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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一摆手,便做到了正中央那张椅子上。晴儿她们几女,也随之坐下。
来福禅师虽然跟随在我身侧,我却并不打算让他在这里,反而让他回到了少林的坐席之上,我尚要利用他推晴儿上武林盟主宝座。
来福对于晴儿当武林盟主,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意见。在他心目中,只要别让陆谦那个阴险家伙当武林盟主就行。蓝初晴在江湖之中,也算是白道出身,口碑声望均是不错。但是来福却哪里知道,我给陆谦安排的官位,可比武林盟主这个位子,实权还要打上不少。当然,此刻是不会告诉他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待得来福走后。陆谦便又来到我的身边,低声道:“吴老爷,此事已经办妥,几个大门派的掌门,已经答应下来了。不过,唯有武当掌门清风道长,却是持反对意见。说什么蓝仙子故是名门白道,但是生怕属下是蓝仙子的幕后c纵者,是以极度反对。”
“无妨,任那一个武当派,是翻不了天的。”我无所谓的说道。
恰在此事,管事的突然喊道:“武当派清风道长驾到。”
我的目光随之望去,远远单见一仙风道骨的道士,款步往看台走来,身后跟随着七八名弟子,架式倒也不小。
那领头的道士,身材颀长,虽然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但其面色白晰,五缕长须自然垂落,道袍飘飘间,挂着一柄长剑。给人之感觉,却是丰朗神俊,气度不凡。
“这道士,长的倒是不错。”我暗赞了一声,随即挥手让左东堂过来,低声问道:“东堂,你身怀武当绝技,该不会也是武当派的弟子吧?”我随口一问,以前虽然知晓左东堂所用的武功,几乎都是武当派的绝学,不过从来没有过问过此事。
左东堂面色黯淡道:“回禀老爷,属下正是武当派的弟子。”
我在自己脑袋上一拍,笑骂道:“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这上头去呢,这武当派这次与咱们作对。早知道,让你去通通气也是好的。东堂,那一行人中,可有你的师父,或者熟识之人在内?”
左东堂露出了个怪异的脸色,苦笑道:“回禀老爷,有的。”
我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道:“哦,是哪个?你快去打个招呼,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晴儿一把。”
“回禀老爷,属下的师父,就是那领头之人。”左东堂幽幽的说道。
“领头之人?那不就是清风牛鼻子?”我猛地站起身来,飞起一脚踹去,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没看见陆谦他们几个看天去找那老牛鼻子?你倒好,一声不响。问道你才说,我的师父就是那领头之人,我靠。”
左东堂一副被冤枉地表情,呜呼道:“老爷。属下的师父可没有不智,不,来福禅师好说话。再说,属下当时是私自下山,并没有经过师父同意。所以,这会儿哪里敢去啊?”
“老子管,好歹也有了关系。去,管你用什么方法,哭也好,闹也好。求也好。去打动那清风老牛鼻子。”我一脚把他踹下台去,笑骂道:“竟敢吃着皇粮不当差。看老子怎么收你骨头。”
左东堂满脸的愕然,苦着脸为难的回头望了我一眼,却碰到了我杀人般地表情。急忙脖子一缩,硬着头皮向武当派众人迎去。
我向其望去,因为距离颇远,只能看到他们的动作。无法听到他们说话。只见左东堂硬着头皮,行至清风牛鼻子的面前。当下便跪了下来,挡住了左东堂的去路,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话。
那清风牛鼻子,见了左东堂,脸色迅即变得难堪起来。但是也没有见到他说话,甩了下袖子,迅即便绕着左东堂走。
左东堂受我之命,哪里肯罢休。起身又赶到了清风牛鼻子之前,跪挡在其身前。哀求起来。
那清风老牛鼻子,似乎也是个执拗之人。任凭左东堂怎么苦苦哀求,也是不理睬左东堂。径直往自己的看台走去。
左东堂见状,却也不敢回来。又是追到了看台之处,接着请求师父的原谅起来。
那武当派的看台,正在我看台左下方,其说话的声音,刚好可以飘到我的耳朵里。
“师父,您老人家就原谅东堂吧。东堂当年少不更事,一心想下山闯出些名堂,好振兴武当门楣。”左东堂说道。
“哼。”清风老牛工子,根本不理睬左东堂,将眼神挪到别处去。
其中一武当派的人看不过去了,遂劝解道:“东堂,你先走吧。你师父这些时日,因为小人作梗,心情不好。你也知晓你师父地脾气,不若过些时日,等你师父气消了再来。”
“李师叔,东堂知道做错事情了。”左东堂轻轻一叹道:“既然如此,东堂就过些时日再向师父请罪来。东堂不在的时候,就劳烦各位师叔,师兄,师弟多多照顾。”
“哼,我没有你这个弟子,也无须你来关心。”那清风老牛鼻子,第一次开口说话,冷声怒气道:“快给本道滚。”
“喂,喂。牛鼻子道士,你是怎么说话来着地。”我听不过去了,自己贴心的属下,哪能任凭对方如此污辱啊?遂站起身来,喝骂道:“东堂说了这么多好话,就算石头人也要动心了。你那牛鼻子倒好,一副不为所动的鸟模样,臭架子,摆给谁看啊。难不成,你这牛鼻子的心不是r做的?”
饶是以清风道长的淋养身份,也不由得被我一口一个牛鼻子,听的气血上涌,立起身来望我这边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武当派内部地事情,本道的弟子,本道喜欢怎么骂,就怎么骂。”
“哟,哟。老牛鼻子,年纪这么大,火气怎么还是如此旺?”我啧啧不已,从我的台子上跳了下去,摇着折扇摇摆至清风道长面前,嘿嘿冷笑已道:“刚才还承认东堂是你的弟子,这时候却又说什么自己的弟子,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你,武当派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c手。”清风老牛鼻子,似乎自持身份,不愿意和我争辩,出口赶人道。
其余人本想开口,却又想到我是在帮左东堂说话。话到口边,也只好都吞了下去。
“武当派这种破地方,本老爷管都懒得管。”我嘿嘿阴笑不已道:“不过东堂可是本老爷的护卫,他的事情,本老爷怎么能管?”
我此言一出,清风老牛鼻子顿时脸色又连连疾变,对左东堂火色道:“东堂,你是怎么回事?为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交朋处友,要再三小心,莫不要误交损友而弄得身败名裂。你看看这个油头粉面,满嘴污言秽语的纨绔子弟,你竟然去当人家地护卫。你,你气死我了。去思过堂面壁一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东堂知道了。”左东堂恭敬的叩头。
“喂喂,你个老牛鼻子是怎么回事?”我嘿嘿冷笑道:“你刚才还不是说,照堂已经不再是你的弟子了?”
“呃……。”清风老牛鼻子迅即语塞,他恐怕是一激动,便忘记了正在和自己地得意弟子怄气,开口教训起来。
“呐呐,大家都听到了。清风道长自己承认左东堂现在还是他的弟子了。”我嚷嚷道:“这里这么多双耳朵听到了。”
左东堂为人厚道,厚道之人自然人缘也是不错。他的几名师叔,师兄师弟的,都希望掌门能够原谅他,随立即符合的说道:“我们都听到了,掌门已经承认东堂重列武当派了。”
清风道长在江湖之中,身份非常之高。虽然没有明言让左东堂重列门墙,但是既然以师父的语气责备了他,处罚他去思过堂。这一切,都表明了变相承认了左东堂的武当弟子身份。那些话或者可以说是清风道长激动时,下意识说出来的,但是下意识却代表着人之本能。这老牛鼻子虽然嘴硬,但是内心的深处,怕还是一直时当左东堂为自己心爱弟子的。
“嘿嘿,此事圆满解决。”我嘿嘿笑了起来:“因为东堂重回门派。从此以后,武当派和本老爷便是一家人了。”
“哼,谁和你这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是一家人?”清风老牛鼻子,虽然变相承认了左东堂是武当弟子的身份,却对我极不满意,哼声连连道。
说着,又转而对左东堂训斥道:“东堂,既然你重列了我武当。就要听为师的话,从此以后,你不再是这个油头粉面之家伙的护卫了。哼,你倒是出息的很。说什么下山要闯一番,以振我武当门楣,如今却落魄的去当人家护卫,丢人啊。不过这样也好,不经历挫折,怎么能知晓门派之温暖。”
“噗嗤。”我喷笑了起来,妈的,左东堂堂堂一等带刀侍卫,领御前侍卫副统领,官居正四品。竟然被这老牛鼻子说的一文不值。还命令他不要当我的护卫,实在有趣的很。正四品的武官官职,就算放到战场之上,起码也是一个副将级别,可比武当山的掌门要牛比了许多。
虽然才和清风老牛鼻子接触不久,便发现了这家伙的性格十分可爱。表面上一副嘴硬的家伙,其实内心深处最为护短。呵呵,我喜欢护短的家伙。因为我也是个护短之人。
“师父,您让东堂做什么都行。”左东堂苦着一张脸,那老牛鼻子正待满意点头的时候,却又听得左东堂说道:“可是唯独这件事情,东堂是万万不敢遵从的,还请师父收回成命。”
清风老牛鼻子嘴巴张的大大,愕然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刚列回门墙的得意弟子,自己的第一个意思,便被驳了回来。顿时气得不轻,冠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
“东堂,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那个李师叔,似乎对左东堂格外关照,立即焦急的劝解道:“快别拗你师父的意思。”
左东堂望了望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思。我也不想左东堂为难,便轻点了一下头。
左东堂顿时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令牌,递给其师父道:“师父看看这是什么?”
清风老牛鼻子,歪着脑袋屑的接过令牌,迅即脸色连变道:“什么,一等带刀侍卫,御前侍卫副统领?”
第五十八章武林新秀赛
饶是清风老牛鼻子乃是王品高手,也不由得惊呼连连道:“这,这会是假的吧?”
左东堂的几名师叔之类,也颇觉的不可思议。尤其是那李师叔讶然问道:“东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你是在当官?”
左东堂一苦笑道:“的确如此,东堂的官爵,乃是正四品。”
如此一来,倒也令得清风老牛鼻子不得不相信了,感慨连连道:“你走了的这些年,为师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以你当时的武功,勉强能挤入二流高手的行列,只要是待在江湖之中,或多或少会有些名气。可是,这么久却连你的音讯也没有听到半点。原来是在朝廷当官,并非身处江湖,难怪,难怪。”
“呵呵,想不到我们武当山,也出了个大官。还是正四品呢。”李师叔也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连对身边的人说:“这正四品可是个大官了,就连那知府大人,也不过正五品。”
其余武当人士,也对左东堂道贺起来。
“师父,其实这并不是弟子的功劳。”左东堂又说道:“其实弟子本是京城一世家子弟,家中也出过几个官员。不过弟子从小一心向武,这才偷偷瞒着老父,前往武当山拜师。东堂从武当山归来后,老父说什么也不肯让东堂离开,说是通过关系为东堂在宫中谋了个侍卫一职。”
“东堂你有此出息。为师倒是错怪你了。”清风道长轻叹一声道:“不过你生性忠厚,那官场又是最黑暗的地方,比之江湖,还要混数倍。东堂啊。你身在朝中,一切都要小心了。小心谨慎,别与人结仇。若是在官场待不下去了,就回到武当山来,记住,武当山永远是你地家。还有,为师还是那句老话,若是给人欺负了。一定要通知为师,为师一定会带着整个武当派,为你撑腰。”
有根的人真好啊。我感叹连连道。左东堂真是幸福,能得此师长淳淳教诲。即便是闯失败了,也有个温暖的家在等着他。不过,我也是个护短之人,遂道:“清风老牛,不,清风道长。你老就放心吧,东堂生性忠厚。这事我都知道。由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到东堂。”
清风道长对左东堂的一番感慨之词,让我微微感动。先前他那副不近情理地印象,随之驱散而去。细细想来,这清风道长的脾气倒是非常和我胃口,为人不扭扭捏捏,爽爽快快。关键是他极为护短,这点让我十分喜欢。有些师长,为了什么仁义道德。往往会牺牲自己的晚辈,实在令人爽。就为了他这种性格,便就不再叫他清风老牛鼻子了。
清风道长这才想起旁边还有我存在。忽而。他脸色连连疾变,惊色道:“东堂,你刚才说,你是这油头粉面的什么人?”
我日我都不称呼他为老牛鼻子了,他却还是一口一个油头粉面。
“护卫啊。”左东堂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
“护卫?你不是说你是御前侍卫么?”清风道长有种不详的预感了。
“是啊?御前侍卫,不也是护卫么?”左东堂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风道长几欲昏厥过去,不过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挣扎道:“东堂,你这个护卫,除了皇上。是不是还要经常保护其他人的?”
左东堂略微想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其他人或许有这种任务,但是东堂却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从来用保护别人。”
清风道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根,面色骇然,想跪拜下来。
我急忙喝道:“打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准行跪礼。”
其余人也旋即明白过来,眼前这人既然是东堂的主人,那岂不是就是皇了?
个个脸色变得怪异之极,但是听的我地话,却又不敢行礼。
清风道长毕竟活得久了,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一脸正色,恭恭敬敬的低声道:“草名清风,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武当人士见状,便也有样学样,小心翼翼正色地朝喝。
“恩,都免礼了。以后叫我老爷便是,我这可是微服私访。”我嘿嘿道:“清风道长啊,你这一声声油头粉面,叫的顺口舒服的喔。”
清风道长顿时愕然,脸上露出了苦笑:“老爷,清风知错了。”
“老爷,属下师父不知老爷的真正身份,望老爷能够从宽处理。”左东堂不忍师父受罚,便小心翼翼地求情起来。
“算了,若是换作别人,我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不过你既然身为东堂的师长,又是堂堂武当山掌门。”我呵呵一笑道:“教训是算了,不过我可要罚你做一件事情。”
清风一听到我免他的罪,不免松了一口气道:“老爷请吩咐吧,清风尽力而为吧。”
“其实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一副平淡的样子,轻摇着折扇道:“这些日子,陆谦没有来少烦你吧?本老爷要你做地事情,便是答应陆谦的要求。”
清风闻言,迅即眉头一皱,厉声道:“老爷,此事清风万万能遵从。那陆谦狼子野心,为人心狠手辣,对江湖同道表面和和气气,心如蛇蝎。若给此人间再次间接控制武林,怕不数年,江湖之中势必大乱。由清风在的一日,决不会让他有得逞的机会。”
“可是,陆谦所为,是本老爷的意思。”我眉头微微一蹙,冷声道。
清风听出了我口气中的不满,却仍然义正严辞道:“老爷,正所谓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江湖中人,自有其一套生存的法则,老爷若是想强行统一江湖,势必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到时候武林之中,又要元气大伤一次。”
清风道长不愧是一门之首,从我一句话中,立即便推断确定了我才是真正的幕后指挥者。那陆谦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但是,这清风道长倒是好胆色,竟敢如此拒绝了我,毫无回旋余地。
“哼,清风道长,本老爷原以为和你还有些合脾气。”我阴冷地说道:“我说的话,就是圣,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靠边站。清风老头,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按着朕地意思去做。若是想逆朕的话,等待你的便是灭门的结局。另外,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朕说话。”
“老爷,武当派是属下的师门。”左东堂扑通一下跪拜在我的面前,求情连连道:“属下恳请老爷,放过武当派吧。”
“哼,朕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我挥着袖子,往外走去,冷冷道:“东堂,你若不想武当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与朕好好劝解一下你那牛鼻子师父,不要与朕作对。”
我回到了自己的看台之,看着左东堂不断的在劝解着其师父。然而那贼牛鼻子,似乎脾气拗得很,怎么也不肯答应这事。不过左东堂却知晓我说的出做的到,哪里肯让师门遭灭门之祸。又是苦苦劝解已。
我懒得理睬他们。径直向四周扫视而去,才过的这么一会儿,整个会场便已经人山人海了。三面的贵宾看台之上,也坐满了人。
正在观察间,突见一人走上中间木质大平台,朗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太湖山庄陆福。现,谨代表太湖山庄宣布,本届武林大会正式开始。”
顿时,一阵喧闹之声响起。多数是立在场下的普通武林人士,这些人名望不高,很多人自也是痞气十足,口哨之声绵绵不绝。
好半晌后,陆福才c了个空,继续吼道:“废话多说了,先开始武林新秀比试吧。凡是年龄未满三十岁的武林同道,均可以参加本届武林新秀赛,凡是在能够在台上,连胜三场者,便能进入武林新秀名单之中,最后统一角逐前三名。”
“呃……,本老爷似乎也年岁未满三十。”我嘿嘿一笑道:“老爷我一会下去试一下身手,顶多打得过的就揍,打不过的就跑好了。”我内力充沛,逃跑起来倒也快速。
只是我此言一出,众女齐刷刷地投来异样的眼神。不过,我的脸皮之厚,不至于会为了这些小事而闹得脸红耳赤,反而贼笑嘻嘻道:“反正大家都来了,不若一起上去玩玩,也好为我们莫愁庄打打名气。”
我这个提议,倒是得到了一致的响应。不过,晴儿等一致认为,我不应该下场参加武林新秀大赛,否则那是为莫愁庄争名气,而是给莫愁庄脸上抹黑。倒是说我的武功不行,尤其是站在凝儿身后的宁柔,左名容等女,对我的武德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说什么若是任由我上场,还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正在我们相持下时,场下便有两三人往台子上冲去。中间大平台约有三丈之高,并非人人可以一跃而上的。
那几个第一冲上去的,实在没有本事用轻功上去,只好爬楼梯往上走。然而一旦上得台,便是对手了。心急之人,不等上台时,在楼梯上便干架起来。
那些干架的水准,让我看的只摇头。就算我没有练过武功,凭着一股子血气之勇,说不定也能干掉一两个。正在我说话间,惨剧发生了,楼梯上的三人混战,其中一人不防被踹了下去,摔落在楼梯下,哀号已,想出风头,却不料反而丢了大脸。所幸陆谦为人虽然阴险,但是表面上一套做得还算不错,至少设立了一个救护队,一见有人受伤,便将那人抬下去救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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