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溪牧流冰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火气。
明晓溪眉头一皱,脚步更快。
拦住她牧流冰命令守在门口的几个大汉。
大门立刻被人墙挡住了,几个粗壮的大汉努力挤出勉强的笑容:明小姐,大人请您等一下。
明晓溪回身凝视着已站起身的牧流冰,低声说:
让我走,我要回去。
黑眸透出寒光,他的回答语气僵硬:不行,你这几天都必须留在这里。
露台上的空气像死一样沉寂。
明晓溪窝在竹椅里,奋力同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头痛做斗争。
牧流冰在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开口:这几天很危险,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明晓溪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还是让我走吧。我现在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你
他强压住火气,扭过头不看她。
明晓溪闭着眼睛苦笑: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是害怕铁大旗抓住我,来威胁你对不对放心,铁大旗不会那么傻,他不会傻到想用一个女人来要挟你。
明、晓、溪牧流冰瞪着她,眼中似乎喷出火来,你就是这样想的
她感到他愤怒炽热的目光都快把她脸上的皮肤烧焦了,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在轻轻地苦笑:不然,你让我怎么想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澈学长的画展只是为了见一见老朋友还是为了找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和海兴帮发生的一切事情毫无关系
牧流冰闭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明晓溪的声音低得像叹息:你这么做,似乎也是理所应当、无可厚非,只是顺便利用一下别人而已嘛但是,我却很心痛。澈学长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吧,你这么做
她终于睁开眼睛,她的脸看起来那么苍白,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可怕,就仿佛有一股火焰正在她心里燃烧:
冰,让我走吧,我的心很乱,让我安静地把事情好好想一想
风吹着露台上的青藤,啪啦啪啦地响,听起来像绝望的心跳。
牧流冰忽然站起来,向露台外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
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很薄,被寒风吹得抖动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双温热的甚至有些发烫的手臂犹豫着,从背后环抱过他的身子。接着,抱得更紧些。
有了这些温暖,他的身子却开始不可抑制地发抖,抖得像个怕冷的孩子。
一个细细的声音紧贴着他的后背响起:
对不起,我说的话可能伤到了你我的意思并不真的是那样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原谅我
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开始回暖,他轻轻拂上她的手臂,轻轻地问:
你还是我的吗
他的语气虽然全力试图保持平静,但克制不住的颤抖,依然泄露了他的紧张和脆弱。
明晓溪温柔地扳过他的身子,温柔地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那个吻虽然轻柔,但却像烈火一般烫,一直烫到牧流冰心底最冰凉的角落
当天色渐黑时,明晓溪终于离开了牧家大宅。虽然在牧流冰的坚持下,她身后远远地跟上了十个大汉,但不管怎样,能回到自己的公寓安静地休息,明晓溪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只是,她却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舒服,头痛得都要炸开了,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刚才在牧流冰面前,她还能勉强支持,可是如今,公寓近在眼前,她全身的力气却像被完全抽光了似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忽地又一阵头痛袭来。
她头昏眼花,双腿无力地就要瘫软下去
正在这时,旁边出现一个人影,一把扶住她
明晓溪大惊,难道铁大旗果真行动了她拼命挣扎,然而此刻的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
黑暗中,来人沉声道:晓溪,是我。
温暖亲切的声音,坚定有力的扶持,清新熟悉的气息明晓溪忽然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烈炎堂负责保护她的大汉们此刻也冲了上来,他们挥舞着刀棍一类的家伙,对那人大喊:
放开她否则我们就砍死你
明晓溪对他们摇摇头:你们走吧,他是我的朋友。
等到烈炎堂的大汉们又退回了远处的汽车里,明晓溪才回过头,惊喜的望着扶住她的人,轻声呼唤:
学长
明明上午的时候才见过,为什么只是过了几个小时,再看见风涧澈,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见到风涧澈,就如同见到了一个多年不见、却时时念挂在心上的亲人。
风涧澈的眉头深深皱起来,因为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比烙铁还烫。
他瞪着明晓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我发烧了吗明晓溪疑惑地摸摸自己的额头,啊,真的很热,难怪她一天都这么不舒服。
吃药了没有风涧澈紧张地问她。
明晓溪眨眨眼睛:吃药
风涧澈瞪她半晌,然后叹息:算了,早该想到你是个笨丫头
她打断他的话,想到了她原本早就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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