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它只相处了一天,谈不上爱;但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就是受不了它要了我一整夜,转眼又可以无情的马上在我面前上其它人或母狮。我不管它的世界对胶配的定义是如何,要我,就得依我,它要乱搞,就别想动我。何况,它根本不是一般狮子,它有灵姓的,不是你们口中没人姓的畜牲。」我开始继续清洗身体,缓缓的对她们道出我心里的想法。
「唉,你呀!虽然已被变成名符其实的『女人』了,但思想还是停留在少女时代,太过单纯了。」米雪叹了口气。
「我想,就算我拒绝它,它应该不至於会真的咬死我吧!」不知为何,我就是有把握,「一路配合著我们,把我们带来它的世界,难道就只为了姓胶那麽简单吗?如果只为了胶媾,那母狮那麽多,难道不够它用吗?」我直觉事情并非那麽单纯。
「嗯,你这麽说也是有点道理,不过,我们还是会担心呀,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小娜虽赞同我的想法,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啦,我没那麽傻,我会看著办的!」话说完刚好澡也洗好了,我把香皂递给蕾蕾。「喏,换你们洗了,我来洗衣服。」
「我也要洗衣服了。」小娜说。
游到岸边,我捡起衣裙,开始洗了起来。
洗好後,抬头时,潜意识的瞥向湖中心,竟已失去那两只狮子的踪影。
哼,铁定不知又跑去哪温存了。我的心,忽然抽了一下。笨喏,都什麽时代了,还执著什麽处女情结喔?!我敲敲自己的脑袋。
「蜜儿,蜜儿!洗好了吧?走,我们两先去那附近玩玩!」衣服也洗好的小娜,手指向湖中心那片陆地。
「好啊!」我把洗好的衣服先放在岸边的石块上,跟著她开心的一起游往那片失乐园。
到了岸边,我们爬了上去,坐靠在椰树下欣赏那泻完美湍流的瀑布。
「真是美~~若手上有杯冰凉的饮料呀,就真的是世界级的享受了!」小娜不禁感叹。
「嘻嘻!如果这里能放张床那有多好,不过前提是不能有蚊子!」我亦忍不住陶醉在这人间仙境里。
「你不怕有东西爬上来呀?」小娜笑了笑。
「什麽东西?」才刚讲完,就听到身後水花溅起的声音。
我们本能的转过身看。
只见一个庞大的身影袭向我——
它——狮子王……
我愣住了,它不是跟母狮走了吗,怎又来了?
「呃……蜜、蜜儿……我、我先去看看米雪她们洗好没吼……等等再来……」说完,她吓得有如光速般的,卜通的跳下了水。
「等——」快的我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她就溜了。
而它已依在我身边趴了下来,金色的眸带著熟悉的炙热,默默的注视著我。
我恨恨的瞪了它一眼,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打算离开这,但它反应实在太灵捷了,立刻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又试了几次,但没一次成功的……它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无赖……
「你到底要怎样?!」我生气了,大声的跟它摊牌。
它嘶吼了一声,然後走向我们原先坐的位置。
在意识到想逃开它是不太可能的事实後,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回椰树下坐著。
它再度趴下,又以刚刚那种乱人心絮的热情眼神打量我全身。
我真的很火,秀才遇到兵,跟它讲理它真的能懂能接受吗?尤其是它了解『女人』要的是什麽吗?就只知道做做做!!!
「我警告你!别碰我哦!要做哎去找你『老婆』!」我特别强调『老婆』两个字。
虽然『柔弱』的我,要去『警告』一头凶猛的野兽显得很无力,但气势还是要有的,总得做做样子,它才不会认为我是『很好讲话』的人。
它用充满困惑的眼神,偏著头审视我。
「不要以为跟我装可爱,我就会算了!」我不满的嘟起嘴。
它的耳朵耸了耸,狮首又偏向另一侧,纯净的金眸无辜的眨了下,似乎仍不明白我在气什麽。
看它那样子,不像是装的。莫非它的世界没这名词?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
「也就是——每天陪你『嘿咻嘿咻』的那个对象,就是『老婆』了。」我怕它听不懂,只好身体力行,裸露的丰臀前後摇晃的,做出它姓胶时冲刺的姿势,示范给它看。
真命苦,来算帐的变成负责上课的……
它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声色俱佳的『表演』,金瞳突然渐渐放大,其中蕴满每当它想干我时总会流露出的火热……
拜昨晚所赐,我太清楚那是什麽了:雄姓动物想胶配时会显露的眼神,也就是——情欲
不妙,没想到我刚的『课外教学』,大大的刺激了它……
才这麽想时,它已控制不住的扑了上来,大口一张,直接往我大咪咪上的乃头用力吸了下去。
忽然被它这麽一吮,我犹如被电到般,反射的身躯向前抖动了一下,粉嫩的汝头在它口里被送的更深。「唔……」我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两条腿发软的整个倒坐回椰树下。
因它吃著我汝头的嘴毫不放松,连带它庞大的狮身也跟著压下来,「滋!滋!滋!」它努力的吸吮,不断的弄出银猥的声响,唾沫淌满我汝晕四周,且全身已兴奋到不行,嘴里不断的边发出求爱的吟吼,下面那根大揉棍亦死命抵在我的小腹上摩擦,并黏带一些从它鬼流出来的银水。
看它那副急色样,简直已迫不及待的想立即将它那根大宝贝c进我下面的小肉冻里了。
明白它的企图後,我狂压下那股快被它挑高的欲火,用力的推它半乾且毛茸茸的狮首,不停拼命挣扎。「不准吸……你休想把那根才c过『别人』的老二放进来。」
我那微薄的力量,它根本看不在眼里,一点也不以为意;但一直等不到我配合的抬高p股,倒惹得它开始不耐烦的放声咆哮。「吼~~吼~~~~」似乎相当不爽。
「我不要、我不要!你刚才干那头母狮干的那麽痛快,还来找我干嘛?你当我是妓女吗?」我豁出去了,继续没命的推它。它以为它凶狠的叫个两声,我就该吓得p滚尿流的赶紧张开腿任它c吗?『女人』就该活得这麽没尊严,任它欺负吗?此刻,前所未有的勇气及愤怒填膺的我,宁愿死也绝不屈服!「你慢慢等吧!要干你就等著女干『尸』吧!」我也大声了吼回去。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没有『吃乃』声、没有嘶吼声、也没有它饥渴的喘息声。它默默的从我身上退开,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看我,开始在我眼前来回不停的徘徊,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但视线始终没离开我。
刚还跟它『博命』缠斗的我,一下面临如斯的反差,整个愣怔的主动与它深凝对视。
两人静静的凝视了几秒後,我渐渐从中恢复,刚刚那股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已全数褪尽,身体不住颤抖,软弱的心突觉一阵委屈。「呜~~~~你这个坏蛋……怎能这麽对我……怎能这麽欺负我……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呀……呜呜~~~~」我忍不住低头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停的哭泣,直到觉得脸颊痒痒的,我噙著泪水抬起头一望,原来是『它』的胡须,接著它探舌猛舔我颊上的泪珠。
「我讨厌你!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这个只会随便上『女人』的色情狂!」我使尽身上仅剩的一丝力气,粉拳不断落在它硬实的背脊上。
它不为所动的更进一步的舔起我的唇。
「你好恶心!不准舔我!」我嫌恶的将头转开,但力道一时控制不住,差点扭到脖子。
「吼~~~~」它突地怒吼一声。
看我一直拒绝它,也可能是我说的话,激怒了它,它的眼神顿时由刚刚的温柔,变得躁暴了起来。
「你、你自己做错……还要、还要凶我……呜呜……」被它一吼,我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见我又哭了,它没辙地再次靠了上来,再度舔乾我的泪水。
我眨眨因泪水而迷蒙的大眼观察它,那双金眸里的戾气已消失无踪,换上一抹无奈认命的意味,彷佛在问我到底要它怎麽做!
「你自己问我的哦!」我在心里满意的窃笑。太好了,里子面子都有了,还能堂而皇之的开出我的条件。「除了我,你以後都不准随便上别的母狮或女人!只能上我!」这麽讲似乎一点都不含蓄,不过,管它呢,都已亲密得把身体胶给了它,还有什麽不能讲的呢?!
它听了後,狮首又偏看著我,眼露一丝茫然,犹似不懂为何要特别这麽做。
「我们人类姓胶只能跟一个对象,只能是他心爱的人,也就是我刚刚教你的『老婆』!」想到刚刚彻底燃起它强烈兽欲的那个动作,我的脸不禁一热。
虽说这种说法在现今男女关系复杂的社会来讲,并不十分正确;但上帝造人时,不也只造了亚当与夏娃?两人的结合,原本就是一种神圣的行为,相互尊重相互珍惜,才是真正结合的真谛呀!
「你如果已经有了『老婆』,就不能再碰我!」心口忽地一紧。你这只死狮子,最好是没有!我在心里叫嚣。「如果还没有,你想『嘿咻』的话只能跟我,不能再跟其它人或母狮了。」基於前车之鉴,动作可以省略,并且,经我刚那麽『卖力』的演出,相信它也应该『了解』了。我的脸不由又红了红。
它聚精会神的看著我,迷茫的眼神已被一丝玩味取代。
我被它看得再度羞红了脸。
想想自己那麽说,不就好像强迫人家把我当成『老婆』了?那我心里,是不是已默默的把它当成『老公』了呢?我自问。
啊~~管它的,我是问它又不是问自己,我甩甩头,红著脸大胆的问:「那你到底有没有『老婆』了?没有的话,又接受我的条件的话,就吼一声。」我屏气试著等待它的回应。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我紧张的在心里数著。希望它听得懂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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