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三卷隔岸观火第五章蹂躏美兽h段无删节
第五章蹂躏美兽
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2654;,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豔的小嘴,苏凤忙配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到地面上的卧室裏,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下面的调教室裏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裏,你愿意做我的骚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淩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于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口裏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意多赚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了特製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裏,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捨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樑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鏽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鏽的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倖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于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抓住时,那套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送到飞狼穀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花拳经中的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们都练过铁剑门的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不是我的师就是师侄,真是大水沖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倖被青帮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于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倖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得铁剑门门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裏的人,哪里会讲道上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于青帮,某某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繫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了阴影裏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39393;。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係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裏,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裏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鬆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裏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裏,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裏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裏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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