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治不了他,我就把你杀了。」老王一整个气急败坏。
跟着男孩啥也没说,露出淡淡一抹微笑後,右手伸出中指、食指轻轻
朝我的臂弯处按下,跟着让我坐起,朝我的背後又胡乱按了几指。
然後才慢条斯理的拿起针线,连麻醉也不打,就这麽眼睛扎也不扎的
认真缝合了起来。
从头到尾的过程,花了不到三分钟。
虽然痛、感觉杂乱无章,可我感觉到血确实止住了。
简单到好像我的自杀,像是一场可笑的恶作剧般。
「就这样?」老王膛目结舌,有些难以置信。
男孩有些无谓地自信点头:「大概。」
「不需要输血?」老王带着怀疑的口吻。
「要啊。」男孩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血型是什麽。」
「那就用我的啊。」老王理所当然的说,口气不容置疑:「我是o型的。」
「可是这里没有输血工具。」男孩苦笑。
「那怎麽办?」老王大叫。
「这个简单。」稍微想了一下,不等老王同意,男孩便跑进厨房取来一把水果
刀,朝老王的手腕处用力画了一刀。
跟着又在我的伤口处画下。
乱七八糟的拙劣手法,可是好像真的有用。
於是我再度失去意识之前,不知道为啥,我没有一种命终於捡回来的庆幸。
也没有类似於,为什麽不让我死的遗憾。
取而代之的是,有种怪怪的,莫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挺有趣。
尽管真的累坏了,可怎麽不想就此闭上双眼。
我看着此刻的老王,他刚刚为我哭过了是吧?像他这样豪迈的男子汉,哭起
来的样子,还真是难看。
「累了,就睡一会吧。」这是男孩很斯文的声音,隐约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
力量。
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可是难以形容。
我悄悄瞥见了他一身净白衣服上的名牌,上面拓印着三个小字:花植叔。
他跟尔竹有什麽关系麽?
我很想弄清楚这一点。
从刚刚到现在,感觉上,感觉上……该怎麽说?
从尔竹离开以後,短短不过几个钟头的时间里,我任性的斩断了跟这个世
界的所有连结。
可现在却又像是重新衔接上了一般,上了发条。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庭真、小俊杰。
想起了死去的慧文。
想起了阿火还有阿水,还有我的女孩们。
的确,现在应该还不是死的时候。
房里的抽屉里还有一封晓真留给我的遗书吧。
这是第一次,我很想拆开来看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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