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白浅希和翌晨这两个人场下一个嬉皮笑脸的像女流氓;一个冷着一张脸活像阎罗王。真到拍戏的时候,含情脉脉相对;倒是很有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对为爱痴狂的情人呢。
休息的时候,白浅希拿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哎?咱俩儿这么一看还挺合拍的,怎么样?以后跟姐混?”
翌晨皱眉没说话;大概也实在不愿意理这个女流氓。
“怎么不说话啊?害羞了?”任由白浅希调戏,翌晨是不打算开口了。开口怎样;又说不过她。白浅希属于什么样的人?那就是无理占三分的人,就这样一人,谁敢跟她真讲道理啊。
翌晨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决定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了。
白浅希看调戏半天,翌晨也不出声,那张脸上依旧保持冷酷的小表情。心下不乐意了,这北京城里,从小到大,哪个不得给她白浅希面子?
“怎么不说话,你面瘫吗?要笑,多笑才好看啊,现在流行酷狗,不流行酷哥了。”
翌晨被她这么一说,想笑吧,又觉不该笑,实在说不清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张俊脸顿时有些扭曲。
“笑,来,嘴角向上。”等到翌晨感觉到自己面颊上一凉,然后紧接着有点痛的时候,白浅希的魔爪已经捏起了翌晨的脸颊,然后试图人工手动出一个叫做笑的弧线。
“对,就是这么笑,这么看起来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僵,嗯,不过还是可以接受。以后看见我就这么笑。”
上午的戏结束后,白浅希打着哈欠坐在王雨旁边的副驾驶上,已经开始假寐。
“今天演的不错呢。”
白浅希也不谦虚,“那是,本人出马哪里会不好。”
“回去好好休息。”
白浅希点点头,“这你放心,爷不会亏待自个儿的。”
王雨点头,自己说这句话纯属客套,完全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白浅希哪里是那种会为事业而放弃休息的人啊?那完全是‘职业爱好’的人。
“还有,别和翌晨走的太近,你最近都快常驻头条了。低调点成吗?”
白浅希抱着胸,拄着下巴,“魅力太大,这也是没有法子,不是吗?”
王雨摇摇头,这女人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德行。这要是被那些粉丝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还真不知道下巴会掉在哪里。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实在是古人诚不欺我。
白浅希靠着车子的玻璃窗,一边继续假寐,一边百无聊赖的时不时的往外边瞟两眼,“你说会有人相信爱这种东西吗?”
王雨正聚精会神开车,旁边白浅希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王雨一不留神差点把车开出车道。
白浅希这罪魁祸首还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用不用这么激动的,又不是问你初夜是谁。不过你想跟我说,我也不介意。”
王雨瞥了一样一点没正形的女人,“这种问题不像你会问的,怎么了,爱上谁了?”
白浅希转过头,笑呵呵的对王雨说,“这样的问题?你是指前一个问题还是后一个?”
王雨没理会白浅希的调侃,看着前方,在红灯的地方停了下来,“世界上本没有叫□情的东西,只是受骗的人多了,便有了这种所谓叫□情的东西。”
白浅希一愣,似乎没有预料到王雨的这番话,随后又恢复了开始的微笑,“是吗,看来英雄所见略同,聪明人不会总受骗。”白浅希的话说的很轻,像是说给王雨听,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外边的天像小孩的脸一般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已经阴的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锅盖所笼罩了一般。
路上行人行走匆匆,有多少人愿意注意那一闪而过的缘?又有多少人相信那虚无缥缈的爱?
我爱你……
那遥远的声音,来自多少张嘴?她何尝不想相信,但是,她又要从哪里去找个理由相信呢。
只是一个回眸,她已经认出了那个修长消瘦的身影,如从前一般,还是那一尘不染的白色。和以前一样,无论多少人,她总会最先发现他。
可惜再也不会像从前,他的身边再也不会有她的位置,不止是因为他的决定,还是因为她的骄傲。就像最后,谁也没去挽留。
爱情,不知谁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呢?牵着那只手就以为能到永远,原来永远只是明天之前的那一点。
聪明的人不会再受骗,不是么……
有多久没再想起你呢?原来没有你的日子,太阳和月亮依旧循环交替,原来没有你的日子,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么难过。原来最后,一切还是会被时间冲淡。
你是不是也把我留在了记忆的一端呢?就像我,虽然还是能在人群里第一眼认出你,却没有了从前的欣喜,似乎已经模糊了你那张如水墨画画出的脸。
“停车。”白浅希忽然开口,王雨一愣,“还没到地方,怎么……”
白浅希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王雨把车靠在路边,不由得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白浅希摇摇头,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突然想起点事儿,想要下去一下。”
“哦,那你去吧,不过看这天,估计一会儿要下雨。有什么事儿快点啊,用我等你吗?”
白浅希摇摇头,“不用了,要是遇上合眼的小伙儿,咱就不回来了。”
对于白浅希这副色迷迷的不正调模样,王雨已经基本麻木了,点点头,“成,那我走了。明儿别忘了早点来,要不就等着我连环call吧。”
“好了,好了,知道了。废话真多。”下了车,白浅希站在路口,往后看。其实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下车,为什么要往他的方向看。
不是已经开始遗忘他了吗,可是……是心底还是不舍吗?即使,他背叛了她,而且是用最残忍的方式……
她还是想等一次,想试着像他从前那样,等一次他。不知是想要一个解释,还是想要一个死心。
在她和他还有十步之遥的距离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张记忆里开始模糊的脸,在她的面前变得清晰。他的眉目清秀,不如梁哲云的那般浓墨重彩,也不如纪有鸣那般天生带着华丽,也不似翌晨那般精雕细刻的轮廓,但他永远有着他独特的美丽,如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淡。这样的他似乎穿上那白衣长袍,便能羽化登仙。犹记得第一次相见,他执笔坐在公园里,用那铅笔描绘出不一样的世界。
她看着他,那一刻,他看着公园的景色,却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她眼中的景色。她存了挑逗的心思,上前说道“不知我可有幸入画呢?”她本想着他会不知所措或是生气的回应她的挑逗。不想他抬起头,笑容灿烂了满园春花。“在下笔拙,只怕画不出姑娘半分神韵。”
他巧妙的拒绝了她的挑逗,而又彬彬有礼,不失风度。她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那张满面的笑意,和那人口中的话语。意识到自己被拒绝后,她却发现眼前只有他离去的那抹白色了。下次再来公园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找寻他的身影,人群中她一眼便看出那与周围热闹人群格格不入的白色。
她走近他,在他的背后,看到他笔下的那朵漂亮的玫瑰花,分外妖娆娇媚。那瞬间,她突然很想到他的世界去看看。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却先开了口,“等你好久了呢。”又是始料未及的话。在白浅希的印象里,如他般清冷,应该有着孤傲的性情和与世隔绝的习惯,好吧,白浅希得承认她确实是古代电视剧看多了。
没等白浅希开口发出惊愕的声音,也没等白浅希伸手阻止,他已经将那张刚画好的玫瑰从速写本上撕了下来。白浅希不明所以,那幅画画的那么漂亮,他为什么要撕掉呢,刚想开口询问,他却又再次开了口,“鲜花配美人,你可愿收下它。”白浅希接过他手中的画,私下还是对他那句美人很是受用。他见她收下,低下头继续作画,“现下笔法拙劣。”白浅希皱着眉,不明白他又要用这个破理由说什么事儿。“可是,又实在想要画下你,不知你可愿等到,在下笔法成熟的那天呢?”他语气那么清,那么淡。似乎说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但是任谁都能听出那句话中的暧昧和承诺。明明是表白,却被他那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每每想起,白浅希还是会忍俊不禁……
那一瞬间的心动,似乎并不是一句回答,一个好字能来形容的。白浅希还记得当时自己那张明明不是那种轻易容易被弄红的脸,但是还是为他瞬间红了容颜。一个好字,毫不犹豫的出口。再想后悔,却看见他那张墨笔勾勒的悠然笑容,却下不了狠心去拒绝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一副画,就把自己给卖了。白浅希因为这事儿,没少被这一群发小儿磕碜。
如今再想起来,白浅希摸了摸嘴角,还是那么容易被往事感染。她到最后也没有等到他的那张承诺的画,问他要,他总说笔法不够,画不出。这已经成为他们甜蜜的借口,不分手的理由。然而,似乎没有那幅画,我们依旧还是分开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也这样承诺过她呢?还是说,其实是我入不得你的画,而她才入的其中呢?
你可知道,最后的时候,我想说你眼光真差,但是话到嘴边我却没有开口,因为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纵使骄傲的我,在你面前也变得卑微。最后的尊严是不挽留,所以选择放手让你走。
十步之遥,九步,八步,白浅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他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在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六步的距离的时候,他抬起了头,那双清澈的如同被水洗过的眸子对上了白浅希,他一愣,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白浅希笑着看着他,看着他的失神,看着他停下来的有些僵硬的身体。他会对她说些什么呢?她又想对他说些什么呢?
一切就这么发生了,他会绕开这个重逢吗?白浅希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闭上了眼,心下一个声音默默的说,如果他过来,她就去问他一个分手的理由,至少要把他最初承诺的那幅画要到,如果他绕开离去,她便从此死了这份心,只让他的模样消失在记忆的洪流之中。
打定了主意的白浅希,静静的感觉到身边的清风,一点一滴的小雨开始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我会把钟谦敬牵出来溜溜滴~~~
腻歪
“都下雨了;怎么站在这儿?”一个声音响起;白浅希睁开眼,眼前是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那微微皱起的眉毛下,仔细看还能看到右眼角下那颗若有似无的朱砂痣。他似乎还残损着些儿时那祸水的妖冶潜质;粉色的衬衫衬着他的肤色;没有一点不逊和唐突,反而更添了几分文人的优雅气质。那领带有些松,解开的两个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引人遐想。
“白大小姐,你这是在扮哪门子明媚忧伤啊;这可不符合你的格调啊。”旁边后跟上来的刘曙调侃的说。刘曙和纪有鸣刚才一起走着,一转眼纪有鸣跑得飞快;他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跟上来一看,和着就为了白浅希这女人……?!
白浅希透过纪有鸣和刘曙之间看到那个白色的衬衫,他的笑容带着些几不可闻的苦涩。似乎这一刻,他们咫尺天涯。白浅希脑海里浮现出那样一句不知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原来,结局始终是上天把握着的。他们都无能为力,就算重逢,也是咫尺天涯。
“想什么呢?”纪有鸣的眉毛皱的更深了,不满于白浅希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要转身的时候,白浅希却吻上了他的唇,白浅希感觉的到自己唇角的自嘲的笑,原来这就叫做命运弄人。那么,不如就让她来结束这纠缠的孽缘,她看到他终于转身的影子,只觉得眼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流下。
“我想你了。”柔腻腻的声音,像是轻盈的羽毛一般撩过纪有鸣的心头。
“是么。”即使知道她说的不是他,纪有鸣还是宁愿忽略身后那个男人的存在,宣告占有权一般的抱紧了怀中的软香玉。白浅希,即使现在你的心不在我这儿,但早晚也只能在我这儿!
两颗心,在靠的最近的时候,却各怀心思……这也算咫尺天涯吧……
“咂咂,你们这儿在这儿腻歪,故意的吧?看我孤家寡人的,不厚道啊。”刘曙在旁边咂咂嘴,表示存在感。
纪有鸣一记飞刀过去,“怎么,有意见?孤家寡人是吧?咱们公司倒是不少美女,要不,给你介绍一个?”纪有鸣的公司里帅哥不少,所以白浅希挺乐意去的,一方面欣赏帅哥,一方面还能被帅哥包围。
但要说到美女?那纯属矬子里拔大个儿。所以说纪有鸣说这句话,绝对是没按几分好心的。指不定就把哪个清洁工阿姨之类的就发配给刘曙了。白浅希靠着纪有鸣的肩膀想着,原来媒婆这行业,不止自己有兴趣,纪有鸣偶尔也是有这方面的恶兴趣的。
这算不算他们之间少有的共同爱好呢?想到这儿,白浅希倒是顾不得眼角的泪了,笑出了声。
刘曙撇着嘴,抱着胸看着眼前这俩儿人儿,“成成成,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玩不过你们还不成?咱们别在这儿诗情画意了成吗,落水鸳鸯真不怎么好看,你们觉得呢?”
白浅希转身瞅了一圈,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金店,“咱们去那吧。”于是乎,两男一女浩浩荡荡就进了金店。
都算是‘名人’,虽说这种组合在一起进金店似乎并不怎么好理解其中关系。不过,八卦留在心里的人活的会比较久一点。基于这点,金店内的服务人员都不动声色,笑脸相迎这几个人的到来。
白浅希也不管别的什么,进去就挑,找了个看的过去的手链,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意不在手链。拉着纪有鸣,指了指刘曙,“你去付钱。”
刘曙本来就是以一个电灯泡的身份随便跑个场的,没想到来这一趟,还有自个儿的事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白浅希一歪头,靠在纪有鸣的怀里,笑的灿烂,笑的良善,“对,就你。”刘曙叹了口气,这年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啊。白浅希那副模样,那就是红果果的在说,看你还敢再埋汰我?!
他算是发现了,每次遇到白浅希,那就的破财啊。这道理比真金还真,比真钻还硬。
刘曙接过单子,刚想着自认倒霉,破财免灾去付账。这边单子已经被纪有鸣拿过去了。
白浅希不太高兴皱眉看向身旁的纪有鸣,“纪有鸣,你……”刘曙心下一惊,今儿纪有鸣怎么这么有良心,不但救自己于水火,还不怕拨了白浅希的面子。
纪有鸣勾起嘴角,在怀中那人儿的粉面上浅啄一下,“锁住你,是我应该做的。乖,回公司,我会给刘曙记一帐的。”手链的含义:我要牢牢锁住你。白浅希忽然恍惚想起在某个杂志的背面写过这样一句话,她当时看了也不过一笑而过,低头看看纪有鸣为自己戴上的手链,心中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流入,有些暖意。
刘曙刚松口气,想着纪有鸣算是放自己一马了,但是,随后这句秋后算账,让他感觉那就是在劫难逃了……
“我说纪有鸣,咱这也算兄弟一场了,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啊?”
纪有鸣搂着白浅希,转过头来,眯起眸子,“就把这个月工资百分之七十打到浅的账上好了。”
刘曙扶着额头,“你丫不会来真的吧?”
纪有鸣笑着点点头,“那就百分之八十,还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提,我是很开明的也很念旧情的上司。”说到无良,白浅希算第一。而落井下石,纪有鸣绝对紧追其后。要么总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天造地设。也不知道生出的孩子能什么样的人精呢。
刘曙实在没辙了,“好,成。我就当给你们提前送彩礼了还不成吗?”
白浅希从纪有鸣怀里出来,掐着腰,“那可不成,就这点钱你给我们当彩礼?你打发要饭的呢?!”别看白浅希不缺钱,但是关键时刻必须扒皮,往死里扒,不扒干净不算完事儿。
“我说白大小姐,咱厚道点成吗,你说别的不说,就你那台兰博基尼,中间多少哥的血汗钱啊,你这么剥削哥,这是让哥喝西北风去?”
白浅希挑眉,“你什么时候成我哥了,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回头我跟我哥说说,以后就你养我了?你还别在这儿装穷,就那么台破车,你也好意思提?告诉你,今儿爷还就赖上你了,咱婚礼车队礼堂就归你了,甭管你是去偷去抢,都得给爷弄的风风光光的!虽说不用十里红妆,但也得面子上过得去不是?要不,就算我就这么算了,纪有鸣也不会放过你的不是?”
白浅希往纪有鸣方向一瞥,纪有鸣那模样就是一副娶妻随妻,妇唱夫随。刘曙觉得这俩人儿凑到一起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简直是俩儿剥削主义。
“行行行,我就给你俩当牛做马,好了吧?”
白浅希看着刘曙彻底无奈投降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好,就这么定了。”
纪有鸣搂了搂白浅希,笑着对刘曙说,“这话说的不错,将功补过,今儿帐就不跟你算了。”刘曙擦擦汗,丫的白大小姐这一笑不但倾国倾城,还很值钱啊。这也勉强可以算作一笑千金,烽火戏诸侯了。
不能不说,白浅希在纪有鸣面前的一举一动,似乎从未改变过的好用。
“哎,你们俩今儿怎么凑一起出来了?”上了车,白浅希问道。
刘曙坐上副驾驶,搂上坐在驾驶位置的纪有鸣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我们怎么不能一起出来了?我们关系多好啊。”
纪有鸣一脸嫌弃的看着刘曙,“滚后边呆着去。浅,过来。”看见没,这就是红果果的重色轻友啊!刘曙摸摸被踹的屁股,颠颠的往后边跑。
白浅希抱着胸,坐的倒是稳,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纪有鸣也不恼,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浅,过来坐。”
白浅希撇撇嘴,眼睛半睁半闭的,像只慵懒的猫,“不要,我懒得动弹,就这样吧。”白浅希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几步的道就是不乐意动,任你是大罗神仙。
纪有鸣摇摇头,眼中含着抹不开的柔情。打开车门,对着刚坐热乎的刘曙说,“上前边开车去。”
“我……”刘曙刚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大概觉得这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转一圈把嘴巴闭上了,乖乖过去当义务司机了。
“工作怎么样了?”纪有鸣搂着白浅希,状似无意的问道。白浅希哪里是那种听不出四五六的人。一听便知纪有鸣问这话之前,基本上是什么情况已经掌握清楚了。现在这一问纯属兴师问罪。
“嗯,还可以,今天拍戏拍的很顺利。”白浅希也不打算隐瞒,她又不怕他知道,干嘛要隐瞒他呢?
“额?不是不接戏吗,怎么想着又要接了?”刘曙很合时宜的问道。
白浅希把头靠在后座上,懒散散的开口说,“男主角儿不错,这个理由够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能更上第二更,所以今天补上!!
今儿有两更,这是第一更,今天晚上8:00左右第二更~~~
亲们留评啊!!!打滚儿求评,求调戏~~~
骄傲
“浅;困的话;睡会儿。”纪有鸣在旁边开了口,让白浅希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怎么;打算秋后算账?”
纪有鸣看着刚才还懒散的女人,现在直视着自己;似乎随时准备进入战争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白浅希抱着胸;侧倚在后座上,凤眼一眯,“我太了解你了,再怎么说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啊。”白浅希说的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简直是把自己当成天山童姥了。
刘曙没忍住在前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纪有鸣只是面带着微笑看着白浅希;“了解吗?你真的了解我吗?”那双眸子似乎想要透过白浅希的眼底看到她的心底,白浅希撇了撇嘴,还是把头别过去了。是啊,她了解他吗?好像并非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不了解他,四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和他之间越来越远。
“我困了。”白浅希不愿意让那双眸子再有更多试探的几乎,闭上了眼。感觉到身体被一双手抱住,随后头被引导着靠在那带着淡香的肩膀上。她没有反抗他的一系列动作,反正舒服就好,她也没那么矫情。本来白浅希只是打算假寐一下,等会儿纪有鸣忘了这碴,自己再睁开眼。
不想大概是早上起的太早又拍戏拍了一大早的缘故,白浅希就这么入梦了。梦里是一个很大的门,白浅希知道那是儿时家里的大门,小小的她在外边指挥着几个人堆着雪人,身后跟着的纪有鸣在旁边裹着大衣拿着萝卜和扫帚一些雪人的必需品,王华几个在运雪。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王华指了指门口,问白浅希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和那个女孩是谁。白浅希摇摇头,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似乎最近很频繁的出现。白浅希回到家就问爷爷,她们是谁,站在外边很可怜。当时爷爷没有说话。而爸爸却随后问了自己,同不同意让她们进来。白浅希想着那个女孩,觉得就像是那些发小儿一样,就点点头。
再后来,爷爷只是静静的对自己说,这是你的选择。她只是点头,却没能领悟爷爷眼中的深意。她们进来了,家里越来越乌烟瘴气,她问妈妈说,是她做错了吗?妈妈只是摸摸她的头说这不是你的错。但是,妈妈最后却还是选择了离开。她永远不会忘记,妈妈最后死去的模样,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那一双睁着的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她,指责着她,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妈妈放弃了治疗,而选择了死去。尽管遗书里妈妈始终没有怪她,但是那是无形的套索压制着她。可是,无论她有多么后悔,无论她再怎么呼唤,妈妈也不会醒了……
“浅,醒醒,醒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已经陷入梦魔的白浅希拉了出来。回到现实,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双手轻轻的抹去那泪痕,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擦拭着什么珍贵的藏品。
白浅希抬起头,看见眼前的男人,那一双桃花眼中带着关切,“怎么,做恶梦了?”
白浅希点点头,却在下一秒把头转了过去。她不愿意,不愿意让任何人再次进入那伤痕累累的心。这颗心够累了,不想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纪有鸣看着眼前别扭的把头扭过去的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她一直在抗拒着他,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她就不肯试着去接受呢。
只是因为那四年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就再也没有能靠近你心的资格了吗?白浅希,你不能这么对我!
“浅,我们谈谈。”
白浅希扶着额头,说实话这一场梦让她本来已经埋藏的东西全都浮现出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心灵上,都不亚于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对她产生的影响。
她现在很累,连一句话都不想说。谈谈?谈什么,她什么也不想谈。
“我想回去,我有点累了。”白浅希推开车门,打算上楼。却被纪有鸣拉住了胳膊,白浅希皱着眉看向纪有鸣,发现那双眸子里映出自己的轮廓,他继续重复了那句话,语气中带着坚定,“我们谈谈。”在她的面前,他一向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第一次,他不顾她皱着的眉,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重复着,要她面对一切。
白浅希坐回到车上,抱着胸,面上带着几分不耐,“说吧,你要谈什么。谈情还是说爱?”
纪有鸣放开了握住白浅希的手,定神看着白浅希,“我希望你能放弃现在接的这部戏。”
“我放弃?你打算让谁去?柳姿?”白浅希眯着凤眼,笑的满脸讽刺,不屑的看着纪有鸣。
“她确实跟我说过这个角色的问题,除了你,谁去演都无所谓。如果你不喜欢她,我可以让她消失在这圈子里。”纪有鸣面不改色,淡淡的说着。明明是那么一张温润的脸,脱口而出的话却如玄冰一般无情。不过说到底,却也没什么稀罕的。
一起混一个大院玩的哥们儿们,玩的时候谁嘴里不是成天挂着情啊,爱啊的。玩够了,谁还记得谁说过什么,谁还计较说过了什么。不过是花前月下一场梦。谁要是当真谁就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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