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其实,只要动下脑子,稍稍想一想,便能知道,一个人,若当真想害另一个人,便断没有必要冲着那人大吼大叫,让那人有所戒备,只需暗地里下手,给那人一个措手不及,就可以很容易的达到目的的,不是么?
曾经,我被嫉妒蒙了眼,害得薛齐为了保护我而没了命,那时,我便发了誓,以后,断不会再犯那般愚蠢的错,辨人,绝不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亦不会再冲动盲目。
第二个考验,是这个铁球。
夜天阳一边说着,一边去了炕桌上的那个铁球在手,向下丢出,又使着内力,把它吸回了手里,“主子可以向任意一个方向丢,但,丢完了之后,要人不动半点儿,并不借助外力,让它沿着原先行进的路线,回来手中。”
任意方向?
我扬了扬眉,对夜天阳的这个所谓的考验,很是有些费解。
对,任意方向。
夜天阳眨了眨眼,被我的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懵,“主子……”
我打了个哈欠,把铁球换了只手拿着,然后,轻轻的往上一抛,接住,放回了炕桌上面,冲着夜天阳一勾唇角,“好了。”
好了?
夜天阳微微一愣,不解的看了看铁球,又看了看我,“什么……好了?”
你可真笨!这都看不明白!
见夜天阳没看明白,我不禁无奈的拧紧了眉头,伸手,又拿起铁球来,一边又丢了一遍,一边给他解释道,“任意一个方向,不用外力,原途返回,好了。”
这,这,这……主子,你这,这……
夜天阳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顿时,便瞪大了眼睛,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闷了半天,才冒出了一句不知是感叹,还是称赞我的话,“主子睿智,是天阳愚钝了……”
这……很难么?
我向来喜欢听人家称赞,可,这句称赞来得,却是让我有点儿觉得措手不及。
当然,这时的我不可能知道,几百年后,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姓牛的什么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然后,还把这在我看来,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给写成了个什么律,并凭着那个什么律,出了名,受了不知多少人的敬仰,唔,不得不说的是,那人,比我还懒,当然,也比我笨,他,是躺在一个名叫苹果的树下面偷懒打盹儿的时候,被那棵树上掉下来的果子砸了头,才想到的。
回主子的话,这事儿说起来,许是简单,可,要想到,却是不易。
夜天阳小心的拾起我刚刚放在炕桌上的铁球,学着我的样子掂了掂,又掂了掂,见着那铁球果然是如我所说的那样,满足一切条件,神色,便是稍稍凝重了起来,“这结果,定然是静夜会感兴趣的,主子……”
还有一题。
我很自觉的出言提醒,告诉夜天阳,他要给我出的三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我不曾答,恩,现在,我倒是已经隐约猜出了派他来的人是谁,只是,这些问题,到底是问来作何目的,却是让我很是有些费解,难不成,是我娘亲无聊了,故意出了题来,逗着我玩儿的么?
不毁坏这纸盒子,却让这里面的水沸腾起来,像这样。
夜天阳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拿了纸盒子,放在手心,然后,又自桌子上拿了装水的银壶,往纸盒里倒了小半盒儿的水,运起内力……只见,不一会儿工夫,那纸盒里的水,便冒起了热气,又一会儿之后,更是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水泡,沸腾了起来。
用什么法子都行?
我盯着那纸盒想了一会儿,心里便有了主意。
只不弄坏盒子便可。
夜天阳点了点头,顺手把那盒子里沸腾的茶水倒掉,拎了银壶,又倒了半纸盒子的茶水进去,递给了我的手上,“主子。”
不弄坏就行?
我接了纸盒子,伸手戳了戳盒底,还算结实,应该,不会弄坏。
对。
见我已经有了主意,夜天阳顿时兴奋的瞪大了眼,“主子可是有主意了?”
恩,很简单。
我点了点头,让长白给我拿了蜡烛过来,点燃,然后,把那纸盒子放了上去。
主,主子,你做甚么!?
见我把装了水的纸盒子放去了点燃的蜡烛上面烤,顿时便吃惊的瞪了眼,一个箭步过来,就要从我的手里抢那纸盒子,“当心手!”
非请勿动。
西陵的出手,适时的挡住了夜天阳伸过来的手,在他距离我还有三四个人身子的地方,阻住了他,“他没你想的那么没用,你既出了谜题给他,就不该再装着好人的样子,来紧张他!”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我感觉到纸盒子的边儿有些惹了,便伸手从桌子上拿了霜洗茶具的木架子起来,替了我的手,夹住了纸盒子,放在蜡烛上,继续烤了起来,“别紧张,不会弄坏的。”
很快,纸盒子里的水,便被烧开了,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比夜天阳刚刚弄出来的样子,还要沸腾的厉害了几分。
喏,成了。
我把纸盒子放回桌上,吹灭蜡烛,看向了一脸难以置信的夜天阳,“怎得?这样儿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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