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纵欲好动的年轻人的躯体!而现在我在这个躯体里……
不能这样!我在心里严厉地警告自己,欲望除了会耽误和迷失你外什么都不会,我必须谨记!我是费迩卡,而不是凯洛斯!
“哟,生气了?”
他收回自己的手,语调里满满的得意和戏谑,猎者般的眸子满满笑意地盯着我,他在为自己的成功高兴。
我淡淡看看他,“不。”我低下头继续看书,刚才心神的混乱只是一瞬间,我很快就取回了控制权。
他奇怪地盯着我,然后叹了口气,又回到床上。
“为什么,我抓不住你……真奇怪,你的心在哪里……”他轻声自语,我没理他。
窗外阳光依然明媚,这让人厌烦的日子仍是无休无止。
迪库尔的战事比想像中要严苛得多,对于使用鬼尸骷髅一事,大部分国家只是指责,却没有意思真正意义上的参战,我很快被知会要参加一次最上层地军事会议,我不知道我是作为一个挂名的王子还是“救世主”来列席它的。
宫殿的地板光可鉴人,耸立的大理石柱支撑起高高的天顶,有一种威严的压迫感。我被抓住狠狠着装了一番。金色的发丝用绣满王族花纹的淡蓝色发带系好,裁减得体的衣裳能很完美地应出王子优雅修长的身段,白色的主角调带着和发带同样的淡蓝色点缀,翻出来的袖口有王家和徽章,镶满宝石的腰带,搭扣是用火龙的鳞片做成的,衬出王子的英姿飒爽。脚下是龙皮制成的皮靴,有着相当的抗魔法能力,形状完美地覆盖在小腿上,水晶的搭扣闪耀着优雅纯净的光芒。
一路看到有人冲着我傻笑和发痴,然后露出崇敬的目光,走到我身后的卡菲尔也是衣装笔挺,一脸骄傲,好像那些人看得是他的作品。
会议室的大理石桌让我想起法师公会的作风,它们森严冰冷,光洁得没有一丝灰尘,随手在上面拂过,看样子是被手工仔细擦干净的。地板也被细细擦过,现在有钱人流行使用这种雕花的地面,做到一尘不染需要相当的耐心,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坐席之间相隔很远,桌子长得有些可笑,这是一种保持威严的方式。坐位很少,应该是属于真正的高层机密会议。我在卡菲尔给我指定我的坐位之后,便坐在那里开始默背咒语,准备这么打发掉无聊的时间。
皇室的成员一个个出现,有的向我寒喧并露出谄媚的笑容,有的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我一概报以没看见的态度。倒是卡菲尔的表情有些尴尬,当侍者宣布国王陛下驾到时这种感觉更甚。我才想到王子在这个国家的关系恐怕颇为复杂,他回来差不多一个星期,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父亲。
国王比我想像中要平凡,并不能从他身上看到多少凯洛斯的影子。他的年龄也不是很大,却因酒色过度没有什么精神。我盯着他,他却躲过我的目光,在主位上坐下了。
我低下头,无聊地在衣角默划魔法字符,他们开他们的会,我在这里是义务,其它就没有什么了。弗克尔斯饶有兴地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可是他没什么时间来进行骚扰,因为作为王国军总司令,很多场合需要他的发言。
时间上的浪费另人难以忍受,这些人比法师公会还能扯废话,我在打第五个呵欠的时候,在手心已经复习到了第九行咒符,我并不担心错过关于我的话题,站在后面卡菲尔应该会提醒我。
很快感到有人在后面踢我的椅子,我抬起头,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想起罗西安。他是我的同学,一个老好人,念书的时候,总是他在我走神时被老师提问时踢我的椅子的。
我摸摸下巴,露出一个微笑,怀念的场景。不知怎么会想到这个。
“对于这场战争的看法。”卡菲尔小声而快速地说。我的笑容更加扩大,我以为我摆脱了那种随机应变的尴尬,现在又要温习旧课了。
“毫无疑问,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我沉重说,“再这样下去他们攻到这里是早晚的事,我们必须有别的应对策略。”
“哦?那么殿下是有什么高见罗?听民间传说把殿下称为‘救世主’,真是王室的光荣!”一个肥胖的贵族说,一身打扮好像个活动个珠宝展柜,好像是对我不爽的人。就算一个班级也会分为大小若干个派别,王宫里也没什么差别。
我微笑,“不敢当,幸好没有吃得浑圆白胖像挂满了金子的米虫一样。”
下面传来一阵窃笑声,我看到他脸色气得发红,一时又说不出什么来。
我深呼吸一次,王子的名声和未来我可以不要,救命才是关键。既然身为权力者之一,我必须为自己的生死出一点力。
“我们的士兵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不是迪库尔不知疲累的鬼尸骷髅的对手,所以,死灵法师的帮助是必须的!”
会议厅一片哗然,后面的卡菲尔一个劲的踢我的椅子,弗克尔斯死死盯着我,眼睛很亮。看这反应,之前他们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可是我得把话挑明,否则谁知道那个法师什么时候能来,三个月以后他们运气好不亡国我却完蛋了。
“我希望能知道那个死灵法师到我国的具体时间,我不希望在圣凯提卡兰变成一堆虚墟后他对着我们的尸体幸灾乐祸。”
因为看这架式都是上层掌权人物,所以我说出来毫无顾忌,并不担心他们中有不知道这件大事件的人。
国王干咳一声,迅速小声地道,“据情报他已经到达卡蓝山脉,应该很快会到帝都。”
说话时他并没有看我一眼,目光闪烁不定。我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冲动了。我露出嘲讽地笑容,用全场都能听见的清朗声音道,
“是这样啊,陛下,您说得那么小声,我还以为又是什么阴谋呢!”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静窒。我都有些意外居然空气的流通会困难到这个程度,所有的人有的叹息有的尴尬地注视着我,大概我说到什么点子上了。
王宫里永远会充满着阴谋和陷害,这点没人告诉我我也猜得出来。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们,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我看到弗克尔斯的目光,复杂又玩味的样子,我没有理他。
会议正待继续,这时我发现我正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机会。我猛地起身,一拍桌面,冷冷地说,
“我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转身离开。
装出因为刚才的事件想起什么不愉快事的样子,果然让议事厅里鸦雀无声,更没有人阻拦,卡菲尔忙跟过来,我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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