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还没有醒,我这些时日虽学了骑马,却只是皮毛,寻常有人护着的骑骑还成,赶路,那是万万不可能,于是……降雷这匹只肯让我和长白骑的坏脾气马只能由着它跟着马车跑,恩,好罢,不能算是跟着,它一直都跑在马车的前面……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出现的梓潼,被西陵派来沿路送我,我依然觉得他怎么看都不讨人喜欢,他估计也是巴不得赶紧把我送走了才好,一路急行,他不多话,我自然也懒得去寻他麻烦,该吃吃,该睡睡,反正,西陵给我准备的马车够大,也够稳,吃的,也不缺。
长白在我们启程的第三天醒来,脸色很是不好,在得知我是为了给他养伤,才决定提早回凌国的,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睡觉的时候,就总是喜欢抓着我的手了。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他这是因为受伤而缺乏安全感的反应……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我每每受了伤,也总是要抱着西陵的手,才能睡得着的,恩,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过了边境,梓潼便被我打发了回去,一来,长白已经醒了,他没利用价值了(恩,好罢,我的确是无耻了一些),二来,他的身形实在不像凌国人,带着他,反而容易招惹麻烦,三来嘛……西陵那里也是用人的时候,虽说,多他这么一个讨厌的家伙也未必能有什么用,但,我带着,也一样没用不是?还得浪费我的干粮!
咳,长白说了,别人抠门儿的时候,看起来讨厌,我抠门儿的时候,很可爱,好罢,我承认这是有很不讲理的,但是,恩,讲理做什么呢?果然,我的长白比那个讨厌的梓潼好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旧识?旧仇?
虽是连夜赶路,我在马车里却是抱着长白睡得不亦乐乎,哎,真是不比不知道,不过是隔了几道山岭罢了,凌国,竟是比祁国要凉快的多了!可算是能睡得舒服些了!
长白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差的,只是回了雪园之后,我去打劫摇的那些珍贵的药材,来做成去疤痕的药膏了,恩,若是让摇知道,我已经把“魂引”给用了,定会想方设法的给我调养身子的,介时,我更是可以“暗度陈仓”的匀一些吃食和药材出来给长白,反正,在我的身上,摇从来都是不会小气的。
马车到达雪园门口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算着时辰,渺和霜应该都去上早朝了,摇若是没出门的话,应该,还没起身。
见是我回来了,门房稍稍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只给我开偏门,只是,神色有些奇怪,像是在躲闪着什么。
我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我出去的久了,惹得他们猜忌乱想了,才有了这般的反应,毕竟,他们给我开的还是正门的大门,不是么?依着雪园的规矩,正门的大门,是只有主子才可以走的,他们肯承认我还是他们的主子,我也该……稍稍大方一些不是?
随口问了一句上前伺候的人,得知摇此时不在雪园,我顿失了去他院子溜达的兴趣,只吩咐长卿把我从祁国带回来的冰凰草送过去,着长玉跟他一起移栽到摇的花圃里,便吩咐易风扶了长白,往我的院子走去,长白的伤还没好全,得多多休息才好。
恩,而且,这许久都不曾见渺他们了,待他们回来,见了我,还指不定得怎么折腾呢,我可得先好好儿的睡一觉,免得跟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睡过去,他们可比不得西陵那样的好脾气,我若是……咳,怕是,又得被他们报复的几天下不了床了……
一路走过去,见了我的人反应都有些奇怪,有惶恐低头的,有满是期待的,有嘴角儿里都露着不屑的笑的,还有……同情的?呃,我不在雪园的这些时日,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了么?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正常?那些时候,不是都教训的知进退了么?怎么这一个夏天都还没过,就都活倒回去了?难道,真是像长白说的,我下手太轻,太客气了?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伺候了?
到了我的院子门口,看着守在院门外当值的两个小厮,我不禁愣了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以前应该是被我指在西花园里伺候茶水的,怎么竟变成我这院子里守门的了?这可是生生降了两级的罢?
回离主子的话,是,是渺主子指奴才来这儿伺候的。
见了我,两个小厮忙不迭的跪下身来行了大礼,看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竟是委屈的不行,只盼着我能给他们做主才好,“离主子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这些正经做事儿的,可不知要被褪掉几张皮了……”
听了两人的哭诉,我不禁头疼了起来,渺的性子我知道,虽任性妄为了些,可却并不是个胡闹的人,他这般的闹腾,到底是图得那般呢?让我回来之后看到,没我在,他就要把这园子给搅得底朝天来发泄?不至于罢?以前不识得我的时候,他不也没把这园子给拆了么?
这算什么?撒娇么?
易风,扶长白去西院他的房间安顿了,你也去休息罢,这一路,累了你了。
我挽了挽衣袖,跟易风吩咐了一句,才又低头看向了跪伏在地上的两个小厮,“你们也起来罢,我睡会儿,待渺回来了,我自会跟他给你们求个公道。”
可,可是,离主子,这院子里现,现在……
两个小厮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的看了一眼院子里面,头低得不能再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现在怎么了?
这一路走来积攒下的疑惑,到了这个时候,终是到了峰顶,我拧着眉看向了两人,跟他们问了出来。
然而,还不及两人回答,便有人给了我回应,而且,是来自于我的屋子里面的回应。
外边儿是谁作死呢?大清早儿的,吵吵什么!不信我能剥了你们的皮是不是?!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穿着赤金描雀儿贡缎长袍的人从我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衣领大敞到胸口,头上乱七八糟的插着几支簪子,细看去,竟都是渺他们送我的礼物,我平日里用不上,放在妆台匣子里的!
他是谁?
若非得了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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