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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何蕴珍这边的亲戚,乔靖远等人都挤到了家里。

九点,迎亲的队伍到了,时漪的表姐沈瑶也就是沈靖谕的女儿也从国外回来了,趴在窗口,跑来跑去向时漪汇报迎亲的盛况。

谭绍旸一身洁白的西装捧着大束百合花站在防盗门外,身为伴娘的乔艺馨和孙美娜怎么也不放心,生生让谭绍旸留下了无数张卡,并给了巴厘岛七日游的大承诺。

今天的伴郎是程希然和顾君翔,一人一身黑色西装,生生亮瞎了屋内人的眼。啧啧,各个都是好姿色啊!

临走还有个哭嫁的环节,时漪原本还被程希然的笑话笑得不行,真的临到走了,眼睛一酸,眼泪情不自禁就掉下来了。

“别哭别哭了,妆要花了,不哭不哭了啊!”谭绍旸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拿纸巾帮她拭泪。

直到十点整,要发嫁了,时漪抓着何蕴珍的手才渐渐止住眼泪,让谭绍旸心里堵堵的,活像是强抢民女的土匪似的。

谭绍旸和时漪在时爸的遗像前跪拜,然后时漪被沈靖谕背着下楼直到塞到车上,幸好有电梯,真要是背下去,沈靖谕这舅舅的腰可就要好好养养了。

然后沈靖谕的小儿子沈骁,也就是时漪的表弟,挑着一个红木杆子两头都包着红包裹,这是当地的习俗,由家中的未成年男子最好是新娘的弟弟挑着红包裹送嫁。

清一色的八辆奥迪,让整个小区的人都在外头观看了,待看到漂亮的新娘,帅气的新郎也不由地羡慕。

男方随车迎亲的是谭绍旸的两个表妹和萌萌,一路上锣鼓铿锵,时漪和谭绍旸的手紧紧地握着。

两人手里明显冒了汗,但是谁也没有松开的意思,相视一笑,时漪靠在谭绍旸身上,不由想到一句话:只叫人生死相许!

到谭宅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新娘子下车要象征性地洗脸、换鞋,然后给家中的长辈敬茶!

随行的沈靖谕、沈骁、沈瑶、乔靖远、乔艺馨和孙美娜是要吃男方家煮的糖水煮蛋的。

时漪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到谭绍旸的屋里换了另一条淡紫色的简约婚纱,是谭绍旸托米兰的时装公司特意给时漪量身定做的,一直到前两天衣服送到了才告诉时漪。

时漪望着镜子里幸福的脸庞,由着乔艺馨给她换了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就匆匆往酒店赶了。

到了酒店,由干爹乔靖远扶着她一直走到谭绍旸身边,把她交到谭绍旸手上,在司仪的主持下,两人的爱情宣言出奇的一致:我爱你,一生的目标就是能够陪着你一辈子!

这个过程很简短,是在宾客们已经入座后进行的。

如雷的掌声下,时漪握着谭绍旸的手,好像要把全部的力量都转移到手上,让他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幸福!

匆匆回房间换了一套大红色的旗袍,谭绍旸也换了一身相应的唐装,伴娘伴郎也换了旗袍和唐装,时漪只来得及吃下一个小蛋糕,就随着谭绍旸挨桌去敬酒。

来的宾客不少,有谭绍旸家里的亲戚,也有部门里的一些领导、下属等,原本两人只想简单一点、朴素一点,只不过知道情况的大家都来问他们“请柬呢”,不由得两人干脆都请了,反正规定了随礼不超过两千,一进酒店就要登记的,这给谭绍旸安了不少心!

时漪这边,清一色的军装也满满两桌,无不是以前时爸的战友、领导的,因为乔靖远的关系,和时家一直没有断了联系,时爸唯一的女儿出嫁,来捧场的自然很多!

还有时漪以前公司要好的同事和同学,时漪非常庆幸她的伴娘是乔艺馨和孙美娜啊,两人的酒量算是女中豪杰了。特别是孙美娜,白的、红的、黄的,啤的,四中全会她也照样屹立不倒。

一圈走下来时漪的脚脖子那个疼啊,脚底板都感觉磨出血泡来了,心下不由地暗暗抹眼睛:这真的是在受罪啊!

等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好几个菜已经有些凉了,时漪也顾不得了,夹了几个清淡些的,填饱肚子要紧。

这家酒店的老板是程希然,所以今天整个酒店都是为了婚礼服务的。

楼上有专门的ktv、舞厅、棋牌室和酒吧,下午众人就在那里消磨时光。

十八层的总统套房里,时漪靠着沙发,很没形象地把脚架在谭绍旸腿上,谭绍旸任劳任怨地给老婆捏腿、捶腿。

程希然的眼力非常好,看着乔艺馨的眉头微微蹙起,赶紧给她敲背、揉肩,这让还是陌生人状态的孙美娜和顾君翔那个不爽啊,好歹给他们留条活路啊。

只是没一会儿,戴晏秋和谭绍晗就找上门来了,按照习俗,家近的新娘当天就要回门的,而回门还要带上回门礼,所以两人就来找时漪了。

下午两点,时漪转上了candy送的粉色及膝小礼服,配着谭绍旸的烟灰西装、粉色衬衫,八辆奥迪又齐齐驶向了时漪家。

随行的是谭绍旸的堂叔、姐夫彭博和谭志邦。回娘家吃了茶,聊聊天,四点又开始集体返回酒店去吃晚饭。

晚饭的宾客比白天还多,许多上午没来的,下午都来了,时漪换上了水绿抹胸长裙,开始新一轮敬酒。

宴席结束后,时漪、谭绍旸、何蕴珍、戴晏秋和谭志邦就站在酒店门口送客人,一直到七点多才上楼。

谭绍旸的朋友已经差不多都结婚了,他的下属年轻的又不敢闹,程希然和顾君翔已经因为挡酒醉的差不多了,所以时漪非常庆幸,没有人闹洞房。

一进门,时漪就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把自己整个人都摔在了沙发里。

谭绍旸拥着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我难道就今天漂亮了?我平时不漂亮吗?”

“不,你什么时候都漂亮,”然后伏在她耳边邪恶地咬了她的耳朵,“不穿衣服的时候最漂亮!”

时漪拧拧他有些微红的脸,晚上尽管有强大的伴郎伴娘护航,可是来的人都是军政上的好手,平时喝酒跟和喝水似的,谭绍旸喝的也不少,时漪帮他脱了西装,解了领带,让他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时漪坐在梳妆镜前,把发饰摘掉,解开了满是发胶的头发,用卸妆乳卸了妆,换下了长裙,才悠悠然去泡澡。

巨大的浴缸里,热水浸过四肢百骸,时漪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浑身那股累得散架的骨头好像都松弛了很多,洗了头发,穿上了乔艺馨送的新婚特别礼物!

时漪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即使她和谭绍旸已经亲密了半年多,饶是她经常被他扒得一点不剩,可是这黑纱肚兜、黑纱丁字裤,穿了和不穿有什么区别!时漪还是不敢,不敢保证谭绍旸见了她会不会直接就地把她办了,老老实实地披上了白色浴袍。

作者有话要说:某格子这几天生病了,更新不稳定,大家见谅啊~

第52章夜晚不平静

时漪走出浴室的时候;见到谭绍旸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时漪不自觉地拉拉自己身上的浴袍,“你醒了?洗澡吗,我给你放洗澡水?”

谭绍旸朝她招招手;在她将要走近的时候拉住她的手腕;她一个旋身准确地落入他的怀抱。

“老婆;你身上真香!”

“快洗澡去;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得令,走咯!”谭绍旸嘿嘿笑着;趁她不注意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脸。

十八层的另一间总统套间内;乔艺馨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去解身上多余的装扮;终于解脱了束缚;满足地抱着被子睡觉。

家里的小狗怎么那么顽皮了,在她身上一阵挠。乔艺馨闭着眼睛;抓住了传说中的那只狗爪,“乖狗狗自己睡觉,不要闹啦!”

意识模糊的某人正徜徉在一片柔软中,那柔滑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听到有人在说话,在叫“狗狗”?

“哎呀,不要闹啦!”乔艺馨抓着那只狗爪不放,谁知今天的狗狗一点都不听话,伸出大舌头在她脸上乱舔,乔艺馨被舔得浑身痒痒,放开了狗爪,要去抓那只色狗!

那毛茸茸的感觉呢,难道是狗狗又被剃毛了,可是为什么它的头不一样了,乔艺馨抬头去勾乖乖的脖子,为什么光溜溜的,毛呢!

陷在迷糊之前的乔艺馨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角落墙上亮着一台壁灯,不过她勾着的这个……

“啊!”乔艺馨后知后觉地大叫起来,明明是狗狗啊,怎么又变成人了呢。

怎么办!她要大声呼救说被侵犯了吗,还是要挠花他的脸,还是要抓着被角流两滴眼泪轻哼几声从了他!

“你刚刚是在叫狗吗?啊!”程希然在她大叫一声之后清醒了大半,缓过神来,刚刚叫“狗狗”的是在叫他吧?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充斥鼻尖,乔艺馨的脑子有些短路,说话也大条了,“谁让你舔我的,我还以为是我家狗狗!”

“舔你,是这样吗!”程希然郁闷了,他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居然被当成了狗,当下俯身对着她微张的唇就是一记热吻。

从唇上到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汲取她的每一分空气。

乔艺馨不能反对自己的身体本能做出的回应,她好像极度这样的呵护,整个人都渐渐地软下来了,鼻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感觉自己要沉沦了。

程希然此刻好像是品着一杯美酒一样,那样芬芳的时候在舌尖萦绕,让人舍不得吞下。终于在她缓不过来气之前从她的唇上撤离,从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一点一点地轻吻下去。

“嗯……”乔艺馨觉得自己矛盾极了,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这样的温暖让她好想陷进去。

他轻咬着她的肩,让她随着他的方向张开双臂,让他整个人都埋进去。

他的唇越来越往下,含着她挺立的樱桃,轻轻咬了一口,那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她不由叫出来,不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就让他堵住了嘴。

这次的吻非常的激烈,他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一般,绕着她的舌头,一点点攫取她的呼吸。

乔艺馨感觉她的舌根要断了,她没有力气去和他搏斗了,任他的唇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丛!

他的手从她的双手上收回来,左手从她腰下伸过去抱住她,右手握着她的雪团,那美好的触感,让他恨不得用力抓下去。他的唇移到左边,对着那让他吞口水的诱惑整个含下去。

“嗯啊……”乔艺馨难耐地发出轻吟,手没有方向地摸在他的背上、肩上……

好像是柔软的棉花在抚摸他一样,程希然浑身不由地一震,下腹那股炙热和涨痛越来越强烈。

他的左手抽回来,整个人下移,唇在她的肚子上、下腹上一点点地轻吻,他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他的右手抚摸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花园周围打探。

一感觉到异物,乔艺馨本能地夹紧双腿,她的大腿上有一根炙热的东西抵着,很硬实的感觉,她自觉地稍稍把身体往边上移动,只不过看在某个男人眼里怎么能容忍这种逃避的行为。

他的战略又往上移,一手揉着她的雪团,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他含着一只雪团,像是对着一盘美味一样慢慢含着留恋不已。

乔艺馨很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双手在他背上抚摸着。

程希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手再次探入花丛,耐心地撩拨着她的敏感。

感觉到手中有细滑的液体流出,程希然满意地把自己早已经忍得不行的炙热一点点推入其中。

“啊……”一下子被饱满,好像整个小腹都扩张了一倍,一瞬间的刺痛被不适代替,乔艺馨抑制不住想要逃离。

“乖啊,乖啊!”程希然不敢乱动,俯□去亲吻她,让她应着他的节奏回吻他,在她慢慢放松的时候,身体渐渐摆动起来。

“好痛,出去啊!”乔艺馨被猝不及防的疼痛惊醒,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我也痛,乖啊乖啊,忍忍,忍忍就好了啊。”程希然摆动的动作不停,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是害羞的分割线…………

谭绍旸回房的时候,就看到令人喷鼻血的一幕。他的小娇妻正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头微微侧着,朝他那一笑,让他失了魂,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刺得他精虫上脑。

“老婆,你是想让我欲火焚身、精尽人亡吗?”谭绍旸调整了一下呼吸,把她整个拥在怀里。

怀里的小娇妻像是和她作对似的,在他怀里乱窜,让他的欲望一下子就成长了无数倍。

谭绍旸拥住她柔软的身体,“这是你惹出来的,现在要用你来浇火了!”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欲望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在那片浩瀚的空间里驰骋。

“太快了……啊……慢点!”时漪有些受不了他的直接,整个人都向后缩去,谭绍旸哪里会给她机会,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然后整个人更加方便地冲刺……

汗水浸湿了长发,晶莹的肌肤上聚起一层水雾,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迷人。

时漪抱着他的手轻声地求饶,谭绍旸正在兴头上,捞过她整个身体,让她跪在床上,自己则大大方方地站在她面前,“你来!”

“什么!”时漪傻了,早知道给她九条命也不敢勾引他了,他身上结实的腹肌让她吞了吞口水,对着他那斗志昂扬的欲望,她这的好想哭啊,能不能不干了。

“你负责把火浇灭!”

时漪苦巴巴地望着他,朝他抛媚眼,只是这男人一副解决不了就不睡觉的架势,时漪很可怜啊,该死的乔艺馨出的什么鬼主意嘛,勾引不成反被抓了,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时漪要是知道乔艺馨也在苦苦求饶,估计心里就该舒坦多了。

时漪微微俯身,手哆哆嗦嗦地伸出来,然后摸向那欲望,这温度绝对可以把鸡蛋烤熟了,时漪恨不得甩手扔掉了,不过看到男人那脸,认命地动起来。

谭绍旸享受地抓着她的肩,不停地喊着,“快点快点……”

然后就在时漪正在心里和小人打架的时候,一个大力贯穿了她。时漪真的要哭了,不带这么玩的,怎么还来啊,嘤嘤嘤,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啊。

时漪现在像极了大海里飘着的一艘小舟,随风飘荡啊,一个海浪打来,她就忍不住哆嗦!

…………我是羞涩的分割线…………

时漪家,何蕴珍正抱着时爸的遗像默默流泪,遗像中那张英俊的脸似乎在朝着她笑。

“你也很开心吧,时漪今天风风光光嫁出去了,女婿对咱女儿很好,你也该放心了。”

何蕴珍小心翼翼地抚摸遗像中的眉眼,饶是岁月如何变迁,心头的那股忧伤还是挥之不去。

敲门声传来,何蕴珍开了门没想到会是乔靖远,“老乔,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乔乔估计是和美娜他们出去了,家里也就我一个人,想着时漪不在,你也只有一个人,就过来看看你,你怎么了,哭了?”

“啊,没有,”何蕴珍侧开脸去抹脸上的泪痕,“时漪今天嫁了好人家,我是高兴的。”

“是啊,维钊在天上也该安心了,现在就等着抱外甥吧!”乔靖远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时维钊的遗像,心里一阵酸涩。

何蕴珍递给他一杯水,自己也坐在一旁,“还得谢谢你,今天来的战友我都不认识,要不是你在,他们也不会来了,看到他们来参加十一的婚礼,维钊肯定很高兴!”

“就算没有我,冲着沈家和谭家的面子他们也会去的,只不过现在谭家的家长对时漪就更满意了。”

是啊,这些所谓的家族的门当户对是多么的森严,沈中乾和沈靖谕的出现,何蕴珍在感怀亲情的同时也是非常感激的。何蕴珍叹了口气,“你今天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乔靖远闷了一口茶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乔乔和程希然要是不出意外过几天就该跟我说结婚的事了,程希然这孩子我看着还行,虽然有时候油嘴滑舌的不过看得出来他对乔乔是认真的,乔乔也不小了,我想在他们办事前问问你的意思?”

何蕴珍一下子没听懂,反问道:“我的意思?”

“是啊,按理说以我的年纪是不用也不能去部队了,可是家里一直没人,我回家来乔乔也不再孤孤单单的,还不如住在部队分配的小房子里和那群年轻人待一起,可是这样的日子太寂寞了,我这个年纪也不求什么,只求有个跟我说话的人,本来这话我也不想说的,这些年你待乔乔像亲生女儿一样,乔乔的亲妈已经移民不回来了,她要是结婚连个帮她准备嫁妆的人都没有,我心里头难过,我就想着问你一句话,维钊都走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放下吗?”说到最后的时候乔靖远显然激动了,拉住了何蕴珍的手,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我……”何蕴珍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么些年了,她早就习惯这样的日子了,年轻的时候也有同事劝她再找一个,可是去哪里找一个和时维钊一样的呢,她的全部心血都在他身上,哪里还能分出来给别人。

后来时漪大了,也劝着她找一个,可是她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为了时漪的名声她从来没想到过要再嫁!乔靖远是时维钊的战友,这么多年最困难的时候都是靠着他的帮助,早就应该把她当成了家人,可是这样的话突然摊了开来,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我们都不小了,这样的日子就是说不定哪天就过去了,乔乔喜欢你,我以前天天待在部队,觉得对不起她,给她钱给她最好的生活条件,幸好乔乔没有学坏,之前她失恋的时候我才发觉我自己的女儿我居然一点都不了解,我想这次回去就推了部队那边的事,以后就待在家里了。”

乔靖远说得有些激动,双眼微微有些发红,“你生病的时候我就有过这样的念头,我不是亵渎你,我这样的年纪说情爱已经是笑话了,就是想光明正大的照顾你,到老了也有伴……”

何蕴珍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她也想生病的时候有个人陪着,脆弱的时候有个人哄着,只是军嫂太难做,她死去的丈夫是军人,她不仅要维护他的名声,也不能让别人因为她的做法而牵连到时漪,所以在时爸牺牲后,她拒绝了所有上门的人。

一直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没想到还能有个人关心她,她的脸不由地红了,“我,我都一把年纪了,会不会不好听?”

乔靖远一下子就听懂了她的意思,用力地握着她的双手,“不会不会,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到时候就帮时漪和乔乔带带孩子,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你要是厌烦了城里,我们去乡下买个房子住着也好!”

何蕴珍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含着泪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咩,大家晚安!求收藏哦!求好评哦!

第53章另一场婚礼1更

黎明的到来总是在默默诉说黑夜的短暂!那一抹光辉照进屋内的时候;房内的大床上一片暧昧。

时漪是在某个男人的狼吻中醒来的,醒来后就是一阵剧烈的晨间运动。

有句话说得很对,女人不能说“不要”;对男人不能说“不行”;他绝对会付出百分之百的壮力值来告诉你:他很行!

那满室的旖旎无不诉说着最原始的依恋……

楼层那头;乔艺馨醒来后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又拎起来摔了一顿似的,某只火热的臂膀还挂在她身上;箍着她的腰!

她努力地扒开他的手,谁知道越握越紧,好像要把她整个身体都嵌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然后两个女人的手机响了……

然后她们被突然的消息华丽丽地被震撼了……

“什么!结婚!”谭绍旸看着时漪呆愣愣的模样;接过她的手机给放到了一旁,把痴呆状的她抱在怀里;“你先别激动啊,咱们冷静一下再说!”

“不是,也太突然了吧!我之前一次都没听我妈提起过!”时漪还处在混沌状态,傻傻地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我们得赶紧回去,电话里没说清楚,我要去问问!”

“啊……”只是她还没说完,就被某个强壮的男人按倒了。

“乖乖陪我躺一会儿,别动,一会儿一起回去!”谭绍旸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她一坐一起的时候,撩拨地他整个人都难受,真想把她再吞一次,考虑到早上她已经很累了,准备放过她。

而正谋划着给未来岳父一个完美印象的程希然,激动地抱住她猛亲,“你爸同意咱们结婚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我又没和他说这个!我爸是说要在我结婚之前把他和时漪妈妈的事给办了,关我什么事啊!”乔艺馨傻咧咧地回味着乔靖远电话里的意思,然后身体被身后的猛地拥住。

“你不结婚!还是你不想和我结婚!”某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名为危险的气息!

乔艺馨不由地嗔了他一句,“什么呀,现在是我爸要结婚,我结什么婚啊我都没这打算,别添乱了,我正想事情呢……”

程希然生气极了,感觉一股邪火从整个胸膛里马上就要跳出来了,“废话,什么叫我添乱,我们在路上不是说好了吗,回来和你爸商量我们结婚的事,怎么你要反悔?”

乔艺馨总算是脑子回路了,傻兮兮地去握程希然的手,“这个……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你还想要我负责吗,是不是,结婚多麻烦啊,能省则省啦!”

“魂淡!”程希然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整个人都仰视他,饶有兴味地说:“可是我想对你负责怎么办!”然后他放开扣住她下巴的手,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道,“要不我们和岳父一起!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哦!”

“你要死了你……”乔艺馨扒掉了在她身上乱摸的狼爪,一把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回家了,给我爹和干妈问候去!”

那厢,时漪正窝在谭绍旸怀里笑得好不开心,“你说我妈这么死脑筋的人,乔叔叔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才给劝服的呀,啧啧,我好佩服乔叔叔!耶,我这次要看我家太后娘娘怎么脸红!”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四人齐聚时漪家。新婚时张贴的大红喜字还鲜艳地向他们招呼,四个年轻人或站或座,看得沙发上两个中年人不好意思了。

时漪瞧着他们坐了半年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给乔艺馨使了个颜色,把何蕴珍拉走了。

“妈,你想好啦!”等何蕴珍坐下,时漪就拉来凳子坐在她面前,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何蕴珍低着头点了点,双手揪来揪去的,好不害羞。自己都活了半辈子了,现在居然要在小辈面前谈及结婚,虽然现在社会开放了,何蕴珍还是觉得有些害臊。

乔艺馨靠在时漪身后,闻言扑到何蕴珍身边,拉着她的胳膊,“那个阿姨,我爸那人有时候死脑筋,大嗓门,脾气也暴躁,不过十足的男人味,以后就交给你了啊!”

“咳咳……”时漪清咳了几下,总算把乔艺馨给推走了,重新坐到何蕴珍身边,靠在她身上,“妈,选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吧,你有什么想法就和乔叔叔商量,钱的话我这里有!”

何蕴珍摇摇头,“你真的不怪妈妈吗?”她最担心的就是时漪,害怕她反对。

时漪在她肩头蹭了蹭,“我都多大人了,就算爸走后几年我不早劝你改嫁了嘛,乔叔叔是好人,你们还有半辈子的日子要过呢,我只希望你有个人说说话,陪陪你,我希望我的妈妈幸福!”

最艰难的岁月里,母女俩相依为命,彼此的心中都中一份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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