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失笑:“该断奶了,啊。”
段榕解开他的睡衣,钻下去情色地舔了一口:“没吃够呢……你这儿,变大了……”
顾东林懒懒散散地脱掉了睡袍,把内裤也随便褪下,踢到被子外面。段榕倒没真想要,忙把人摁回去裹着:“那个时候我告诉你,既然换个样子……裹被子,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
顾东林把小细腿不客气地挂他腰上,蹭了蹭:“你把我弄醒的。睡不着。没事做。头晕。古人就是因为这缘故可劲的生呢。”
段榕又隐忍了一番,比寻常更为热烈的身体……想想就果真隐忍不了,下床给他冲了杯感冒药,打算怀着舍身救国的高尚情操为陛下好好发汗。结果人家已经改头寻周公去了。段榕想想不甘心,又确定发汗的确有利身体健康,偷偷摸摸把光溜溜的人罩底下。
顾东林刚睡着又揽了瓷器活,又被倒腾得神清气爽,躺床上不知道是说爽好呢还是骂他一顿好,段榕却突然停下来,温柔地俯下身抱紧了他,汗腻的身体在这温存中像是被彼此吸住了一般舒服。这实在有违寻常。说起性爱,顾东林可是只顾着城门大开受爽,没空顾着其他;段榕可是专心致志瞻前顾后统筹规划精操微控,忙都忙不过来,也没空顾着其他。这般你情我愿为刎颈之交,还要乘着水乳交融说几句话的时候,还真不多。
“宝贝……”段榕湿漉漉的声线压抑地在耳边喘息着,“我在你里面呢……”
“我没昏到要你提醒的地步……”
段榕封住了他的唇,肆意轻薄了一阵,微微垂下眼睛胶着着视线缓缓道:“我在操你呢,宝贝……”说着轻轻往前一送胯,牵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相交连的地方。顾东林被那滚烫的温度一激,又被那淋过水似的眼光重重地压在心口,顾自闭过眼去,表示羞耻Play……我才不喜欢!
“我们……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嗯?”段榕一边问一边扣紧他的手压在枕边,缓缓地挺动起来,“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顾东林被操弄得脸上一片艳色,却断断续续说,你恐怕没那么行吧……
然后立马软下骨头,求饶求了一夜。
第二天果然病全好了,活蹦乱跳追着段榕直捶打。段榕拿着美国甘油抹脸,在镜子里瞟了他一眼:“有时候你话说的果然不错,一滴精,十滴血。”
早上段榕陪顾东林去熟识的老中医那儿开了冬令进补的膏方,下午就急匆匆准备行头赶飞机。临出门,顾东林发觉他婚戒还没摘掉,说你从前那枚大宝石都被人扒烂了,这次突然换一枚——还是换到无名指——去走红地毯,不会出事么?段榕坦然反问这有什么,不喜欢我把你供出去?
顾东林倚门:“相公,我们是非法同居啊!要抓起来的!”
段榕笑着亲了他一口,开车走了。
顾东林摸摸下巴,回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段榕配饰比女人还多,换得又勤,唯一万变不离其中的就是戒指。现下连戒指都换了,那么似乎只有那样不起眼的东西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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