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客。这里是内居,不适合外人进来。”
陆过还是沉着面孔,许舟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出去吧。反正这么久了,里面也不一样了。”
“你想进去。”男人一字一顿,眸内精光毕露。
“这位先生,不要为难我们。”男声顿了一下,这时,外面围着的那些人以及不知踪影,封锁路口的是真枪实弹的大汉,个个血性十足,“枪炮无眼,不小心伤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这是威胁!
陆过恨恨地磨着牙齿,一边把幼崽揉得更紧。
许舟感到肩膀几乎要发出咯咯的响声,连忙拉住男人,拖牲口似的,把人往外拉,一边扬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找麻烦,现在就走。”
为什么要走?
陆过戳戳青年软玉一样温软的脸颊,脸上有些闷闷不乐。动物的本能让他更喜欢直面挑战而不是退缩。
“乖。别等眼睛!”许舟伸手摸了摸陆过的头发,安慰着,“这里已经是别人家了,我们也不能乱闯,别不高兴,喏,我们去旁边玩玩,人家不是说请客吗?我还从来没见这种地方,走了走了。”
陆过的脾气来得快过的也快,被青年温言软语地哄了两句,往人脖子里蹭了两下,就乖乖地跟着对方走了。
“二爷,不就两个小鬼,何必那么客气。”有人不懂地提出疑惑。
“那年轻人本事不错,别去惹他们。”白二爷转身进屋,单看相貌,看不出他的年纪,但脖子上有一道深长的疤痕,带着银色的发声器,“何况贵客在这里,不能让k先生见了笑话。”
13、笼中斗上
那仿佛是一家酒吧,进去就能看到霓虹闪烁,右手边是一个半圆形的吧台架子,几个年轻的调酒师正在调酒,靠在吧台边的是一些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女,喝酒调情。
中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舞池,性感的舞娘在舞台上摇摆身姿,飞吻连连。
许舟等人到来起先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两人坐在吧台边,叫了两杯啤酒。
但没过多久,青年隽秀的相貌和男人狂野的气质还是让有些无聊份子前来勾搭,在推开了第三个搭讪者,两人的脸上都显得不怎么好看。
“许舟?”第四个搭讪的是熟人,一语道破许舟的名字,但许舟本人却是看了半天还没想起对方是谁。
儒雅的男子尴尬一笑,重新作自我介绍:“我叫苏寻。”
“哦,是你。”青年状似恍然大悟,却偷偷地拉着陆过的袖子,用眼神问:他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陆过捧着啤酒杯子,这种饮料有点涩,又很香,喝了让人很舒服,他把许舟喝了两口的杯酒抢过来,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苏大夫嘴角抽了抽,对这两人之间的互动选择了无视:“好孩子可不应该到这里。”他笑着点了一杯威士忌,开玩笑般道,“是背着家里人跑出来玩的?”
什么叫背着家人跑出来玩的!青年把缠在手腕上的小章鱼先生抓下来,问酒保要了一杯白开水塞给阿尔法:我家三口子都在这里,呃,除了哥哥。
小章鱼先生把自己扔进杯子里,默默控诉主人的不公平待遇。
苏寻刚想伸手拍拍青年的肩膀,就被护犊的男人抓住手腕,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准碰他。”
“唔……”苏寻几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如果陆过再用力一点,苏大夫就会立刻明白半年前,青年的神秘骨裂现象是怎么发生的了。
“放手。”许舟立马把陆过的手拉回去,野兽就是野兽,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准随便动手,也不看看你那是什么手劲,钢铁都能被你一把捏成纸团!
“没事。”苏寻把手藏在身后,不着意地退了两步,他的手可是他吃饭糊口的家伙,经不起这么折腾,“两位第一次来吗?”
“再来一杯。”陆过摇了摇只剩下冰块的酒杯,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又点了一杯,并且强烈要求要倒得很满很满。
苏寻看着男人,穿着皮革保暖的大衣,却是大大咧咧地敞着口子,露出里面一件薄薄的短袖圆领,看得出那身鼓鼓的结实肌肉,强壮而有力,配上那样不羁的英俊相貌,无一不散泛着威慑人的狂狷霸气。
他能一眼看看出这个男人拥有多么彪悍的战斗力,就像最凶猛的野兽一样。
“嗯……”许舟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看看就走。”
“来这地方不赌点东西只喝点酒就太无聊了。”苏寻看见青年白皙的肌肤在闪过的灯光就像是被精心保养的瓷片儿,干净得让人忍不住给他上点颜色,这样的心思算不上阴暗歹毒,只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恶意,“不想去看看?”
“赌?”
看到青年好奇心被激起,苏寻用他清亮的声音诱惑道:“对,下点赌注,有趣得很。我保证,你没见过。”
左手边是一条三十米的走廊,油渍渍的黄灯泡积了厚厚的灰尘,显得灯光昏暗无力,而一片沉闷的光晕里又无时无刻不散发这一种被压抑的激昂,就像那泡了水的桐木,逼出岁月的稠腻污渍。
尽头是一闪两人并进的木门,门被管着,漆黑的门板两边挂着两盏花型壁灯,里面人声鼎沸,冲天的吼叫声似乎能把那脆弱的门板顶开。
一个百平方的屋子,划出三分之一用铁丝网隔着,剩下的地盘上,一个个人都想抽了脂水的沙丁鱼一样挤着,但真正距离铁丝网近的地方,反而空出了三米。
屋里也有吧台,但人的心思都不在喝酒上头,即使喝酒的人也多是借酒消愁着。
苏寻带着许舟和陆过走到前面,没有人拦他。甚至有人让开,带着讨好底下内心却万般诋毁诅咒的酸语气:“苏小哥来了,这边……苏小哥来的是时候,下一场马上开始了,还要苏小哥多多指教,啊,哈哈!“”
“这是什么?“许舟感到心中腾起的恐惧,那被圈起来的水泥地上故意铺了一层比较干净的黄沙子,但掩盖不住那些恶心的腐烂的臭气,以及半块墙壁上被涂了一层又一层的乌黑血渍。他的声音在发抖,整个人被陆过抱住,怀抱温暖,但耳边的气息却炙热滚烫得几乎能把人狠狠地烧伤。
陆过从那片黄沙血迹里嗅出了让他体内热血沸腾得想要跳起来,想要打架,想要把人撕碎的疯狂,他颤抖地低下头凑在青年脖子边用力闻了闻青年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我要轻一点,人是那样脆弱的生物,怀里的这只更加柔软可怜,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把他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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