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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小柳回头朝他一笑,楚岚这才缓了脸色。

他把头搁在小柳肩上,缓缓吐出口气。

小柳轻问:「怎么啦?」

楚岚紧紧抱住他。

「公子以后不会怪你的,这里的人不是坏人,公子弄明白了就好了。」

楚岚一笑,咬住小柳的耳垂,心里却是暖暖的。

嘴里则道:「切,姓齐的一g木头,等他想过来怕是下辈子了!再说,昊天教这些人哪是什么好人,他们对你虽是不错,在外边可都是杀人不眨眼,那个申老妖不知杀了多少近他身的人!」

小柳闷闷叹口气,半晌才说:「我也不懂你们,为什么都杀来杀去,原先、原先在船上,虽然大家也都相处得不好,可也顶多使坏,不会像这样动不动死人的……杀人总是不好的……」

楚岚见小柳煞有其事地发愁说教,模样恁地逗人,心里一些愁郁顿时轻了许多,热气猛地窜上来:「喂,把衣服脱了。」

「呸!」这人、这人真是!也不看什么时候,天都大亮,外间人来人往,何况还有个孩子……

「那个小崽子能懂什么!」

「他不是小崽子!」

「怎么不是猴崽子,瘦成那样!」

「那是他刚生下来……」

「就是个小崽子!」

「他是你师姐的孩儿!」

「他现在是你的小孩,我说自己家孩子还犯谁规矩?」

小柳被扒得只剩条小裤衩,却气得直踹楚岚:「你不准说他!」

「哈哈哈!」楚岚直笑,小孩说不准!

「我取好名字了,这孩子就叫楚猴。」

小柳被那大东西捣得气都喘不匀,拼命一夹,换了楚岚倒吸一口气。

两人再顾不上说话,死命做起来。

小柳下意识地主动卖力,他觉得此刻的楚岚很需要。

好不易,发了几回,两人困得不行。

小柳窝在楚岚怀里呢喃:「你好好取个名字嘛!」

「楚小宝。」

啊,太简单了,小柳一向觉得自己名字太普通,很羡慕旁人姓名文气好听,刚想再说,却听得「呜哇」一声啼哭,小婴孩又饿醒了。

楚岚知道小柳没力,只能自己爬起来,嘀咕道:「死小小孩。」

第十九章

昊天和秋若依的孩子果然还是被称作「楚小宝」,不过昊天教的人说名字很好,小柳也就认了,而且楚岚还答应到时候给小宝取个好听的字。

这日,小柳正抱了小婴孩给他哺r,r母的n水不够,教徒便想法来了羊n、牛n,楚小宝倒也吃得挺欢。

楚岚看着一大一小两人,只觉得满屋间温情泗溢,手一伸便将他俩揽到怀里。

「喂,他叫你爹爹,叫我什么啊?」楚岚道。

「也叫爹爹啊……」

「我怎么知道他是叫你还是叫我?!」

「啊?那怎么办?」小柳一呆。

「叫我大爹,叫你小爹。」

小柳听了暗自嘀咕,什么大碟小碟的,还大碗小碗哩!

小宝喝饱以后打了个饱嗝,小柳一m他身下,又湿了,便拿了干净尿布出来换。他早就将这套活干得透熟,本身手脚就麻利,几下就将小婴孩弄妥帖。

好不容易哄了小宝熟睡,楚岚才拉了这位小爹爹出去晒太阳。

初春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格外惬意,小柳这些天晚上都坚持照顾小宝没睡好,这时靠在楚岚身上睡得香。

楚岚仔细看着身边的小孩,心里涌出无穷无尽的怜惜眷爱。

他和小柳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身世背景x情都截然不同,但是,不知为何,彼此却能心意互通。

就像这个时候,不用他说,小柳也知道,他是想留下来的。

他想做些事情,为小柳为自己,为母亲为楚家。

正这时,楚岚突然看到远处天空有一小白点飞来,竟是楚家惯养的信鸽,该是上回跟着楚芸到过此地才认得路。

信鸽停在楚岚手上,楚岚取下鸽腿上的信件,尚未展开,便觉得心莫名一耸。

遒劲有力,沉稳圆融的字迹,是齐嘉义的!

「楚伯母重病,速回。」

楚岚蓦地闭上眼,这次母亲病重不是前次一般的传言,而是师兄传来的信,师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拿母亲生病开玩笑、作诱饵。

难道……

回去兖州?

他必须回去,但是此次返家,等若送上门去,自己倒无谓,小柳呢?楚小宝呢?还有这里整庄的昊天教徒呢?

他伸了指头细细描摹小柳的睡脸,以小孩儿的执拗,就算将他留在这儿,过后他也会巴巴地追过来的……

楚岚侧头微微一笑。

次日,楚岚和小柳欲赶往兖州,老妖已然回庄,他拉了几个魔将坚持要和楚岚一同前去。楚岚并未拒绝,只是交代必须全然听从他的话,魔将们似乎早有了某种默契,都一力应承下来。

临走,楚岚让留在庄内的教徒都收拾细软暂时分散躲避,他并未细说缘由,但教徒经中毒一事后已是惊弓之鸟,加之楚岚对他们有救命大恩,也都依言而行。

一路上,楚岚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其实忧心忡忡,只有小柳能感觉到。

他们一行数人都经过改妆,路上谨言慎行倒未惹出祸事,一个多月便到了兖州。

老妖几个也听话,在郊外找了处农舍住下,楚岚单独携了小柳回楚家。

到了家门口,楚岚除去自己脸上的易容之物,应门的人见是他却也未露出异样神色,径自带他和小柳进去。

楚岚看看家中院落摆设丝毫未变,但是管事和下人却已全然换去,竟无一人相识。

小柳是第一次到得楚家,紧挨在楚岚身侧,见那情形也觉得奇怪蹊跷,悄悄拉住楚岚,轻轻唤道:「楚岚--」

楚岚朝他一笑,默默握住他手,继续前行。

到了议事大厅,竟是涌涌地立了一大屋的人,几大门派的掌门通通来了。

齐嘉义和楚芸站在最前头,楚芸眼神复杂,悄悄盯了眼小柳,齐嘉义面无表情。

楚岚牢牢握了小柳的手,撇嘴轻笑:「有劳各位都来探看家母,楚岚谢过!」

各门派的首脑脸色y晴不定,还是齐嘉义开口道:「楚岚,你背离楚家,背离正道武林,是该醒悟的时候了!」他话声刚落,各派高手将楚岚二人团团围住。

「母亲呢?」楚岚面不改色望向楚芸。

楚芸眼露哀伤,却未吭声,楚岚心里蓦地一沉。

「正是岳母大人要你早早悔悟!楚岚,你就束手就擒,不要再伤了无辜。」

楚岚听到齐嘉义对母亲的称呼,眼神微微一闪,他查看周围林立的顶尖高手,自己身边还有小柳,即使能够逃脱,却也会造成偌大伤害,而此时实不宜造成惨祸。

沉吟片刻,他朗声笑道:「齐嘉义,你须让我探望母亲。」说完,突地将小柳抛起掷向齐嘉义,自己却背手而立,意示不做反抗。

小柳被齐嘉义接住后,转身便瞪向楚岚,眼含惊切,脸带薄怒,却始终紧闭双唇,背挺得直直的站在那里。

少林长老宣了声佛号,出手疾点楚岚背后五大要x,封住他武功,再道:「楚施主,令堂与各派商讨,欲留你在此面壁思过,以十年为期。望施主痛定思痛,改过自新。」

十年?

楚岚俊脸上闪过一丝邪狞。

众人将楚岚押往后院,他看向小柳,本欲安慰下小孩儿,却不料小孩儿反朝他宛尔一笑,笑容灿若春花,眼波柔似春水,他心间又是意外又是酸热,竟百年难遇地尴尬地侧过脸去,心情却变得格外好起来,洒洒然走向后院,非但不似被人擒了,更像是闲庭信步,意态悠然。

其他人倒也未难为小柳,只将他安排在一处院落,大概知他不会武功,连看守的人都没设。

小柳此时却随老妖练武有了些轻功g基,身形已较过往灵活不少,瞅准机会便溜了出来,只是后院戒备森严,他不敢贸动,只好窝在一个隐蔽角落默默等候机会。

晚间,齐嘉义和众人商讨完毕,一个人走向后院,迎面便看到小柳从树丛里钻出来,站着等他。

齐嘉义看着小柳,默不出声。

跟一年前、两年前相比,眼前的少年依然瘦弱,却有着一些说不出的变化来。

过去,那堪怜的男童眼神里都是怯弱、恐惧,举止畏缩,动作都带了些许女气,同他说话总是把手背在身后,声音里都带了哆嗦。

可如今,少年面对他,虽然眼神流露哀恳,却全无畏惧,站得笔挺,脸上更带了几分坚毅。

「公子--」低柔的声音。

小柳看着齐嘉义,见他面色憔悴,眉间深锁,心里说不出的感伤,若不是眼前这个大大的恩人,哪里有如今的他呢?

可是,连他自己都觉着,面对公子跟从前不同了,这是他离开齐嘉义后,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说话,小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求公子让他见楚岚,一时却开不了口,只一味咬住嘴唇。

「想见楚岚么?」齐嘉义轻叹声。

小柳头垂下,却又抬起:「公子,他不是坏人。」

齐嘉义脱口而出:「那我是坏人?」

「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不该这样。」

齐嘉义看那怯弱的少年鼓足了劲儿说着话,心里却是一软,说道:「走吧,我正好进去瞧瞧他。」

关押楚岚的房间有十多人轮班监视,见是齐嘉义来,纷纷行礼。

门刚被打开,小柳一头扑进去。

房间内的摆设全被撤去,空空如也,楚岚盘坐在地,看到小柳,却是一笑,展臂迎他。

两人静静拥着,一句话都没有,却令室内满是旖旎。

半晌,楚岚才拍拍小柳屁股,坐到地上,让小柳坐在他腿上。

小柳仔细瞧他没什么伤势,心下略安,轻问道:「吃饭了吗?」

楚岚点头。

小柳想问之后怎么办,却被楚岚封住了小嘴,一条舌钻进来乱搅。

可才亲了一会儿,楚岚却停下来,作倾听状,果然--小孩儿的肚子叫了第二声,他半天没吃饭,饿坏了!

「怎么办啊,我可只能拿这个喂饱你!」楚岚说着,热挺的下身朝小柳挺去。

小柳脸羞得红红的,捶他:「呸!」

楚岚坏笑:「还不行呢,你公子在外边瞧着呢!」

「啊!」小柳适才心神全在楚岚身上,也一直以为门已关住,这时看向门处,却见翕了一条缝,月光下,齐嘉义正站在那里!

虽然屋内昏暗,外间人并不能瞧仔细,小柳还是羞得一头扎到楚岚怀里,不敢抬头。

「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羞什么?」楚岚闷笑。

……

齐嘉义本不欲看两人私房之事,可瞅着小柳疯也似扑进去,却不由得站住脚。

看两人旁若无人卿卿我我,尤其小柳神情活泼自然,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竟生了些烦乱。

「齐大哥!」却是楚芸奔过来唤他。

齐嘉义脸上微窘,应道:「芸儿。」

楚芸往屋内看,脸色一沉,蓦地推开门说道:「哥哥!」

还没等她继续说,楚岚已经拉了小柳站起,挑眉道:「面壁思过么,又没让我做和尚!」

楚芸一抿唇,声音含了哭意:「母亲要见你!」

楚岚神情一敛,整了整衣衫跟着楚芸出去,小柳跟在他身侧,看到齐嘉义,微微把脸垂下去。

去母亲居处的路上,楚岚难得的忐忑不安。

他和母亲自小便不亲近,却有着无比的默契。

到了楚母所居院落,等在门口的仍是服侍了楚母十数年的丫头,见了楚岚眼圈一红,让他进去,却将小柳和齐嘉义、楚芸拦在门外。

楚岚踏进居处,便闻了一股淡淡药味,心里一惨。

卧室内,楚嫣玉微闭双目,倚在床头,身后垫了厚厚的皮靠垫,她只是瘦了些,其他却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楚岚,回来了?」

母亲对自己是从没有昵称的。

楚岚默默跪下,应道:「是。」

「你起来罢!」

楚岚站起。

楚嫣玉睁开眼,细细打量儿子,轻轻笑道:「很好,看模样是受了些教训的。」

楚岚默默垂头,俊脸上微微有了窘意。

「娘亲要和你父亲相见去了。」

楚岚狠狠咬牙,头垂得更低,半晌才道:「你心里从来只有爹爹。」却带了赌气的意思。

楚嫣玉虽然武功并不十分高绝,但身体一向康泰,此时病重不愈,不得不令楚岚生疑。

楚母失笑:「我真是生病,我答应你爹爹绝不寻死,这回也不是,是给你这浑小子气病的!」

虽然知道母亲是戏语,楚岚心中仍是难过异常,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喉间,半晌才说道:「娘你别怪孩儿,我……」

话还没说完,楚母却又拦在前头:「唉,你什么x子,我怎么能不知道。这样也好……」说到一半,却突然咳了几声,显然强自忍耐,楚岚上前扶她,让她别说了,却给她推到一边。

坚持说道:「这样也好,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白道这些门派纷争,只是为了我才勉强坚持,而我却只想去见你爹爹时好有个交代。」

楚岚默不吭声,娘亲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无非为了父亲。

她爱他胜过一切。

只因师兄与父亲容貌有些相象,个x尤为肖似,她对师兄便格外喜欢疼爱,甚至比对自己这个亲儿子都亲昵几分。

「现下,这些事你也都转给了你师兄,他会好好做,他像你父亲。」楚母续道。

「只是,我们楚家不能再这么无休无止地牺牲流血,我不想你和楚芸的孩子跟你父亲一样枉死。咳咳咳……你师兄前日和芸儿圆房,算是你妹夫了……」

楚岚眉一挑。

楚嫣玉嘴角带了笑,若是小柳在,便知道楚岚平时的狡黠神态都是来自这位楚家主母了。

母子两人对望一眼,默契于心。

她轻轻喘着,合上眼睛,说道:「这样好,以后我们楚家不用死人了。」

「嘉义对若依的孩儿是再难下手的,若依也是好心思,那孩子跟了你的楚柳也断不会杀人行凶。」

「楚岚你打算在魔教那边坐阵吧,这样好,楚芸的孩儿也会安然。」

「卿家小三也不再生事儿,这边对付魔教几乎无望,你再把魔教那些人好好管束,你师兄也不会贸然讨伐。」

她悠悠叹了口气,嘴角含笑:「楚嫣玉对祖宗总算有了交代。」

她又招手让楚岚靠过来,轻道:「你面壁的那处有暗道,恢复功力后就从那里出去。去吧,让楚柳进来。」

楚岚站起再看了一眼母亲,也许这是母子间最后一次见面。

母亲要去见父亲了,楚家兄妹一在白道,一在魔教,再不用干戈相向,百年基业固若金汤,看着母亲含笑的脸容,楚岚却是说不出的心酸难过。

他默默跪下扣了三个头,轻道:「娘亲,楚岚走了。」便头也不回行了出去,在出院门前抹去流下的两行泪水。

小柳被侍女带入,楚母将他召到床前。

因为楚岚的容貌肖似母亲,小柳对楚母有着莫名的亲切,此时见她虽然神色安详,却隐隐地没了生意,心里颇是难受。

「傻孩子。」楚母微微笑道,「也就你能收住楚岚。」

楚嫣玉伸手握住小柳,轻道:「你很好,有你跟着楚岚很好。他和我不亲,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以后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小柳哗地掉下泪来。

「别哭,你们也举不了婚礼,便这会儿叫我一声罢!」

小柳哽咽着叫了声:「娘……」

半年后

甘蜀道上,老妖和十数个汉子开道,楚岚和小柳共乘「无尘」随后,楚小宝则被r娘抱在怀里端坐在马车里。

楚岚轻轻在老婆耳边道:「此番离开中土,怕是短时间都不会回来,我们带了这帮人去域外闯荡,得取个响亮的名头,既然这昊天都死了,不如把昊天教的名字改成……嗯……叫作楚楚派如何?」

「什么啊,娘说了,让你好好管束他们,怎好再胡乱取名,要是给旁人知道了,又要死人……」

楚岚抿了唇不说话。

唉,自从娘亲和小柳交谈过后,老婆更不听话,时时要爬到他头上来。

不过,算了,爬就爬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自从楚嫣玉身故,齐嘉义做了楚家的正式当家,武林相安无事数十载。

齐嘉义侠名更盛,与楚芸诞下三子、一女,夫妇二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魔教一脉,昊天和秋若依身死,留下的子息归于一默默无名的小子名下,和魔教教徒一起销声匿迹。

而楚家的逆子楚岚被齐嘉义擒住,在楚家面壁思过,据说第二年便郁郁而终,也有传言他面壁十年后,被废去武功隐姓埋名去了。

--全文完--

后记

我交代下,关于风尘味。

小柳柳离开妓院只有一年左右,期间跟着齐嘉义在山上呆了大半年,然后跟着楚岚也不过一个月。

他十六岁,在妓院里,注意还是花船上(属于中下等层次的窑子),呆了整十年,这个期段是一生人中最重要的成长发育期。

所谓的风尘味,属于气质风度的一种,具体说比如走路姿态,看人眼神。而气质很多是后天来的,小柳在花船上耳濡目染,又被人欺辱对待,旧时经历会在身上留下深刻烙印。--就像楚岚说的:「你看你走路扭细腰,喝茶翘小指,说话像蚊子叫,眼睛不敢正眼瞧人,整天缩了个肩膀,活象欠了别人十辈子的债,换了谁都得欺负你!怪不得在花船上都得挨整,就你这样--」其实有这样神态举止的男男女女,会很突出,尤其在那个白道群侠聚会的场所。

有时候在街上走,看着某个男人、女人,俺们或旁人就觉得他素鸭鸭她素****…并不见得他、她小时候就会这样吧,并不见得他们脸上会写着大字吧,大多都是生活烙印,即算不做这行很久,也磨灭不了。这是挺悲哀的。

当然可能把这个东东放到我们可爱的小柳柳身上有点不能接受,但是,米办法,俺这个亲娘也需要尊重事实,小受受需要更长时间的爱和宽容,培养自信,尊严地生活,风尘味才会慢慢消弭的。也许即使这样,那个所谓风尘味的东东还会跟他一辈子,这就叫烙印。

其实风尘味要看怎么去阅读,有人觉得是魅力,有人很厌恶。

最典型的,胭脂扣里,梅艳芳饰演的如花,想从良,刻意打扮端庄去见十二少母亲,得到的下场……当时那个心酸啊啊啊、因为她身上有抹不去的风尘。明眼人都能看得到,即使她心地高贵,生x纯良。

而小柳柳,就是这样一个小受受啦啦。

悬悬我要让他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一直不觉得,恋爱是需要理由的,或者说有相配这个东西,因为两个人的东西很难说,你看着不配人家乐着呢。当然现实中,婚姻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时候只是觉得很舒服,很轻松,很安全,想付出,心跳加速,智商降低,知道,哦,这就是恋爱。。呵呵)

麻烦大家看我废话。

其实自己窝里还想说的是,恋爱是没有伟大和渺小之分的。也许由爱情获得勇气做出来的事情有大有小,但是,勇气本身是一样巨大。

最后谢谢一直陪伴我完成《楚楚》的朋友们,谢谢涛涛,虫,妖,薇,蝎还有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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