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率而当男人们多看她几眼时又嫌人猥琐……,现在,涂苒看见大半夜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那是非常的不习惯。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她面对陆程禹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似乎有些不妥,不等他回答便接着问道:“怎么提早回来了?”
陆程禹半靠在床头眯缝着眼,毫不掩饰被人打断睡眠的不耐,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我宿舍的钥匙不是在你这儿吗?”他选择了回答第一个问题,以为那才是对方真正想知晓的。
涂苒想了一下觉得这个答案还算合理,又见陆程禹已经钻进被褥里继续补眠,再看了看那张一米来宽的单人床,于是从衣橱里另拿了一床被褥打算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宿。转身的当口,一眼瞥见床头柜上的小零食,中午出门时不小心掉在床边的女性用品,以及还来不及收拾的书桌兼化妆台上堆满的书籍杂志和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心里不禁小郁闷。
再等她一出去,那灯便熄了。
涂苒迷迷糊糊的没睡多久,窗外的天已经泛起鱼肚白。
先是老太太起来,看见沙发上的人说了句:“哎哟,这孩子怎么睡这儿呢?”想是怕吵着她,老太太悉悉索索的洗漱了就回去自己房里,站在窗边慢慢的甩胳膊甩腿。
过了一会儿,王伟荔也起来了,过来扯开她的被子压着声音说:“死丫头,你别是早上才回来吧?你老公回国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打了一晚上,你怎么把手机给关了?你先前也不是这样的,怎么结了个婚到玩儿不醒了?你要是我儿子,我倒不管了,让你玩去,谁让你是个女的呢?你这么个玩法,迟早把心给玩野了,到时候怎么办?离婚?我告诉你,离过婚的女人可比不得男人,你又奔三了,还流过孩子,谁还会要你?现在有个现成的,你还不快抓牢了。”
涂苒满脑子浆糊,哪有力气答她,只顾用被子蒙住脑袋。
王伟荔又将她的被子掀开,不依不饶:“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会儿天亮了才睡觉,打电话也打不通?”
涂苒心烦,顾不得头晕一下子坐起来:“哎呀妈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儿,我手机没电了我哪知道他会提前回来呀,不是说下下个星期才到的吗?”
王伟荔说:“不行,你现在赶紧起来给你老公买早点去,做人老婆的三更半夜的不着家,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你现在要好好表现。你去,赶紧买点小笼包油条回来,我就在家熬点粥,小陆爱吃啥?”
涂苒耷拉着脑袋:“我不知道。”
王伟荔气得拍了她一下:“你知道什么?”
涂苒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然后去王伟荔指定的地方买好早点,一路呵欠连天的到了家。进门就见陆程禹神清气爽的已经坐在桌旁喝粥了,老太太坐在旁边一边喝粥一边笑眯眯的看着,王伟荔坐在另一边也是笑容满面,不时和女婿说上几句话。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王伟荔现在觉得自家这位学成归国还没半点架子的女婿那是当真的好,再者,女儿没保住孩子的这件事让她不自觉的人前人后好像低人一等一样,生怕自己这厢再给人抓住了把柄,所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那是刻不容缓的。
涂苒正要给自己盛粥,王伟荔马上说:“你先给小陆再多添点。”
涂苒去给老太太热牛奶,王伟荔也说:“你怎么不小陆热一份?”
涂苒正要啃包子,王伟荔又说:“你先问问小陆爱吃什么,把他喜欢的给留着,吃了一年多的洋面包肯定想吃中餐。”
涂苒只好象征性的喝点粥,反正也没胃口。
王伟荔问自家女婿:“听说你们打算搬到你母亲以前的房子那边去住?是马上就要搬了吗?”涂苒一听“母亲”这两个字,就知道王伟荔又刻意了。
陆程禹倒是一如既往的礼貌和平静,答道:“院里让我下星期二开始上班,以后会忙一阵子,所以这两天搬家比较好。”
王伟荔满意的点点头,吩咐女儿说:“你先帮小陆搬家,你的东西我来收拾。”又道,“工作归工作,孩子的事也要好好打算,一是你们还年轻,年轻的时候生的孩子聪明,二来趁着我动作还利索,还能带的动,以后你们忙你们的,孩子就放我这里,一点不耽误你们的事,尽管放心。至于之前孩子那件事儿,我听说好多人都有过,因为苒苒那段时间工作太辛苦,每天晚上都要备课到很晚,白天呢要辅导那些新员工,我说你这是大学老师一样的职业啊……”
涂苒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想打断她:“妈,我的工作和在学校里是两码事,如果能在学校里呆着的人是不会想要去我们公司做这样的工作的。”。
“你当初要是答应了保研,毕业后肯定能留在学校的,”王伟荔说到这里,朝陆程禹看了一眼,“这次可别工作得太辛苦,肯定会有的,你们要抓紧时间。”
涂苒先是担心王伟荔又会说出什么夸张的话来,这会儿听见她一个劲儿的叫他们快生孩子,心里更烦,如今细想当初和陆程禹在一起的境况,似乎是有点出格又丢脸的事,当然也不愿旁人提及。然而她又一时好奇心起,也不知陆程禹会如何应对,就忍不住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对方却只平淡的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陆程禹放在宿舍的东西不多,只大半天的时间就收拾的差不多了。涂苒周一照常工作,到临近下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说是晚上约了朋友,就不去她家吃晚饭了。
此前,涂苒曾问过陆程禹,知道他尚未和陆家联系,想了一会儿,觉得陆程禹不说也就算了,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也不吭气却是不妥,于是出面和那边打个招呼知会了一声。陆老爷子听说儿子回来当然高兴,他又是讲惯排场的,就想请了亲朋好友们一起吃个饭热闹一晚。谁知陆程禹说,长途飞行累了,明天还要起早上班,一下子给推的干净,可是这会儿又说要去朋友那里,涂苒听出他没有向自己详细报备的意思,便忍住没多问,自个儿无所事事的回了家。
陆程禹拿了瓶红酒去到雷远的那儿,就见许可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足球比赛,旁边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陆程禹见许可看得投入,便笑他:“还没死心?这帮流氓都臭了多少年了,谁还看这个?”他和许可,雷远上高中时就经常一处混着,这么多年也没断了联系,平时都是个人忙自己的,隔段时间偶尔会来个小聚,次数多了便渐渐成了习惯,就算一年没见也并不觉得生疏。
雷远拿了带来的那瓶酒东瞄西瞄:“长情的人呐,对什么都念念不忘,”又指了指陆程禹对小姑娘说,“这位是陆哥哥,同济心外的,你以后有个啥头痛脑热的就找他,人刚从国外回来,dr.头衔的。看病拿药都不用钱,全算他头上。”
小姑娘长得不错,年轻,精神气儿就好,人也大方,笑嘻嘻的便喊了声“陆哥哥”。
陆程禹冲她点了点头,又对雷远说:“你丫说打麻将,我还想着怎么凑都是三缺一的,原来是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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