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袭康知道了军人的身份,他就是诺非亚联邦位高权重的三大上将之一——邢寒上将。也知道了那个漂亮男人的名字……禄尘,很好听的名字。
以后的日子里,袭康眼睁睁看着那个漂亮的男人从一开始的竭力反抗到最后的心如死灰,作为别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管家,他当然知道每次邢寒进入那个男人的房间会发生什么事,但为了报恩,为了能留在那个男人身边,他不能阻止,甚至不能露出一点心痛的表情。
经过十年的囚禁,禄尘俨然成了一副空壳子,每天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就算听到脚步声也无动于衷。
这天,袭康进来,看到放在桌上的饭菜又没动,心里蓦地冒出一股怒气,这个男人是要放弃生命了么!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饭端到床头,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该吃饭了。”
禄尘眼睫颤了颤,但眼睛始终未睁开,用着无力的声音道:“拿出去,我没胃口。”
袭康眼眸一暗,道:“先生,得罪了。”说着,他用骨瓷勺舀了勺清粥,强行塞进禄尘紧合的唇齿中。由于禄尘的不配合,清粥顺着嘴角全部流下来湿了枕头。可袭康不管禄尘吃没吃进去,只管喂,喂完后,再去厨房拿粥,一来二去,枕头彻底不能用了,而禄尘的眼再也在闭不下去。他睁开眼推开袭康的手,接着把弄脏的枕头扔到他身上,吼道:“你够了,难道我连选择不吃饭的权利都没了么,啊!”
“先生,既然醒了就自己吃。”袭康硬将碗塞进禄尘的手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在关门的那一刻却听到瓷碗破碎的声音,不禁莞尔,只要有脾气就好。
“袭康,这几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看好禄尘。”邢寒坐在客厅上的沙发上,吩咐道。
“是。”袭康低着头回道,将管家的身份诠释的淋漓尽致。
邢寒不来,就说明禄尘这几天不用受折磨了。袭康心里庆幸着,仍是每天在厨娘送饭出来后,进入那间昏暗的房间,看着禄尘将饭吃完,然后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让他去洗漱。
禄尘这些年来,模样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他变得越来越低沉,一双年轻的面容棱角也变得愈发深刻起来。他本来比禄尘小四岁,但现在看起来,却是他比禄尘大很多岁似的。
禄尘习惯性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透着红粉的皮肤散发出沐浴液的清香……惑人的气味,一股欲|火顿时向袭康的下腹涌去。
在禄尘擦过身边时,袭康下意识握住他手腕,在他投来疑惑目光前,解释道:“这几天将军不会来了。”
禄尘挣开他手,坐到床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说道:“那有什么区别。”
袭康收回手,低垂着眸子,表情不变的回道:“尘先生这几天在别墅内可以有自由,比如,出去晒晒阳光。”
禄尘猛地抬起眼,随即又垂下眸子,嘲讽一声,道:“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我出去。”
“先生,没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微低下头,袭康转身迈步离开,他不想等了,他想得到这个男人,想的发了疯。
禄尘抬抬手臂,嘴唇动了动,想说,你忘给我带镣铐了。但话语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如果袭康说的是真的,那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出去了。
在房间呆了许久时间,禄尘虽然很怀疑袭康话语的真实性,但他对阳光、对自由渴望已久,面对袭康的诱惑,早已失去了判断能力。而且他如今已然是别人的所有物,袭康并没有理由来骗他。
一脚迈出别墅的大门,感受着阳光撒在身体每一寸的温热感,禄尘一步步走向楼梯下面的小花园。以前他每天只能在窗帘的一角透过窗子看的景色如今没有一点阻碍的展现在眼前,禄尘有瞬间的迷醉,以致他没注意到,此时花园里一个佣人也没有。
禄尘看着触手可及的大门,想着只要自己能迈出这几步,就自由了。但还没等他迈出一步,只觉后颈一痛,顿时失去了意识。
在禄尘身体倒下的那一刻,被从身后伸出的一双手臂及时牢牢揽住。
袭康看着怀里紧闭着眼的男人,唇瓣微张,一张秀气的脸白皙的过分。只觉的心里钝痛了下,以前他知道禄尘过的很苦,但现在才发现,在他不经意间错过了很多禄尘的痛。如今的袭康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终日生活在这种极端痛苦压抑的环境中,他早已变得成熟。
他今天要占有了禄尘,就算死他也要让禄尘变成他的人。
袭康将外衣铺在泥土上,小心翼翼的将昏迷的禄尘放上去,然后,手指止不住颤抖的扯开禄尘的腰带,身体慢慢覆上。
一场过后,被折腾醒的禄尘低吼道:“你是谁?”
袭康看见禄尘额头渗出的密密汗珠、漂亮的身体不安的挣扎着,他喉头滚了滚,不由低下头吻上禄尘一张一合的唇瓣。
其实,他跟他最恨的邢寒将军一样,也是只考虑自己的混蛋,他明明知道禄尘的痛苦还这么对他,他明明是心疼禄尘的,自见他第一面就心疼他,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对,他受不了邢寒每天从禄尘房间走出来,他受不了替禄尘清洗时看到的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他受不了禄尘对他的视而不见……
深吻过头,袭康将头搁在禄尘肩膀,耳边听着禄尘气息不稳的喘息声,缓缓张开十指跟禄尘的手指根根交缠着,禄尘,自我第一面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不要拒绝我。
见那人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禄尘直接拉住那人的手,张嘴狠狠咬上去,“你……个混蛋!”
袭康痛的闷吭一声,但眼神更加温柔的看向身|下的人。如果你能发泄掉心底的怒气,就算把它咬掉也没事。
很快,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禄尘心里不由暗骂一声,放开那人的手掌,吼道:“你到底是谁!”
袭康唇瓣动了动,但仍一点声音也没泄出来,如果禄尘知道侵犯他的人是自己,那他会恨自己一辈子吧!
持续很久的纠葛结束时,禄尘早已累的昏了过去。
袭康抱着人走进别墅,今天别墅的仆人都被他支配了出去,不会有人回来,所以他才如此放心。他先将禄尘抱进浴室,兑好温水帮他洗澡,看着美好的身体,袭康眼眸暗了暗,但他也知道禄尘脆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侵犯,只能深呼几口气,压下|身体上的欲|望,帮他清洗干净,然后抱到床上,自己蹲在地上,就那样痴迷的看了他一夜。
第二天醒后,禄尘看着灰白的天花板出神,身体上还存留着昨天被侵犯后的疼痛,说明昨天的一切不是做梦,那个男人是谁,在邢寒的地盘上,谁又会这么大胆?
这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接着门被推来,厨娘眼角不斜的将饭菜放到离床很近的桌上,然后不发一言的退了出去。
禄尘一眼未看桌上的饭,而是紧紧盯着被关上的门,但看了许久,直到看到眼睛发涨发疼时,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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