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碰到这个永远为所谓崇高的科学废寝忘食的老男人:“博士,你该明白,我们是两种生物。”
“就好比人类和动物,你让一个女人和一只猎豹发生性|行为,我想女人怀孕的成功率不见得比丧尸一夜之间消失来得高。”
“你是说,物种之间的不可代替性?”杜景愣了一下,许侧和一个正常人几乎完全一摸一样,很多时候,他根本没有把他当做那种丑陋的丧尸的同类。
可是完美的感染体,其本质意义上,也是另一种生物,即使他与人类有些相似的外表,相似的身体器官。
“人类女人的身体无法承受受精的过程,感染体的身体构造比你想象的复杂。”杜景看着有些呆呆的男人,忽然心情有些变好,耐心的解释,“我的精子能在受精之前就杀死人类的卵子,而且这样的性|行为可能会引起变异。”
“我无法接受那样毫无意义地……运动……”而且,我很饿,根本不想再这方面浪费体力。
“该死的。”杜景抱着头,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眼角有点发红,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眼珠乌黑发亮,又旋即暗下,“照你这么说,那么当年伊莎贝拉拒绝交|配的解释也有了,但是……难道真的不行吗?”
虽然许侧成功进入发情期,但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完成交|配,谁知道他的下一个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对了,伊莎贝拉?”杜景手臂痉挛的挥动,他凑到许侧面前,迫切地带着某种疯狂地发问,“如果,同样是感染体?同样是感染体,是不是,不能受精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许侧的呼吸一滞,他清晰地看到老男人因为情绪激动而不断跳动的动脉,那滑入衣服中消瘦凸起的包着一层皮肉的骨头。
与饥饿相伴的,还有发情期蓬勃的欲|望。
“是的,博士。如果是这样,的确不存在那些问题。”
杜景舒了一口气,终于满意地笑了:“我带你去看伊莎贝拉。”一个除了女王以外逼近完美的感染体,女王的身体已经被破坏了,而伊莎贝拉一直被完整的保存。杜景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会解开最后的谜底,他甚至朝许侧露出一个仁慈温和宛如长辈的笑容。
“跟我来,好孩子。”博士站起身,转身时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饭餐,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尖刻的侧颊看上去有些无情,“怎么,对伙食不满意?”
29、来者不善
特种飞鹰009小队没想到一次普通的人物会这么扎手,首先在外围就遭到了攻击,围墙上大批量的刺骨生长开来,巨大的尖刺一层层分开,冒出倒钩,无论你跑多远,那刺勾就伸得有多长,知道勾住你。
“该死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副队长林锐在砍掉一根骨刺后,看着流出血注内在蠕动着红色血肉的骨刺根部,忍不住咆哮,“哪有人把这玩意当围墙的,这简直是一个不会动的怪物!”
血肉骨刺的根部向内凹下去,露出一个□,以及□边上一排红色的像牙齿一样的红色倒刺,它像一张巨嘴一样一张一合。
“应该……是sy201系列。”就是见多识广的队长余飞常也犹豫了一下,他拔出雪亮的刀,劈进□中,“这玩意是当年为了消灭丧尸研发出来的,但后来发现这货胃口太大,而且属于敌我不分的全方位攻击生物种,后来就给销毁了。”
“那这玩意怎么还在?”林锐一下子跳到树上,他的腿是经过实验改造的,弹跳能力惊人,他从树上往下看,整片围墙都想发了疯似的伸出长长的骨刺,“队长,我们怎么办?”
“去搞两瓶醋。”余飞常刀柄一拧,顿时一道火舌从刀上喷出,他把刀抽出来,可以看到大片恶心发黑的肉块粘附在上面,“要弄到这玩意可不容易,还把它养得这么壮实,zero的上校可真有一手!”
林锐攀着树干,借着队友的掩护飞速从相隔五十米的另一幢别墅里顺了两瓶陈年老粗,旋开盖子,就能闻到冲鼻子的酸气。
那些血淋淋的骨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发出嚓嚓的声音,当余飞常把醋倒在墙角跟时,那伪装成围墙的生物浑身发抖,锋利的骨刺迅速收了回去,大片大片的黑红色血迹从凹凸不平的墙中冒了出来。
那堵墙痛得在尖叫。
不知怎的,林锐忽然有这样的认识。
“走吧。”余飞常将两瓶老醋全部倒了下去,整堵墙已经枯萎下来,萎缩成一团外表焦黑干瘪的手指般粗此的小树干,刚才被它吞下去两个队友已经被吐了出来,已经被强大的酸液腐蚀大半,露出大片骨头和血肉模糊的内脏。
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仰着头,半边脸颊已经露出黏血的牙齿和颧骨,另一半还包着皮肉,说话的时候,发出桀桀的声音:“谢……队长。”
许舟站在屋檐下看着这幅场面,脸色苍白,如果不是陆过在后面扶着,他估计撑不住,他以为他已经有了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然后现实永远比想象残忍一百倍。
他从来不知道,自家的墙壁竟然是个如此血腥的怪物。
哥哥只告诉他,没事干别去墙边玩,这是生化植物,又懒又馋,有时还不喜欢大人的听话,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个合格的小宠物。
这叫又懒又馋,这叫小宠物?这是许舟忽然觉得,他可能从来都不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兄长。
是的,哥哥和我不一样,他身上有无数我不知道的秘密,他总是习惯性地选择将一切藏起来,不让我知道,就像他不会留下伤口的身体,我永远无法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
“如果可以……”许舟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轻,几乎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哥哥能把一切都告诉我。”
“或许,我也可以试着……”
陆过懊恼着表情拍了拍许舟的肩膀,像一只不受主人重视的大狗,垂着尾巴,委屈的重复:“我在问你问题!舟舟,你在想什么?”
“嗯,我听着。”许舟把阿尔法放在肩上。
你明明在敷衍我。男人的脸垮得更厉害了,似乎连耳朵都耸了下来。
“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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