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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咱继续发扬风格，帮忙就要帮到底，刘洵心中暗道。然后便给两人脱起脏衣服和裤子来，一边脱还一边在心中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我不看，我不看，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我坐怀不乱……

不过这柳下惠哪里是那么好做的，古代时候的柳下惠，不知道是性无能还是好男风，起码刘洵便达不到人家的境界。

脱衣服时候不看，那自然需要手在上边摸索着来了，摸索着，或许省掉一个字比较合适，想要脱衣服，触手之下的滑*嫩肌肤却让喝了酒的刘洵一阵心烦意乱心慌意燥，我草，这不是折磨人吗。

不看不行，刘洵只得扭回头来看着给两人脱衣服，不过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两人的肌肤却显的是越发的白腻诱人，再加上成渝无意识的动弹，刘洵又穿的是洗澡后穿的浴袍，有意无意间两人的肌肤便有了若有若无的接触。

好吧，刘洵承认自己的意志力不够，承认自己的思想邪恶了，因为他的某处已经不雅的把浴袍顶起来一个小帐篷，给两人宽衣时候那个小帐篷还若有若无的碰到两具娇躯。若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处男也就罢了，偏偏刘洵还是久经阵仗的老手，更是经不住这种红果果的诱惑，更能明白眼前两句身体的妙处。

呃，好吧，我邪恶了。

刘洵强自在心头开始默念这阿弥托福，老子不动邪念，不动邪念，老子很纯洁，很纯洁……

强自忍住心头的悸动，刘洵三下五除二脱掉两人身上的脏衣服裤子，这下好了，两人身上脱掉被污染的衣服便只剩下内衣内裤了，这下诱惑力来的更加直接，饶是刘洵这小子久经花丛，这会儿也不禁为这两人的身体叫绝。

江雪妩的身体刘洵上次曾经惊鸿一瞥，看的却不是很透彻，这次却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胸前那一对恭送的玉兔，真叫一个，让人看着就有狠狠蹂躏一番的。而且江魔女被称为魔女，可不仅仅是因为本性魔鬼，身材也是很魔鬼的，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至于成渝的身材却属于很匀称的那种，很耐看，胸部规模也不小。

看着两人都很的胸部，刘洵却在心中恶意的揣摩起来，不知道两人的胸部这么大，是不是两人相互抚摸的结果，刚才两人酒醉时候那番惊人的话语可着实把他给吓了一跳，越发的怀疑起两人百合的倾向了。当然，刚才更让他觉得剽悍的是江雪妩那句让成渝找自己去摸的话，让刘洵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想着想着，心中那份烧起来的火却烧的越来越大，有些压制不住的迹象，刘洵跑到浴室里边冲了个凉澡才压下心中的火头，不过下边的某处依然不雅的凸起着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从浴室出来之后，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两人，闻着满屋子不爽的气味儿，刘洵又犯难了，这间屋子显然晚上不能睡人了，而两人身上似乎也很有必要洗个澡再睡觉，可是，可是……

好吧，老子豁出去了，就当伺候这两个姑奶奶的小保姆了，呃，希望她们两个清醒过后不会认为自己在沾便宜吧，虽然，虽然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刘洵很确定，只有那么一丁点，绝对不会多……

接下来刘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人抱到浴室里边，倒不是两个人身体有多重，关键一具半裸的娇躯被一个酒后的男人抱在怀里边，我草，也亏得刘洵这小子自制力还不错，强自压下心中的欲*火，饶是如此，怀里边娇躯若有若无的摩擦还是险些让他擦枪走火，禁不住对怀里边的娇躯喊了一句，“你再动老子可真忍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刘洵的话，怀里边的玉人儿倒是真的不动了，不过两具玉体就这样横陈在自己面前还要忍着不做些啥事儿，刘洵都对自己有些无奈了。拿着毛巾把两人身上从上到下擦洗了一遍，然后刘洵更加的无奈了。

刚才还好，好歹两人的身体都有内衣遮住，现在倒好了，自己倒是帮两人洗白白了，可是穿在身上的内衣也湿了，而且打湿了之后还呈现出透明的颜色来，胸前两点嫣红的凸起小点看的是那么的明显，险些让刘洵的鼻血喷出来，下体也隐隐能看到那个诱人之处的轮廓……

好吧，我不看，我不看……

强忍住心中的诱惑，刘洵出去收拾好另外一个屋子，成渝原本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只能把两人搬到自己之前住过的那间屋子里，脑海中却止不住的跳出那段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笑话来，自己到底是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刘洵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还是禽兽不如好了。

忙完之后刘洵又到浴室里边冲了一遍澡，这伺候喝醉了的人，还真是累啊，想着想着，刘洵却突然想到了宁艺璇，这个被自己始终当成了哥们儿的女孩子，虽然人家的性格温柔婉约，却依然被自己视为哥们儿，当年自己和陈佩婉刚刚分手的时候，那会儿哪天不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是不是也这么辛苦的照顾自己，是不是要一个人把自己架到浴室里边帮自己擦身子……

想着想着，便又想到了陈佩婉这个自己为之心伤十年又因之重生，倒不觉得有些痴了，自己这一世，还会重新遇到她吗，两人还会有一段完美的恋情吗？恋玩之后她还会莫名其妙的弃自己而去吗？想着想着，却是无意识的走到床边，然后便睡下了。

一大早醒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两手触手之处弹软滑腻，刘洵下意识的便揉捏了两下，好滑、好软，弹性好大，还没等刘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紧接着便是两声高分贝的尖叫声，刘洵一个激灵从迷糊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然后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左手似乎放在成渝的胸前，右手则放在江雪妩的胸前，两人的胸罩似乎也不是很齐整，被自己的手挤进去，几乎大半个胸部都露在外边，而胸部似乎也被自己揉捏的变形的摸样。

还不止这样，他的两条腿显然也处的不是位置，三人肢股交叉，他自己的左腿搭在了成渝的两腿之*间，右腿搭在了江雪妩的大腿上，然后意识到此人的状况，三个人便大眼瞪小眼的西相互看着对方，看了两三秒种三人才愣过神来明白自己到底处于什么状态，然后三人同时尖叫出声，连带着刘洵也不例外，倒不知道这小子惊叫什么。

“还不放手滚出去。”江魔女在刘洵的胳膊上使劲打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对刘洵大喊，饶是她魔女本色，现在也被这种状况搞的满脸羞红，怎么，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好好好，我马上滚马上滚。”

自知理亏，刘洵也不敢辩解，而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手放的也不是位置，赶忙尴尬的抽出两手两脚，然后手忙脚乱的的从床上爬起啦，也顾不上穿鞋就跑到外边去了。

ps：木有推倒哦，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失望，不过猫猫觉得现在推倒太早了，太迫不及待了，感情还没来得及酝酿呢，虽然女主不会是一个，可是猫猫写的不是文，若是喝个酒便推倒了，似乎太狗血了点。大家若是有神马建议的话，可以到书评区去讨论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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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处理办法之不平等条约

脑海中不断的闪耀着两人的小内内以及七零八落的胸罩，刘泽鼻血上涌，当然充血的可不止是鼻子，狼狈的从卧室里边出来之后这小子才发现，自己的下体貌似还处于高高隆起的状态，倒不知道是晨勃还是一晚上都处于如此亢奋的状态，不过刚刚起床时候与两女之间无意识的摩擦让这小东西现在现在还不愿意低下头来，依然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摸样。////

刘洵禁不住在那张牙舞爪似乎要顶破内裤的小东西上边轻轻弹了一下，暗叹，这玩意儿的不雅之处刚才应该也被两女看在眼中了吧，禁不住又是尴尬的苦笑一声，倒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小东西安静下来，莫不成还要到卫生间里边那一堆卫生纸自己解决？

无奈之下，刘洵只得先穿上衣服裤子，又拿浴巾遮住那里的丑态，却在脑袋里边回忆起自己为何和她们睡在一张床上。

不过想了好半天刘洵也只记得，在自己帮成渝两人洗完澡后，然后脑子里边乌七八糟的想到宁艺璇又想到了陈佩婉，然后迷迷糊糊的似乎被江魔女拉了一把，然后自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至于睡梦中有没有做什么事情刘洵却是不知道了，不过刚才他偷眼打量了一下，两女胸罩虽然不齐整，内裤却好端端的套在身上，想来应该没有发生最严重的事情吧。

不过又是苦笑了一声，虽然没有到最严重的那个地步，可现在的程度也差不多了，人家两个黄花大闺女，自己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似乎就只差那一步了。

好不容易等着下体的不雅之处消失了，刘洵还想着出去买点早餐回来吃，不过一开门却被里边的两女听到了声音，江雪妩还以为这小子要畏罪潜逃，直接在卧室里大喊大叫的开口威胁他，要是他敢出去就如何如何的，刘洵只得摊摊手无奈的回来坐在沙发上等着审判的来临，心中暗叹，自己只是想出去买份早餐啊。

无聊的等待着，刘洵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即将面临的审判，一直过了大半个小时，两女才磨磨蹭蹭的从卧室里边出来。

这会儿两人都换好了衣服，而且都是那种很厚实的衣服，连脖子都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还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摸样。

“成渝姐，妩姐，你们两个不用穿成这个样子吧，我又没有透视眼，不要像防色狼一样防着我吧。”

“哼，还敢说自己不色狼，想想你昨晚做的好事。”江魔女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刘洵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倒不失魔女的派头。

“不许口花花，你先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解释不通，哼哼……”成渝也故作凶巴巴的说道，不过配合着那通红的小脸，怎么看怎么有种妩媚的味道来。

“就是，先说你为何把我俩的衣服都脱了，还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没有对我和媛媛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呃，那好吧，我就从头开始说，昨天晚上，首先你们找我拼酒，然后两个都喝醉了，事先申明啊，是你们两个自己喝醉的，不是我灌醉的。”

“哼，见女孩子喝酒都不知道劝劝，有你这样的男人吗？”

刘洵心中暗暗苦笑，姑奶奶，是您老人家自己抢着要和我拼酒吧，劝都劝不住的，再说，老子前世是男人，这一世却是成色十足的男孩。昨天晚上倒是有机会成为男人的，可惜被自己错过了大好的机会啊，不过这话他这时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你们两个喝醉了，我也醉的差不多了，然后你们两个被郑哥和我送回来，郑哥一个人先回去了，然后妩姐便吐了一地，床上和成渝姐身上都有，”说着刘洵看了江雪妩一眼，那意思显然是说“都怪你”，江雪妩似乎也知道自己吐了，这次倒没有插嘴，只是把脸转过一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尴尬了。

“你们两人身上都占了呕吐物，我就帮你们两个在浴室里擦洗了身子，自然是要把衣服脱了的，不过你们放心哈，我可没有趁机占什么便宜，然后后来咱们三个为何睡在一起，你们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

刘洵说着无奈的摊了摊手，“昨天我喝的可比你们两个喝的都多，我脑子到现在还浑浑噩噩的呢，哪知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儿，至于昨晚我对你们做没做什么，你们两个自然心里边清楚的，这就不用我说了吧，事先说明啊，我可没有乘人之危。”

“还敢说没有乘人之危，哼，昨晚趁着我和媛媛喝醉了就偷看我俩的身子，手脚还不规矩，还，早晨还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拜托，妩姐，莫非你们两个吐了一地，让我坐视不理？你们总不至于认为我是那种对朋友不管不顾的人吧。呃，那啥，我还是男孩子的，你和成渝姐大可不必在意此事的。”

“什么？”江雪妩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个分贝，“你是男孩子，我和媛媛便不是女孩子了？被你小子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哼哼，总之你要负责任。”

“负责任？”刘洵傻眼了，“妩姐，这，这怎么负责任啊，你该不会是要我娶了你们两个吧。”

“美的你，你倒是想的比梦的还好。”

江雪妩不屑的皱了皱可爱的小琼鼻，然后拿出一份东西来递到刘洵的面前，“哼哼，只要你签了这个东西，我和媛媛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要是不签，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说着又露出在高卫面前那种小恶魔的表情来，刘洵立马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赶忙看起手中的这份一看就是临时写出来的东西。

不过一看之下刘洵立马就傻眼了，“妩姐，不需要这样吧，这，这分明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吧。”说着还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成渝，不想成渝也故意做出凶巴巴的摸样，不搭理他的求助。

“哼。”江雪妩鼻子哼了一声，“这是我和媛媛共同的决定，你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了，只让你签这份东西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雪妩说着，那娇艳的红唇忽然朝刘洵的耳朵靠近，“刚才摸的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摸？”

刘洵下意识的便点了点头，不过又赶忙摇了摇头，摇头之后才发现，似乎自己做的这两个动作都不太对啊，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抬头便看见江雪妩那似笑非笑的脸，赶忙又低下头来看手中的不平等条约，心中却暗叹，魔女就是魔女啊，说话都是魔性十足的，不过这次可算是自己理亏，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落到魔女手中，活该自己倒霉啊。

再看看手中的那份不平等条约，这分明就是让自己给两人当牛做马，什么随传随到、逛街拎包付账之类的都是小儿科，里边甚至包括自己要帮两人购买女性用品之类的匪夷所思的条约，刘洵数了一下，足足有三十多条，写了满满一页，大概两人刚才在卧室里边就是在密谋这份东西了。要是真的签了这份东西，那自己一世的英明可就真的要毁了。

“妩姐，不签可以吗？”刘洵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你说呢？怎么，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哼哼……”

刘洵立马傻了眼，江魔女这态度，我靠，再看成渝，似乎也认可江雪妩的说法，刘洵不禁在心中暗叹，这个世界到底肿么了，江魔女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折腾人的条件也就罢了，连成渝都认同了，这不是太疯狂了吗？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刘洵还是签了那份可谓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谁让自己昨晚真的占到了不少的便宜，当然，经过他的争取，某些太过于苛刻的条约被删除，不过饶是如此，最后剩下的也有整整二十条，也不知道江魔女的脑袋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来，刘洵敢肯定，这绝对是出自江魔女的手笔。

刘洵和江魔女讨价还价的时候，成渝似乎也被那些个匪夷所思的条约弄的满脸通红不大好意思坐在旁边，便出去买了三份早餐回来，等她回来的时候刘洵两人已经签好了，江雪妩还煞有介事的一式三份，每人保存了一份。

吃早餐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钟，大约是穿的衣服太厚了的缘故，两人都把刚才捂住了脖子的外套脱下来，不过刘洵的眼神一飞过去，两人便下意识的捂了捂领口，然后三人间便多了些莫名其妙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江魔女还好，起码能佯装表面的镇定，成渝就不行了，每每和刘洵的目光对上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早晨自己娇嫩之处被刘洵的大手挤压的变形的摸样，想到刘洵下体高高的凸起之处无意识的碰到自己臀瓣的颤栗，总之便是想到许多羞人的东西，然后一碰触刘洵的目光便下意识的脸红，然后赶忙把目光转到一边。

至于刘洵自己，他其实也尴尬的紧，占了这么两个大美女的便宜，还真不好吃干抹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和成渝之间自那次绑架之后便生出来许多默契和亲近，至于江雪妩，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可是这种事情，月发生在朋友之间却越是难堪。

刘洵现在倒是佩服起自己昨晚的定力来，在这种跟诱惑之下居然没有犯错误，如果昨晚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提枪上阵了，那日后三人之间还不知道要如何相处。

所以，早饭后刘洵随意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自然也没有听到他走后江雪妩在房间中放肆的笑声，更不知道发生在江雪妩与成渝两人之间关于他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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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欠抽

从成渝家中出来在路上无聊的晃荡着，刘洵这才无奈的发现，早晨起来在卧室中看到的那一幕，这会儿居然挥之不去了。//

那香艳的场景，似乎时不时的就要从脑海中跳出来，至于自己的双手攀援在那两处高耸山峰上边的手感更是回味无穷，晃眼的小内内的四条修长的大腿更是时不时的从脑中，滚圆修长的大腿啊，饱满的臀部啊，想想都让人鼻血横飞。

心中微微叹息一声，刘洵心中也憋闷了起来，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三人日后应该如何相处，不过这小子现在倒是越发的怀疑起来，江雪妩和成渝两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百合，只听她们两人醉后的醉话，似乎百合的可能性很大啊。

想着，这小子心中又恶意的在脑袋里边虚构着两个大美女赤条条的相互抹胸摸屁股，摸……

使劲甩了两下脑袋，刘洵苦笑着吧脑袋里边的邪恶想法甩出去克制出不去想两女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不去想那让人血脉膨胀的臆想，顺路走着，倒是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一中。

抬头看着头顶上昌平一中四个大字，刘洵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果真不适合呆在学校啊，眼瞅着这学期都开课三个月了，他呆在学校的时间，愣是不超过三分之一。

不过一个中年人的灵魂硬是要憋屈在学校那不足半平方米的课桌后边，也确实为难自己了，刘洵无奈的摇摇了头，在保安诧异的眼光下朝着312班走去。

这会儿刚好十点，全校的人都集中在操场做广播体操，刘洵进去教室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个同学在教室里边，除了几个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女同学之外，余下的便是旷操的人了，大约有四五个的样子，都是特殊分子，小胖子郭志超便赫然在其中。不过刘洵还是有些奇怪，胖子同学似乎一向循规蹈矩吧，不说旷课，便是旷操似乎也不常有。

“我靠，今天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了，洵少你居然来上课了，不简单不简单，我们312的旷课大王居然神奇般的出现了，不知道老白知道了是不是还要庆祝下。嘿，要不是之前到你家找你玩的时候刘叔说你小子在锦江，我都要把你当失踪人士处理了。”

小胖子过来在刘洵肩膀上使劲拍了一记，然后就要楼刘洵的肩膀，不过他身高不到一米七，刘洵接近一米八，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滑稽。

刘洵和他随意侃了几句，然后便被小胖子神秘兮兮的拉到一边，刘洵心中暗笑，他就知道胖子旷操绝对是有原因的。

然后便见到郭志超在课桌里翻啊翻的，然后不知道从哪个隐秘角落里边翻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来，然后这小子胖乎乎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罕见的不好意思的神色，然后让刘洵帮他解读纸条的意思。

刘洵开始还纳闷着，不知道要干什么，看小胖子这摸样，倒似乎是收到情书的样子，但是情书还需要找人解读吗？刘洵心中暗奇。

不过等把那纸条拿出来瞅了半天，等明白过来，刘洵忽然失声大笑起来。

小胖子急了，赶忙捂住刘洵的嘴，“洵少，您老人家赶紧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那个啥……”

“我说，你小子该不会以为这是情书吧，我靠，胖子，就你这智商，活该泡不到妞。”刘洵压低声音无语的说道，“人家是说你小子欠抽呢，你居然当成情书了，还宝贝的收藏着，笑死人了。”说着又憋不住的大笑起来。

“欠抽？”小胖子迷茫了，“洵少，你不会是玩我吧，这，分明是，是……”

“嘿嘿，是哪个女孩子给你的吧？不过女孩子给的，可未必就是情书。”

刘洵说着把那纸条摊开，原来上边只写了八个字，__水，__风，__烟，__奖，__查，__取，__空，__签，每个字儿的前边却像填空题一样给画了条下划线。

“你在那空格上边都填个抽字看看是不是就顺眼多了？人家是说你欠抽呢，我说你小子最近又得罪谁了，让人家用这么有内涵的话来表达对你的不满？不过人家肯定是高估你的智商了，这玩意儿哪是你这榆木脑袋能解读出来的，愣是能被你小子给当成情书。”

“啊……”小胖子拉长了声音，直把教室里边的其他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他自己却是傻眼了，可不是嘛，那被自己当做情书的那神秘纸条，每个字前边加个抽字可不就顺眼多了吗？

“洵少……”

“得得得，你小子别哭丧着脸了，这玩意儿是谁给你写的？”

刘洵这会儿也好奇起来，不知道郭志超得罪谁了，这小子长的圆滚滚的，虽然年少，为人处世却也很是滑溜，把人得罪狠的事是很少做的。

“我……我哪知道得罪谁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是得罪人的主。”

说着没好气的看了刘洵一眼，这两人打小学开始便是同班加铁哥们，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而且，纸条是王灵给的，我怎么可能得罪她。”

“王灵？咱们帮学委？”刘洵露出诧异的神色来，虽然对班里同学认识不多，不过对王灵还是知道的，只以为这小女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便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对着别人都是笑呵呵的样子，对上自己便拉下脸来，据小胖子所说，这个小女生，应该是那种待人和气温柔的水乡女子才是，应该不会给郭志超写这种纸条。

“我说，你小子该不会是喜欢人家吧？”刘洵想着想着，忽然对郭志超冒出来这么一句。

也不怪他如此想，这纸条，虽然未必人人都能想到欠抽上边，不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会当成情书，要不是这小子做贼心虚，哪会这般想？

不过他这一说却像是踩到了小胖子的尾巴一般，一蹦三尺，还满脸心虚的来了一句，“哪有！”

“得了吧，就你小子那三根毛，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我说，你小子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吧，喜欢就说出来呗，还担心我找人高密啊。”

刘洵说着笑了笑，这个年代的人大都是很保守的，高中的男女同学之间不是一般的保守，偶尔有点好感的也不敢宣扬出来给别人知道，大都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像王冲那种敢公然去追求王梦莹，不过是仗着他老子王世和是政法委副书记的势罢了，其他人若是敢这样，不说同学怎么看，学校逮住了是肯定要开除的。

“对了，纸条是王灵给你的，可未必是人家写的，你看这上边的字，女孩子大都是那种很秀气的字，这纸条上边的字，比你小子的都不如，指定是哪个男生写的，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郭志超看了看那字，似乎果真如刘洵说的那样，实在不像是出自女生的手笔，而且他今天也是糊涂了，收到王灵给的纸条一下子便忽略了很多的问题，王灵的字他可是认识的，绝对不是这纸条上边的字，想着想着，郭志超忽然眼睛一亮。

“我草，我知道了，肯定是高文亮那小子，草，绝对是他，错不了。”

“高文亮？咱们体委？你和他有矛盾？”刘洵微微皱了皱眉头便想起了这个人，第一次见面似乎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好印象。

“有个屁矛盾，不过我敢肯定，绝对就是那小子。”郭志超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摸样，“那小子喜欢王灵……”

郭志超说着刘洵便歪着脸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小胖子最后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他也喜欢王灵了，然后这边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