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敬而远之。
一伙人气势汹汹,进了旁边一间装潢华丽的酒楼。
面摊主人见状摇头苦笑:“又该有事喽!”
未等胤禩几人发问,方才进去那些苗人已经走了出来,为首那年轻男子手中还揪着另外一人的衣领,连拖带拽,那人毫无反抗之力,被勒得面色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后还有几人追了出来,嘴里呼喊着少爷,又一边叱骂那帮苗人。
老头儿冷不防哎哟一声:“那位可是曲靖知府刘大人的公子,这下只怕不能善了了!”
一听涉及朝廷官员,陆九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儿正待说话,却听那年轻苗人一声冷笑,不知骂了几句什么,那知府公子用力挣开,挣扎着爬起来,又惊又怒道:“你们这些不知礼仪廉耻的蛮夷,居然敢挟持本公子,你们知不知道……”
话夏然而止,他表情僵硬,瞪大双眼,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苗刀。
为首的苗人操着生硬的官话,一字一句道:“就算你是天皇老子的儿子,我也要为我妹子讨个公道,把他带走!”
身后几名苗人一拥而上,挟住那人双臂拖了起来,跟在年轻苗人后面。
知府公子的几名随从想是慑于对方威势,眼睁睁地看着来人带走自己主子,也不敢妄动,机灵点的已经转头就跑,回去搬救兵了。
“八爷,要不要……?”侍卫趋前附耳,低声询问。
“有人来了,先看看。”胤禩摇头。
来人自东边快马疾驰,一身蟒袍,后面跟着几名官兵,人未到而声先至:“住手!”
胤禩只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人却已经策马奔至前方,仅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那人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下属,便径自走到那伙苗人面前,抱拳道:“雷兄弟,此番便算是给我个面子,这桩事情自有官府处置,请雷兄弟将人交给我。”
一个朝廷命官与苗人称兄道弟,沈辙看得啧啧称奇。“这又是何人?”
面摊主人道:“这便是我们南宁县的县太爷,曹大人。”
曹大人?
胤禩眉头一挑,兀自看着眼前变故,没有出声。
雷泽盯着他看了半晌,冷声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人与我妹子立下誓言,喝了合卺酒,说要待她千好万好,结果没过几日便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若是你妹子也遭受如此污辱,你又该如何?!”
曹乐友语塞,片刻方苦笑道:“我知此事为难了你,但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若人人都自报私仇,那又要衙门何用?”
雷泽摇摇头:“你不用多说了,这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曹乐友叹道:“如此我便只好请雷兄弟多包涵了!”
说罢手一挥,身后官兵立时上前,将一伙苗人团团围住,连带着中间被勒着脖子的知府公子,一个不落。
雷泽瞪眼:“我把你当兄弟朋友,你今日却要与我们为敌不成?”
曹乐友抱了抱拳,歉然道:“身为朝廷命官,职责所在,理应公私分明,我定然会还舍妹一个公道的!”
雷泽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苗人却冷笑道:“什么公道,这人是狗官儿子,你们官官相护,什么时候给过我们苗人一个公道!”
曹乐友抿紧了唇,沉默以对,但身形却没有移动半分,显是寸步不让。
两方僵持之际,便瞧见自东南处又来了一帮官兵,拥着一顶蓝呢轿子往这边疾步走来。
不多时,轿子停在离两方一丈开外的距离,恰好就在胤禩他们坐着的面摊右方。
轿子刚停,里面随即出来一人,青金石顶戴,身着云雁补服,略带焦灼,待视线落在中间时,更是面色大变。
“大胆!”他指着雷泽等人骂道:“你们这群化外蛮夷,还不快放人!”
一句蛮夷,让雷泽一行人面色更冷,抵在知府公子脖子上的刀也深了少许,血珠从伤口沁出来,吓得对方哇哇大叫。
“爹,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脓包!曹乐友暗骂一声,不得不转身行礼。“下官拜见知府大人!”
这一抬头,正巧对上胤禩等人的方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温文敦雅,不减当年半分风华,一身青金色缎面衣裳,身形颀长俊秀,更多了几分尊贵稳重,单是随意往那里一坐,便已足以让他从人群中认出来。
应八,八阿哥,郡王爷,该叫哪个?
曹乐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喊出来。
这人微服坐在这里,必然有他来这里的理由。
只朝那方向拱了拱手,曹乐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变故上。
刘知府满心气急败坏,也顾不上让曹乐友免礼。“曹乐友,你好大胆子,辖下发生如此大事,你居然也……”
也如何?
他却说不下去了,要让对方先放了儿子,还是不顾儿子性命安危,只管挥刀便砍,他也没了主意,只能跳脚不已。
曹乐友苦笑,想到旁边还有一位身份更尊贵的人在看着,不由头疼。
“雷兄弟,你若放了刘公子,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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