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你儿子要是出名了,可记得让他给咱们兄弟一人一张签名,让咱们兄弟也威风威风!”
邹大伟只能嗫嚅着应允着这鄙夷话。
小弟将钱数清了,确实三万整。
陈哥出乎意料没急着走,在那片子上快进慢进地,细细端倪那女优。半晌后,再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你家女儿嘛!真是重口味啊,乱仑!”叫得特别兴奋。
邹大伟已经浑身哆嗦了。
就见陈哥皮笑肉不笑说:“这么好的片子,借给哥儿们看几天?嗯?还是给咱老大瞧瞧吧,他好这一口。”
邹大伟一听,脸色惨白,正结巴要开口就见陈哥拨电话,态度特别恭敬地与老大交谈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后质问邹大伟:“这片子打哪来的?给咱们兄弟说说吧。”
看似商量的口气却有明显地不容人拒绝的命令,邹大伟只能苦着张脸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哥听了,撕着指头上的细皮皱着眉忍着疼说:“邹大伟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邹大伟只能干笑着。
这时陈哥挥手让邹大伟的老相好出去,然后朝那片子努努嘴:“就这一张?没拷别的了?”
邹大伟只涎着脸说就只有这一张,才刚拷出来,就存在一张盘里。
陈哥听了直点头,然后又打了通电话说:“老大,就这一张。”
然后那端说了什么陈哥给挂了电话,然后对小弟吩咐:“来啊,把这台电脑主机给拆了,要确保绝对报废啊!”
命令一下,那几个小弟就上来忙活了。
邹大伟脸色一白一急追问道:“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哥理理发型甩甩脖子说:“收到老大命令,要来回收你小子。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女儿现在被谁包养被谁罩着咋就是没睁大眼睛看呢?还去搞一场弓虽.女干!看吧,你老小子没命再赌也难受。不过你安心,剩下的钱绝对是算在你女儿头上帮你还就是了!唉,可惜了,以后赌场上再也见不到你和你儿子了……”
装模作样一番叹息完,陈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邹大伟吓得直哆嗦:“陈哥,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这把枪我还是从老大那借来的。要不是托你的福我还摸不着这种高档货!”陈哥戾笑,努嘴让两个小弟绑住邹大伟,说:“把嘴堵住了,咱可不想听到杀猪叫!”
“陈——唔唔——”
邹大伟惊恐地被捂住嘴巴,然后小型手抑抵住他额头,陈哥挂上一朵戾笑:“永别了,邹大伟……”
***
邹小包包扎完伤口后,没急着回家,跑去河边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之后肚子饿了时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有两个陌生男人把守着。以过去被追债的经验,邹小包就知道又是高利贷的来了。这时候最好别去,省得挨打。
所以邹小包机灵地缩在角落,准备先找个地方过夜。
迈脚没几步手机就响了,邹小包掏出来一看,是老爹的老相好,于是接通,便听到电话那端不停地哭:“小包啊——你爹被人杀了——他们到处都在找你,你千万别回来啊——”
邹小包听到老爹死的时候,只愣了两秒。邹大伟的所作所为离死也是迟早的事儿,邹小包这个心理准备有十多年了。所以淡定地哦了声,然后问原因。
那老相好边哭边哽咽地小声说:“你爹明明就给了三万块钱了!但是那陈哥还是把他给做了!他们走之前把电脑都给砸了!我当时在场,你和你爹拍下了你妹的片子不是?!陈哥说你妹子傍上大款,就是她请人来杀了你爹的!小包啊,你要给你爹报仇啊——”
邹大伟长得帅,有好几个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老相好也是其中一个。
邹小包听了这解释,下意识地就伸手揣进口袋里,摸到那u盘才回了神,说:“你别打电话给我了,省得被他们发现。”然后挂了电话,把里头的卡取了出来。
邹小包刚走出小巷子里,一辆名车就停在那里,从里头奔出一个漂亮的美少女:“小包——你快跟我走,有人发了通杀命,要做了你!我带你连夜离开北京!”
邹小包一愣,就被美少女拉走了。
那夜后,邹小包就暂时消失了。
***
康洛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秦仲霖早睡着了。
她怕打扰他,没敢开灯。这开放式空间就是不好,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人。这不,她刚惦着脚要进浴室,屋内就灯火通明了。
秦仲霖的声音飘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康洛回头答话:“出去,有点事儿了……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来……”
要是平时,她这谎言不会被揭穿的。但顶着一张猪头脸,秦仲霖要是信她的话就不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了。
秦仲霖看着她那张脸时,脸色明显不好,沉声问道:“你那张脸怎么回事?”说着翻身坐起。
康洛见避不掉,只好落落大方让他看。秦仲霖这才发现不仅她那张脸,裸露在布料外的皮肤就没一处完好的。
他的脸一瞬间就沉了,“怎么回事?!”
她心跳突然快了一步,有些怔愣于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
他上前,抓过她手腕才发现腕上的乌青,裙子被有些粗鲁地撕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具散发着消毒药水和涂抹着红药水的乌青胴体。
他敛眸,毫不掩饰眼底那一抹愤怒。
然后,她突然心悸。
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鸡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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