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口否认。
“为什麽?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说三道四,我是无所谓,我是为你著想,其实这对你也并不吃亏啊!”
“还是不行!”我犹豫了下还是摇头否决。
“你这人,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有何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是觉得还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你不说我说!”尚观义松开我径自走掉。
“不要……”我连忙追上拉住他,“别这样,尚观义,这样不好啦……你、唉,你别冲动……”
“放开!”他火大的扯开我,“你真是个不干脆的女人!”
等我追进教室的时候估计尚观义已经说了,教室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都是些男生在瞎起哄。
尚观义悠然自得的走下讲台,牵起我的手,歪斜的嘴巴笑道:“哈哈,我已经说了,看,就这麽简单的事情,大家还鼓掌呢!”
我别扭的挣开他的手,低嚷道:“你害死我了……”
但是男人都是不了解女人心思的,他g本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说“害死我了”这四个字。
那天起,日子并不好过,前桌对我不再友善,班长讲话夹枪带棍,生活委员还会增加我的劳动量,当然,是在没男主角在场的情况下。我不想黏著尚观义,可是在学校又是那麽的需要他帮我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妖镜(限)四十九
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
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
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
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
“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
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
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屁股那,脱不下来……
“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
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别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
“……”
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y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y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chu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x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s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x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x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私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c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
我惊险的拍了拍x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m了m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y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裸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y荡,好y荡,好y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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