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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56.一切?得複雜

范哲亚一直抱着晓蓝不放手,所以只好改由尤里斯驾着车子回去。

一到家他就直接抱她回到楼上的房间中,然後没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直接把冷得直发抖的她放到之前传讯吩咐了人备好热水的大浴缸中。

感觉到被一池温暖的水包裹着的晓蓝,舒服地轻吐出一口浊气,身体冷得僵硬的她也不想动,无力地靠坐在范哲亚的身上。

这时在门外的医师尼尔也进来浴室中,就由她待在暖和的水中帮她听诊检查了一遍,然後跟他们说,“晓蓝没事,她只是掉下水时冷着了一下,把身体暖和起来就好了,也不需要什麽治疗。尤里斯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然後来找我说明一下详细发生的事,我好作出报告。”

然後他就跟尤里斯离开了,剩下浴池中的二人。

范哲亚把她安放好,然後从浴缸中出来,转头跟晓蓝说,“我也回去房间弄乾自己,你一个人可以应付得来的吧?”

晓蓝点点头,“当然可以。谢谢你,哲亚哥哥。”

“嗯,记得把衣服脱下来再慢慢泡暖身体。有什麽事的话按铃叫人,我一会就回来跟你说点事。”说完他就离开了,回自己房间洗澡。

这时晓蓝的身体早已被热水泡得暖和起来,就扶着浴缸边站了起来,把衣服脱光之後再坐回水中泡着。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玩的太疯了点,加上落了水的关系,突来的一阵倦意袭来,令舒服地躺卧在浴缸泡在热水的晓蓝,不知不觉地在水蒸气的包围中昏睡了过去。

浑身回复清爽的范哲亚来到晓蓝的房间,久等也不见她从浴室中出来,就焦急地闯了进浴室。看到她这一幅泡到睡着的样子,叹一口气把她轻轻从水中抱起,在梳化上帮她抺乾了身体再送回床上安放好。

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再次被弄湿的上衣,直接把它脱掉丢在湿漉漉的梳化上。

晓蓝醒来时,就看到他光着上半身坐在她的床边,盯着她。

“啊……”她懒佣地揉揉眼睛,然後再睁开比较清醒的双眸望着他娇声说道,“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我抱你上床就十五分钟前的事。”他打趣地说,“你要再不醒来我就也要跟你一起睡着了。”

“抱歉。”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只打算闭目养神一会,谁知道那样就果断睡着了。”

“没事,刚好在你被溺死前我把你捞上来了,救了你一命。”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望着她的俊眸却是充满了戏谑,好像在等待着她接下来应该要表示的谢意似的。

“……”晓蓝感觉自己满头黑线,想到自己身体都被他看光光了,她的小嘴实在蹦不出感谢他的说话,只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啧,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了。”他嘲讽地说,“不过我不是说你刚刚泡在浴缸中的事,我是说那个自然神教教主的事。”

“那教主的事?”是什麽意思?

望着晓蓝满脸不解的样子,他说,“那教主不是要你当他们教派圣女?你自己怎样看法?”

“当教派圣女好像满好的啊,不对吗?”晓蓝不禁好奇地问。

她印象中小说说的什麽圣女,不是都高高在上满拉风地被教派中人供奉着的吗?

谁知话刚说完,范哲亚就突然抓着晓蓝的双手转身压了在她的身上,他的双唇瞬间贴上她的小嘴,霸道地吻着她。

“唔……”晓蓝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在他的身下挣扎着。心中暗骂着自己太大意,也骂着他是在发什麽神经了?

他却不管她对他来说没半点阻吓力的微薄反抗,大手扯下她身上的薄被,就准确地罩在她的左上,然後开始揉弄起来。当他那只手放着她的手时,她得着自由的手就不停在他身上捶打乱挠,他却是不痛不痒,没停顿过所有的动作。

她的眼角开始流着屈辱的泪水,喉间发出抗议的呜咽声。

他火热地吮吻着她的娇唇,又用舌头把她的双唇挑开,攻占着她的檀口,舔戳着她嘴中的每一处,掠取着当中的芳香。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的手,改移到她的腰线轻轻抚着,感受着她那身稚嫩滑腻的柔软肌肤的美妙触感。

晓蓝被他吻的呼吸困难,渐渐没了气力挣扎,在他的热吻纠缠及双手的逗弄中,娇躯渐渐起了情欲的反应,浑身骨头也软了下来。

在她差不多因缺氧而晕眩过去时,范哲亚陡地放开了她的小嘴,坐起身来拉上被子把她露出来的诱人雪肤盖得密密实实的。

他俯身凝望着晓蓝意乱情迷的姿态,她一双水眸变得迷离氲氤,俏脸上满是诱人的粉绯娇嫩,半张着的小嘴气喘吁吁,香息扑鼻,引得他心神再次荡漾不已,差点难再自控忍不住再压上了她。

范哲亚伸出手指在晓蓝被他吻得微肿的艳红唇瓣上来回搓揉着,充满磁的优美嗓音低哑地对着她说,“你看你这个样子,我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可以停得下来……”

晓蓝来不及对他突如其来的非礼生恼,对情欲还生涩得很的她又被他的亲吻及爱抚弄得春潮渐生,以为自己将要跟他发生什麽事时,他却又突然撤离放开她,令她感到十分不解。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她对他的行为困惑不已,他这样做是有什麽目的?

他的手指留恋不已地在她的脸上轻抚着,“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要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想对你做什麽的话,基本上你是没什麽能力可以抵抗得了的。而且无论你心中愿意与否,没有强大神力控制之下,你的身体也只会自然地作出本能反应。刚才你就体验到了,不是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这样非礼我吗?你究竟想说什麽?”晓蓝虽然十分不甘心,却也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揪着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满脸都是气羞的红潮,轻斥着他。

“唉,小东西。”他叹息着说,“你以为自然神教的圣女会有什麽原因会受他们教派的人供奉着?圣女进一阶就是圣母,她的责任就是跟教派中的单身男人,不停地尝试结合,直到她能怀孕生出拥有能够自然成长的身体的圣子,懂不?”

他的话震撼着晓蓝,然後她不禁放松地舒出口气,望着范哲亚的双眸也现出一片感谢之意,“还好今天你帮我拒绝了,谢谢你。”

幸好自己今天没有好奇地问那人圣女是什麽,也没有白木地以为名字好听就答应下来。想不到原来当圣女居然有着那麽可怕的职责!

天啊,那本就是教派的生子机器而已好不好!

而重点是刚范哲亚就示范了,她一旦进入自然神教中,本就无法抗拒得了不断被男人上的命运。

范哲亚轻笑一声,似自嘲地说,“其实我有点後悔自控力太好了,刚才应该直接跟你试上一回,那你现在就不会是在感谢我了。”

“哼,才刚以为你还算是个有良知的,有点好形象又给你自己破坏了。”她噘着嘴娇嗔地望着他,咕噜着不满。

范哲亚突然又歛下脸上轻挑的表情,不再说话只盯着她看,像在考虑着什麽似的。晓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满脸窘迫地垂下眼不再看他,低声呐呐地问,“你一直盯着我在看什麽?”

他伸手轻托起她的脸,令她跟他对望着,说话中的语气满满是认真,“晓蓝,虽然我哥一直没什麽表示,不过我想我应该把一件事说出来给你知道。”

“什麽事?”晓蓝当然十分好奇他说的是什麽事。

“你虽然不用知道我哥花了多少天文数字的金钱去得标你的监护权,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次拍卖最後跟他一起竞标的人当中,一个就是自然神教,另一个是布兰顿皇族。而不论自然神教或是布兰顿皇族,甚或很多其他的竞价者,想收养的目的也是差不多的,就是想由你去试着生下他们专属的下一代。因为不知何时开始有一个流言,是说拥有强大神力的男,与拥有长寿健康的自然身体的你,可以生下融合二者优点於一身的强大的下一代。”

“什麽!?”这消息真的彻底震撼了晓蓝,她从没想到申请收养她的人当中,会有着这些不堪目的的人,“那为什麽议会会准许他们的资格?”

“傻妮子,你还不了解吗?不论是自然神教或是布兰顿皇族,都不是议会愿意得罪的。而通过拍卖表面是一件十分公平,价高者得的事,但事实上有几个人的财力足以跟一个当权皇族或一个当红教派比美的?再者,你要能够在亚伦大陆找着合适的归宿,真正的定居下来,并繁衍下一代,也是议会真正的希望啊!他们当然都是乐观其成的。只是没人想到我大哥对你这个新宠物的兴趣会那麽大,不惜花下天文巨款之余还要得罪这些势力也要把你竞标下来。”

他停顿了一下,又再说,“我跟你也相识了这一段时间,自然清楚你是什麽子,所以,我希望你知道,能遇上我大哥,其实对你来说是多麽幸运的一件事。”

晓蓝脑子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她想不到,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地为了开始融入这个世界,才需要一个监护人,背後竟然涉及那麽多的事。她的双唇不停抖动着,似想说话但又想不到应该说什麽。

“晓蓝,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吓着你。”范哲亚的手移到她的脑後轻轻顺着她的头发,似安慰着她的说,“只是今天你也听到了,海克特教主,很明显地表示了,他不会放弃你。而经过他今天这一叫喊的示意……每个教派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比较狂热的份子,你懂吗?我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好给你一个知情之余,你也会有个好的心理建设,知道要好好地保护着自己,小心防备一切陌生人的接近,明白吗?”

“但是你已经吓着她了。”范言乐不悦的声音传来,他正倚在寝房门边,身边还有尤里斯。

☆、(12鮮幣)57.曉藍的決定

范哲亚望向在门边的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满地咕噜着,“你们进房时都不会敲一下门吗?就不怕会打扰到小弟我跟晓蓝的亲热吗?”

“这是我的房间。”范言乐脸无表情地说。心中补充着:而且床上那位也该是我的女人。

“好吧,是我失礼了。下次我会记得先改一下地点再动手。”他摊摊手,脸皮极厚地表示。

尤里斯才不理他们二兄弟的抬杠,走到晓蓝面前对她说,“晓蓝,不用担心的。你有我们在身边。”

范哲亚却不认同,“尤里斯,晓蓝有权利应该知道多点有关她自身的事,你就行行好,别一直只把糖衣给她吃。别忘记,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自个儿应该就要有所防范。”

晓蓝抬起眼望望他们三人,情绪明显也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她声音虽然像平时一样地娇软,却也是充满了坚定的意志,“尤里斯,哲亚哥哥,乐哥哥,谢谢你们。我相信你们都会保护我的。不过我也同意,这些事是应该给我知道的。”

“我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范言乐沈稳的声音传来,“对我来说,那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绝对会把你保护好。别人未经我同意不用想染指到你,”他眸色一厉,转对范哲亚说,“即使是你,我的弟弟。”

各人都知道范言乐身为晓蓝的监护人及养育者,把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保护是理所当然的事,以范言乐的格说出这审话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事。

但当他说完这话之後,范哲亚随即转头瞅着他看,眼眸中都是震惊与诧异。

只有他听出当中的特别之处。

从他有记忆开始,哥哥就是唯一可在贝伦中心陪伴着他长大的亲人。二兄弟在那里互相扶持,一起学习,直到哥哥转化成人离开了之後,他才真正地学习着独立。而到他转化成人出来世界之後,没多久父母就过身,剩下哥哥是他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其实自小他就有点受不了范言乐对他的过於照顾及保护,所以後来他才选择一个可以完全脱离哥哥的影之下发展的事业,而且很少会留在家里。

范哲亚很清楚哥哥明知他对晓蓝的心思前题下,还会这样说,当中代表的特殊意义──她对哥哥的重要,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他这个弟弟。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地望着范言乐,看见他对着晓蓝时,眼中难得的一丝温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这时晓蓝显得有点旁徨地问,“其实有没有什麽法子,可以令得那个教主死心?”最好可以一劳永逸。

三人听到她的问题之後,脸色都有点古怪地望着她。

“有。”当晓蓝差不多忍不住再次发问时,是尤里斯先行把答案说了出来,“你如果身边有了伴侣的话,他当然没可能再纠缠着要你加入。”

范哲亚却说,“还是有例外的,不过机会比较少。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对你有特别的感应,那在你不反对的前题下,那人有权要求跟你尝试结合。”

“什麽?”晓蓝讶异的眼珠儿也差点睁了出来,“有伴侣的人还可以跟别人有神波动?”不是一个已很难得了吗?还可以多过一人?

“过往是有过这样的例子,一个人拥有一个以上的伴侣,并跟不同的配偶生下孩子,不过为数不多。”这句是范言乐说的。

“这不算是通奸吗?不会犯法的吗?”晓蓝不禁惊讶地问着。

尤里斯皱着眉头问她,“什麽是通奸?我们的法例就是只要双方有爱的感应,就可以去登记成为永久的伴侣。”

晓蓝嘴角不停抽动着。

好吧,原来这世界是没有通奸这件事。只要有神波动,出轨就是合情合理的事。

“要不晓蓝你认真考虑跟我一起吧。”这时范哲亚又没有错过机会地,对着她挤眉弄眼地推销着自己,轻笑着说。

“够了。”范言乐有点不悦地制止着范哲亚对晓蓝的调笑,拉着他离开,“你回房去穿回衣服下楼吧。尤里斯你也一起来,关於下个月晓蓝要现身的舞会,我们有点事要说说。就给她休息一下吧。”

房门在他们离开关上之後,晓蓝无力地倒回床上躺着,脑子中絮乱一片。

难道要她真的随便找个人嫁了,才可以免去被其他势力觊觎着吗?

晚上当范言乐从浴室中出来时,难得地看到晓蓝还没睡着,躺在床上巴巴地睁着一双眼睛望着洁净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怎麽还没睡?”他习惯地绕到另一面掀开薄被上床。

晓蓝侧转过来,面对着他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是不是在这世上想平静地生活的话,我就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伴侣?”

范言乐轻皱着眉答她,“你不用理会他们说的话。我跟你保证,只要我在,没人可以强迫你跟任何人结合的。”

“那万一你不在呢?万一我单落了没你们在我身边保护我时呢?”晓蓝又问。

他却笑了出来,“呵,你以为我们有可能给你落单的机会吗?乖,别想这个了,睡吧。”他话说完就闭上双眼,一幅不想再回答她任何问题的样子。

“好吧,不说这个。那我们聊别的吧,”她心中一大堆疑问,一点睡意都没有,“乐哥哥,可以跟我说一下,你们也会有晨勃的吗?”

“什麽?”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也是第一次这麽大胆地问男这种问题,脸上禁不住地泛着一片红潮,却也坚持着想要答案,“晨勃,你们机器男人早上会不受控地勃起吗?”

他脸上泛起一丝诧异的艳红,不自在地问她,“你……为什麽问这个?”

她咬咬下唇,终是壮着胆子地问他,“那一天早上……你那里,不是硬了吗?那是自然现象吗?还是因为你对我有了神波动?”

“啊!”她话才问完,他就突地转身压住了她。

他的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二旁,俊脸俯在她的脸上,黑眸中隐隐现着一丝恼色,咬牙切齿地问她,“你究竟想怎样?”

晓蓝却不直接回答他,对於自己之前大胆的决定,她脸上都是羞赧的绯红,那艳色甚至已经渲染到她的粉颈下,她伸出双手抚着他光裸的结实腔,攀上他的肩头上,娇娇怯怯地问他,“之前你说过你的身体随时借我,那句承诺还有效吗?”

范言乐神色复杂地望着她,额际上却开始冒着可疑的薄汗,他的眸心比之前更是阒黑一片,却又闪耀着无比的星芒,低沈醇厚微带沙哑地问,“这是你真心的决定吗?”

天知道他单是听她说要借用他的身体时,再强大的神力也禁不住身体中的骚动。

晓蓝直直地盯着他,眸中水光晶莹,嘴角微微勾起,泛现着一朵娇嫩可人的笑靥,“反正真能发生什麽的话,我就白白得着一个高富帅的老公,想想真没亏呢!”

他俊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手指轻扫着她额边的发际,掌心贴上她的脸颊上,抚落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酷冷淡然的脸上表情是少有的柔软,渐渐地俯下来贴近她,停在她的唇上说,“你别後悔。”

☆、(16鮮幣)58.她的通道

晓蓝双手绕到他的颈後,声音轻柔却坚定地答,“只要你令我不会後悔……”

话声未落,她的小嘴就被他狂热的吻紧紧地封着。

手轻轻在她圆润的肩头上捏揉着,像在按抚着她陡地紧绷着的身体。温暖的双唇贴着她的唇瓣轻轻磨擦,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扫过她双唇之间的隙缝,挑引地来来回回舔舐着她吐露着的芳香。然後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就戳进她的小嘴中,开始强横地席卷过她的齿龈,挑动着她的小舌,与他的纠缠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晓蓝很清楚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她就是觉得很紧张,有点手足无措。她微仰着下巴,闭起的眼帘下那一双长长直直的羽睫轻轻颤动着,眉头轻锁,指节微微曲起有点用劲地抓着他的颈背,显得十分生涩地回吻着他。

她的生涩却活生生地取悦了范言乐。

他更加激动地用力辗压着她的小嘴,使灵活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内舔弄着当中的嫩,刺激得她的舌下不断渗出香甜的津,供给他从吮吻中掠取品尝。他的喉头不停滚动着,吞咽着那醉人的芳津。

渐渐忘了呼吸的晓蓝,感觉到一片晕眩,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来。

感觉到她的放松,范言乐大手缓缓向下抚着,似留恋不舍却又极之渴望着似的,一点一点地贴着她的雪肤移到那高挺软绵的酥上,怕弄坏她似地轻轻揉弄着。

“唔……”他过於轻柔的力度却只令晓蓝感到异常敏感地骚痒,本能地渴望着他掌心的温暖,弓着娇躯使双迎上他的大手,无声要求着他更多的逗弄。

她柔软的身体早就令他没再费力控制的情欲飙昇上来,而她的主动迎合更是激得范言乐心神荡漾不已。贴着她嫩滑大腿的那半软的柱,早就在热吻中对身下的女体起立致意,在二人肢体的磨蹭之下,更是再次变硬涨大,他额上已是汗湿一片,炽热的欲火驱策着他,令他心头泛着一片前所未有的急迫需要,很想快点进入她柔软的身体。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只能一步一步来确定,晓蓝是他一直等待的人,才可以占有她。

当晓蓝在满天星斗中以为自己要窒息昏厥过去时,范言乐终於放开她的小嘴,他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贴着她的唇说,“你差点弄疯我了……”夹带着喘息的嗓音嘶哑不已,充斥着情欲。

在她娇喘着呼吸时,他不舍地再次啄了她的唇瓣一下,然後他的头颅向下移,准确地噙住她一边的尖,而另一边的尖同时被他的手指搓捏着,令得那敏感的二颗嫣红极快地硬凸起来。

“啊!唔……”突如其来的奇异感受令晓蓝禁不住重重啜了一口气,娇声嘤咛着,然後又不好意思地咬着唇不给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只剩下鼻翼张合着的喘息声,及喉间无法抑压溢出来的低哼。当他的舌头吸啜舔弄着她尖的刹那,她感觉到一种令人发麻的快慰,像电流般传到她的脑後,同时腰椎间一阵酥麻,小腹中一股暖热的春水渗了出来,汇聚成一道春潮,从她下身羞人的地方缓缓向外流着。

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中被那道春潮流淌过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的,令她难耐地夹着腿,臀不能自己地轻轻款摆扭动着。再也不能抑制着小嘴的张开,她开始发出轻轻吟哦的媚音。

范言乐的嘴巴吻完一边的尖就去舔弄另一边,令一双娇都得到同样的宠爱。同时他一只大手向下爬到她的腰线处,爱抚着她那软软的细腰一会,就移向下罩上她下身三角地带。他修长的手指在那肥美的山丘处,怜爱地抚弄着那里的软毛,轻轻揉着。他的中指伸向下方,上了那闭合的缝顶端,晓蓝即时敏感又紧张地把腿一夹,使他不能再向下探索。

“乖,放松一点,不要夹着……”他的嘴巴放开那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红,抬头望向她说,哑的声音显示着他急切的欲望。

“啊……”望着他那一双被情欲渲染成火红的俊眸,晓蓝情不自禁地听他说话,松开了双腿。

范言乐把握机会,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中,把下身移进去,用双腿撑开她的大腿,然後手指就覆上她身上最柔软细腻的地方。二指掰开羞涩地闭合着的花瓣,一指在中间的小缝中轻轻一划,然後跟大麽指一起在那被迫绽放出来的花核,按压捏捻着,另一指就在那最湿润的小洞口,不停挑勾着那处滑腻柔软得不可思讥的嫩,引出更多的水润花。

“啊呀!啊啊……哈……”激烈的情火瞬间从那小核传遍晓蓝的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销魂的快感令她小嘴只能发出娇声的呻吟,螓首後仰陷进软枕中,腰身绷紧地弓起,小腹不停颤栗着,当他的中指顺着湿润的媚滑了进去时,同时间她迅速地达到顶端,“啊!”地尖叫一声就喷出一波热暖的密,冲刷着他只挤进去一小节的手指头。

“呵呵……小东西你高潮了……真多水的小……乖……”知道她高潮的来临,他惊喜不已,激动地再次压着她的小嘴痴狂地吻着。

虽然之前第一次帮晓蓝洗澡时她就曾在他的逗弄之下得到快慰地高潮,所以他知道这一点考验对他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当时他对她并没有任何的神波动,所以晓蓝今次的高潮对他来说,有着非常不同的意义。

有神波动的对象在他身下得到高潮,对机器人来说是就进一步的确认,那代表着她会打开通道给他进入她的身体。再来的下一步,只要二人成功交合,而且他在她体内时二人同样达到高潮的话,那他们就可以肯定是对方的伴侣!

而范言乐的悲剧,就在於他对自然女身体的不了解……

“小东西,你放松一点……天啊,为什麽那麽紧……”他感觉到在她身体中的手指,被紧紧地挤压着。那处的嫩明明柔软得几乎把他的心也酥得一样地软,为什麽却会是那麽地紧窄迫压?那些充满皱褶的媚,在他的手指坚持地挺进时,给他的感觉像是被一只湿暖软滑的小嘴紧紧吸吮着一样,舒服到他想吼叫出来。

但是单是一只手指就那麽难进入,他不敢想像身下那涨得几乎要爆的,怎能勉强顶进去?他想到这样眉头一皱,难道她还没有打开通道?

但是他很清楚晓蓝已经情动,按照他们的常识来说,一经高潮,通道就会自然打开。他心中有点疑惑,但当他把手指戳在那些壁上,发现她的花径跟有机器身体的女人不同,充满了柔软及弹,心中也就释然了点。

范言乐想,这可能就是自然身体的不同之处?

这时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的晓蓝,一片混沌的脑海慢慢回复知觉,私处中被异物侵入的不舒感越来越明显,然後她知道了那是他的手指。

“嗯哈……好痒……”尽管晓蓝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杂书看多了,当然知道是什麽回事,所以虽然感到十分羞人,也明白这过程是必须的,以减少破处时的痛楚。而且刚高潮的花中充满了滋润的水泽,他的动作也够温柔,而他的手指挺进时跟花壁的摩擦,跟他戳弄时的刺激,令她感觉到点点痒疼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轻轻娇吟着。

然而当他在毫无预料中,手指戳到那道象徵纯洁的膜时,晓蓝还是禁不住被刺痛到,娇躯瑟缩了一下,娇呼了出来,“痛!呜……会痛!”

同时间当范言乐碰到那壁时,全身一震,怔愣了一下。然後神情复杂地盯看着在他身下的晓蓝,同时间轻轻把手指抽了出来。

当他碰上她私处中那一道障碍物时,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从快活的天堂中堕了下来,一下子掉落进冰冷的寒潭里。

晓蓝奇怪地望着他,“怎样了?”

虽然她禁不住叫痛,他也不用那麽大的反应怕到即时撒退吧?不经意地望到他身下那涨得通红青筋暴现的雄时,不禁有点惊恐地盯着那巨物,满脸的羞红上泛起一丝害怕的神色。

天啊……那麽大可怕的东西有可能放进她的身体中吗?会不会把她撑爆?就算没爆,也会痛死了吧!

此时范言乐看见她惶恐的表情,更加感觉绝望。

她没打开通道。

她害怕他。

有什麽事比临门一脚的失败,更令人痛心疾首的?

范言乐腾地下了床,紧着声音跟她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晓蓝震惊地望着他,“你不继续下去了?”她说完时差点想伸手狠狠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她这问的是什麽话?真的那麽想要被他破身了吗?

他望着她的脸容上,不自然地抽搐着,说出口的话有点咬牙切齿,像是隐忍着极度的愤恨,“你开什麽玩笑!你都不肯打开通道,叫我怎样继续下去?既然你不愿意,我当然不能勉强你!”那一块没张开的膜明显地告示着她的不情愿,他再做下去不但会是徒劳无功,而且还可能会弄伤自己及她!

话毕他就离开了寝房,剩下在床上被他的话震懵了的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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