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蓝想想又不对啊,机器人不是不会生病的吗?
男人的一双乌黑墨瞳终於回复聚焦,他视线中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滴顽皮地从她发尾掉下来的水滴,滴落到她粉嫩的雪白颈脖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水滴吸引着,双瞳跟随着它转悠,移到她雪白的颈脖,如痴如醉地看着那水珠滚到她可爱感的锁骨中央时,他突然有一种很想俯身上前舔乾净那滴水露的口渴感……
当他瞪着双眼看着那水滴流进被白色浴巾包裹着的粉嫩丰挺上,然後迅速被那厚绵的布料吸得一乾二净时,他喉间的核禁不住上下滚动着,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握腕不已───慢了!没有了!
然後他抬起头来,瞥向她的娇容,察觉到她满脸担心的神色,才如梦初醒地惊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怎麽回事了?
他神色瞬间恢复过来,淡然无事似地对她一笑,“没事,刚才在想公司上的事情,想太入神了。”然後自然地拉过她坐在他身旁,双手拆开她裹在头上的厚白毛巾,熟练地帮她抺乾湿润秀发上的水露。一双俊眸不由自己地被她秀美肩线及雪白背部吸引着,眸色渐渐地变得黯沉起来。
背对着他的晓蓝自然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像过往一般恬然地闭上双眼,安静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感受着他双手在她头皮上舒服的按摩。
帮她弄乾梳理好那头已长到她背後的柔顺黑发後,晓蓝感觉到他的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捏按了二下,然後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好了,乖乖去床上等我。我洗过澡就来。”
他说话间吹在她耳脖上的热气,令她呵痒不已,本能地轻颤一下缩着肩膀,转过身站起来就甩掉他的双手,小手在他身上轻推着,“好啦,好啦,知道了!你快去吧。”作怪什麽!普通说句话也贴那麽近,一时把气氛弄得那麽暧昧!
待他走进浴室後,晓蓝才走到床边,退下身上的浴巾,跳上床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打算尽快入睡。她希望可以像过往一样,在他出来之前睡着,免去尴尬。
说起来这床被子也是她说因为之前习惯了睡觉一定要盖被,要不肚子会着凉,范言乐才勉强应着她的要求弄来的,她才不至於真的每晚要可怜地连一张薄被子也没有,无遮无掩地裸睡。
晓蓝回想起来,这可算是范言乐对她的第一次妥协吧,为了迁就她的习惯他可是要好几天才适应到盖着被子睡觉。虽然他觉得委屈了点,但是她的健康比一切都重要,这点对他们几个人来说,都是很清楚而无可置疑的事。
如果晓蓝知道刚才范言乐想通了的事,她一定无法再这麽淡定地睡得着吧。
刚才那一滴俏皮的水珠,令范言乐很清楚,自己因为晓蓝的那一吻,神跟身体已被她唤醒过来。换句话说,她就是令他有了那种可能的神波动了!
他不知道原因,也想不明白为什麽会突然对她有所感应。但是,他却很清楚无论是什麽原因也好,那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知道她可能会是他的配偶!
但他也不笨,跟晓蓝的相处的这段时间中,他很清楚她的成长背景跟传统思想和他们的现世很不一样。
她之前有说过,在她的时代,男女的关系是建立在双方的感情中,即是爱情。男或女一方看上对方,就会展开追求,令对方爱上自己,产生爱情。而有了爱情的男女,才可以你情我愿地结合,怀孕产下「爱的结晶」,即是下一代。
当然以上都是晓蓝故意歪曲了一点意思,改编过事实才跟他们说的。为了就是要他们也认为,在很久以前,男女双方一直就是不可以有强迫的交合存在。
虽然不明原因,但范言乐一直是个很明的人,他很清楚,刚才他会有感应,是因为她主动的一吻。
重点是「主动」。
他想到晓蓝之前一直强调的「你情我愿」。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顺应她的习俗,对她展开追求,等她「愿意」时就可以试试跟她交合看看吧?
他也知道,晓蓝的女防备意识很高,未捕捉到她的爱之前,他要维持着过往一样的姿态,别被她看出来他已把她当是伴侣的可能人选。
不动声色,攻其不备。
范言乐不禁勾勾嘴角,微微一笑。
这似乎会是个很有趣的游戏,令他十分期待。
从浴室出来时的范言乐,深渊般的墨黑眼眸凝望着床上恬静酣睡着的少女,眼神中淡淡地浮现着不经意的柔软。
掀起薄被在她身边躺下,然後把她拥入怀中调好她的睡姿,再小心又轻柔地盖好二人身上的被子。
范言乐心满意足地轻叹着,心中在想:如果真的是她,那他就能永远每一晚都抱着她柔软舒适的娇躯睡觉了。
那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然而没多久他就无奈地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
范言乐这下可苦恼不己。当知道晓蓝有可能会是他的配偶後,他的身体自然会没了神禁制,碰触到她的柔嫩雪肤,感受到她身上的玲珑曲线时,就很难避免身体的骚动而引起的自然生理现象。而且,他的双手居然好像有自由意识似地,极之享受地正在她身上轻轻揉弄着……
还渐渐地移动着,向她那一双诱人的小白兔进发中……
於是,他身下的,渐渐地抬起头来了,而且有越来越涨,越来越硬的趋势……
这下要可好,以後他每一晚怎样睡得着?
这磨人的小妮子……
范言乐有点痛苦地想着,在她未接受他之前,每一晚要怎样去隐忍着自己的欲望?
他却奇异地没想到要把双手抽回来,仍然在她身上乱着……
真柔,真软……
望一眼依然酣睡着的少女,范言乐开始挣扎着要不要继续下去……
难怪有人说:当你以为自己赢了时,其实你已经输了!
作家的话:
赢的其实是输了......说的也是女主...囧
☆、(14鮮幣)49.曖昧的開端
晨早时分,睡梦中的晓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屁股下有硬绷绷的棍子顶得她十分不舒服,於是扭一扭身体在范言乐怀中转过身子,从侧身靠在他的身前变成躺平着的姿势。
她沉睡中不自觉的动作,却把他的硬硕紧紧地贴着她的娇嫩臂瓣被重重摩擦了一下,刺激得本来只能浅眠着的范言乐低哼一声瞬即醒了过来,然後突来一丝微痛的快感,他发现他已涨得大硬挺着的,竟被她的屁股压着夹在那柔软臀跟厚实有弹的高级床褥中间……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她迫疯了!虽然知道结果是自己受苦,还是抑制不了微微耸动着腰臀……火热的磨蹭着她滑腻的臀,带给他一丝丝美好的快感……
双手无法遏止地在她娇软又有弹的双上揉弄着,渐渐感觉到掌手突挺起来的可爱尖,禁不住扭过头去使双唇印上她粉绯色的唇瓣。
晓蓝当然觉得更加不舒适了,但睡迷糊的她只觉得自己屁股压在一硬实的棍子上,唇上同时感觉到一点骚痒时,就本能地轻咛一声挪动一下身体躲了过去,小手在下身挥动着想拨开那硬硬的东西。
当她的小手抓握上那棍子时,半睡半醒中的她只想到,怎麽这东西那麽热的?小手又再紧了一下,却惊异地感觉到不妥……这东西的表面在她手中居然像有生命似地跳脱弹动着!
同时间范言乐再也抑压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天啊……他要死了……被她柔润小手紧握着的感觉,竟然是那麽爽!
听到他呻吟的晓蓝,终是睁开一双水朦朦的眸子,一入眼就是他那仰头轻锁着剑眉,半眯着眼微启唇瓣轻喘着,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撩人样子。
看呆了好一会儿後,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握着的,表面有着像丝绒般质感,又热又硬地微微颤动着的东西是什麽,即时整个人石化了。
当他瞥到她惊呆着的傻样子时,随即歛下脸容,声音充满着隐忍的慾念,沉哑嘶沙地问她,“握够了没?嗯……你……可以放手了吗?”
晓蓝整个人好像被炸了开来一样,急急地甩开手中的,慌惶失措,又羞愧又怯懦地结结巴巴着,“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尴尬到要死了,急急地搂着被子直接跳下床,也不顾她这样一来范言乐赤条条的身躯就全暴露了出来。
还好为了她的双眼,室内的光线不足以令她看清楚那愤然昂扬着的雄是什麽样子,反正她都不敢多望他一眼,直接搂着身上的被子,头也不回地直冲到浴室去了。
急急喘着气息的晓蓝,感觉自己双颊烫的差不多要烧起来了!
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晨勃了吗?
想不到自己居然在睡梦中乱,还紧握着那东西在乱甩……
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当然范定是没地洞给她可以埋起来,最後晓蓝只可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着范言乐。
还幸他很合作,好像真的忘了早上的事一样,在餐室中见到她时,也是平素自然地对着她,也没开她什麽玩笑。
二人对早上发生的事,极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早餐後范言乐就上班去了。自从晓蓝眼睛康复後,他就回复到过往生活,一样的天天忙碌地当他的大老板。
午後,晓蓝如常地跟范哲亚学跳舞。
因为大家都知道,再过多大约一个月後,范言乐就会趁着公司周年舞会时,带晓蓝现身在社交界。
既然大家都想她溶入现世的生活,当然没人会把她只困在屋子中,不出外认识世界结交朋友。
晓蓝很清楚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认真地学习。
范家大宅的宴客厅中一角,昏黄浪漫的幽暗朦胧灯光之下,悠然飘扬着的优美音调中,晓蓝正在范哲亚的带领之下翩然起舞着。
范哲亚不愧为舞蹈高手,他的舞步优雅,旋转自如,把晓蓝带得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姿态轻盈优雅,丝毫看不出来她其实是多麽紧张,绷紧着的身体还时常忘了节拍走错舞步。
当然跟她紧贴着跳舞的苑哲亚是很清楚的。
他看到她紧张的满脸红霞,额际还露出薄薄的汗水,鼻子中飘来她身上一股迷人的幽香,她女高耸的脯在他眼皮底下微微颤动着,小嘴微张轻轻喘着气,显得一幅心跳跟呼吸都不太均匀的样子。
范哲亚微微勾起一笑,俯下头来双唇差不多贴上她的耳朵,声音充满魔魅的诱惑,“小东西眼睛看不到时都跟我跳了一个月了,怎麽现在看得到时才手忙脚乱起来了?嗯?”
晓蓝有点恼怒地轻咬着下唇,嗔怪地盯了他一眼,然後低着头再也不看他,也不开口跟他说话。她只能努力地调节着呼吸,指挥着两腿默契地配合着他的舞步。
泥马,她也想知道为什麽啊!
她以为眼睛看不到时,知觉中对事件的感触就够鲜明了,想不到当眼睛能视物,平时习惯的事加上视觉的刺激之後,带来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现在才知道过往那一个月,天天跟他的身体是多麽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二人的姿态是多麽地暧昧!
这真的是现世正式的社交舞蹈?也太……亲昵得令人太脸红耳热了吧!
加上偶尔抬眼看到的俊脸,那双眸中令她觉得迷惑又有点不安的神色,嘴角上却挂着一道令她只想挥手一巴打下去的可恶邪怪笑容,还要贴到那麽近来说话,那热暖的雄气息,轻柔悦耳的嗓音又暗暗勾得她的心儿胡乱地蹦跳着……
该死的,她居然有一瞬间觉得,面前拥着她的男人真是又帅又感的乱七八糟!
停!她怎能觉得他很帅?呃……虽然这是事实啦……
再度陷入胡思乱想的泥沼中浮浮沈沈地挣扎着的晓蓝,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没了之前紧张的绷紧,渐渐回复柔软曼妙的身姿,仿佛跟他有某种感应似的,本能地配合着范哲亚的舞步,被他带领着越来越轻盈地舞动着,飘扬的及膝裙摆似展开双翅震动着要飞的粉蝶般飘动着,摇出炫人的粉色波光,配衬着那裙底下玉白晶莹,穿着高跟鞋子的修长双腿,是多麽地感诱人。
范哲亚从镜墙中的倒影,看得心旌摇荡不已。抚在她腰背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地紧了一下,把她柔嫩软绵的娇躯,更是紧紧地贴合着他结实的身躯,眸中的幽色更显黯沉,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身骨当中!
连在一旁的尤里斯,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不禁想起拥抱着她柔软至极的娇躯的感觉,突然觉得,他……他也很想拥着她一起跳舞!
一曲舞终,晓蓝来到尤里斯身边坐下来歇着气,伸手接过他端过来的水杯,笑着跟他道谢一声就急急地把整杯水灌下,一部份水在她倾着杯子时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别饮那麽急,小心呛着。”尤里斯伸手拭过她的嘴角,用手指抺掉那些溢出来的清水,然後十分自然地把那手指放进唇边伸出舌头轻舔着。
“啊!你怎麽……”他的动作暧昧煽情的的吓了晓蓝一跳,小脸瞬即红成一片,一双水眸却是移不开去,她觉得现在的尤里斯真的是,难得感的勾死人了!
尤里斯也被自己的举动呆愣住,刚才他怎麽就那麽自然地只想要??那清水的滋味,在脑子未运作前手指就伸出沾上她唇边的水滴,然後放进口中品?……
现在看着她羞涩潮红的娇憨俏脸,更是有种冲动,很想贴上那一双微张着的艳红娇唇狠狠地辗压,掳掠她檀口中的芳香味道……
二人的目光就此互相胶着,四片粉绯色的唇瓣渐渐接近……
刚才在整理着舞蹈乐曲的范哲亚,转过身来看到他们二人的暧昧互动,墨黑的双瞳微缩了一下,然後不动声色地凝视着他们。
当尤里斯的双唇终於碰上她柔美的唇瓣时,范哲亚忍不住嗤笑出声,醇厚响亮的声音充满了调侃,清晰地传进各人的耳中,“啧啧,想不到原来尤里斯也开始信奉着「无限可能」了?”
刚贴上对方嘴唇的二人,震惊地盯进对方惊讶的双瞳中,僵着不动,变成了一尊石像。
作家的话:
☆、(12鮮幣)50.想通了
范哲亚的话,仿佛一道天雷,撞进晓蓝跟尤里斯二人的耳朵中,瞬间划破了凝固的空气。
尤里斯眨眨眼睛,然後在晓蓝唇上轻吮一口,声音轻柔地说,“看你,水都流出来了。”然後转头望向范哲亚说,栗瞳中一片清澈纯净,“当然没有。我不是「无限可能」信奉者。不过我也未曾遇上过令我有感应的女,其实……”瞬然一笑,似真似假地问着,“我怀疑刚才,难道是那个感觉?”
看见晓蓝震惊的样子,他噗地笑出声来,伸手在她顶上的发了一,“呵呵,看你的样子,唬着你了!哈!”
晓蓝陡地脸上火红一片,又羞又嗔地把他的手甩开,“讨厌!耍人家!”
这时另一支有着轻快曲调的乐曲响起,范哲亚走到她身前,俯下身来拉起她的手,对着她说话时双眸瞟了尤里斯一眼“就你那麽傻,别人说什麽也信。”一语双关。
“傻丫头,你以为人的信念是那麽容易改变的吗?”引领着她回转时,一手在她的鼻子刮了下,宠溺地笑望着她,戏谑地问着,“不过我可真的是一直等着你,你要几时才愿意给我机会,尝试一下跟我的「可能」呢?小东西。”
难怪有说智识就是力量。对现世知道的愈多,对他们了解的愈深之後,晓蓝现在可一点都不怕范哲亚,反而时常跟他一起笑笑闹闹的。她对着他甜甜地一笑,柔声娇语着,“这一辈子你也等不到。”
“真狠心的小东西,我心也碎了!你真的想我打一辈子的光棍吗?”一手按在心窝,作捧心状。
“不,我可是在帮你的忙呢。要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才可以快点找到老婆啊!”她俏皮地跟他眨眨眼睛。言下之意她绝对不是他的伴侣。
“啧啧,真是顽皮的小东西。”他俯下头在她耳边悄悄轻语着,“跟哥哥说真话,你喜欢尤里斯吗?”
“喜欢啊!像他那麽好的人,谁会不喜欢他?”她的笑凝滞了一下,复又贴在他耳边说,令他看不到她的脸上表情。
“呵,狡猾的小东西。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麽。”他没打算要放过她,决心要问到底。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一下,使她更是贴近着他。“不说真话的话,别想要我放过你。我就一辈子都缠着你。”
晓蓝微侧着头瞅着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软软地跟他说,“我不知道。但要说一旦非要我选个伴侣不可的话,现在我想只有尤里斯会是我觉得,愿意永远跟他一起生活的。”身体自然地随着他的带领旋转着,又再补充一句,“这是真话。”
刚好在这一刻音乐终结了,范哲亚在她的额心处印下温软的一吻,满意地笑着说,“不错,有进步。”
他瞥一眼尤里斯,他由头到尾都只是优雅地坐着,静静地看着在舞池中的他们,嘴角挂着一道淡淡却十分温柔,如暖阳般的笑容。
“照这样下去,我们家的小东西,到时在舞会中一定可以大放异彩了!”他领着她回到梳化上休息,带点夸张的语气说着,“小东西,到时可别被一堆男人的热情给骇着了!”
晓蓝噗嗤地一笑,“哈,这个你放心。跟你相处了那麽久,我相信自己就算面对着什麽狂浪的攻势,也是可以处变不惊地对付着,免疫了!”
“希望如你所言。”范哲亚挂着一道神秘的笑容,满脸期待地说,“不过我想你到时就会知道,真相是我是一个多麽地礼待女的绅士。我跟你保证,到时你再爱上我的话,还不会太迟的!”
晓蓝不给脸子地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当我知道外面都是挂着羊皮的色狼之後,我这小红帽就会自动跳进你这真正的大灰狼怀中吗?”之前她偶然也有跟他们说过她那个世纪的童话故事,所以大家都知道小红帽。
尤里斯忍俊不住地笑着说,“好像颇有道理。”
范哲亚自己也哑然失笑。
三人笑笑闹闹地离开宴客厅,各自回房间中梳洗换装休息。
天知道晓蓝的心中,一直回荡着范哲亚的问题:她爱上尤里斯了吗?
直到她洗乾净从浴室中出来後,她就坐在房间的梳化中想着这个问题。
她只想到,与其说爱,不如说她习惯了身边有尤里斯的存在。
但她又迷茫地想,爱是什麽?
她记得之前跟他们解释爱情时,曾经说过一句沙士比亚的名句:「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软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爱情是建立在共同上的基础上的。」
那时她还年幼,时常听到什麽一见钟情的事,也好奇不解地问过叶爸爸,晓蓝记得父亲是这样说的:“蓝蓝,因为爱的建立,是需要时间和彼此之间与日俱增的信赖。一见钟情只是瞬那的强烈感情。真正的爱是要以行动和态度去表明,是需要双方持续经营,而且天天更新的,那样对方才清楚自己在另一方生命中的地位,是怎样地特殊。当你遇上一个你敢於与他分享一切喜怒哀乐,他又肯跟你一起面对各种考验与困苦的人,毫无怨念地在你身边支持着你,陪伴着你的人时,恭喜你了,他就是你想找的人。”
小手不禁抬起在唇上轻轻抚着,下午那个……算是吻吗?
当时为什麽看着他缓缓地贴上来时,她没半点想过要躲开,反而在期待着?
晓蓝想着穿越过来之後的种种,她喜欢跟尤里斯在一起,她依赖他,信任他;她从没抗拒过他的亲近与碰触,她之前甚至想过要跟他永远一起生活,现在她的心里,更是期盼着能与他更进一步!
她期待着他的吻,渴望他的拥抱,贪恋着他的温柔。
她,爱上了尤里斯!
晓蓝轻皱着眉头想着:但是,尤里斯好像还没爱上她呢!
而以新人类的择偶观念来看,难道是要她倒追男人了?
她想着又放松了眉头,脸带微笑地决定:得,没问题。
虽然是第一次爱上别人,晓蓝对是不是要主动这点不会很介意。
从小的家庭教育就告诉她: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
晓蓝不是新人类,她当然不会坚信着什麽神波动那一套。但她很清楚尤里斯不同,虽然有着很迷惑人的浪漫少年外貌,他其实是一个很道地的学者。他信奉着他学习到的一切,但同时却不会否定一切事物的可能。
晓蓝半眯起双眼,所以……
虽然尤里斯说他并不是「无限可能」的信奉者,但是他却一定不会完全否定。
换句话说,要是她令到尤里斯对她起了情欲反应的话,那他就可能会反过来先认定她才是他的伴侣,然後努力令自己产生神波动,来证实自己的认定!
说的很复杂,其实简单一说,就是只要她努力去色诱他……
想到这样晓蓝脸上轰然火烧地烫起来,脑子中蓦地忆起诸多言情小说中令人脸红耳热的男欢女爱的绮昵情欲片段。
但除了羞赧之外,她感到更多的是雀跃的心跳……
要知道,尤里斯的外表,就是小说中一个上佳的绝色小受,一个纯真无邪的处男,哎呦唷……
呃,至少表面上来看,是那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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