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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曾予尔的原来力气这么大,跑的这么快,竟然就这样被她落在后面。

曾予尔到了“帝国”,正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可对她来说,这个和段景修结识的地方就犹如一个阴冷无情把她逼上绝路的地狱。

“曾小姐?您……真的来了?”苏咏瑶见曾予尔满脸泪痕,眼神木然,果真印证了段先生的话,来到“帝国”找他,连忙拨通他的电话通报。

挂断,苏咏瑶照例一字不落的传达:“段先生说,如果您愿意陪她打场球,就让我把带您高尔夫球场陪他打场球。”

阳光把草皮烤的发烫,曾予尔由苏咏瑶带着,换了一套大方的运动装,戴上球帽,来到段景修过载高尔夫球场。

段景修半躺在休闲椅上,见她走过来,摘掉了墨镜,没等她誓死一搏地义正言辞,他拿出两根高尔夫球杆,递给她一只,向她身后的方向用眼神指了一下。

曾予尔回头,竟是林海和邹慧。

“你真卑鄙!”曾予尔用球帽的帽檐遮住通红的双眼,低声骂道。

段景修不以为意:“先打球,之后,我随便你怎么骂我。”

曾予尔几乎视他为终生仇人一样地瞪。

邹慧关切问起曾予尔眼睛为什么红红的,曾予尔揉了揉酸胀的眼眶:“长针眼了。”

“别太辛苦了,我知道你爸爸要卖掉房子给黎欣当新房的决定,放心,别怕,妈妈会为你争取到底。”邹慧和段景修相视,互点了一下头,“段先生决定,他会让‘华逸’最厉害的律师——墨兆锡出面为你打这个案子,保证黎欣抢不走本来属于你的东西。”

林海和段景修比拼几杆,便坐下来一边天南地北地聊天,一边饮红酒,而邹慧一直努力照顾曾予尔的情绪,心疼地把她拥进怀里。

“尔尔,你瘦了……妈妈为你从国外带了很多东西,一起邮寄到你学校了,大概明后天就能到,你记得签收。”

曾予尔的思绪根本无法集中,每一秒都是炼火煎熬,她像只木头人,讷讷点头:“你玩的开心就好,其实不用怎么管我。”

“别这样说……尔尔,妈妈不想看到你这样……”

曾予尔烦躁地闭上眼:“对不起,妈,我已经这样了。”

林海和邹慧先行离开,一眼望不到边的草皮上只剩下她和段景修两个人,硕大的阳伞下面,两人并排半倚着。

段景修把磁卡钥匙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我昨天亲自请都请不来,你今天自动送上门,让我猜猜,肯定发生了什么,对吧?”

曾予尔从躺椅里坐直:“你把我妈和我爸都参合进来,是想怎么利用我?你直接说,我也许会考虑配合你,我们也能够互利互惠。”

段景修缓缓起身,偏头饶有兴致看她:“呵,小鱼儿什么时候这么开窍了?”

曾予尔咽了咽,极力忍着:“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再连累佟老师。”

“佟老师?又是那个姓佟的?”段景修手一撇,磁卡钥匙在空中打着旋,被扔出很远。

“你——”曾予尔刚想去拿,身子偏了下,没有够到钥匙,反而眼睁睁看着段景修丢掉磁卡,快而准地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到身下。

“我不知道你的佟老师又发生什么事,但我要明确告诉你,我没那么无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对付佟亦,与其在他身上浪费精力,还不如拿来……逗逗你……”

段景修说着就用手指搔了搔她的下巴。

曾予尔闭上眼,厌恶地推,叫道:“走开!”

“啧,刚才是谁说肯配合我来着?”

“……”曾予尔抿紧唇。

段景修把手放在了她柔软的腰间:“小鱼儿,‘水弹狂人’最近过的貌似不太好,腰都细了。”

曾予尔无意识扭动的身体一下子僵直,睁圆眼:“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次的交易,用的还是最原始的筹码。”

“可是你,你那天在海洋馆说过……你这个人为什么出尔反尔?你这次又要利用我从林海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段景修扣住她的颈,让她不能乱动,嗅了嗅她颈间的馨香:“不关林海的事,不关任何人的事,只有你和我。”

曾予尔用尽力气挣,无奈丝毫不能动,大腿微一抬开,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块硬硬热热的东西:“……”

段景修闷哼了声,撑起手臂,露出几分孩子气的羞愤表情,他脸倏尔一沉,低头用力含住她的唇:“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三更在哪里。。。艾玛。。十一点到十二点吧。我立刻滚走~~~对了,米有修文,我更完之后,好好修一修细节,喵呜~~~~

23折腾

段景修给她一天考虑时间;当然也让她用这一天时间和佟亦做个了断,以后全心全意跟着他。

“你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曾予尔问他。

段景修掀开她的留海,额头上那条被碎碗片划破后留下的浅浅伤疤露了出来,他蹙了蹙眉;轻吻一下:“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水弹狂人’身份一旦被揭穿;受大众和舆论审判的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你的母亲——林太太;你的恋人导师——佟亦;而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和‘华逸’的名字从你的关系谱除去。客观来说,你单枪匹马斗根本不过整个‘华逸’集团。主观上;你害怕把自己的阴暗暴露人前,你怕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但你最怕的是,连累到除了你自己外的其他无辜人。对不对,小鱼儿?如果你有天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也拿你没办法。”

曾予尔坐在段景修车子里的后车座,再回忆了一遍他说的话,差不多每个字都可以点中她的死穴。

送曾予尔到宿舍楼下,段景修跟着她的脚步一同下车:“明天下午五点,司机会来接你,你考虑清楚。”附在她耳侧,声音陡然降低,染上一丝笑意,“别忘了,我说到做到。”

自从明确知道段景修做这一系列动作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得到她,曾予尔反而坦然起来,最起码,她的安逸不用再以别人的牺牲为代价。

“我知道了。”曾予尔低头答应,声音细如蚊蚋。

段景修有些不满地掰过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或者,应该说——像野兽一般啃咬几口……她的味道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沦,想更深更深,甚至深到她的血肉里。

曾予尔气息紊乱,竭尽所能地呼吸,他却无情地把她的空气都夺走,丝毫不留。

宿舍楼下真的不是情侣吻别的好地方,因为当曾予尔半推半就地接受段景修的吻后,一转身,看见了佟亦和师丹丹,他们的表情和那天在海洋表演馆看见她和段景修拉扯时愕然的表情完全一样,只是这次,佟亦先做出了反应。

曾予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离开来,接着便看见段景修用单只手接住了佟亦挥来的拳头,另只手压住他的手肘,巧劲一掰,佟亦反被擒住。

师丹丹像只炸毛的小猫,踏着高跟鞋,跑过来连连捶打段景修结实的手臂:“你放开他,放开!”

段景修不为所动。

“段景修!”曾予尔站回他身侧,压了压自己起伏的胸口,“你答应过我什么?是不是都没开始,你就想反悔?”

段景修的眼神定在她身上,霍地,两手一松,把佟亦推了出去。

“好。我给你机会对他说明白我们的关系。”

段景修的车子绝尘而去,佟亦拉着曾予尔走离宿舍,越走越远,直到灯光都快到了尽头。

“别走了,佟老师,我代他对你道歉。”

佟亦一向书生形象,方才暴跳如雷完全不在自己控制之中。

“曾予尔,你告诉我,我刚才看见的是什么,段景修在吻你?”他避过了重点,即使有双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段景修在强吻,但最令人吃惊的是,曾经推拒过他的曾予尔却没有过多的反抗,就算有,也是假模假式,欲拒还迎。

曾予尔不敢抬头。“我正好想跟你谈谈。”

佟亦的戾气越积越深,连连点头:“好,谈,谈吧,谈什么?你今天下午告诉我要去找的人就是他?是他毁了我们在一起一个假期的实验成果?”

“不是……”曾予尔百口莫辩,虽然她一度就快相信,搞破坏的人一定就是段景修,只有他拿了那把多余的磁卡钥匙,不是他还能有谁?

可他说的不无道理,段景修并不知道实验室密码,锁也没遭到其他破坏,实验台上所有试剂都被砸光,只有几瓶有毒的有机溶剂完好无损,显而易见,凶手是大概是熟知实验室里仪器和试剂,很有可能是熟人犯案。

“你答应他对我要说的是什么?”佟亦等不下去,宁愿她快刀斩乱麻。

曾予尔迎着夜风,抬头看他说:“佟老师,对不起,这个暑假,我不能继续帮你做实验了。开学之后,也麻烦你为我安排另一个学姐。他……不高兴我们在一起太亲密。”

佟亦苦苦哼笑,第一次尝到被耍弄的滋味,过半响:“曾予尔,你如果是他的女朋友,那这段时间,我们算什么?”

第二天,曾予尔懒床,清晨的阳光洒了满地,她出神看着,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照耀着她人生的阳光已从她的指缝溜走。

在昨晚佟亦没有得到她的答案,而甩袖而去的时候,彻彻底底地错失了。

师丹丹一大早出去,一整天都没回来,曾予尔看看表,留了张字条,然后从里到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四点五十五分时坐上了司机老杨开到她宿舍楼下的车。

到了别墅,曾予尔偷偷擦干眼角的泪痕,行尸走肉般来到段景修跟前。

与曾予尔沮丧无望的样子大相径庭,段景修荣光焕发,精神百倍,短发似乎经过精细的修剪,下巴也干净光洁,经过他身边,曾予尔的鼻端被一种淡淡的烟草混合薄荷的味道所萦绕。

他从沙发上起身,笑着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颚:“我喜欢守时的女人。”

被段景修称之为“女人”,曾予尔打了个颤,她从没想到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从女孩过渡为女人。

晚餐吃的毫无胃口,提心吊胆,因为一脸狼性的段景修就坐在她的对面,每一对视,那直勾勾红果果的目光似乎在他心底已经把她的衣物通通都除去,目的昭然若揭。

“怎么?难以下咽,吃的这么难受?”段景修放下刀叉,抱手臂端坐,“如果你现在吃饱了,我们可以去做些别的。”

曾予尔端起酒杯,灌一大口香槟,脸皱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故意倒他胃口,然而她只听见段景修似乎在鄙视她无理取闹的轻笑声。

半杯香槟下去,她脸色涨红,似乎要滴出血来,摇着脖颈:“不是,很好吃,我想再多吃一会儿。”说完埋头大快朵颐。

段景修看着她的发顶,觉得好笑,用眼神示意付嫂端下她的餐具。

曾予尔一把抓住,嘴里被塞的鼓鼓的,咕哝:“等等,我还没吃饱,为什么拿走了?”

付嫂温柔说:“曾小姐,您下次来,我为您做更好吃的菜点。”

下次?曾予尔欲哭无泪,摇头:“不,不……我只吃这次的,今天的!”

段景修略微摆了下头,付嫂松开白瓷盘子,回去厨房。

曾予尔心底大舒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喘匀,刀叉上反射出的光亮渐渐暗淡,被阴影笼罩得密不透风。

段景修拉她手臂,把人从座位里捞出来,反身压住,双臂环进她的腰。

曾予尔来不及惊呼,湿湿热热的气体从后颈一点点移到她的耳垂,陌生的刺激,让她战栗起来。

段景修深深嗅着,伸舌刮弄她的耳廓:“没吃饱吗?乖,小鱼儿,一会儿我来喂饱你。”

曾予尔对他的话懵懵懂懂,恍惚中被抱起,上了楼,她记得,那间是他的主卧,一进门,她就被拖进浴室。

段景修先走进玻璃门,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一点点变烫,门外的曾予尔瑟抖着,拉紧衣襟,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却也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向浴室门退步出去,结果当然是段景修发现,把她直接塞到水流下面,一贯横行霸道地强吻。

温水冲刷着两人,身体的线条逐渐在薄薄的衣料下面清晰显现,随即她的t恤和胸衣裂成碎片,被丢出淋浴间的玻璃门。

曾予尔双臂环胸,背过身去,周身被温热的水蒸气笼着,她却止不住那来自心底的凉意。

水流停下,段景修还衣着完整,只是几近透明,大手在她沾着水珠的光裸背上游走,光滑的触感,让人心神颤动。

他动作小心拂去她身上的水,拨开她的头发,缱绻地从她的颈一路沿着背脊沟向下啄吻,像品尝一块味道香甜的糕点,为什么是糕点,不是别的?段景修一边吻,一边问自己,他一直以为自己除了对利恩娜不会再对另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情。欲,可这些天来,他却时时刻刻地想要把这个女孩压在身下。

他早已忘记唇齿间的女孩其实是“水弹狂人”,她只是一个让他恋恋不舍,想好好欺负一下的美味。

“放松点。”段景修感觉到她极致地蜷缩着,故作轻松,去解开自己和她的裤扣,褪掉彼此间的束缚,用火硬顶着她的臀缝,手伸到前面摸到了香香软软的美好。

曾予尔“啊”地一声惨叫:“不要——”蹲下来。

段景修从后面使力提起,手却没离开,轻轻捻揉,咬口她的肩膀,声音里笑意浓重:“第一次?”

他心里暗笑,这还用问?这么青涩的反应在他吻她胸部的那晚后,谁都不会比他更清楚。

曾予尔的唇都快被她要出血滴,陌生的触碰让她羞愤难当。

段景修扳过她的下颚,狠狠吸嘬她的两片唇瓣,恨不得把她整个嘴巴都吞吃下咽。

“呜——”她除了能发出这种近似呜咽的哭声,什么声音都被他堵回嗓子眼。

曾予尔忽而凌空而起,被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她不敢看,只能死死闭着眼睛。

他托着她的双腿在浴室里游荡,耳边有男人沉闷的哼声,下面被硬物顶戳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可能是喝过酒的关系,她的思绪乱作一团,闭眼抓他的肩膀无助地嘤嘤哭泣,昏昏沉沉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身子一凉,曾予尔终于肯睁开一条眼缝,发现自己出了浴室,被放到大床里,目光掠及,不挂一丝的除了她,当然还有近在咫尺的段景修。

段景修一定不会让他的美味知道,他刚才正在浴室里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想找个合适的地方,高举刀叉,吃掉她!可他这个食客试了几次,口水流了一地,美味已到唇边,却怎么都嚼不到嘴里。

他把她压到墙上,双腿支撑,试着顶进去,很冒险的姿势,他像个探险的孩子,也只是想尝试一下,最后额头都冒汗了,缕缕滑开,没成功;

把她放在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劲腰一挺,曾予尔捂着脸大声痛哭,太紧了,这个体位很难借力,还是进不去,好吧,换!

第三次,他吻她的锁骨,一手握着自己的事物磨着她楚楚可怜的腿心,一手抱她的腰,让她的全部重量集中在自己身上,曾予尔终于有了反应,温暖的湿润丝丝溢出,可她不知怎么突然挣扎起来,段景修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有一对情侣做。爱时喜欢使用这个姿势,一次意外,男子粗心,导致女友还夹着他的弟弟就从他身上突然滑下,结果,男子的命根子被当场折断……段景修被情潮折磨的汗水里多了一丝冷汗。

折腾一遭,他把曾予尔置在柔软的大床中,打开她的腿,压上去,还是选择了用最原始最普遍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处。男,处。女,初夜什么的真的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折腾吧~~~

24沉醉

两人满身满脸湿哒哒;有水,有汗;有泪,段景修从旁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盖在她的头发上;温柔轻缓地擦。

曾予尔的视野再次陷入黑暗;这样也好;免得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双臂交叉,试着蜷起腿;脱离那下面炙热的抵触。

“别动!”段景修两只湿漉漉的手压住她的腿根;向两侧分开更大,曾予尔身下沁凉,羞辱至极;小声呜咽,起身想要向后躲。

“让你这么不老实!”段景修掐她的腰,把她整个拖到床中央,枕头被空了下来,舀起两个一并塞到她的腰下。

曾予尔被摆弄,双腿软软的,认命地把手臂也放开,她遵从,只要这些痛都快些结束。

等他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者,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在乎,那她就自由了,就算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也回坦然吧。

擦完她的头发,段景修将毛巾揭开,她的眼睛和唇都有些红肿,当然眼睛是她哭的,唇是他吻的,他的指尖从额头的伤疤划过,带着罕有的怜惜,滑到鼻尖,小小的鼻翼紧张而越发可怜地翕张,最后点点在她的唇,倾身张口吮吻,勾出她的舌,缠绕起舞。

曾予尔双手抓紧床单,即使与段景修这样狂乱痴缠地亲吻并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不得要领,被男人全权引导。

吻下移,从下巴到了颈,再到锁骨,细细索索地啃咬,曾予尔手下用力,床单隆起褶皱。

“小鱼儿,不想说点什么吗?”他咬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两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摩挲游走。她的眉形似乎浑然而成,没经过什么精细的修剪,仍然很整齐漂亮,他热滚滚的手每每触碰到她一下,她就难耐地蹙眉尖,那不加掩饰的情动模样似乎有种无与伦比的魔力,趋势他想要疯狂地闯进她的身体,让她也跟着自己在欲海里沉醉不休。

“疼,嗯……”曾予尔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字,声音冒出的一刹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呻吟破口而出,不受控制,“啊——”

她刚刚意识到自己被骗,段景修捧起她的左胸,重重吮了口上面的红樱桃,另一手抓揉,抬眼看她:“你的货真价实。”

他经历过不少女人晃着两颗人造的胸在他面前妖娆扭动,带着他的手抚摸,揉压,那手感和真正的胸部天差地别。

她的,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刚好填满他的手掌,那浅色的晕圈似乎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复逗了几次,才肯傲娇地挺立起来,任他尽情品尝。

曾予尔听不太清楚他的话,迷迷蒙蒙地继续抓床单,断续地哼嘤,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尝够了,唇离开,曾予尔大喘着,像是松了口气,睫毛濡湿,带着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起伏,抬起身子,居然惊愕地看见,段景修的吻慢慢顺着她的小腹来到她的腿心,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证据。

她的腰臀被垫高,他很容易就将那块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探头用唇舌试探,曾予尔哭叫起来:“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她越挣扎,越哭泣,他就越想知道,那些才究竟是她真实的一面。

段景修做了相反的动作,大大扯开她的双腿,埋头进去。

曾予尔像濒临死亡了,扭动和推拒都改变不了段景修的坚定,大概他时存心想要她受尽侮辱,才这样对她,可那奇怪的酸麻和细痒从脚尖升起,随着他舔吻的速度和力道的加快,一点点汇聚到了腹部,越升越高,难以控制,莫名的空虚让她不禁扭动起来,胸口弓起一道柔美的弧度,在他的掌下也变得活跃起来。

一股热流冲出屏障,于此同时,她四肢都酸麻起来,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脑有短暂的缺氧当机几秒钟,脆弱的神经悉数崩断。

段景修从她的腿间抬头““小鱼儿,舒服吗,你高。潮了,真美。”

曾予尔抓着头发,为什么,她竟然让强迫她上床的人送至高。潮,真是太讽刺了。

段景修半跪起身,终于抓好位置,不放过她的那小小的点,捻着,压着,曾予尔又是一阵低叫和颤动,然后,就感觉那硕大热烫的东东瞬间填充了进去。

疼,被侵占的疼痛,二十几年从未开拓的处子之身如今被异物入侵猝然撑开,不疼就是怪事了,不过,曾予尔认为,其实没想象中的疼。

有了充足的前戏她的疼当然会缓解很多,而真正疼的,是呆在里面无法动弹的段先生。

段景修突然拉起她的手臂,丢掉枕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嵌合着彼此。

曾予尔不敢动,一动她就会大痛。

“抱我。”段景修同样的隐忍难耐,看着近在眼前眉眼精致女人,喘息浓重地低哼,“想低头看看嘛?我们连着的,你一低头就能看见了;我就在你的身体里。”

曾予尔闭眼猛烈摇头:“不要。”

“怕什么。”

“不要……不要。”

他不会听的进去,按着她的腰奋力耸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极致的冲撞,段景修握住她的腰,在他腿根上不停荡漾,美好,炙热,他所要追寻的一切似乎都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力道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势,低吼着,狂喘着,像只咆哮的老虎,让人生畏。

曾予尔听见了**拍击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但他不为所动,压着她的腰,重重地顶戳,似乎要把她顶飞一般,越来越快,不知是失控还是发泄,停下来的时候,曾予尔香汗淋漓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字数少点,以免被举报。影响后面阅读。。。

这个尺度会不会带张黄腰带?

明天再来修下下,似乎不够惨烈,可能会更精细一点。。嗯嗯。。。第一次过了就好办了,呃呃呃,初夜灰常难写,各种纠结。。喵呜。。要花花拉。。

25作奸犯科

以前在寝室里;大毛二毛也曾经窝在床铺里偷偷看过香港那啥片,曾予尔兴致勃勃爬上大毛的床跟着看完后半段;可电影结束的时候,却觉得十分无聊,什么都没看懂。

整张影片;一男一女半遮半掩地抱在一起;女人嗯嗯啊啊地乱叫;男人闷哼着腰部耸动,然后女人一声尖叫;片子就差不多完了。

曾予尔从来不知道;原来要经历这么多的细节,才算做。爱。

再醒来,确切来说是凌晨时分;夏天,天亮的早,曾予尔借着纱帘投进来的微光,挪动麻木酸软的身子去找可以显示时间的东西。

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圈禁,她还是逼着自己目视前方,不去看他赤。裸的身体,而下面某个地方湣鸨蛔粕眨欢鹄崩钡靥邸?

段景修不满地在身后一哼:“干什么?”

曾予尔手臂僵直,多希望他说的是梦话啊。

“卫生间?”他追问,没等曾予尔回答,段景修极困倦地皱皱眉,松开手臂,侧翻身转过去,背对她,睡梦中也没忘了严词威胁,“别妄想偷跑,你没有衣服穿!”

曾予尔把被子向上拉一拉,盖住胸前,是,衣服被他撕烂了,除了裸奔,她无法离开这幢别墅。

索性不再动,曾予尔抱着枕头像床边挪了挪,试着入睡。

过了会儿,段景修一个翻身,再把她压到身下,含糊问:“回来了?”

他的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似的浓密,在晨曦中洒下一片阴影,孩子气十足,这怎么是白日盛气凌人的段先生?

曾予尔装傻:“是,是啊。”

“嗯,还算老实。再睡会儿。”如在梦境中呓语,他按住她的头,放在自己胸口,手臂霸道地箍住她的腰,很快便睡去。

经过昨晚陌生而欢愉的鏖战,段景修累极,却异常享受这种拥抱一个人、埋在一个人体内的感觉,炙热粘腻,温暖舒畅,好像二十几年来身体里的空缺终于有了填补。

曾予尔蜷了蜷腿,连续几天哭红的眼睛接触到破晓的阳光,有些痛,她懒懒地闭上眼,想缓一缓等待眼睛适应光线,可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段景修将她吻醒。

“呜——”呼吸被野蛮掠夺,曾予尔猛然睁大眼,“你——”

段景修握着她光裸的双肩,先是猛烈地啃,感觉到她的拒绝,力度慢慢放缓,最后笑着放开,眼睛里溢满逗弄的兴致,欢快地问好:“早安。”

曾予尔虽然内心气愤,但也不敢过分表现:“我什么时候能走?”

段景修耸耸肩:“随时,不过……你要去哪里?”

“我回学校。”

她回答的飞快,没有迟疑,显然是早就想好的,段景修沉下脸色,目不转睛,如同高高在上的判官,逼视她,等她改口。

时间静止,两人彼此考验着对方的耐心。

曾予尔没曾想,到头来竟是她胜利了,因为,段景修不会儿就松弛了目光,隔着被子从她身上起来,默默走去浴室。/非常文学/

当然,是不着寸屡地。

曾予尔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不小心看到了。她倒吸口气,骂自己愚蠢的同时,扯上被子把头整个蒙住。

付嫂敲门,大概是送衣服,段景修隔着浴室门,让她直接进来。

曾予尔一听,藏得更严实,付嫂看见雪白被子里隆起的形状,掩着嘴,摇头低笑一声,说了句“段先生,我出去了”便没再多言。

十分钟后,曾予尔先换好付嫂送来的连衣裙,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刚要张口说话,段景修裸着上身,**地出现在眼前。

曾予尔快步逃走。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段景修拽她的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床上,横着眉毛命令道,“看着我换衣服!难道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曾予尔身下的疼痛还没缓解,根本没力气向他反抗,她被掐着下巴,不看也得看,不禁腹诽,还有强迫别人看自己**的,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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