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姬皱眉,被迫跟在南宫傲身后,压低声音道:“少爷,我该回别墅了。”
洛云姬不提醒还好,她这一说,南宫傲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处处透着寒凉。
洛云姬识趣没有再开口。
沿途佣人和警卫看到盛怒的南宫傲失去冷静的拉着洛管家一路疾走,均是惊讶不已,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忘记鞠躬问好。
文叔在大厅里看到这种阵势,皱眉看着洛云姬,洛云姬被南宫傲拉着上楼,她只能对文叔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文叔的确不用担心,因为该担心的人是她洛云姬。
洛云姬刚被带进南宫傲的房间,就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喊痛,就被南宫傲手指扣住了下颌,狠狠的捏着,迫的她唇瓣微张,吃力的看着他。
南宫傲冬夜寒星的瞳眸,眼神锐利如鹰,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气,冷冽的薄唇,此刻却带着阴沉,狠狠的瞪着洛云姬,如果注意看,不难发现他刚在冰丝床单上的那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露,好不骇人。
“少爷。”她轻轻的唤他。他是想捏死她吗?
闻言,南宫傲冷笑起来,他的指腹狠狠的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尤其是在唇瓣伤口处使劲的揉搓。
洛云姬只觉得下唇瓣被他挤压的紧紧贴着牙齿,疼痛不已。
“他是这样吻你的?”南宫傲虽然是问洛云姬,但是并没有等洛云姬回答,就把薄唇狠狠的印在了洛云姬的唇瓣上,灵活的舌头很快钻进她的口腔肆意搜刮着她的沁甜。
“唔……”她闪避着舌头,却被他强悍的攻城略地,寻着她的,霸道的狠狠纠缠在一起,那样猛烈而凶狠的掠夺,让洛云姬呼吸险些停滞。
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充满惩罚意味的热吻里死掉,可是在她脸色涨红的那一刻,南宫傲却猛地推开了她,因为忽然口舌撤离,她和他的唇边有暧昧的银丝悬挂,她忽然有些尴尬,看着南宫傲嗜血的脸庞,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南宫傲的身体就仅仅的贴了上去。
衣服湿透,晚礼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更加衬得她的身材玲珑剔透,甚至在礼服的布料下依稀可见她皮肤闪耀的光泽。
南宫傲目光暗沉,心里的无名火再次冒起,想到在水里面南宫绝有可能曾经隔着衣服抚摸洛云姬的身体,他就恨不得杀了南宫绝。
洛云姬的唇瓣原本就很红肿,刚才又经过南宫傲的蹂躏,此刻肿胀的厉害,衬得唇瓣被南宫绝咬伤的地方更加的明显。
南宫傲忽然觉得很碍眼,他不怒反笑,指腹在咬伤的地方轻柔划过,柔声道:“疼吗?”
“还好。”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答案模棱两可。
她说疼的话,南宫傲会讥嘲,会生气,她说不疼的话,南宫傲会觉得她下贱,会愤怒。
今天南宫傲真是太失常了,她没有想到他会当着众人的面展现他的怒气。
她只是被南宫绝夺了一个吻,他就那么愤怒,如果让他知道她曾经和南宫绝还有那样一段不堪的过去,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洛云姬忽然觉得内心不安恐惧起来,失神间,唇瓣一阵剧痛,紧接着鲜血的铁锈味溢满了唇齿间,可见南宫傲咬的有多重,熟悉的血腥味令她差点想要干呕出来,但是南宫傲却不放过她。
他似是极喜欢看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唇瓣上甚至还流淌着她唇瓣上的鲜血,可是他却极享受的伸出舌尖看着她把血丝一点点的舔干净,模样邪魅而狂肆。
他的目光与她平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笑道:“是他咬你能够让你兴奋,还是我咬你能够让你兴奋呢?”
洛云姬蓦地笑了,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有一种魔力,静静地闪耀着夺目的光华,如同拂过荷塘的月影一般。“少爷,既然你答应我和萧牧合作,你就应该明白南宫绝有可能会对我做什么。你不该生气的。”
他生气,她还怎么能够心无旁骛的去完成任务呢?
南宫傲冷笑道:“你不希望我干涉你的计划?”
“我保证不会再让南宫绝碰我一下。”为了计划,她可以妥协,更何况就算南宫傲不在意她的身体是否被南宫绝触碰,她也绝对不会再给南宫绝碰她第二次的机会。
一次,可以点燃南宫绝的掠夺欲~望,第二次如果还故技重施的话,只会适得其反,她没有那么傻。
南宫傲怒火狂燃,深幽的双眸转为森冷的黑色,理
智崩断,脑子里似有一把火在燃烧,真的很想掐死面前的女人:“洛云姬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一下,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轻轻的,洛云姬的唇瓣流露出一丝笑意,“就算你不高兴我和南宫绝有什么接触,在任务达成以前,我还是要接近他。”
南宫傲冰冷的视线望着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烈的怒火,让人胆寒,脱口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上你吗?”
洛云姬听到南宫傲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洛云姬想起那地狱般的三天三夜,忽然间气血翻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心脏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般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撕扯开伤口一般,越是压抑就越难受。
我们结婚
时间在沉寂中发酵。
洛云姬看着愤怒的南宫傲,脸色有些苍白,眼里忽然有了破碎的笑意,她忽然很想忘了自己的女管家身份,很想推开他,很想大哭,可是她只是温声道:“少爷,我该回去了。”
“一句话就让你受不了了吗?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南宫傲忽然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滚烫的心口处,字字滴血道:“这里已经被你伤的千疮百孔了。”
“对不起。”洛云姬心一痛,艰涩的说道。两人相互折磨了这么多年,如果能够改变,她宁愿所有的痛苦都让她来承担。可是事事不由人啊!
南宫傲目光阴霾,嗜血的冷笑道:说对不起。洛云姬,既然你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当初你还要招惹我?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就算要结束,也该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洛云姬一时间彷徨无依到了极点,痛苦的看着他。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爱,不敢爱。
恨,不能恨。
有谁能够教教她究竟该怎么办!
她的痛苦在他的眼里渐渐的形成一抹凄凉伤感的风景,他虽然怒气未消,但是脸色却松弛了不少,看着她,脸上喜怒不明,忽然开口说道:“我们结婚!”话落,南宫傲脸色也变了一下,结婚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下,可是他却是顺口说了出来。但他并不反感,反正他身为总统,早晚都要把结婚的事情落实,洛云姬跟着他那么多年,两人有完美的默契,无疑她是胜任的。
“你说什么?”洛云姬震惊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摇头,她没有想到南宫傲会语出惊人,直觉自己是听错了。
结婚?六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她就没有想过还能再和南宫傲在一起,更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嫁给南宫傲,他不是很恨她吗?他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对了,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的,要不就是现在气糊涂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定是这样。
“我们结婚。”这一次,南宫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洛云姬至今还不敢相信南宫傲对她说了什么,结婚?他和她?他们彼此伤害的还不够吗?
南宫傲冷冷的看着她,忽然讥讽的笑道:“永远都不要质疑我的话,我再说一遍南宫绝的事情处理之后,我们就结婚。”
“不……”似乎这时候洛云姬才意识到南宫傲是认真的,他的确是要和她结婚,只是她现在意识陷在混乱中,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前一刻他不是还很生气吗?后一刻怎么就要和她结婚了呢?
南宫傲的脸色苍白起来,眼神更加冷冽,寸步不让,“你不同意?”
洛云姬困惑的看着他:“你一定是疯了,你不是很恨我吗?”
南宫傲狠冽一笑,宛若魔魅,嗜血的双眸狠狠地瞪着洛云姬,双眸里却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我恨你,就不能和你结婚吗?如果你记忆没有减退的话,你就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六年前你背叛了我,现在我们早已是夫妻了。我只是把我们六年前未完的程序走完,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可是艾玛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如果要结婚,那对象也该是艾玛才对呀!”是啊!还有艾玛。艾玛才是他的未婚妻,才是他该结婚的对象,也是身份背景最适合他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艾玛小姐吗?
“我是和你结婚,你提艾玛干什么?”南宫傲听她提起艾玛,还以为她是在故意拖延,顿时消散的怒气又升了上来。
“我……”洛云姬脑子乱的很,看着南宫傲的眼睛,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显得很为难。
这一举动,明显的刺痛了南宫傲,他忽然面无表情,薄唇轻掀,很缓慢的吐出一句话:“我明白了,当我没问。”
他忽然疲惫的放开洛云姬的肩膀,炙热的身体从她身上起来,顿时一股空虚和绝望袭向洛云姬,她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她看着南宫傲倨傲的身影,忽然间意识到一旦南宫傲走出这个房间,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修补的机会,这是南宫傲对她最大的容忍和妥协,可能是愤怒所致,可能是一时无心之谈,也可能是一时开玩笑。
但是他终究是暂时放下了他的怨,他的恨,他的矛盾,他的骄傲对她说出了结婚的话语。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他终究是对她说了。
就算他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就算结婚只是彼此折磨,这一刻她忽然不想让这个男人再一次的对她失望,因为她承受不了。
“少爷。”她在他身后,低低的唤他。
南宫傲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脚步置若罔闻的继续向门口走去。
他还是生气了。
恐慌和不安同时席卷洛云姬,她因为太急切的想要追赶南宫傲,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眼光看到南宫傲听到身后的声响只是脚步微顿,马上就继续前行,洛云姬慌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冲到了南宫傲的身后,紧紧的抱着了他。
她的力道很大,南宫傲的身体向前踉跄了一步才稳了下来,他看着腰间
缠绕的手臂,眼神闪烁了一下,冷声道:“洛云姬,放手。”他说着还伸手想要掰开腰间的束缚,奈何洛云姬却抱的很紧,不肯松开,他的脸色顿时很寒。
“少爷,我只是以为你在和我开玩笑。如果,如果你还要我,我愿意和你结婚。”是的,结婚?他们今夜可能都太莽撞了,但却因为这份莽撞构成了一个华丽的梦境,而她愿意在这一刻守护这个美梦,哪怕这个梦只是一瞬间。
“如果只是个玩笑呢?”南宫傲难得的没有再掰洛云姬的手臂,沉默了一下,声音沙哑,宛如经年的大提琴一般声音低沉醇厚。
“但此刻我却把它当成了真实。”洛云姬无声的笑了,心里在那一刻忽然间觉得很安静,六年了,她还不曾这般心安过,好像是雏鸟迁徙,飞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找到了栖息之地。
少爷,我会永远陪你(3000字)
南宫傲转头看她,那一刻眼中闪现出了无数的激流,他看她的眼神由死灰渐渐开始变得炙热,那样的热度就连灰烬也能再次燃烧起来,他的手紧压在她的玉背上,她胸前的柔软便只好贴合在他强健的胸膛前。让他充分享受着她的软腻逢迎。
身子一轻,他把她抱向了浴室。
衣衫尽褪,他的吻在她唇瓣上轻轻舔弄,在唇瓣伤口处来回打转,她又痒又麻和之前的痛苦血腥截然相反。
这样的吻,她已经有六年不曾体验过,所以当他这么亲吻她的时候,几乎是在瞬间她就觉得浑身颤栗,只能无助的环抱着他的颈项,渴望的更多。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冰冷的眼神也有了一丝狂乱迷离的光影。
她的身体被摆布成迎合他的角度,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呼吸,他把她横抱起放到偌大的浴缸里,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上探进胸前的柔软里。
他握上她的浑圆,轻轻摩擦。手指上的薄茧轻柔夹弄着她冰凉圆润的珍珠,顿时在她身体里升起奇妙般的战~栗和火~热,与此同时,她的下~腹四骸瞬间涌过条条细细的热~流。
燎烧的欲~望,让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自己的所有,他忘我地占据着身下的她…
从浴室到地毯,再到床上,每当她以为这是最后一回时,他总能缠着她,进~入她……
终于,她喘息的依偎进他的怀抱里。
她感觉到他呼吸的韵律,他的身体结实得不可思议,皮肤光滑,他脸上一贯过于严峻的线条松懈下来,藉由淡淡的夜色他看起来有了几分大男孩的味道,她心思一动,紧紧的挨着他……
她的接触让他目光里尚未熄灭的火苗再次窜起,他看着她红肿的唇瓣,低头吻了下去。
在他们即将窒息前,南宫傲竭力控制住身体的那份欲~望,松开了他贪婪占据的芳唇,他摩挲着那甜美柔嫩的唇瓣,低哑地问,“南宫绝相信你了吗?”
“如果我今夜出现在郊区别墅,或许就相信了吧!”她如果今夜住在总统府,南宫绝只怕不会再让她接近他第二次。南宫傲在舞会上把她拉走,可见南宫傲因为他们的接触生气了。如果她晚上还回去,那只能说明在南宫傲的眼中,她洛云姬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女人爱的时候可以为男人牺牲一切,可是恨的时候却能摧毁掉男人的一切。南宫绝愿意接触心中布满仇恨的女人也不愿意接触心中盛满爱的女人。
今夜,她必须要回去。
“你去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我不干涉你,但是你该明白我的底线,女人想要完成某一件事情,并非只能依靠身体,你明白吗?”他的黑眸锁住她的眼,让她无所遁逃,也无法说谎。
他要让她的眼中只看见他一个人,他要她的身心皆属于他,他还要她明白,他或许可以原谅她一次背叛,却没有办法原谅她第二次背叛他。
洛云姬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里看到了冰与火相撞后迸射的破碎光芒,她脸色苍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松开她,背对着她,呼吸沉稳道:“你回去吧!如果今晚需要活动的话,希望你不要落得一身的伤,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新娘浑身伤痕累累。”
南宫傲说的意味不明,但是其中暗藏的凶险,洛云姬却是听得很清楚,说到底最了解南宫绝的人,还是南宫傲啊!
洛云姬眼眶有些发涨,他说结婚的时候?他说新娘?他是认真的。那一刻她聪明的不去提艾玛,他也聪明的不去提六年前,他们闭口不谈,看似坚强,其实内心都早已是脆弱不堪了。
他们不是不想提,是怕一旦这层纸捅破的话,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搭建的坚强会瞬间崩塌的溃不成军。
他们是太怕了。
她不去想他准备怎么解决艾玛的事情,他能这么说,想来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吧!
洛云姬下了床,找了南宫傲一件衬衫穿上,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可以先换一身衣服再回去。
南宫傲闭着眼睛,知道她下了床,他不用睁眼都知道她下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他的更衣室找衣服穿。她会直接在衬衫橱柜里翻找出他平时最常穿的黑色衬衫,然后穿在身上,她穿衬衫通常不会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所以她行动间一定会衣领翻飞间露出锁骨和大片的凝脂白玉。
房间内响起轻微的步伐声,她一定无声的朝他鞠躬退下,再然后便是轻微的房间密合声。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紧闭的双眸在她离开后缓缓睁开,他翻了个身,看着身旁微陷,只留余温的空位,心里不期然的爬上一抹失落。
手指放在她适才枕着的枕头上,将脸庞埋进去,顿时余香丝丝,那是她惯用的洗发水味道。
他想起她六年前对他的背叛,从小长到大的感情,竟然说变就变,她的身体说给别人就给了别人,这么没有贞操观念的女人,他又何须稀罕?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洛云姬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付出,不值得他好好对待。六年了,他把她当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已经整整六年了,他也忍了六年,可是在今夜一切都被
南宫绝一个吻给打破了,他心中一直束缚的困兽被她释放了出来,他想宣泄,他甚至在带她回来的途中,一度想亲手杀了她,也许让她死在他的怀里,他们的这段孽缘才会达到完美。
最起码在那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她的思想是他能够掌控的。可是他下不了手,只是想到自己有这个念头,他的手就会发抖,因为他想起小时候妈妈去世的时候,他跪在灵堂,不哭不言整整守了三天孝,谁劝他吃饭,他都不吃,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活死人一样。
她也不劝他,跟着他跪在那里,他那时候想只是一个女孩子,顶多坚持一天也就放弃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她足足坚持了两天两夜,最后她饿的坚持不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她傻傻的笑:“少爷,我看到了好多星星,就像你的眼睛一样。”
他为她的傻气哭笑不得,就又听她哀伤的说道:“少爷,你的眼睛和夫人的眼睛一模一样,你们都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么美丽的眼睛,我不希望它流泪和哭泣。”
“傻丫头,你不懂的。”他说出了母亲死后的第一句话。
“少爷,我懂!”她忽然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不相信一样,把她的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处,她忽然哽咽道:“我听到少爷的心在哭泣。”
没有人知道,当洛云姬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忽然响起了一声轰鸣的哽咽,紧接着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浓雾,然后发酵蒸发。他哭了!他紧紧的抱着洛云姬,哭的像个孩子,其实他那时候本来就只是个孩子。
三天来的悲伤凝聚到一定的程度再爆发出来是很汹涌的,他把洛云姬当成了汪洋中的一根浮木,只知道紧紧的攀附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离开。在那一刻,洛云姬展现出了罕见的冷静和柔和,她眼里的泪水已经快包不下去了,可是她始终都没有让它有机会落下来,反而在他耳边轻声许诺:“少爷,我会永远陪你的!”
他一直都以为洛云姬会永远的陪他,爱他。总统府的人都说他和她是这世界上最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他曾经以为也是,可是所谓青梅竹马,只是因为她的世界那时候就困在总统府,她能接触的男孩就只有她,所以当她接触更广阔的天空时,她终究还是背叛了他。他对她的失望和恨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他把她放在身边六年,每次看到她受伤,他都痛并快乐着。痛的是曾经的曾经,他何曾忍心让她受到伤害,他曾经放在心尖的女人,此刻却被别人刺伤。快乐的是,原来洛云姬也有这么一天,她也能体会到他的噬心之痛。
但是痛并快乐着之后,带给他的往往都是落寞和孤寂。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做洛云姬的女人。
他是如此的爱她,又是如此的恨她,当他饱受身心折磨的时候,她没有道理置身之外。
既然恨,那就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去恨。纵使是有一天他下了地狱,他也会紧紧的抓着她,让她跟他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是她的命,亦是他的!
嫉妒的艾玛
洛云姬没有想到会在走廊里看到艾玛,她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她看到艾玛还穿着宴会的衣服没有换下来。
艾玛看到洛云姬从南宫傲的房间内走了出来,眼中最后一丝期望瞬间转化成了灰烬,她的脸上有了死一般的冷寂。
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眼神却是冰冷慑人,目光好像要吃了洛云姬一样。
洛云姬忽然在想,如果艾玛知道南宫傲和她结婚的约定,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没有兴趣验证什么,只是忽然想到或许南宫傲并不像表面那么的喜欢艾玛。
当初南宫傲即使是为了报复她,也不该这么草率的和艾玛交往,这几年sr银行好像不太寻常……
沉思间,洛云姬没有注意到艾玛已经大步走向她,扬手就是一巴掌要落下。
常年的训练让她的身体反应格外灵敏,有时候没有感受到危险,身体却会自发的闪避,这次也不例外,艾玛小姐的巴掌落空了,却也成功的惹恼了千金大小姐。
“艾玛小姐这么晚还不休息吗?”其实她想说的是,艾玛小姐大半夜是站在这里演鬼片吗?
“洛云姬,你真下贱。”艾玛气的脸色涨红,尤其是看到洛云姬穿着南宫傲的衬衫,没有遮挡的地方种满了暧昧的草莓,怒气更火,那双原本秋水一般的双眸只差没有燃起火来。
“我不明白艾玛小姐的意思。”她可以理解艾玛的怒气,今天晚上南宫傲无暇顾及艾玛,直接带她回来了,艾玛有一肚子气也是应该的。她想起索菲亚,她这个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你真是淫~荡,竟然趁我不在跑到了傲的床上,你装什么傻?”艾玛胸脯起伏,咬牙切齿道。
洛云姬深幽的双眸,扫了她一眼,原本的平和,被一丝冷意取代,“艾玛小姐,我没跟你装傻的心情,就像你看到的,我刚从总统先生的床上下来,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爬上总统先生的床。男人在战场上征服对手,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又何须在这里跟我闹不快。我还有事,请容我先行离开了。”
洛云姬说完,准备离开,手臂却被艾玛一把擒住,她狠狠的甩开洛云姬,冷笑道:“洛云姬,你有什么可炫耀的?不管你爬上傲的床几次,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总统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我艾玛的,你在傲的眼中连个屁都不算。”
“所以你赶紧把这个屁放了吧!”洛云姬低低的笑,一脸的不以为意,艾玛顿时气得话不能言。
洛云姬叹声道:“看来艾玛小姐是没话说了,那我先离开了,您随意。”
这一次艾玛却是没有再阻拦洛云姬,见她走了几步,进了她的房间,气得眼眶涨红,唇瓣更被她咬的泛着青白。
她一直都知道傲和洛云姬这些年偶尔会在一起过夜,但是不见就不心伤,可是这一次却让她慌了、怒了、恨了、怨了……
一直都很宠爱她的傲竟然眼中看不到她的存在,当时在舞会上拉着洛云姬就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接受众人异样的目光,她当时就像是一个笑话。
事实上她的确被索菲亚嘲笑了一路,只是想想就让她气愤不已。她艾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奚落和嘲笑。
她告诉自己,男女之间有时候彼此需要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傲真的对洛云姬有感情的话,怎么会让她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房间呢?
说到底,洛云姬对傲来说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床伴而已,她实在不该因小失大。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愤怒有加,她发誓今日受的耻辱一定会有一日从洛云姬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她也要让她尝一尝被人奚落嘲笑是什么样的滋味!
洛云姬换好衣服,离开总统府邸的时候,文叔见她下楼很意外,皱眉道:“这个时候,你要去哪里?”
洛云姬淡声道:“回郊区别墅。”
“少爷让你离开的吗?”文叔皱眉。
“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您也早点休息吧!”总统府邸有南宫绝的人,谁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人在背地里监控着她们的一言一行,在少爷和她还没有查出谁是内~奸的时候,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打草惊蛇。
文叔以为是南宫傲让洛云姬深夜离开的,叹了一口气,见她不想说,也就不便再问,看了眼时间,说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对于文叔的关心,洛云姬心里觉得很暖。
文叔不放心的叮嘱:“那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一点。”
“好。”她低声应道。
深夜的郊区别墅矗立在树林之中显得有些诡异,洛云姬把车开往别墅门口,已经有保镖上前恭敬的打开车门。
她把车钥匙交给保镖,大步向别墅内走去。
别墅内很静,只有两个保镖在里面巡夜,看到洛云姬连忙恭身行礼。
洛云姬上楼前,低声问道:“索菲亚回来了吗?”
“很早就睡下了。”保镖沉声说道。
洛云姬点了点头,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脱鞋上床就寝前,随意的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她微不可闻的笑了笑,缓缓闭上了双眸。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云姬一直处于半睡半醒间,所以当黑夜里传来哪怕是一丁点微弱声响的时候都足以引起她高度的警惕心和注意力。
有时候深夜需要寂静,但是过度的寂静却会成为一种致命的危险。
暗夜杀手
洛云姬察觉到不寻常,手摸向枕头下的手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枪拿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快速的穿鞋躲在了门后面。
房锁处传来轻微的开启和转动声,她目睹这一切却没有阻止,终于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紧接着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随后轻轻合上了门板。
洛云姬站在那人的后面,看着他拿着手枪慢慢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洛云姬无声无息的接近那人背后,忽然左脚在前,左手由后插裆后拉上提,右脚上步的同时,右手横掌猛砍那人脖颈将其摔倒;左脚迅速上步骑压那人腰部,左手卡脖,右拳狠狠掼耳钳制那人。
事出突然,再加上洛云姬出手的时候又快又狠,袭击他的时候,还不忘卡住他的咽喉,避免他发出声音来,所以当他被击昏在地的时候,他几乎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洛云姬看着昏死过去的黑衣人,心知他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就懒得料理他,转而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不到几步,迎面就有一位西装革履的杀手目露凶光,摆拳袭击洛云姬的头部,洛云姬连忙用左小臂格档外拨,右掌掌根猛力推击杀手下颌;迅速进步下潜抱住杀手的左腿,左肩顶其髋部,两手抱紧杀手左腿向上提拉,身体向右后转体撤步,左肩猛向前下顶其大腿,将其摔倒,随后洛云姬左膝迅速撞击杀手裆部,将其制服。
那杀手被洛云姬狠狠的摁在地上,身体扭曲的挣扎了几下,但是始终无法脱离钳制,顿时脸庞呈现死灰色。
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身手如此干净利落,再者他之前听说过洛云姬杀人时的狠冽姿态,但是毕竟只是传闻,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此刻落败,忽然想到那些之前听说过的事情,顿时冷汗涟涟。
洛云姬蹲在那里与杀手平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杀手的发间,紧紧的扣着他的发皮,迫他脸庞后仰,她幽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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