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翼一手抚上她的右x,轻轻地揉捏。这个动作霎时让花梦黎弓起身,北翼顺势抄起她的腰,再次低下头含住她的r果吸吮。
这样又是吮吻又是揉捏让花梦黎毫无招架,她慌张无措地“啊──”了一声,可这无力的叫喊竟成了悦耳至极的低吟。
她的娇声软语让北翼浑身一颤,下腹的欲望瞬间挺立膨胀。他越加卖力地逗弄她的r头,手里丰盈柔软的rr更让他停不下来,旋转揉捏的力道渐渐加大……
花梦黎被这一阵阵袭来的陌生感受熏得头晕目眩,她挺直背脊却挡不住酥麻感,下腹空落落的,时不时地传来难言的痒。她不禁扭了扭身子,想撇开这些她无法承受的感触,却不遂,只好蹙眉娇嗔,“北翼……难受……”
北翼因她的扭动而全身紧绷,那男x分身也疯狂地叫嚣着,催促他进一步占有身下美妙的躯体。他看向一脸涨红透尽千娇百媚的花梦黎,再次欺上她的唇狂野地亲吻,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罗裙……
花梦黎被北翼深深地吻住,一时x闷得让她不自觉地去推他,然而北翼扒开她柔软无力的双腿,一手探向她的私处,指尖轻扫她滚烫柔嫩的r瓣。
花梦黎霎时如惊弓之鸟睁大双眸,合拢双腿。她推着北翼,双腿僵硬地夹着他的手不放。北翼依旧压着她,一脸通红地闭紧双眼,他颤抖着低喊,“黎儿,这感觉……”她那里好烫,火热得快把他烧尽。
花梦黎瞧见他的样子,更是羞极、怕极,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一般,全身如秋叶抖瑟,她急急道,“北翼……我还是好怕……我还是不要了……”
北翼睁开眼瞅着她,更不舍放手,他微微动了动被她夹紧的手,手指不依不饶地触碰那两片销魂的柔软,甜笑着哄她,“黎儿,别怕。”
花梦黎因他的碰触身体又是一僵,双腿夹得更紧,看向一脸红扑扑、笑得阳光明媚的北翼,她不怕……是不可能的。
北翼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缓解她的紧张,也不知道如何压下一腔热血和下身的欲望。是不是因为这桌子太硬了让她不舒服?北翼只好再次吻住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x搓揉。
只是这一次,他尽量克制着,让自己温柔些。
花梦黎因他的亲吻和抚弄又感到酥麻,神经不再那麽紧绷。北翼察觉到他的手不再被夹得无法动弹,极轻地再次爱抚起她的私处。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那里的r唇往里探索。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依着手指的触觉发出赞叹,像层层的花瓣,很美。
这般挑逗让花梦黎战栗不已,想逃却又情不自禁地沈溺,陌生的快感让她腿脚无力,不自觉地松了开。
北翼的手指来回摩挲她最隐蔽的禁地,惊觉r唇里含着一颗珍珠便好奇地拂拭,这一动作让花梦黎身子倏地弓起,旋即痉挛似地瘫下,被北翼吻住的唇溢出“唔唔”几声,眉间锁着痛苦,眼角却透着愉悦。
他恍悟,她喜欢。
他不停地抚m起她的花核,不一会指间便感到湿润,手指往下移,原来蜜汁是从那处幽径悄然流出。
腹部传来隐隐的胀痛,两腿间的手生生地折磨着花梦黎,她全然无措,只好弓起身更靠近北翼。北翼也贴向她,褪下自己的裤带。
他抽回了手,让花梦黎感到莫名的空虚和失落,可下一刻,她的双腿却被他彻底打开,北翼硬挺chu硕的阳具抵在她的私处。
花梦黎猛抽一口气,惊惧又排山倒海而来。她忙去推北翼,北翼依势抽开上身,却将双腿完全陷入她的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让她的心瞬间吊到了嗓子口。她看向额头布满汗,面颊满是绯云的北翼,害怕得只想喊停,但这不是她自己要求的麽?她不能再这样一惊一乍的……
只是女的第一次会痛,而且有些人形容起来是痛不欲生的。花梦黎颤抖不已,无措地开口,“北翼……会不会很痛?我怕痛……”
北翼听闻一怔,随即被狂喜淹没,黎儿……她还未被人碰过。笨拙的他竟未察觉她刚才的反应只缘於青涩。
她的确是想给他全部的身心。这份三生有幸让他无法相信,无法承受。
可他和她一样。
“黎儿……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痛你,不过我会尽量温柔的。”说完他捧紧花梦黎的翘臀下身往前轻轻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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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顶了两下都无果,北翼暗恼自己的生涩,尴尬无比地看向花梦黎,只见她红着脸、咬着唇、闭着眼,满是怯怕的等待,他用手再次往她私处探去,寻找那处幽径。
刚欲挺身刺入,却响起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听闻,皆是大惊。下一刻立即跳下桌子,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公主?叶大人?”若莱又敲了敲门,开口唤道。
北翼本就没脱下多少衣服,穿起来自是快,可花梦黎被褪得干干净净。手又不便,她怕若莱就这麽闯进来,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北翼瞧着怯雨羞云的她,朝门外回了声“就来”便帮忙花梦黎穿衣。花梦黎刚才的冲动劲一去不复返,如今被吓醒的她光着身子站在北翼面前,急着穿衣又忙於蔽体,见他从手里抢衣裳,忍不住娇嗔,“北翼!”
北翼爱极了她的娇羞样,亦红着脸低声道,“黎儿,再不穿衣服,若莱也明白怎麽回事了。”
花梦黎听闻无奈地瞪他一眼,“不准看,也不准乱m。”
北翼露出可爱的笑靥,乖顺地应了句是。
待她穿戴好,北翼前去开门,若莱抬头见北翼一脸通红,有些诧异,又往屋内瞄了一眼,迅速地低下头。
花梦黎见状,脸更烧得厉害,还说若莱不明白……两个人脸红成这样,傻子都明白!
北翼不自在地问了声,“轮到三公主了麽?”
若莱摇了摇头。
“那你来这……”北翼不明所以地开口。
若莱整个人扭捏起来,沈默片刻鼓起勇气抬头道,“大人可否出来下?奴婢有话要说。”
北翼虽然云里雾里,但颔首答应。他回头对花梦黎灿笑道,“公主,北翼去去就回。”
花梦黎巴不得他能先走开,让她透会气,立即点头。
北翼随若莱去了院子,见若莱顿住脚,便笑嘻嘻地问,“怎麽了?”他整个人还沈浸在狂喜中,声线都变得甜美腻人无比。
若莱看着他的模样有片刻失神,随即跪下道,“奴婢有错!”
北翼连忙拉起她,皱着秀气的眉头问,“若莱,好端端的你跪什麽?”
若莱退了开,拼命摇头,咬了咬下唇,又看向北翼终於吐露,“其实奴婢是长公主派来的……”
北翼一听,错愕地问,“若莱?那次不是──”
若莱又惭愧又难过地打断他,“那是故意演给三公主看的。”
北翼听了,俊俏秀丽的小脸沈了下来,声音也冷硬起来,“你的目的是什麽?”
若莱见状,心里更是哀戚,又跪下来坦白,“长公主原本只想从三公主那里拿到千墓熏,後来见奴婢在大人身边服侍,便想让奴婢再去偷些其它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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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长公主原本只想从三公主那里拿到千墓熏,後来见奴婢在大人身边服侍,便想让奴婢再去偷些其它的毒药……”
听到这北翼倒抽一口气,惊恐地往後退了几步。
“请大人相信奴婢,奴婢没有偷过一瓶毒药……奴婢只是禀告长公主三公主并没有那些毒药。”若莱立即澄清,一脸急得欲哭的模样。
北翼盯着若莱握紧拳头,脸色惨白地说,“我知道了。”
若莱听闻他的只字片语,惊讶地抬头问,“大人不怪罪奴婢麽?”
“我答应过你,不会怪责你便不会怪责你,何况你也知错就改。既然你对我坦诚相告,那以後就一心一意地呆在黎g,做得到麽?”北翼轻声询问,并无厉色。
若莱感触万千地点了点头,泪一滴滴地掉落。他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好。
“若没别的事,我回去陪三公主了。”北翼受了不小的打击,不再看若莱,转身欲走。
“大人留步!”若莱又焦急地叫住他。
北翼回过头,不知怎的她这一声叫唤让他胆战心惊。
“奴婢虽然不知道事体细末,但是奴婢可以断定长公主绝不会让三公主赢了这场毒术。”
“你何来此说?”北翼心急如焚地追问。
“奴婢亲眼瞧见过长公主和第一毒师暗下私会,至於说什麽,奴婢不得而知。但是若奴婢没猜错的话,第一毒师下的毒必须要有千墓熏这一解药。”若莱斩钉截铁地应道。
北翼顿时方寸大乱,能替代世间十大毒花之一、千墓熏的毒药他没有!那唯一的一瓶却送给了要害黎儿的人!
他不得不恨若莱、长公主她们,竟然y险至此!还勾结第一毒师……这竞技本就让黎儿伤透了心,未料还此般肮脏龌龊。“你这就随我前去禀报女皇陛下。”北翼拉起若莱往外走。
“大人!万万去不得啊!”若莱阻止他。
“为何?有你这个人证在,不怕她们不认!”北翼义愤填膺地说道。
“大人!我只是一个奴婢,说的话g本不足为信,她们定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输不起还诬陷她们!”若莱哭泣地喊道,“她们自然都想好了退路,否则奴婢这些时日没有去送药,长公主怎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北翼一听,气焰也消减下去。当初人是黎儿自愿救的,药是她自愿送的。至於长公主和第一毒师之间的关系,他若非从若莱口中得知也绝不会知晓,更是无凭无据。
怎麽办?黎儿是那麽怕救不活那女囚……否则刚才也不会……他不能让她一辈子留有杀人的y影。何况她不顾死活、伤痕累累地学四术、比四术,这一场她绝对不能输!
他对她说过,别怕,有他在。就绝不准自己爱莫能助。
北翼深吸了一口气,对若莱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现在看守着三公主,在我回来前绝不能让她去参加比赛,听懂没有?!”
若莱愣愣地点头。
北翼见了也坚定地对她颔首,随即狂奔而去。
花梦黎在药房里如坐针毡。想起自己马上要参赛就心慌没底,想起自己刚才竟主动开口求北翼要她还差点就……更是心乱作一团。
实在呆不住,她打开门却看见若莱守在外头,惊讶地问,“你怎麽在这?”
若莱不自在地低下头撒谎,“叶大人去看竞技了,让奴婢守在这。”
花梦黎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公主还是先在里屋休憩吧,叶大人来了奴婢会唤公主。”若莱撑起胆子催促她。
花梦黎巧笑倩兮地答应。
若莱瞧着,心里更是酸楚难堪。
她不知道大人去做什麽,但是真的能挽回三公主注定的失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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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一个时辰後,来了两个国师的弟子,见到若莱焦急地询问,“见到三公主否?轮到三公主上场了。”
若莱心口顿然一紧,可故作镇定地说道,“公主前些日子受了伤,在药房里上药呢,你们先回去,等公主好了後,我自然领公主前来。”
那两个弟子听闻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若莱松了口气,又不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人到底去了哪里?怎麽还不回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刚才来过的弟子又匆匆赶来,“三公主好了否?众人都候着呢!”
若莱不能再搬出上药的借口,可又没别的法子,只好心虚地说,“公主在如厕呢……”
那两个弟子听了二话不说往茅厕的方向走去,若莱一见完蛋!可又不能开口阻拦她们,只好战战兢兢地挡着药房的门。叶大人……奴婢求您快点回来吧!
过了片刻,那两个弟子折返,脸色有些不悦地对若莱说道,“三公主不在厕屋里,你个小g女竟敢骗我们!”
若莱悻悻地低下头。
“三公主人到底在哪?若再不出来,我们就回去向国师禀报三公主决定退赛了!”其中一个弟子吓唬起若莱。
“啊?两位姐姐,千万别!”若莱忙抓住她们的衣袖央求。
“那就赶紧去请三公主,我们可不想再这样来回折腾了。”另一个弟子不满地开口。
“这……”她答应了大人一定要等他回来的啊!“要不两位姐姐先随奴婢去厢房,奴婢上茶让两位姐姐解解渴?”
两个弟子听闻立马变色,异口同声道,“国祭岂容胡闹!”
若莱被她们这一叫,吓得不敢言语。
花梦黎听闻门外喧杂便起身向门口走去,打开门见到一脸为难的若莱和面色铁青的国师弟子,纳闷地问,“怎麽回事?”
那两位弟子微微作揖,“奴婢们请公主前去参加毒术竞技。”
“哦”花梦黎有些紧张地应了声。不是北翼会来叫她麽?怎麽国师的弟子来请人了?也罢,她这被赶上架的鸭子,是飞不掉的。
“带路吧!”
这时若莱急急拉住花梦黎,苦着脸唤道,“公主……”
花梦黎不明所以,对她笑了笑,“若莱你就在这呆着吧,毒术竞技也没什麽好看的。”她都承受不起,别说若莱这小妮子了。
若莱直摇头,扯着花梦黎的袖摆不放,“不是的,公主……”
那两个弟子见状,厉色对若莱呵斥,“原来是你这个奴婢从中作梗!再阻挠小心没了脑袋!”
花梦黎一听板起脸,“她是我g里的奴婢,还小不懂事,不准吓她。”
两个弟子听闻噤了声。
眼下这情形公主定是要跟着人走了,若莱咬咬牙猛力拉扯起花梦黎的衣袖,“嘶──”地一声竟生生地将花梦黎右边的袖口撕裂。
三人见到若莱这行径,一时都目瞪口呆。
花梦黎惊讶地看向若莱,“若莱你……”
若莱立即下跪,脸无惧色地说道,“奴婢罪该万死!不过先请公主更衣後再责罚奴婢吧!”
花梦黎自不会为了一件衣服去怪若莱,只是若莱一向乖巧听话,这唱得是哪出戏?花梦黎一头雾水,只好回头对两位弟子说道,“本公主先去换衣裳,劳烦你们在此先等一等。”
那两个弟子不敢有异议,只好愤愤地瞪着若莱。若莱忙低下头,吐了吐舌头。大人再不来,她就真没辙了。
过了会北翼满头大汗地赶了来,瞧见若莱和另外两个女子,药房里却没有黎儿的影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公主呢?!”
若莱见到他兴奋得只差大呼小叫,“公主去更衣了。”
北翼一听,一路悬着的心总算搁了下来,拍了拍x膛顺气。
花梦黎换了身素白色的罗裙走了来,见到北翼也兴奋万分,可又害羞不已,红着脸开口,“你来啦!”
北翼瞅着她,淡淡衫儿薄薄罗的她,心跳又加速起来,他的黎儿真是j妙世无双。他立即挥去杂念,走至她面前,摊开她的手塞了一个小药瓶。
“黎儿,等会解毒的时候,若那女子的药指中节泛黑,便用这个解药,记得刻不容缓。”
花梦黎听得一愣一愣的却点了点头。她摊开手一看,那小药瓶里放着一块五色的j块,“这是……?”
“这药我忘在了正北殿,刚才回去取,幸好赶上了。”若黎儿知道这是万蛊回春,定不肯用。
“为什麽我没见过这毒药?”花梦黎听了仍好奇地问,所有的毒药都是她和他一起准备的。
“有些毒药我放在侧厅内,没拿出来给你瞧罢了,时候不早,先去竞技场再说吧。”北翼笑着打岔。
北翼竟藏着她不知道的毒药?她还以为他倾囊相授呢!她本就忐忑自己毒术不j,毕竟从未真枪实弹地模拟过,他还打击她……花梦黎嘟了嘟嘴,又娇且怨地瞪了北翼一眼,捏着药瓶离去。
花理萸和国师见她来了,紧绷的脸都松缓了些。花梦黎走向第一毒师,瞧着她总有种说不出的不舒适,可能因为她脸白得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若隐若现,又没有眉毛,发髻高束,有些慎人。
第一毒师对她微微作揖後便问,“三公主要下毒还是解毒?”
“解毒”这两个字却透满了紧张。
第一毒师颔首,走向垂帘後给那女子下毒,然後掀起帘子,“公主有请。”
花梦黎小心翼翼地踏去,那女子闭着眼,静静地躺着。她凑近那女子,不由自主地细瞧,眉清目秀,年岁比她大不了多少,便问,“你叫什麽名字?”
“紫奇”
花梦黎点了点头,声音微颤地说道,“紫奇,决意让你活着的我是自私的。但是我想让你明白,死并不能洗涤罪恶。若我救活了你,请你在狱中净渡自己,没有罪恶地死去,好麽?”
花梦黎顿了顿,眼眶湿润,哽咽道,“如果我没有救活你……那我也想对你说,人活着其实一点也不痛苦……”
紫奇听了睁大眼睛,看着花梦黎,眼角的泪悄然滑落。
再真诚不过的请求,再虚假不过的谎言。
花梦黎忍着泪,对紫奇又点了点头,扶起她的手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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