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
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
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
腰,一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肥
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
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
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鸡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
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
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勐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
「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
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
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
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
交换的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
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他
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
就丢大了。」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
,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
,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
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
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
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
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
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
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
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
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
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
轻时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一辈子吗贫穷不是会义,国家也提娼,白
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
你只有身体这一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
长,就象狗一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时没人会看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
哪个不识相的敢胡说八道,就给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
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屁股后面转,背后说闲话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
起她。」
我笑道:「你也说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说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
面前说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说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
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
,在江媚面前,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就说
了出来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当
面说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
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
实的象猪狗一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
一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
意的照顾之时,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
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小把戏,连我这个
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如
我这个小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一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间,犹如
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
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
会好看,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
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一些任务,那得到实
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就叫牺牲你一个,幸福
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
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
领导身边拉下来,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
会他们的。」
郑铃这时有些后悔起来,叹气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
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一点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
厂的职工啊原来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
说,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点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
该怎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一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说道:「要是上级领
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就要喝西北风了
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点成绩领导当然看得比在车间里干活的清楚,厂
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来说,给谁都
一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
好了,拨个几万的任务下来,不比厂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
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点头附道:「这话太对了,原来吴书记以前那么看重
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
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
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就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别,做为领导,一定要
看得深,看得远,这才能带好一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
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说,没拿到的人,也一定会编排拿到房子
人的不是,以此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时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
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小,做到完全情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
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一顿饭,就能为工厂拿下几万任务的话,不比那
些所谓干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
明就里,各说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事,就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来,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
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呼
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
书记看着我就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说两次「我该怎么办」
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
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
,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点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
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
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
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
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
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
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
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
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
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
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
七点,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
说完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一只手
从她前面皮带的小腹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内裤,直奔她神秘的私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
了几根骚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
进她的骚穴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
地方,不用鸡巴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
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
参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
私处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
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
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勐然又是一动,要是
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
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
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屁股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
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一下,差点把
我爽死,「嗷」
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下身来,一对大奶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
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
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
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来
,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
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
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
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
,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
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头笑道:
「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点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口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点水似
轻轻的划过,只有一点点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
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头又道:「坏
东西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答,郑铃摇晃着大肥屁股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
,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人工活,
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
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
才缩头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
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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