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那就真肏死了你们哥俩就够了你们哥俩轮我就行,轮死
我吧啊死鬼,一说起这话鸡巴就这么硬,跟年轻时一样有劲,快肏死我
了」
「那是你爷们是谁呀,一下就能把小媳妇肚子肏大,还肏不死你」刘大
越干越来劲。
「厉害,你厉害肏吧,把媳妇肚子也肏大啊」晓英被干得
胡言乱语,紧紧抱着刘大的后背,直到刘大也在自己肚子里再次发泄出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听了大哥的话,刘三这心里咯噔一下。是呀,自己媳妇
虽然大了肚子,可毕竟是大哥的种,把大嫂干得再爽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是个没
用的货,能算个爷们吗将来生下孩子身子里是大哥的血,自己是给人家养了个
娃子呀
大哥为啥把嫂子的屄毛剪掉了还不是惦记着小甜自个儿媳妇给人弄大了
肚子,还叫人成天记挂着,刘三胡思乱想,说不出的拧巴劲,鸡巴软了吧唧再也
硬不起来。瞅着人家两口子干得火热,越瞅越没滋味
第二十四章老雀儿的坏心眼
下过雪天气越来越凉,严奎整天出车忙里忙外,不小心着凉了,感冒发烧挺
难受。陈寡妇家的白菜还剩半车,得赶紧卖完,过了劲可要烂在家里。
大牛手脚好利了,跟着老严出车,帮忙把这点菜拉到镇里卖掉。老严病怏
怏的头昏脑涨:「真他妈难受,等会儿到镇里得买点药」
运气还真不错,刚到镇上没多一会儿,一家小饭馆来要了这半车白菜。老严
挺高兴,把拖拉机开到饭馆门口,大牛也帮着卸菜。
俩人忙活着,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墙角有双眼睛正贼溜溜地盯着这边。贼
眉鼠眼的能是谁正是村里的老光棍,老雀儿。
这段时间老雀儿挺倒霉,陈寡妇家的菜拉不成弄得挺憋气,好不容易得个空
跑到晓英家整一炮,没成想刚整到一半不知哪个短命的来叫门,只好夹着尾巴逃
跑弄得狼狈不堪,没爽够不说,裤裆里的玩意差点没吓蔫隔天思出趟车挣俩
钱,后车厢的木头子还裂开了
没办法,只好买点铆钉自个儿修一修。老雀儿堵着气买了一盒六角螺钉,刚
走到岔道口,看见六队的严奎在卖白菜,仔细一瞧,旁边还跟了个大牛
老雀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好你个陈寡妇,原来把菜给了这个穷鬼」老雀
儿知道了,陈寡妇甩了自己,用了老严的拖拉机,躲在墙角瞧着老严卸车,气不
打一处来
卸完了车,老严跟饭馆老进屋算账,头给了大牛几块钱:「帮叔叔去那
个小药店买点感冒药,快难受死了」大牛接过钱屁颠屁颠跑过去。
老雀儿一看俩人都走开,只有一辆破拖拉机停在门口,起了坏心思。左瞧瞧
右瞄瞄,鸟悄地走到拖拉机旁边,真没人注意自己咬着牙从盒子里摸出几个螺
钉撒在轮胎下面,心里挺痛快:「让你断我财路,扎爆你轮胎」
过了一会儿大牛买了一瓶药片来,把药瓶放在车里,老雀儿早没了踪影。
老严算完账,高高兴兴开着拖拉机带大牛家,拖拉机往前一走,轮子上扎
了好几个螺钉,螺钉不太长,没把轮胎扎爆,老严只顾开车,哪里能知道躲在
角落里的老雀儿眼瞅着螺钉扎进轮胎里,心里偷笑:「该真他妈解恨没扎爆
便宜你,待会有你好瞧」
走在路上老严瞧着天儿还挺早,打算家把两头肥点的猪拉到屠宰场卖掉。
到老严家,大牛兴高采烈地帮着抓猪,没去过屠宰场也要跟着去,瞧个新
鲜。
光顾着捆猪,车里的药瓶忘了拿进屋。
好不容易捆上车,老严带着大牛急忙往屠宰场开去。这两头猪三斤上下,
肥特特贼壮实,压得拖拉机咯吱咯吱响。山路坑坑洼洼,又是石头又是树枝,扎
了钉子的轮胎可有点受不住。
没走多远,压上一块大石头,「砰」的一声爆胎了虽然车速不快,但是拉
着重物,山路又不平,后车厢一下子向路边斜过去车上的两头肥猪吓了一跳,
蹦着高往车厢一边挤,压得拖拉机往路边翻过去,正硌在一块大石头上,两头猪
也掉下车来
「哎呦大牛快抓稳喽」一切发生得太快,老严急忙踩刹车,跟着大牛也
摔倒在车里,好在俩人没受什么伤。吭哧吭哧爬出来,俩人的心脏砰砰直跳,看
看拖拉机,车里的东西连同那个药瓶散了一地,除了爆个轮胎没啥大事,两头猪
可惨了
翻车时有一头猪的绳子绷开,这头猪瞎蹬腿蹦下了车,却被倒过来的车厢压
住了后腿,疼得嗷嗷直叫。另一头还好点,虽然还绑在车上,可勒住了脖子差点
断了气。
老严和大牛赶紧拽出车底下的猪,后腿瘸楞瘸楞的站不起来,估计是砸断了
腿。俩人把猪绑在路边的树上,老严看了看轮胎,发现了几个螺钉:「他娘的,
谁把钉子扔这了叫我逮着跟他没完」又一琢磨:「这种钉子都是在修车厂里
才有啊,村里人家很少用到,咋会在这出现呢」
没工夫多想,俩人赶紧推车,要把车翻正过来。正忙叨着,兰花买了一袋子
东西打这路过,赶忙上前瞧瞧出了啥事。一看,大牛在这,兰花心里上起火来。
自打大牛欺负了美莲,兰花一直记恨他,后来人家美莲不生气了,自己也放
过了大牛,可碰了面还是不冷不热。
兰花认识严奎,放下塑料袋也帮着推车。好在拖拉机不算太重,硌在石头上
没完全翻过去,几个人力气挺大,使出吃奶的劲把车推了过来。
兰花去镇里乱七八糟的买了一袋子东西,也撒在地上,大牛帮着划勒划勒捡
起来:「谢谢婶子帮忙推车」大牛笑呵呵地跟兰花道谢。
「哼我是帮你严叔叔」兰花白了他一眼,跟老严聊几句了家。大牛被
泼了凉水,觉着挺别扭。心里还记着在小河沟旁边,兰花婶子给自己瞧那对粉嘟
嘟的大咂儿,还啯了自己的宝贝,这以后咋就不待见自己了呢大牛心里纳闷。
老严让大牛看着车,自己家搬来了备用的轮胎换上,又重新把猪绑好,累
得出了一身汗,大冷的天风一吹更加凉嗖。
「真他妈倒霉耽误了这么半天」老严开着拖拉机急忙朝屠宰场奔过去。
到了地跟人家一说,好不气人屠宰场的人以猪受伤为理由,把价格压到了
六块钱,而那只断了腿的干脆不收说话还哧哧嗒嗒:「就这个价,不接受就拉
走
没看见那边人家大户的拉来多少头猪,你就这两头还磨磨唧唧的」
老严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也没办法:「行就便宜卖了瘸腿的,我拉家
吃肉」
没卖上好价钱,老严心里不痛快。到家瞅着瘸腿的猪越瞧越来气,叫上大
牛绑好四条腿:「费个大劲养活你,连点酒钱都换不来,就该吃了你的肉」
让顺丫拿来杀猪刀,「扑哧」一刀捅进猪脖子
大肥猪嗷嗷直叫,瞅着猪血一股一股淌进盆里,老严消了气:「就当提前过
年了,今儿改善一下,尝尝荤」
收拾利,顺丫给大牛拿了一个大肘子,让他带家给陈寡妇尝尝,剩下的
堆在仓房里冻上。「谢谢妹子,我拿家给娘解馋」大牛瞅着顺丫呵呵直乐。
顺丫轻轻掐了大牛一下:「谁是妹子说了我比你大一岁,得叫姐姐,知道
不」顺丫笑着白了大牛一眼。
下半晌顺丫顿了一大锅骨头汤,又给老严拎了两瓶酒,爷俩坐在炕头上吃起
来。「爹,甭生气了,咱自个儿吃不也是挺香的」顺丫给老严倒了一碗酒。
「那帮人就是欺负老实人,从来都往死里压价,都是黑了心的」老严一边
啃着骨头一边恨恨地说。
瞧着爹歪着头啃骨头的样子,顺丫扑哧一乐:「行了吧,瞧你啃得多来劲,
要是卖了能这么解馋呀来,闺女陪爹喝两口」
爷俩你一句我一句,吃着特别香,酒也喝了好几碗。老严鼻子突然痒痒,忍
不住打了个喷嚏:「哎呀,人老了真是邋遢,别嫌弃啊,嘿嘿」老严有点不好
意思。
「女儿哪能嫌弃爹呀爹身子难受还出车,我给你倒碗热水去」瞧着爹生
着病累得够呛,顺丫真是心疼,恨自己腿不好,帮不了什么忙。
老严突然想起来,大牛给自己买的感冒药还在车里放着呢,急忙拿来,就
着热水吃了两粒,心里有点着急:「年底了活挺多,身子千万不能垮」
入冬的天儿黑得早,吃完饭没一会儿已经瞧不见人影。顺丫给老严泡泡脚,
说了会儿话躺在炕稍,酒喝得有点上头,迷迷糊糊睡过去,老严却觉着不对劲。
自打吃完饭这会儿,老严身子里越来越热,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豆大的
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这是咋了,一个小感冒咋这么厉害」老严坐不住了,
躺在被窝里想捂捂汗,一会儿就迷糊过去
恍惚间,老严瞧见了美莲扶着陈寡妇走过来,俩人媚笑着冲自己招手。白净
的胳膊,鼓鼓的胸脯,煞是好看。一眨眼,俩人竟娇羞地脱了薄衫,两对肉乎乎
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直晃悠,奶头鼓鼓的,好像一捏就能喷出奶水来
老严不知这是怎么了,身子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胯下的那根肉棒子早已硬得
生疼,就想找个洞好好捅一捅。陈寡妇两个人缠着自己,四个胳膊在自己身上摸
来摸去,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美莲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龟头,手上轻轻地撸弄着青筋暴起
的鸡巴,舒服劲像一股电流,「噌」的一下传到脑子里,老严不自觉张开嘴巴。
陈寡妇又伸着舌头亲过来,在自己嘴里不停搅弄,亲得老严一阵眩晕。
可不管怎么亲,老严这嘴里总是觉着口干舌燥,干巴巴的上不来气,忍不住
伸手在陈寡妇奶子上揉捏几下。美莲站起身,在背后用一对大咂儿磨着自己的后
背,软乎乎的奶子肉像热水袋,舒服得让老严往后靠了靠,挤着奶子肉
不行了老严受不了了肚子里像充满气的气球,就要爆炸,滚烫的大鸡巴
像有蚂蚁在爬老严一把抱住陈寡妇,伸手要扯她的裤子,低头才发现,裤子早
已脱下,陈寡妇叉着两腿,满是媚意地瞧着自己:「傻瓜,还不快点要了我」
老严迷迷瞪瞪地扶着鸡巴往陈寡妇屄里捅,一边捅一边纳闷:「我这根玩意
啥时候变得这么大了,真带劲」一使劲,捅进了肉缝里,只听得陈寡妇大叫一
声:「疼死啦」却是女儿顺丫的声音
老严一激灵睁开眼,哪有什么陈寡妇自己正光着屁股压在女儿身上,鸡巴
已经捅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吃完饭老严这身子就不对劲,鸡巴硬邦邦的一直翘得老高,口干舌燥喘着粗
气,火烧火燎的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稀里糊涂钻进了女儿的被窝,扒了衣裳
热乎起来
陪爹喝了点酒上了头,顺丫也是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摸自己的身子,只觉
着痒痒的挺好受。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下身的疼是那么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过神来。俩人低头一瞧,顺丫
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
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
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
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
了,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
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
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么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
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
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低头往下
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
了什么邪了」
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
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
女儿身就这么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
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
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
吧,有话屋说」
可又能说什么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
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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