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下人们。不过,多数人都很有眼色,看见云翔都恭敬殷勤地问好。大少爷再得宠,那也只在这个家而已,二爷却完全不一样,人家那是能通天的人物,怎么能比?
进了正堂,就看见展云飞跟展祖望、梦娴围在一起说话儿,纪总管并天尧、天虹也围着他。唯有他娘,独自一人坐在那儿,也不跟人搭话,也没人问她一句,像个透明人。云翔快走两步,坐到品慧身边,“娘,端午快到了,干爹派人送了礼过来。来人,抬上来。”
抬上来的是一只红木箱子,里面分成四个盒子,上面都贴了标签,分别是给展祖望、梦娴、品慧和云翔的。展云翔也不管堂上尴尬的气氛,也不看梦娴母子难看的脸色,将盒子一一送到,又猛地扶额道:“哎呀,大哥你也在啊?看看这事闹的。”
“你为了嫂子四年不着家,我干爹还当你仍不在家呢,这不就没被你这份礼么。就算现在写信过去,这一来一回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干爹向来礼数周到,若让他知道了,必要自责的。不如……我这一份就让给你吧,也省得被人挑理了。”
展云飞下巴都快抬得比额头高了,一脸的不屑一顾;梦娴咬着牙垂下眼睑,心里恨得出血;展祖望瞪云翔一眼,将盒子放到桌上,没好气地喝道:“你少在这里捣乱,你云飞好容易回来,谁也不许再说旁的。日后云飞在桐城行走,你也要多多照应。”
“正该如此。我们是兄弟嘛,我不罩着他,谁罩着他呢?!”云翔眯着桃花眼笑了,这一个个心里、脸上都是不满意。你有本事不满意,有本事你扔了干爹送的盒子啊!不过,既然干爹没备展云飞的礼,他这里倒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这个大哥呢。
云翔眼角一扫,目光掠过趾高气扬地站在那儿的阿超,意味不分明地向他笑了一下。这个奴才,向来都觉得自己的拳头硬。现在二爷也是练过的,倒要再试试他的拳头有多硬了。
第二天一早,尖叫声就惊醒了整个展府。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寻找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一起汇聚到展云飞的房门口。一个丫鬟缩在门口,脚下是摔了的铜盆;床上时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正手忙脚乱地遮挡穿衣。嗬,纪天虹终于如愿以偿了。
梦娴好悬没昏过去,身子栽了两栽终是挺住了。一边吩咐齐妈带人进去帮两人收拾,一边紧赶慢赶地下了封口令。可又怎能封得住,光是纪总管父子就不答应。虽然他们更看重二少爷,可既然大少爷已经占了天虹的便宜,那就不能让他白占。
展祖望很尴尬,纪总管是他的老伙计,忠心耿耿地为他干了大半辈子。近两年他精力不济,许多事情都是纪总管在操持。可现在看看云飞干了什么?他才刚刚回来,竟然就这么占了人家女儿的清白。即便是喜欢,难道不能上禀父母,为他们做主么?!
展云飞倒是一直在说自己是冤枉的,是着了别人的道。可纪总管父子哪管他这个,只要他占了天虹的便宜,那就没什么说的,赶紧娶天虹过门便罢。否则,就别怪他们父子告上公堂了。即便云飞是被陷害又如何,即便知道是谁的手笔又如何?那人他们惹不起。
昨日才见了萧雨凤,在心底留下一道倩影;今日便遭受了这种打击,展云飞都要崩溃了。他喜欢天虹,可也只是当做妹妹来喜欢,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又怎么能够娶她做妻子呢?可是,这一群人,没有一个听听他的说法,全部擅自替他做了决定。
云翔不远不近地看着,嘴角毫不掩饰地勾起,将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得淋漓尽致。阿超看见他这样,本就认定是他做了手脚,这下就更忍不住了,嗷嗷叫地就挥舞着拳头向云翔冲过来。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云翔十岁的时候,丝毫不知道如今的展二爷手有多狠。
所以,不能知己知彼,后果是很严重的。衣角都没被碰到的展二爷,好好地舒展了一回筋骨,连晨练都省了。在众人的震惊中,二爷单手拎起死狗一样的阿超扔到身后,冷声吩咐,“把这人带回去,送给兄弟们当沙包,让兄弟们好好招待,死活不论。”
“住手,快放开阿超!云翔,你向我出手也就罢了,我们是兄弟,我能宽容你。可你不应该向无辜的人动手,阿超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置他于死地。阿超虽然是个随从,可他也是人,跟我们是平等的的。”展云飞冲过来,要阻止他们将阿超带走。
”你也知道他只是个随从,是个奴才?这奴才胆敢袭击本官,本就该格杀当场。就算我不是安庆守备,可我还是这展家的二爷。一个奴才就敢冲我挥拳头,本就该打死扔出去喂狗。现在,我还给他个活命的可能,够宽容了。”说完一推展云飞,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现在赶到龙源楼,应该还来得及蹭顿早饭。
☆、第066章接着收拾
不得不说,云燕和萧鸣远还是很会选地方的。溪口寄傲山庄这块地,算得上是附近最好的了。只是这公母俩经营得不好,看着萧萧条条的,白瞎了一块好地。由云翔带着,乾隆跟克善两人先来到爱新觉罗云燕的坟前,但显然他们并不是来祭拜的。
墓碑上写着“萧艾氏淑涵”的字样,想来是不敢再叫云燕这名字。只不过,她显然也并没有忘记“云燕”两个字,及其所代表的意义。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两首《问云儿》《问燕儿》了。王府格格,穷困潦倒地死在这里,也不知她后悔过没有。
不过,不管她后不后悔,克善却能确定她是惶惶不安的。十五年前的一封信,要起得也不过是这么点作用罢了。惶惶不可终日,才会让她在这不到四十的年纪就死掉的吧。当然,也有可能她本就命该如此。克善不管这个,只要知道她过得不好,他就满意了。
对指婚有意见可以提,但却不能单方面做出悔婚的行动。既想得个忠贞的名声,又想跟情人双宿双飞,她也想得太美好了。老邢留在这里,其中也有这女人的原因吧,想来这老家伙没少给这一家子添麻烦。如今萧家的穷困潦倒,虽是他们不事生产,可也少不了外因。
“你放心,欠我的是你和萧鸣远,所以我不会找你那些儿女的麻烦。当年让你儿女成群,不过是为了添些负担罢了。这些年,我因用你也挡了不少麻烦,所以会饶萧鸣远一命。只是……日后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说完,他拉着老乾的手走开。
萧鸣远正在家里弹琴,曲中尽是愁苦哀叹之意,不用多懂音乐便能听出。这人也是个有才的,放到后世许便是为艺术家。只可惜生错了年月,生在这艺人低贱的时候。不过他也不亏,有一位格格愿为他抛弃一切,又两厢厮守尽二十年,这已经是天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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