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脱了。
渺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是不容人有半点儿质疑的冰冷,我微微拧眉,脑海里似是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一下,但到底是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听了渺的话,薛齐的脸色似乎稍稍好看了一些,抬起头,往四下里看了看,又看向了渺,见他没有要让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退下的意思,才抿紧了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得,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是……”
夏天里穿的衣裳本就不会太多,薛齐褪掉了三层极轻薄的衣裳之后,身上便只剩了一条亵裤,他的皮肤很白,吹弹可破,一看便知是护养的很好,比我这在祁国晒了近三个月的人,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继续。
渺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抿着茶,眸子里没有半点儿惊艳或者动情,让我看了,很是觉得欣喜。
薛齐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垂下头,缓缓的站起身,褪下了靴袜和亵裤之后,重新在原地跪下,一言不发的看向了他面前的草皮。
过来。
渺放下手里的茶碗,慵懒的眯起了眼睛,长洛忙给他换上了一盏新茶,捧着喝过了的茶退后了两步,小心翼翼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我知道,渺最可怕的时候,不是他跟人发火儿的时候,而是……他慵懒的眯着眼睛笑的时候,他笑得越妖孽,就说明,那时的他,越生气……
比如,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薛齐
薛齐好似也怕极了渺的这种样子,却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慢吞吞的移步到了他的近前两步远的地方,再跪了下来,半个字儿都不敢再多说了。
反手抓住自己的脚踝。
渺伸手从棋篮里抓了一把棋子儿出来玩儿,魅惑若妖,说给薛齐的吩咐,却是跟他没有半点儿关系般让人冷得彻骨。
薛齐咬紧了唇瓣,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乖乖依从,我瞟了一眼,不禁莞尔,虽然,在经过夕宴之前,被买进别绪楼里之前,未被破身的倌人都是不用被当做教习的材料的,但,仅仅是这种程度……却是断不至于让他露出这种反应来!
一个赤着身子与许多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观摩管事调(和谐)教小倌,学习伺候人的技艺不下十年的人,会因为被人看了身子而觉得羞耻和紧张么?呵呵,反正,我是不信的。
这表情,倒是不错,让人看了,很容易生出几分怜惜来。
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用靴尖磨蹭着薛齐因为反手抓住脚踝,而本能挺起来的胸膛,碰到他左胸前的朱果时,稍稍停了停,然后,不再变换位置,只时轻时重的用靴尖在他的那一处朱果上刮弄揉压了起来,“只可惜……我最是讨厌那些个自作聪明和不懂事儿的人……”
唔恩——
身子上的刺激,让薛齐的眼中泛出了点点动情的味道,我向来知道渺调情的手段是好的,只是,不曾想,竟好到了这般程度。
自己玩儿给我看。
面对薛齐的可怜兮兮,渺却是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收了脚,把那把抓在手里把玩儿的棋子儿一枚枚丢回棋篮里面,撞出一声声清脆的轻响,一如雨后新晴,檐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白玉堆砌的石阶上,悦耳而轻灵。
薛齐点头答应的瞬间,眼里闪过了一丝怨恨,虽转身即逝,却恰好被我看了个清楚,再看时,他依然是那个委屈可怜的被罚的人,松开反握着脚踝的手,顺着渺的吩咐,抚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枚朱果,按压,揉捏,刮弄,磨蹭,极尽挑逗之能事,不仅让看得人忍不住血脉喷张,更是让他自己的身子有了反应,略带着些粉色的下身,慢慢的抬起头来。
以前,常自己玩儿?
渺把手里的最后一枚棋子儿丢进棋篮,邪气的笑着,抬脚勾进了薛齐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儿用靴面儿摩擦逗弄着他的下身,一边儿开口,“这手法儿……看起来倒是个熟练的……”
不,不曾……
身上被自个儿“点起了火儿”来,下身又被渺用算不得温柔的法子玩弄,薛齐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子……一阵颤栗之后,没忍住倾泻了出来……
白色的汁液喷涌在了渺的靴子上,惹得渺一阵不悦的拧眉,闭眼,带着薄怒的说了一句,“舔干净。”
薛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继而,俯下身去,张嘴,吐出半截小舌,小心翼翼的在渺的靴子上舔了起来,没有拧眉,也没有抗拒,一点点的,把那黑色靴子上的白色舔舐了个干净,然后,咽下去,仰头,像个等着主人表扬的宠物般的舔了舔唇角,目光炯炯。
你不该跟我耍心计,你,远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聪明。
渺缓缓的站起身,伸手,掐着薛齐的肩窝,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脸朝下按在了石桌上,低声吩咐了一句,“分开。”
当渺是打算要他的身子,薛齐的脸上顿时一喜,忙不迭的分开了双腿,双手置到了后面,掰开自己的股瓣,放松了身子,“请,请渺主子享用……”
是该好好享用一番,不然,怕是没法儿让你记住规矩。
渺勾唇一笑,伸手从棋篮里抓了一把棋子儿出来,不及薛齐来得及反应,便拈出了其中的一粒,塞进了他的紧致里面,手指在他的背上轻点了几下,封住了他的穴道,“接下来,我每塞一粒进去,你便要说一声‘再不敢跟主子耍小聪明了’,明白么?”
薛齐小声儿的重复了一遍渺让他说的话,发出了一声强抑住的呜咽,我知道,这一回,他是真的怕了,没有假装。
看着渺把一粒粒棋子儿塞进薛齐的紧致,听着薛齐从开始的害怕呜咽变成后来的痛苦哀嚎,我没有心软的帮他求情……或许,我的确是已经变得心狠了,可,我却并不觉得,这样折磨一个觊觎我的东西,还想陷害我的家伙有什么错……
西陵说的对,当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还把右脸伸过去让他打,那是傻子,唯有连他的左脸和右脸一并打了,那人,以后才不敢再轻贱了你去,这世上不存在什么善恶,就像史书永远都是胜利者写的一样,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第十九粒棋子儿被塞进去,薛齐已经练哀嚎都发不出来了,他满眼乞求的看向我,我感觉的到,这一刻,他只想活,一如,我被人打断了手脚,丢出宫门,犹不舍就那么死了的爬了一夜,窝进了一个避风的巷子里一样,哪怕是憋屈的活着,也不愿,不明不白的死……我犹记得,我就是在那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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