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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喝酒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的你一直笑,一直说话,很像……很像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不是那麽完美的人,也会闹,会伤心。像个真正的人,不像平常的你。”

“平常我怎麽了?”

“平常的你,好像随时准备应战。可能是头发的关系。”她垫起脚跟,左手按着他的左肩上,用右手轻拉他的马尾,笑道,“令你看起来比较成熟。”

“是吗?”他也跟着笑,“我毕竟也快32岁了。”

“你真的很高,”165cm的她辛苦地让双脚落地,喘着气问,“你和誉节谁比较高?”

“誉节。他198,我才192。”他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在楼梯处和他的管家这麽自然地在讨论身高……

“是啊!他就常笑我矮。可能是你比较壮,看起来你好像是比较高的样子。

突然间他们无语相望。

贝娜尴尬的抬头看他,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但,是灯光的关系吗?还是她眼花?“你的眼睛好像是绿色的,我第一天来时,也以为誉节的也是。”

“嗯,我们的妈妈是外国人。”

“外国人?”

“是的,我的眼睛是遗传到她的。”

哦,难怪,她就觉得他美得太美了,原来是混血儿。

“祖奇,贝娜,早啊,你们怎麽站在这里?

“早,梦娟。”贝娜不舍得地看着拖行李下楼的梦娟,“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已经叫taxi了?”祖奇看着梦娟拿着行李,连忙帮她拿。

“嗯,放心啦。”她知道祖奇和誉节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

“我做了麦片,你要吃吗?”

“不了,快来不及了,反正飞机上有得吃。”她兴奋的大喊,“好高兴,要回去了。”

“都准备好了?”誉节听到梦娟的声音,连忙跑出来问。

“别太想我哟!”

“怎麽今天回去吗?不是下星期?”

“誉节,怎麽了?舍不得我吗?我上个星期就告诉你我今天要回去的,怎麽?你竟然忘了?我这次是一定要回去的了。”

他是真的忘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有,只是travis要我尽快回去,他想我们。”

“你们?什麽意思?”祖奇绷着脸问。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誉节也开始担心。

贝娜忍不住问,“你怀孕了吗?”

“你怎麽知道?”梦娟吃惊的望着她,“真聪明。”

“我……是猜的。”因为她每天都一直睡到中午,而且也有呕吐症状。

“哈哈……看!你们两个男人还是比不上我们女人的心细。”

“你还得了便宜又卖乖,一个孕妇坐着飞机飞了半个地球,你真的事太任x了。”

“就是啊!回去看travis怎麽修理你。”

“是是是!不过,我来时怎麽知道我有了?travis和emily都没空,我就一个人来喽!而且,我这不就要回去了吗?”

“好好好,一路顺风。”誉节m着梦娟的头发,“想不到你就快做人的妈了!恭喜你了!”

“谢了!”

“别再那麽顽皮了。”

“我哪有?祖奇,你们还不去上班吗?”

“是啊,祖奇,你要吃早餐吗?不吃的话,我们也该走了,昨天是说会议在9点吧?”

“嗯,走吧!”

“啊!”便当。

似乎听见贝娜的呼喊,他转声问对誉节,“便当拿了吗?”

“便当?”誉节奇怪的回问?他无语的望着小管家。贝娜又瞪了他一眼後,走进去把便当拿出来,穿过他身边,把两盒都给祖奇。

“原来那是便当。欸?祖奇,你怎麽知道有便当?你又没进饭厅?”

“你不是要走了吗?”祖奇不答反问。

“知道了,等我喝完这被milo再走,可以吧?”

祖奇点头,又看着贝娜说,“明天开始跟我们上班,可以吧?”

“我……好。”真的要去了?贝娜有点不安。

“记得早点醒,别穿睡衣去上班。”他丢下这句话後,走出去,“誉节,我到外面等你。”

“那是祖奇吗?誉节?”梦娟大声问。

“我怎麽知道?”当他走过贝娜身边时,对她大喊,“让开。”

看着嘟着嘴的贝娜,梦娟又问,“那是誉节吗?”

贝娜无奈的摇头,“接受它吧!我没有骗你吧?”

“看来,我真的该相信你了。”

“知道就好。”贝娜笑着说。

“是是是。”两人小成一团,“贝娜,我真的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我也是,可惜你那麽快就要走了。”

“我还可以常常回来啊!但,要等孩子出世後,大概,还有半年吧!”

“好,我等……”贝娜想要说的话被的门铃声打断。

“是俊洋来了。”梦娟跑去开门。

“你要俊洋来这里?你也真是的。”贝娜不由得担心,“如果他们在外面遇到了,怎麽办?”

“他们不是在8点半前上班了吗?终究是没有碰到啊!”其实她是早已知道他们昨晚和midnight的会议换到今早九点,才敢叫俊洋来的。

“这是幸运。”

“什麽幸运?”刚进门的俊洋好奇地问道。

“俊洋,快帮我把行李拿到车上,快来不及了。”

“知道了,大小姐。”当他发现站在梦娟旁边的贝娜时,他无法不去注意她,尽管她是那麽的平凡的只穿着睡衣,“贝娜,早安。”

“早安,俊洋。你们开车小心点。”贝娜尴尬的打招呼。天,他一定在想我到底是个多懒惰的人,到现在还穿着睡衣。

“再见。贝娜,你要好好代我照顾我的两个哥哥喽!”

“我会的。一路顺风。”

“再见,呃,贝娜,希望还有机会吃到你煮的食物。”俊洋突然转声说。

“就看你敢不敢来这里喽,我的两个哥哥的脾气和美味的食物,你选哪样?”

看着淘气的梦娟和无言以对的俊洋,贝娜知道自己一定会想念他们的。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那天晚上,贝娜才把3人份的晚餐放在桌上,大门就被打开了。

是誉节。

只有他?祖奇呢?

“别看了,只有我。祖奇今晚要和midnight的人谈点事。”看着失望的贝娜,“怎麽?那麽想他吗?他是和柔乡的公司负责人一起。”

“噢!那,我们先吃饭吧!”

一吃完饭,贝娜就忙拿着碗碟到厨房去洗。她故意洗得很久,希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当走到饭厅时,她很惊讶誉节还在那里。

他盯着她的表情,“跟我到我的房间。”

“现在?”

他不语地站起身走上楼。

该跟上去吗?看他坐在那里那时生气的脸──嗯,还是跟去比较好。其实来这里那麽久了,她却从来没有进过他们的房间。想不到昨晚才进祖奇的房间,今晚又──

一进蓝色的房间,她不禁有点被这设计吸引。不是说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吗?但祖奇的绿色的设计似乎比不上这间的摩登设计。

“你要知道,以你这种外表的女人,有我要你,就该庆幸,该偷笑了。”他关上门。

“呃?”她这种女人?要她?

誉节试着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你喜欢祖奇?”

“呃?”天,他知道……“不,不是。”

“那你刚才在饭厅是什麽表情?”其实,他下午时已从祖奇口中得知小管家昨晚陪了祖奇一整夜,而忘了和自己的约定。

“呃,誉节,如果,你是要和我谈天,是不是在楼下,还是书房比较好?”他怎麽越靠越近?

“我不是说要送你生日礼物吗?”他邪气地笑道。

她吞下口水,点头,“但是,没有也不用紧。祖奇也没有……”

“祖奇是祖奇,我是我。”

怎麽又生气了?

“怎麽叹气?”

“呃?我吗?”

“难道是我?”看着她迷糊的脸,该死,他要她。一定是他从没碰过那麽笨的女人,他的身体才会不受控制的想要她。该死!他难受地改变站的姿势。

“你是处女吧?”

“呃?”怎麽那麽问人,是老板也不可以问吧?

“没男朋友?别再给我‘呃、呃’了!”他听到她的‘呃’,他就变得更硬,他把她推到床上,“让我送你礼物吧!让我做你的启蒙大师。”

他怎麽压着她?他蓝绿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这麽近,她的心跳得好快。怎麽会这样?天!他……他怎麽会吻她?但他的嘴真的在按着她的嘴,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在逗弄她的舌头。这就是吻?她的初吻。想到她昨天和祖奇的吻,那g本不算是初吻吧?祖奇?天,她推开他。

“不,不可以,放开我,放开我。”她越是推开他,他越是靠得更近。他的身体也压得更近,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腿间不容忽视的欲望。天,他是真的要她吗?她?一个常被他称为又肥、又矮、又丑的女子?

她感觉他的嘴向下移动,吻向她的颈项,更往下……天,他是要吻她的x部吗?那感觉也会像他吻她的嘴那样的令她颤抖吗?会像她吻祖奇时那样心痛吗?不行!她使劲挣扎,“不可以,放开我!”

“该死,你这女人,”誉节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再动,以痛苦的声音说,“你如果真的要我放开你,你就该死的不要给我再动。”

“对不起,请你放开我。这……这不是我要的礼物。求你放开我。”怎麽办?他会放开她吗?祖奇……

突然,誉节站起身背对她,“走,现在给我出去,以後别再靠近我。”

她一看自由了,连忙跑出这间充满诱惑的房间。

誉节怎麽会要她?真的是可怜她、给她礼物吗?她应该很高兴吧?像誉节那样特出的男人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嗯,是的。如果不是……如果……如果她不是想到祖奇,如果她不是爱着祖奇,她……她现在,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她的初吻。不,不是初吻。她的初吻是给了没有知觉的祖奇。但她心里知道,这才是个真正的吻──她真正的初吻。因为那个她和祖奇的那个吻,祖奇并不知道。那只能算是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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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you爱我-9th

9th.秘书(一)

“为什麽要她当我的秘书?”该死的!他才刚想避开她,她却离他更近──他会被要她的欲望折磨死!

“什麽为什麽?你现在不是需要个秘书吗?”

“是,我是需要,但就如你所说的,是个秘书,不是个实习人员,她什麽都不会吧?”瞪着站在一傍的贝娜,“你说,你会什麽?”

咬着下唇,贝娜真的很气。这个誉节怎麽那麽讨人厌?今天一早,当他看到她穿着正式服装时,他就开始大骂。在厨房,在车里,现在,已经到公司,在办公室了,他还不打算停止。

“许誉节,你到底要不要她?不然小雨给你,贝娜跟我好了。”他没有理由地不忍心看贝娜难过的。

贝娜吃惊的望着祖奇,跟他?每天除了在家里,在公司也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那麽害你的。没有经验的水桶就让我接收好了。”

“水桶?”贝娜生气地问,“什麽意思?”

“就是水桶的意思。笨蛋。”

“要吵你们慢慢吵,我先出去了。”

祖奇出去後,誉节大声地开口,“听好,虽然早餐是吃了,午餐也已经准备好了,”拿着饭盒摇了摇,“但是,晚餐一定要准备好,别想以为你在公司上班了,就会逃过一餐。”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还有,不准在公司里面讲东讲西的,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是我的管家,那多没面子。啊,忘了告诉祖奇。天,真麻烦。”

看着他紧张的打电话给祖奇,求祖奇不要告诉其他人,不然别人会以为他们沦落到必须叫家里的管家来上班──

他未免太神经质过度,但也太可爱了吧?本来还在意他那‘不饶人的嘴’,还有昨晚的……但算了,原谅他吧,他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吧!而且,他昨晚也是好心吧?可是,他怎麽会认为让她脱离处女,就是份礼物?想想,他真是太可爱了!

“你在笑什麽?”看着眼前人的笑脸,他竟然有点失神。

“我?没有啊!”

“算了,坐下。”

贝娜坐在他所指的椅子上,试着公式化地问,“什麽事?许先生?”

“听好,第一件事是,叫我誉节,这里没有人会叫我许先生,听清楚吗?”

“那麽大声谁听不清楚。”她翻白眼。

“第二,记得过滤清楚我的电话,别乱把电话pass给我,尤其是林夜思,听清楚吗?”

“谁会不清楚,又不是说外语,我又不是小孩。”她扁着鼻子,再次喃喃自语。

“第三,我不是耳聋,我听得到你说讲的话,如果是好话,请你大声讲,坏话就请你不要以我听得到的声调来讲,知道吗?”

天,他到底是什麽人吗?怎麽那麽霸道?“我知道了,许誉节先生。”

“还有,我希望我的秘书是个记x好的人,我刚才才讲过,不要连名带姓带先生的称呼我。”他还在气她昨晚拒绝他,从来没有女子敢拒绝他,而她却不是个称得上美、好看的女子,她竟然拒绝他?该死!但更该死的是,他却要她!看着她嘟着嘴的模样,该死!他生气地大喊,“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她叹口气走出誉节的办公室。天!她只是暂时x做他的秘书吧?她可不希望过着这样的生活。她真不该答应来公司,她不是为了逃避这样的工作才来做管家的吗?现在和以前有什麽分别?

“你好,我是誉节的秘书,你可以叫我荷丽……”

听着眼前二十多岁的女子交待她未来两个月的工作,她不禁有点无奈。唉,都怪自己受不住祖奇的美男计,不对,祖奇并没有施展任何诡计,是她自己太迷糊了。因为,他是第一个对她表示关心,对她好的人。

现在,该怎麽办?

“你这个笨蛋!”

“真是个笨蛋!”梅佳也不由得符合莆厢。

听着电话里的两个同声同气的好友,贝娜一边换着睡衣,以便对着干nokia3650的好友抱怨,“喂,你们别这样嘛!我是打电话来向找你们安慰我的。你们怎麽反而刺激我?”

“好,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我就是不知道,要你们帮帮我嘛!”

“我觉得,你是被骗了,他们一定是早就看上你的才华,要你到他们公司去的。”

“喂,别说的好像是真的似的。我是开着loudespeaker跟你们将电话的,不知这间房有没有隔音设备?或安装窃听器?”贝娜不由得开起玩笑。

“呵呵,你还真的很怕他们?他们那麽凶吗?”

“不是啦,只是这样说好像不大好嘛!我又不是个很好料的博士还是医生,只是个上个毕业的学士。他们会有什麽动机,给人听到不好吧?”贝娜疲倦地躺在床上。

“她哪里怕他们了?怕的话,就不会开玩笑了!”

“莆厢你可真了解我?”她突然间有点想念她们。

“说说你今天从公司回来後怎样准备晚餐吧?又被骂吗?今天是你第一天一个人当秘书,没事吧?”

“对啊!有出事吗?要不要辞职?”

“何莆厢,太夸张了吧?才这样就辞职。”

“怎麽?听起来你好像不太舍得辞职?”

“我看她是非常喜欢她那份工作。”

“怎样嘛?回来後又被骂吗?”梅佳关心地问。

“被骂倒没有,感动倒是有的。”

“感动?”

“是啊!”想到他们今天一回来就要她准备吃时,她真的很不高兴,但能怎麽办,她是有拿薪水的。她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准备炒tuna即食面。她才刚盛上来,他们两个就很准时地冲好凉出现了。

“小管家,真感动,你煮东西不是普通的快,好饿,快盛给我吃啊。”一闻到美味的食物,誉节不禁心情大好。

“誉节,你别为难她了,难道你就不能像我那样自己盛吗?贝娜可是在公司已经被你累坏了,荷丽今天没来了吧?”

“嗯,不过,工作还可以。不……不要紧。”即使在累,只要听到祖奇关心她,她就不觉得累,不觉得生气。

“听吧!祖奇,她说不要紧。反正她是管家和秘书嘛!”

“是啊。祖奇,我可是有拿薪水的。”她是不是太无能了?怎麽只是祖奇的一句话,她就从悲愤变成心甘情愿了?

“那就好。可别把自己累坏了!”

“是的。”贝娜开心地对着祖奇笑,他真是个天使,美丽的天使。怎麽世上会有那麽美丽的男子?

“喂,别慢吞吞的。快点。”

听到誉节的大喊,贝娜连忙把眼光从祖奇里收回来。呵,还好誉节没有注意她在看祖奇看到发呆。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被誉节知道她爱着祖奇後,他会怎麽嘲笑她。

“感动?怎麽感动法?喂,李贝娜,你睡了吗?”

“没有啦!好了,下次再跟你们讲,”贝娜不能克制的打着哈欠,“好想睡了,晚安。”

“好吧,晚安,看在你明天还要早起得分上,放过你吧!”

“晚安,你还是一样,一到十二点一定会想睡。”梅佳细心地提醒,“别忘了闹锺。”

“是的,晚安。”

“别发脾气。不然两分工都……”

“是啦,知道了啦!”再一个大哈欠。天,她有时很想找人诉苦也不可以,梦娟已经回到美国了,虽然她们还有保持联络,但也不像以前在这里可依每天聊天了。现在还好有她们两个,不然她真不知怎麽办!她一直不能告诉她的家人她在当管家,还好现在她是在间服装模特儿公司当秘书。至少,她不必再欺骗家人说她在一间公司工作。

唉,她该怎麽办?只是为了个对她和善的男子,这种牺牲值得吗?牺牲?可能不算是牺牲吧?她有拿薪水,不是吗?

好吧!就当打工吧!老板和工人,别期望太多。不然到时,受伤的一定是自己。一定会受伤的。他,一个那麽完美的人,怎麽会看上她呢?

啊啊啊……别想太多了!

贝娜无法自制的再打哈欠。好累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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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you爱我-10th

10th.

5月初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头脑充满构思是把电话传进来。”

贝娜已经习惯誉节的大喊大叫,有时,她在想,如果哪天他突然不大喊不大叫,而以温柔的语气对她时,她可能会以为是月亮变红色了吧!

“我在骂你,你没听到吗?你在笑什麽笑?”

“许先生,这间公司没有规定员工不准在老板生气时笑吧?”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笑。她真的在笑吗?难道她已变成个会因为被骂而笑的怪人?

“李贝娜,别想惹我生气。”

“我怎麽了?我哪有?”

“你就是有,别再叫我许先生,你该死的明知道我是多麽的讨厌你以这种该天杀的称呼叫我!”

“许先生,你有必要那麽生气的骂天的、骂死的吗?”不知何时,贝娜已不再怕他,或为他而生气,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子其实是个口毒心软的可爱男子。可能已和他相处了将近3个月的日子吧,她已爱上和他斗嘴的日子。

3个月了。她只回家三次。每个月她都会选一天回去。2月,爸爸的农历生日时,她回去一次。3月,她在她生日的那个礼拜天回去与朋友庆祝。虽然,她都是和家人庆祝农历的,但她也回去家里一趟。4月,妈咪农历的生日时她回去。现在五月了,这个星期天回去吧!那天是母亲节。妈咪一定很高兴。

“李贝娜,你到底记不记得我说的话?”

看着他生气而微红的脸,他的俊脸没有因生气而变得讨人厌,反而变得更加x感。贝娜觉得她如果不是已经爱上了祖奇,她可能真的会不小心而爱上眼前的这个男子。因为他是那麽的真,那麽地让她一天比一天更觉得他x感迷人。

其实,她已经不怕誉节了,也不怕他伤人的话,更不怕他会像那天他们单独在家那晚那样对她。因为,她一天比一天发觉他的优点,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难怪那麽多女子喜欢他。她在amour这里做秘书的两个月来,誉节女友们每天打来的电话,简直比这将大公司的商业电话还要多。她有时真的怀疑怎麽誉节还可以保持每天回家吃晚饭的习惯,他应该约会都约坏了吧?难怪周六、周日他会那麽的没空。而祖奇这阵子也乘周六、周日和柔乡约会了。柔乡……

“小管家,你又发什麽呆?”

“我哪有?你才是,你刚才就是坐在那里在发呆,誉节,我把一通我认为对公司很重要的电话pass进来,难道不对吗?”看着无语的誉节,他没有理由不回嘴啊!她奇怪地走向坐在书桌的他。

“喉咙痛吗?刚才喊得太大声了吧?”她像对待小孩子般的问,“怎麽了?誉节?不舒服吗?我去拿杯水给你。”

“不,别走,不是。”誉节拉着她,“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没有你和我斗嘴的日子,一定会很恐怖。”他是不是太在意她了?每一次只要她一叫他的名字,他就气消了。即使生得再大的气,也会变得不再重要了。距离梦娟回去已经两个月了,他也和这小管家的感情越来越好,他知道自己越来越依赖她了,但他却什麽也不能做。看着她靠近的脸,他又有那种感觉了。那种要她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要这种没有身材、没有脸孔的女子。

刚开始时,他告诉自己是因为他太忙了,是欲求不满;所以他就开始以前贝娜没来时的生活,每天晚上就去找女人。但是不管他是多麽地没有j力的回到家,他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她。没有答案──

“是吗?我也是那麽觉得。”贝娜看着他蓝绿色的眼睛,“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什麽颜色的,有时好像是紫色,有时又像是蓝绿色!”像他那晚吻她时一样。

“我的眼睛是紫色的。”

“紫的?但现在是蓝绿色啊!”他在骗她吧?“别想骗我!”

“那是你不够注意我。我的眼睛是紫色的。”

“骗我,现在不是蓝绿色吗?”难道她看错?“是有点蓝,但真的有绿色,是蓝绿色!你妈妈的眼睛不是绿色吗?”

“我的是紫色,祖奇的是绿色,遗传到她的。梦娟是浅褐色,我的是紫色。我们两个遗传自我们的父亲。”

“你的父亲是外国人?紫色的?那,那你没有华人东方血统了?”

“我的父亲姓许,所以以我才姓许,别在那儿瞎猜。我爸也是混血的。”

“噢,原来如此,我也不想瞎猜啊,你又没有告诉我,我奇怪当然会自己猜。”

“好,我现在告诉你了,我的眼睛一直是紫色的,记住了!”

“但现在并不像是紫色,是因为你生气吗?所以变得又蓝又绿?因为那通电话?”

“我哪知道?谁会一天24小时一直照镜子?注意它的变色?”他g本不知道他的眼睛会转换颜色,因为他活了快29年,从没有发过脾气;但她来了之後,他就变了,他变得易怒,变得会开始在意一个人。该死!她身上到底是什麽香味?他不自在的转换坐姿,“算了,刚才的那通电话,的确是件很重要的生意。

“看吧!我就知道。”她刚才一听那电话是他们的最大竞争对手打来,要与他们合作举行一场全槟最大的服装秀,她连忙把电话接给誉节。”

“midnight下星期将会派两个模特儿来我们的公司帮我们作宣传,”看她点头,他又问,“你知道midnight的後幕领导人是谁吗?”

“是俊洋吧?”她听梦娟提起过,而上个星期小雨也告诉她。俊洋是小雨目前最崇拜、喜欢的男子。

“很好,你知道,那你知道他们派来这里的模特儿是谁吗?”

“我只知道其中之一是柔乡,另一个还没有决定吧?”

“另一个是林夜思,你该知道林夜思是谁吧?我告诉你,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你是说,你的头号女友,林夜思?俊洋的妹妹?”贝娜不明白,“那为什麽要让我有心理准备?”

“为什麽?当然是别太自卑啊!那两个可都是美女喽!”

“关我什麽事?我看你和祖奇才要有心理准备吧?”贝娜不理睬誉节的笑声,生气地走出去。

自卑?她每天都看着两个那麽美丽英俊的男子,怎麽还会自卑呢?她已经麻木了!好好好,她还是会在意,自卑的。

“讨厌的许誉节,怎麽知道我会自卑?”她小声骂道。

“什麽自卑?”

“噢,祖奇,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如果说誉节是和她斗嘴最多的人,那,祖奇就是这些日子来对她最关心的人。由於誉节每晚都出去,她和祖奇已经培养出一种互相关心的友情,虽然他也是常和柔乡出去约会,但无法否认他还是很关心她,她不禁暗地里开心地想道。当然,她对他,也很关心,但确是比单纯的友情多了点。

“又为了什麽事吵了?”

“没什麽。柔乡她……快来了吧?”

“嗯,和midnight合作明天开始见效,如果双方开出的条件谈和的话,合作就会很顺利。”

“双方?是关於来amour的模特儿人选吗?”贝娜无法自制的开口,“你……要柔乡来是你的条件?”

“嗯,但他们要夜思也来,我要他们找誉节,看他怎麽说。”

“誉节答应了。恭喜你。你一定很高兴吧?”看着他放心开心的表情,她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有种不高兴的感觉。如果她爱祖奇,那他高兴,她不是也应该高兴吗?还是她是个自私的女子?

“当然开心,我进去找他。他得空吧?”他还以为誉节会想避开林夜思而拒绝。

看着祖奇的脸突然变得很温柔的在微笑,她好羡慕那个叫柔乡的女子。祖奇虽然对她很温柔,但她很少看他笑。除了那天晚上在书房里,他喝酒而变得温柔、对她笑後,她就再没有看见他那温柔的笑脸了。那张因柔乡而变得温柔、脆弱的脸。

虽然他一直对她很好,但她就是觉得他似乎在掩饰伪装与隐藏自己。不像他喝酒时那麽的放松、那麽的信任她。

“是的。他现在得空。你进去吧,我去准备午餐。”她的心好痛。原来自己是个善妒的人。如果在得知柔乡要来amour,她需要准备收拾心情的话,那就是──别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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