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末了,更是彻底的没了,“我保证,以后,以后定不会了,我,我……”
帮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我费力的撑开眼皮,瞪了长白一眼,我知,他是为了我好,但,却是万万不该这般的训斥霜,霜终究是我的昭元,昨儿晚上,也是我要让霜侍寝的,现在,他这般的训斥霜,跟打我的脸,又有何异?
长白知错!请主子责罚!
见我跟他生气了,长白先是一愣,继而,便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及我反应过来,便一磕到地,撞得地面“嘭”的一声响,也震得我的心一疼,顿时,所有的睡意都没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了地,也不知是突然有了力气,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疯了!
我心疼的看着长白额头上磕红了的印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扯了一把似的难受,是我任性,是我不好,睡懒觉不起床,还不让人说,长白哪里有什么错?!他不过是说了些实话,我不爱听罢了,我怎么可以凶他,怎么可以瞪他,怎么可以……我混蛋!我真真是混蛋!长白待我有多好,拿我有多么要紧仔细,我不都是知道的么,怎就,怎就一时的鬼迷了心窍,拿白眼瞪他呢?!
长白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对霜主子出言不逊,请主子责罚。
长白一边说着,一边咬紧了嘴唇,我感觉的到,他虽是在认错,心里,却是委屈的很,是啊,他的确是该委屈的,他什么都想着我,不惜跟霜争执,而我,却是半点儿都不帮着他,半点儿都不护着他。
我何时说过,要责罚你?
我叹了口气,把长白按在床榻旁边的小凳上坐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磕红了的地方,还好,没有磕破了皮子,不然,留了疤,得多难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起床气重,你吵了我睡觉,还不行我瞪你一眼了不成?你何时,这般大的架子,看都不兴我多看了?”
眼瞅着我睁眼说瞎话,霜忍不住浅浅一笑,伸手,把我揽回了他的怀里,低头,在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顺带着,拿舌头舔了一圈儿我的耳廓,沾我的便宜,“我先出去了,你既然已经起了,就好好儿的去上朝罢,我等你一起用早膳。”
霜跟我说的话,对现在的我很是有帮助,我感激冲着他点了点头,伸手从架子上取了斗篷下来,帮他披上,“你先练剑罢,我下了朝,便去寻你。”
目送着霜出了门去,我才转身看向了坐在小凳上,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才好的长白,移步走了过去,“长白,我是不是有些太宠着你了,以致……你有些恃宠而骄了,恩?或者说,你是觉得,我昨儿晚上没有让你侍寝,你有些吃味儿了?”
长白不敢。
长白心虚的垂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他这是心思被我给猜中了。
你哪里是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
我上前一步,到了长白的近前,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凳子上拎起来,再一使力,把他推倒在了床榻上,“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长白,长白真的是,是心疼主子,怕,怕主子那事儿做的过了度,对身子有害,长白,长白……唔……
我趁着长白辩解的档儿,吻上了他的唇,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他的衣裳,伸手抚上了他的冲动,果然,跟霜说的一样,是坚挺的状态!
我倒是不讨厌长白吃醋,恩,不但不讨厌,还很是有些喜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可是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就只会……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儿也不逾越,半点儿撒娇都不,让我就算是在要着他的时候,也会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你这般的不乖,我可得好好儿的罚你!
我让长白站着趴在床榻的边儿上,胸口的位置,给他垫了一条折了的毯子,然后,扳起他的一条腿来,向侧边儿弯曲,跟他的腰齐平起来,露出紧致,唔,这姿势,是昨儿晚上,霜跟我玩儿的十几种姿势中的一种,让我快活的险些背过气儿去,现在,我便决定,就用它,来“惩罚”长白了!
恩——
长白在我以一种极慢极慢的速度进入他身子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我满意的往他的屁(和谐)股上拍了两巴掌,惹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一颤,连带着紧致,也微微收缩了一下。
知错了么?
我在长白的身子里慢慢进出,感受着用这姿势的时候,他身子比寻常时候更紧的愉悦,带着他的身子一前一后,让他的朱果在垫在他胸前的毯子上一蹭一蹭,因着被摩擦而变硬了起来。
知,知错了,请,请主子责,责罚,长白,长白不,不该在,在跟霜主子说,说话的时候,掺,掺杂私人的感情,恩,主,主子,长白,长白要,要忍不住了,恩,啊,啊,啊,主子,主子,快,快一些,快,快,啊——
许是昨儿晚上,我真真是跟霜玩儿太过,累到了,这一次“教训”长白,我竟是才只用了两盏茶的工夫,便倾泻了出来,看着长白的汁液滴在床上,我的汁液,从他的紧致里一点点的渗出来,我突然,便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昨儿晚上,我和霜缠绵的时候,曾在床侧的一个暗匣里,发现了一小箱做那事儿时,提高兴致的小玩意儿,其中,有几只玉势,形状很是好玩儿……那时候,霜恨不能整个儿的霸着我,自然不可能用那些形状奇怪的玉势来对付我,现在嘛,恩,一会儿,就要上朝去了,不知,我把其中的一根塞进长白的身子里面,让他不穿绸裤的跟我去上朝,会不会,很刺激?
主,主子,恩——
长白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我把其中的一根刺进了身子,唔,大小跟我的冲动差不多,刚刚好堵住他往外渗着汁液的紧致,让那些汁液,半点儿都再出不来!
把衣裳穿好,陪我去上朝,恩,绸裤就不用了,这个东西,也不准你自己取出来。
我满意的拍了拍手,下了床榻,取了一条毯子裹了身子,出了门,往沐浴用的小院儿走去,“你若敢不听我的,当心我以后再也不要你侍寝了!”
我随便给自己洗了洗,便擦干了身子,穿好衣裳出了小院儿,见长白正面色如常的站在门口等我,便伸手进了他的衣摆,摸了一把,果然是没有穿绸裤的,那玉势,也还在他的身子里面,只露了末端的绳扣在外边,恩,可真是听话,我喜欢。
朝堂之上,我依着霜教我的,在诸位大臣开口之前,便告诉他们,昨儿晚上,我跟我新封的冷昭元“好好商议”过了,他答应,让易乐庄拿出一千万两银子,用以修缮罗羽各城池的道路和河堤,加固城墙。
顿时,便引来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我主英明”,震得我耳朵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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