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来到了一间卧室,这里布置的很有感觉,最令我吃惊的是,那一个特大号的床,的确就算是三个人,躺上面打滚都够了。
我问道:“你干嘛买那么大的床?”
六子说:“这不是为了方便我的起居么……”突然他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我靠,这小子把女人带这里睡,还要我们睡这上面?我鄙视的看着他,他咳嗽了两声,往别处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
告诉了我们一些必要的东西的位置后,六子像逃一样的离开了屋子,走之前他说道:“我只能把二位锁房子里,这里只能用我这把钥匙开,对不住了。里面这些东西掉一件也够我坐一辈子的牢了。”
我心想搞了半天,这小子依然不放心我们啊,就他那些豆腐渣的字画,偷回去也全变纸屑了。我看了看白翌,他倒是很不客气,泡了一壶铁观音就在那里翻着书架上关于字画的书籍。
我感觉着四周,想要从中找出那个女鬼的身影,但是除了白翌偶尔翻书的声音,其他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是斯蒂芬?金笔下的《1408》。感觉恐怖不是来自于直接的威胁,反而是空洞的宁静,压迫的气氛和未知的发展。
白翌今天特别的安静,他本来就不多话,现在压根就只顾着自己看书喝茶。我走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对这白翌说:“老白,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只跟着六子,和我们没关系,你看前面还闹腾的很,六子一走,这里完全没有了声音。”
白翌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说:“其实这件事情估计问题不是在画上,也不在这女鬼上。而是在这事情的本身上。”
我听着他像绕口令一样的说,问:“这事情的本身?那是什么?”
他抿了一口茶,用手指顶了顶眼镜说:“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你也别多问。”
我有些生气得拍了下桌子,差点打翻了他给我泡的茶,这小子还跟我卖关子,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好像我就真一点本事没有似的。怎么说我也是跟着他出生入死好几回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啊!
既然他不肯告诉我,我也懒得再问。我瞅了他一眼,就离开了书房,回卧房去了。
卧房里还有电脑,我打开就上网看片子,自然这个时候绝对不适合看恐怖片……片子很无聊,看了好一会,我有些打瞌睡了,迷糊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我感觉有人搭着我肩膀,很轻柔。我以为是白翌,我撇了撇嘴,抖了下肩膀,现在不是和好不和好的问题,而是这小子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但是肩膀上的重量依然没有消失,渐渐的我感觉不对啊,在肩膀上的不是手,而是一个人的头啊……白翌是不会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的,我顺手摸了摸感觉那是一个女人的脸颊,冰冷的好像是玻璃做的一样,头发很长……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手像是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但是我依然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而靠在我肩上的分量也丝毫没有减弱,电脑里音乐也变了,变的十分的诡异,好像是在唱一曲古老的乐曲,琵琶发出了幽怨的音色。耳边只听见低声哼着的调子,是我听不懂的方言民歌。
我知道,有一个人把头趴在我的肩膀上,或者说,只有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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