系挡着了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但凉飕飕的感觉令她知道自己赤裸的下体很完全地暴露在男子的目光之中。
晓蓝只看到范言乐俯着头垂着眼静默地望着她那样,一点也看不到他表情是怎个样儿。
想到自己羞人之处正纤毫毕现地映入他的眼中,她就觉得尴尬极了,却不敢再伸手挡着,只喃喃地细声抗议着,“别再看了……”
范言乐这时却是已看入了迷,对她的细微抗议完全没任何反应。
他是第一次看到晓蓝的私处。
说起来很不可思讥,他俩个从第一天见面时开始,就每一晚赤条条地同床共寝了那麽久,他也帮晓蓝洗了那里久的澡,对她的裸体可说是习以为处,早就看习惯了,连她的处子的身也是给他破的,却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私密之处。
他想不到原来在那堆又黑又软的毛发下,隐藏了的是这样的美景!
不过当他打开她的双腿,使之大张令那诱人花对准他时,吸引到他的却不是面前的春色,而是空气中淡淡飘扬着的甜腻幽香。
那香味对他来说,真是一样极佳的催情气味。
范言乐禁不住深吸了口气,即时感觉到自己下身巨龙渐渐在抬起头来了……
他略为定一定神,这时候还没到可以发情的时机。他是真担心晓蓝的身体,想先帮她查看一下。当然,看过没问题的话……他还会给她跑掉吗?
他专注地打量着少女诱人的神秘地带。
她下身耻丘部位的那些浓黑柔软细毛,原来长到她的花唇上方时就开始变得稀疏,渺渺几缕伸延到她肥美的二片花瓣处就变没有。
二片粉绯艳丽的花瓣现在羞涩地闭合着,半隐在中间的小缝中的是那粒最能拨起她情欲反应的羞涩小核,他伸出手轻轻掰开那二片肥美软後,就把当中的靡丽花朵,完全绽放开来。
“唔……啊!”当他的手指触碰上那敏感的嫩时,晓蓝抑制不住喉间的轻哼,然後像被自己吓倒一样似地紧抿着双唇,双手掩着自己的小嘴。
这是检查!检查!发什麽骚啊!
晓蓝在心底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
但是,不同於上次给尼尔医师看的时候,是明明确确的一次妇料检查,而尼尔也是很正式地穿着医术手套,手拿专用器具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花道然後用类似内窥境的东西看诊,过程中完全没有直接用手碰到她的啊!
今次这个可是她已明正身,她的男人啊!她怎可能被他拨弄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而没反应的?她又不是石头!
听到她那些轻细但却不容忽略的娇吟时,范言乐手上的动作一滞,停了下来望向晓蓝。
看到她一幅难耐隐忍的样子,他却觉得心情十分舒爽,“小东西你还真敏感,这轻轻一碰就有水出来了……没关系,你想叫就叫吧,别忍着,你叫得很好听,我也很爱听。”
可恶的男人!说要检查却在乱,她又不是死人,当然有反应。他还敢取笑她!
“要检查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还有别再乱!”晓蓝有点咬牙切齿地轻啐着。
范言乐看到她要被气着,立即投降地说,“好的,好的。老婆大人别气着了,小的认真帮你检查了。乖……”
当他视线再次移向那开始泛出晶莹水泽的美丽花儿时,却被噎住了再也说不出话儿来。
☆、(13鮮幣)83.銷魂的檢查
晓蓝那朵娇艳的粉绯色花瓣中的玉润小珠,闪动着诱君采撷的晶莹春露,下方花朵中心微微绽开着的鲜丽小口,使范言乐能清楚地看到当中泛着水光的娇嫩媚,似跟他招手一样似的,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范言乐喉间倾轧间感到异样地乾渴,禁不住那魅惑的引诱,他俯下头颅,伸出舌尖,在那招惹着他的粉嫩花儿,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啊!啊……”晓蓝只觉得下身腾地被一温湿柔韧的物体扫过,令她体内瞬间飙起一阵强烈的激电快感,她本能地缩起身体,双腿想夹起来却因为被男人的一双手按着大腿腿处而不成功。
她惊愕地望向下方,只看到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双腿间!意会到那还在拨弄着她花的事物是他的舌头,晓蓝努力地抵抗着那难以承受的刺激感,颤着微哑的娇声求饶地呻吟着,“啊呀……不要……啊啊!别舔了,那里秽……啊啊!”
范言乐专心地?着她小的滋味,本没认真地理会她夹带着声声媚人娇吟的小小抗议。他也从没舔过女这个地方,想不到感觉是那般地奇妙。他扫动着舌头钻进去那小嫩中,舔舐着那门户边的嫩,味觉中传来那润泽的蜜味道,香甜中带点微腥,一点也不难闻,而且随着少女的媚叫,一波又一波的新鲜汁汹涌而出,味道越来越清甜甘香,叫他欲罢不能,只想弄得她沁出更多鲜美的水出来,滋润他乾渴的喉咙。
他不但没听她说的不舔,反而舔得更是深入,当那蜜涌出来时,他不再慢慢地用舌头点点地把那美味卷进口中,改用整个嘴巴贴上去吸吮,举动间发出暧昧旖旎的「嘶嘶」吸吮声响,吸得晓蓝的魂也要飞掉了!
她要被他弄疯了!不是说检查吗?怎麽还没检查却突然一直舔她那里了!
但晓蓝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地对待着,她想像不到,被人舔弄身体那处最羞人的地方,会是那麽地舒服……真的舒服极了!
天啊!她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啊啊!别再舔了……求求你!唔唔……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抵抗不住那不停地狂飙着的极乐至死快感,晓蓝一双小手上男人的头,手指在他的短发间穿梭着,指腹随着快乐的感觉渐渐地用力按捏着他的头颅。
啊!明明她真的很想推开他啦……但为什麽双手就是舍不得使力去推他,反而像是按着他不给他离开似的……
范言乐像是被她的动作鼓励着似的,更是加紧唇舌的逗弄,弄得晓蓝直呼叫着,“啊,乐哥哥,不要了,停!停啦,唔唔!”
“啊哈哈!啊啊,啊……”当他的舌尖更进一步地戳进去她的粉中还邪恶地抽动起来时,晓蓝觉得自己心跳快到要从身体中蹦弹出来了,太刺激了!“乐哥哥,不要了,真不要了,啊啊啊!”
她情不自禁地揪着他的几缕短发,在高声娇啼浪叫中,晓蓝娇躯向後绷紧弓起,僵直着抖动的双腿被迫上了快感的颠峰,连十只小脚指也快乐地卷缩起来。
小嘴忙碌地急喘着大口地呼吸的晓蓝,整个身体都瘫软在梳化上歪着,大张着的双腿间男人的唇舌还没停下来。他就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般,贪婪地不停大口吸索着她花芯中喷洒出来的蜜露,好像那些都是仙琼玉浆似地急切地吞咽下肚。
虽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再承受那极致的欢愉,但此时晓蓝已连说话也无力了,更加作不出任何阻止他的行动。
她双眸中禁不住狂涌出愉悦的泪水,这种感觉比她以前曾经胆战心惊地玩过的山崖笨猪跳,更是刺激无限了千万倍。那欲仙欲死的灵魂被抽离般的快感比那濒死般的离心力更叫她真正地销魂,刚刚自己就好像灵魂真的已经出窍,飞离了身一样……
“呵……小东西你真舒服了……差点把我的头发也揪掉……”在晓蓝以为自己差点要被他舔得真的要忍不住尿出来前,范言乐终於放过了她。他抬起头来望着满脸泪水重重地啜着气的她,俊脸上都是满满的情欲跟愉悦。
“小傻瓜,真的快乐到哭出来了吗……”他伸出手怜爱地拭去她的泪水,柔情似水地问着她。
他想不到单是令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逗弄下无法控制地被推到上高峰,也会令他感受到无上的快乐满足。明明自己身下的兄弟一点也没被满足到,还涨痛得他难受,但他心中却是盈满了无穷的惬意!
晓蓝听到他的声音,缓一下气望向他,刚好看到范言乐卷着吞头舔着嘴角的邪气动作,男人的嘴唇四周都充满了水亮晶莹的光泽,晓蓝想到那是自己的汁,即时整个身子像被猛火轰然地烧起来,连脚指头也泛着一片羞红。
“你,你!你欺负人家……不是说检查,你干什麽舔人家那里……”晓蓝羞到要死,微噘着嘴跟他抱怨着。这可恶的男人!
“我舔你就是为了帮你检查作的预备功夫啊,小东西。”范言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着歪理!
他的手再次掰开那颤动着的花瓣,明显地看出花中的汁还在汹涌着,他坏坏地笑着,沉厚的声音变得格外地妖魅,“看看你这里,现在就不怕我手指伸进去会弄痛你了啊……是不是?小东西,嗯?”话说完他真的把二指了进去,然後在她小中捣来搅去的!
“啊啊!”他的手指突然就那样顶了进来,真的吓得晓蓝差点整个人弹跳起来!她惊呼一声,然後嗔怪地拍他的手一下,“讨厌!嗯……别那麽用力……啊……”骂他一声之後却忍不住又轻哼起来,然後又咬着自己下唇忍着令自己不再出那些令她觉得羞耻的叫声。
范言乐今次倒是很认真地帮她检查着。
他一手按在她的耻丘处上,伸出二指掰开她的花,另一手的手指就在她的花中的娇媚壁到处索着,一双墨瞳专注地望着那颤栗着的粉内壁。
范言乐惊异地发现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一直都没遇到任何阻碍物,二指不禁再伸进去,直到卡着指缝处才停了下来。
“唔!”当他的手顶到深处时,晓蓝咬着唇的小嘴中抑压不住地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神情诧异地把指腹沿着花径到处着,然後抬头望向晓蓝,貌似有点被惊吓到地颤着声音问她,“小东西……你通道的障碍物,怎麽好像不见了!?”
“啊,啊啊!拜托你别再弄了……嗯啊……”晓蓝真受不了了!这男人检查有必要这样地乱搅着吗?她被他撩拨得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小腹中又再次昇起异样的燥动,花芯中又流出一浪接一浪的潮水!她无可奈何之下放开了被咬得红艳艳的娇唇,要求着他停止再「检查」下去,同时间再也无法制止着一声声的哼唧之音。
但当听到他的说话之後,晓蓝却是真心有想死的感觉!“啊,那,那个没了,没了啊,别……停啊,唔唔……别再看了……没事了,啊啊……”这些男人能不能别再这麽逗啊!“那,那个,嗯……障碍物,没了,是正常的啦……啊!”谁知她话一说完,那二邪恶的手指不只没停下来,还变本加厉地开始在她花中抽送起来!
范言乐维持着手指的动作,火红双眸盯着晓蓝因为被他拨弄起情欲而显得迷痴的小脸,俊脸上都是隐忍着慾念惹起的薄汗,哑的声音泄露出他急切的需要,“小东西,那你确定你的身体是完全康复,没任何问题了,是吧?”
☆、(13鮮幣)84.很狂,很激烈
“唔,嗯,没事了……啊啊,唔……”觉得视线中充满着水雾迷朦的晓蓝努力地调正着眼中的焦距望向他,娇柔的声音有气无力地答着。
她话一说完,范言乐就挺起身躯俯向前,随即展开他等待已久的掠夺。
他嘴巴直接印上她的小嘴,双唇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蹂躏着她甜美的唇瓣,灵活的舌尖霸气地探进去勾缠着她的小舌,强势地要她跟他一起共舞,席卷着她檀口的每一寸芬芳。
本来就被他弄得春情荡漾的少女,也忘情地迎合着他,?到他口中的奇异味道,想到那是自己的气味,晓蓝浑身感到一阵酥麻,然後是止不住的颤栗。她试探地伸出小舌尖舔着他的牙龈,却迅速地被他的舌头卷走,引领着她的丁香缠绕着他的舌,导致二人的嘴中津泛滥,从贴合着的四片唇瓣间的细隙渗了出来。
情欲之火滚烫着她身体每一处,她的双腿在他俯身时顺带被屈起着,一只膝盖半挂在男人的左臂弯,臀弯下的手掌撑在梳化上,而另一只嫩白大腿被他的腰身顶开着,及膝的裙子被撩到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右手正在她被弄得花横流的花中快速抽着。她一手勾在他的颈後,另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上身弓起隔着衣裙跟他的结实腔贴合着,令男人感受到她的颤栗。少女的喉间不断哼出猫儿般的低鸣,在相贴着的唇舌间混着吸吮声轻轻溢出来。
握着他的右手中传来他左臀微微晃动的感觉,晓蓝听到皮带扣被弄开的清脆声响,然後他终於结束了这个激烈又深长的热吻,在她花中一直使坏地狎玩着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晓蓝顿时放软了一直绷紧的娇躯,气息急促地瘫坐着,水盈盈的双眸望着他时一片迷茫恍然。
他黝黑的深邃双眸凝视着她红馥馥的俏脸,把她一双小足都托在梳化上,使她下身大张着半躺在他身前。他一手掰开着她的花,一手圈着涨痛欲爆的巨龙,顶端准确地顶在少女全身最柔软滑腻最热气腾腾的口,上下滑动又回转地厮磨着。他沉厚的嗓音满满是急欲宣泄的情欲,“小东西,我要进去了……你确定你不痛了吧?”
晓蓝想不到男人这时候还可以先问她痛不痛才进去,心中满满是被疼宠的甜蜜感觉,她微侧着头,有点怕望见他的动作,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稳下,点头的动作轻微得范言乐差点看不到,又细又喘的娇音柔媚地答,“嗯……不痛……啊!”她想说不痛了,却连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一下刚强急躁的顶进,顶得她只能娇啼起来。
“啊啊,啊!啊……你,唔,你别那麽大力,啊……啊啊……”晓蓝气喘吁吁地发出细软哀泣要求着。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男人低哑的喘声及清脆体拍击声。
范言乐真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一样,对面前这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只有满满是掠夺的兽慾。
事实上不是范言乐不想慢慢细味品?,而是他真的无法控制得了自己。
怪只怪她真憋了他那麽久!
她的小就跟记忆中一样地充满着奥妙,才刚进来就激起他一阵无可比拟的快感,舒缓了他的疼痛。那神奇的媚,牢牢地吸吮着他,包围着他,叫他每一下耸动都得到无上的极乐,每次顶到她的花蕊时,那差点被吸出来的感觉,都叫他差点疯掉。他全身的感觉,现在只集中在下身那火热巨龙上,一下又一下,蚀骨般又麻又痒,令他忍不住闭起眼皱着眉,俊脸也要扭曲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才抗得住极欲冲闸而出的意。
但是无论那泄意是多麽地难以忍耐,他就是不想停下来或慢下来去缓缓气。
还好晓蓝的花刚才被他开发的有够彻底,也够湿润,要不然给他这样刚强鲁地狂抽猛,不被顶坏了花芯也要被擦伤了花径了。当然花外的臀及花瓣一带,被撞得又红又肿,是必然的。
“嗯……你这小东西要跑去哪,别缩了,乖……呵哈,真紧……”范言乐看晓蓝一直被他过猛的力度顶到向後移退着,双手就伸到她的臀底,把她一托一拉,使她双腿挂在他的双臂上,然後握着她二片臀瓣的嫩来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啊啊,哎呀!唔,太,太快了,嗯喔!啊……别撞了,呜,要坏了,啊啊……”晓蓝满脸都是泪,似不能承受更多地甩着头,浑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双肩。在他狂涛猛浪的攻势之下,她只剩下呻吟媚泣的气力,刚才被他暴的动作做成的疼痛感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丝微的痛感夹带在她无法抵抗的酥麻快感及花径被磨擦的火热感之中,他凶猛的动作令得她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神智昏乱,小腹中都是晃动着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
“呀啊!”就在他一拉一顶的强烈动作之下,一道璀璨夺目的炫光闪过脑海,她瞬间绷着娇躯尖叫着达到高潮,花芯涌出大量新鲜热烫的蜜,烫得范言乐一个激灵,更加像是疯魔似地红着眼不停地狂摆着腰驰骋着。
“嗯,宝贝,呵哈……行了,很快,啊啊!”灼热的蜜淋浇在他敏感的顶端,令他浑身一颤,一道奇异的电流由巨龙的小口直窜上心尖,再在心尖爆了开来四散,直达灵魂深处,然後像石子抛进静寂的湖心一样,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沉溺在深渊一样,没了呼吸,心跳也停顿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刹那间,范言乐顿然像飘走的突然灵体归位似的,从混沌中回神过来。他知道刚才自己感应的是什麽,心下狂喜着。官感中再次享受着欲龙被她狂颤着的小猛力挤,使劲夹,带给他又痛又热又麻又湿的畅快感觉。他再次疯狂地冲刺着,然後在一下猛力深深顶刺到她的最深处时,终於心甘情愿地缴上一切华,臣服在心爱女人的娇躯之中。
晓蓝感觉到他在狂飙中颓然地顿了一下,然後却又癫狂似地抽着,那激烈的程度叫她无法再说任何话,只能随他撞击的频率吟叫起来。在她濒临崩溃,以为自己要晕倒前,他终於在一下刚强的刺入,令她以为肚子要被撞穿之後,伏下头顶在她的前停了下来。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只剩下他那不甘心的凶猛巨龙,在她的粉中不肯停歇地抖动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喷在她的深处,滚烫的激流烫得她娇躯抖出遏不住的哆嗦。
“啊!”她敏感的身体本经受不住这一波浪潮,晓蓝腾地又被推上销魂的颠峰。
一场激烈的爱之後,她终於毫无悬念地昏睡着倒了下来。
范言乐感觉到身下少女的身体绷紧的高潮,叭在她身上享用着那紧致小高潮时的极致挤压,直到一切都真正地消停下来,他轻柔又小心地把晓蓝的身体依附着他托起来,抱着她到寝房中的大床上放下来。
安放好她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软枕垫在她臀部下,然後才缓慢地从她温暖的身体中退出来。当看到一丝银白的粘从那收缩着的小洞流出来时,他皱皱眉头,伸出手指把那缕银白推回去。满意地看着那小渐渐地闭合起,再没任何粘流出来,他把她的双腿拢合起来,体贴地帮少女盖上被子,然後自己也钻进被子中,躺在她身侧轻拥着她睡下。
他说过依她顺其自然,所以他会努力地使一切都变得自然。
☆、(14鮮幣)85.出其不意的議案
晚上大家一起用过晚餐後,坐在小厅中的一组梳化上闲适地品?着美酒闲话家常──当然晓蓝今晚只被容许饮果汁而己。
“大哥,我想我们应该谈谈以後怎样分配跟晓蓝同床的日子。”
晓蓝从几上的果盆子中叉起一片切好的翎果送去口中嘴嚼着,这果子是现在夏天才有得吃,果爽甜美味,是晓蓝很爱吃的水果。听到范哲亚突然转变着的话题时,她差点被那吞咽到一半的果噎住了。
刚好在饮着杯中葡萄酒的尤里斯手上抖了一下,倾轧间红宝石色的酒灌进他张开的嘴中,即时被呛到喉咙止不住地咳嗽着。他立刻用双手掩着嘴以防红酒从嘴中喷洒出来,酒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弄到他的双手都是红色的体。
范言乐却好像早有预期到范哲亚会提出这一项的讨论,面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提案没有显现出任何异色,只平静地说,“嗯,那你有什麽想法?”然後瞟向呛咳着的尤里斯。
“尤里斯,你怎样了?没事吧?”晓蓝迅速地从几子上拿起一条乾净的餐巾递给他,关心地问。
“咳咳,没什麽,抱歉我失礼了。”尤里斯接过餐巾抺净嘴角跟双手,跟晓蓝勾勾嘴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後转头跟范哲亚说,“咳,这是你们的私事,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回房。”
然而他才刚从座位中站起身,坐在他身旁的范哲亚同时站起来就伸手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他离开,饶有深意地说,“尤里斯,你是晓蓝的生活观察员,不是吗?怎能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觉得可是大有关系呢。”
尤里斯只好尴尬地坐回梳化上,脸上现出一昧诧异的霞色。
晓蓝瞪着面前这几个男人,感觉真的想气又想笑。而且他说的什麽话?怎麽好像给人尤里斯也会参与当中的感觉……
范哲亚难得一本正经地跟范言乐说,“大哥,现在我跟你都算是晓蓝的伴侣,在公平竞争的前题下,你没权利每一晚都霸占着跟她同床的时间。”
“嗯,那你有什麽建议吗?”范言乐一幅洗耳恭听的诚恳样子。
对方毕竟是他亲弟弟,他当然不会不给他机会。
“最公平当然是轮着一人一晚。”范哲亚理所当然地说。
“这个没问题,可以。”范言乐也非常爽快地答应,没任何异议。他顿一顿又继续说,“所以昨晚你跟她一起的,今晚就是我的吧。”
“不过……”范哲亚好像想到不妥的地方,皱皱眉想一下又提出条件,“要遇上我出差的日子,那怎麽算?”现在他还在休假当中,但下个月开始他就要回去上班,又要四处奔波周游各国之间,本没多少时间在家啊!“我出差时还是要带上她一起去比较好。”要不然他本没多少机会令她怀孕。
“噗,你一年有大部份日子都不在国内,怎麽可能给你带着她到处走?别忘了她未有正式配偶前,她的法定监护人,是我呢,小弟。我不同意。”范言乐想也不用想就拒绝,淡定地再给他一个无法抗争的理由,“而且议会早有说过晓蓝要出国的话,必须提前获得议会的批准。你认为议会有可能给她跟着你跑来跑去?”
范哲亚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无奈之下协调地说,“那……那样可以每次我出国回来後尽量补偿给我行吗?大哥。”
既然是亲兄弟,范言乐当然也会肯相就一下,不过明的他也没直接地答应着,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说,“等你有出国计划前跟我说,到时我俩看看可不可以调动一下日子吧。”
晓蓝听得满头黑线,终於忍无可忍地爆发着,“等等!你们都不用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吗?”
这二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完全无视她自个儿的意愿,商量着怎样去瓜分她?
“嗯,你说得对。小东西,那你的意见是什麽?”范言乐跟哲亚二人对望一下,就转头望着她问,眸中诧异地满满是笑意。
“我……”晓蓝有点懊恼起来,她想说要自己睡,蓦地想起来这本是没可能的事,但给他们这样地摆布下去她又极不甘心,心中不禁郁闷起来。
她瞅一下满脸淡定眼中却带着戏谑笑意的范言乐,又轻瞟明显地对她在坏笑着的范哲亚,然後转向旁边的尤里斯,望到他有点不明所以地落寞的脸容,陡地伸出双手圈着他的手臂说,“你们忘了尤里斯!我的时间也要分给他!你们三个人一人轮一晚!”
几个男人都被她的说话怔着,小厅中骤然气氛静得有点吓人。
“你,你……刚刚说,说了什麽?”今次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被晓蓝的说话震得差点心脏停顿的当事人。尤里斯很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幻听,结结巴巴地问她。
晓蓝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现在那二兄弟只要跟她一起都会化身大色狼,她用脚指头想也很清楚真照他们说法那样一人一晚的话,起码一段时间自己除了经期之外,每一晚都不用睡觉!
所以说她陷害也好,她怎样也要拉着尤里斯给她可以安心歇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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