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这是在玩什么东东,明明只是教它大喊大叫而已,这叫什么法术!”小狐狸居然连猫也忽悠,太不地道了!
“大喊大叫而已?”
花错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教它容易啊!你知不知道光是让它不说那个‘喵呜’花了我多少功夫!还而已?真是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对哦,难怪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某朵恍然大悟,原来是珍珠每说一句都要加上的那个“喵呜”没了:“我说怎么听到你们在做发声训练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可是即使这样,它也还是不会法术啊,只会吆喝有什么用?”
“会吆喝就行了。”花错抬手在空中画出三张咒符来:“到时候把我的符贴在珍珠身上,只要它会吆喝,就能用。”
“原来是这样……”某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同时貔貅鄙夷地冷笑了一声,当然,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了。
花错伸个懒腰对珍珠说:“行了,训练到此为止,明天带你去实习,后天就可以决斗了,现在去睡觉。”
某朵打个哈欠,向门口走去:“我也要去睡了,你最好尽快把我的宝贝们修好,要不然我明天请你吃红烧狐狸。”
泰然自若地走出小书房,随便一拐,横冲直撞、跌跌绊绊转进一条光线幽暗的回廊,就在确定身前身后都没有人的一瞬间,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向地面滑去,手指紧紧抓着头发,大口大口地喘息。
疼,头疼,仿佛被人拿着蘸了辣椒油的刀子,慢慢地在还溃烂着的伤口上刮一样疼。
人界的十七年加上这里的七年,她整整二十四岁了,如果按这个年纪算,现在这种情况在她十一岁之前,经常发生,但是十一岁之后,这是第一次发生。
从这毫无预警的剧痛开始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开始逐渐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意识几乎立刻就被全部击溃,唯一残存的意识只坚定着一个心念——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绝对!
头疼得已经眼前一片发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想要说什么,但是说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听觉根本无法反馈,她觉得自己在走,但是到底什么姿势,有没有在走,她完全不知道——
只知道,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出来。
然后,现在就是她意识所能支持的极限了。
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动一下右手,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极其困难的抬起右手。
变得非常迟钝的感觉里,右手似乎抬起了一点,然后,她努力了一下,用尽全力,拔下头上的唯一的簪子,狠狠扎入掌心——
感觉,有什么液体流淌过了她的肌肤,然后,有极其微弱的疼痛缓慢的传递了过来。
啊啊,还好,还会疼,还会流血。
确定了这最后一点,残存的那点儿意志,也开始慢慢消散,那些平日里被忘记的,片段的模糊事情慢慢的浮了上来,很奇怪,都是些非常平常的小事,乱七八糟的,比如某天早晨自己被粥烫到了舌头,那个白衣男子无奈的去给自己拿水冰舌头,还有自己到处乱窜的时候,被树枝刮开了衣服,那个男子微笑着摇头……
都是小事,都有他。
不过,这个时候想起这些,觉得很安心。
就在她的意识完全沉入黑暗的前夕,她听到似乎有人很惊慌的唤她的名字,是熟悉的声音,然后,她觉得自己被抱住了,温暖的怀抱,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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