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恢复得怎么样?”
秦正摇摇头:“身体很虚弱,过几天就要动手术了,真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其,其实,我有跟圆圆提过是否到医院,可是她……”
“不用勉强,父亲也没说什么。失望是肯定的,但我想,都这么多年了,父亲早习惯了。”
陆风不动声色。
“陆风,秦圆就拜托你了。她人很敏感,又很脆弱。外人都说她太高傲了,好象众人都不入她的眼。其实她是不知道该跟别人如何相处。有什么事情从来不说,都是放在心里。希望你能好好爱她。”
陆风握住秦正的手:“你放心,我把圆圆看成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一辈子不离不弃。”
秦正感受到陆风的真诚:“我相信你。”
陆风缓缓喝下一杯酒:“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害死秦叔?如果秦叔真的不在了,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呀。”
“而且说实话,如果我父亲真的不在了,何如江那一房的损失是最大的。”秦正把头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
“秦正,现在谁是建安最大的股东?”
“当然是我的父亲,其次是我。但是如果我加上秦圆手上的股份,就超过60%。”
陆风两眼一亮:“你才是建安法律上真正的董事长。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就算你的父亲不在了,即使没有遗嘱,股份平分,对你的好处反而是最大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至你父亲于死地,他从这件事情上想得到什么?”
“陆风,你看,你比我还要早知道我父亲出事的消息。8年前我就跟小妹搬出秦家,住在外公留给我母亲的安园。除了公事,这些年说实话,我跟父亲接触也不太多。他的生活我根本不了解。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天津,是毕叔,哦,就是那天那个医生,我父亲的老朋友,他的秘书给我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医院我才知道父亲出事了。”
陆风暗自摇头,这秦家人都够奇怪的,儿子对父亲的了解不会比一个员工知道的更多,女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父亲这个概念。这在陆家是无法想象的。
“现在这个事情知道人多吗?”
秦正摇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在集团,那天以后爷爷把父亲转移走了,除了何如江跟着去,谁都不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
陆风看着秦正,没出声。
秦正笑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害我父亲的人肯定不会是何如江。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
陆风点点头,秦正既然能这样说,肯定是没问题的。再说,就是不相信秦正的判断,秦爷爷这只老狐狸可不是吃素的。
“我想这个事情如果从家里查,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你这么多年都没回过那个家,说实话,那个家变成什么样或者那些人变成什么样,你根本就是无从判断。”
秦正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今天下午我去见了父亲,他的意思好象是不打算追究这个事情。但爷爷很震怒。”
“你的安全……”
秦正自信地笑了:“其实我是最安全的,小妹这么聪明的人还是没看明白。如果我有什么事情,基金方案就会启动。所以所有窥视建安的人都要保佑我长命百岁才会有可能分一杯羹。”
“基金方案?”
“是,这是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做的。这个集团可以说有半壁江山是她打回来的。所以当初何如江的孩子要姓秦的时候,我母亲未雨绸缪把所有可能的漏洞都堵上了。如果我发生不恻,集团就会马上被基金委员会接管,我的父亲不能再继续做建安集团的董事长,只能是每年按股份分红。而且他的股份就会变成自然股份,也就是说他的股份不能买卖、转让和继承。他百年之后,基金委员会就会收回他的股份。”
“也就是说,只有你没事,某些人才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或许会有机会继承你父亲的股份。”
“是这样。”秦正随意喝了一口酒,点上雪茄。
陆风坐正了,严肃地说:“陆风,你漏掉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如果你的父亲现在去世,且没有遗嘱,那么他的股份自然就会有人出来继承。现在我告诉你,你父亲股份的一半是何如江的,另一半秦爷爷和子女才能平分。如果真是这样,你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秦正陷入沉思。
陆风继续加把火:“说实话,建安集团成立的时间都还没有30年,就有这样的规模,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时代的需要。说白了,是体制造就了建安集团。我想只要能拥有哪怕只是一点点股份,能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多了,根本不需要控股。”
秦正恍然大悟。他这才明白,这些人从头到尾盯着的就只是父亲。
秦正徒然倒在沙发上,身体自然摊开。果然是旁观者清,身在局里的人是看不到这里的。
第8章前程往事
更新时间2009103122:07:14字数:3422
何如江憔悴地趴在病床边上,这几天她实在是累坏了。年纪大了,身体的机能也不如从前。这几天她一直衣带不解的照顾自己的丈夫。
当他听到丈夫是被人下毒的时候,急火攻心晕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孩子们焦急的眼神,心下安慰。没想到,儿子开口说的却是秦圆带回来的男人去见了建安的事情。她伤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公公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很震怒,立刻把丈夫安排在这里。知道这个地方的,估计只有一秦正一个人。因为这几天只有秦正来过一次,跟丈夫谈了很久。显然她肯定是被打发到了别处。她也不知道这个疗养院的具体地址,当然她也不会愚蠢的想要去打听。公公那天在医院看着她的阴霾表情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她忍不住发抖。
既然是中毒,而且是慢性中毒,那么肯定是在家里才会有可能。她命令自己不要去想到底是谁给自己的丈夫下毒,但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表情凝重的医生撇开她,告诉秦正丈夫中毒的消息。每每想到那天的场景,心如刀割。
秦建安看着自己的妻子,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他十分的清楚到底是谁要想他的命,总逃不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家人。但他也明白这件事情肯定是与何如江没有任何关系,父亲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让她跟着来照顾。
秦建安苦笑,现在的秦家不知道应该叫秦家还是叫何家。不但是妻子的寡母跟在秦家住,而且妻子的哥哥一家3口和一个离婚带着一个女儿的妹妹也住在秦家。
好在他在家里拥有绝对的权威,只要他的脸色不好,岳母都要小心翼翼,不敢如平日那样飞扬跋扈。但秦建安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这些人要他的命。
他又想到去世的妻子安心,一个美丽到及至的女人。当年父亲逼迫他放弃已经怀孕的何如江,娶了这个美丽的洋娃娃,很快两人也有了秦正。
当时岳父安达把全部身家都给了他,成立了建安集团。建安在刚刚焕发生机的时代快速的崛起,迅速发展成为有实力的大型实业集团。可是他与安心的相处更象是工作伙伴,妻子最终还是发现了他与何如江的事情。
没想到这个象洋娃娃一样的女人如此坚强与决绝。除了工作,妻子从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但也从不对他恶语相向,理智而又准确的把他定位在一个合伙人的位置上。秦建安明白,此生都不会得到安心的原谅。不管他如何的哀求与忏悔,安心始终都只是一个看客。
他在某次醉酒后,愤怒地强行与妻子发生关系,遂有了秦圆。那一次是安心知道自己有外遇以来唯一的一次对他发怒,妻子奋力打了他一巴掌:“秦建安!我知道你无耻,但没想到你下贱到如此地步!”
从那以后,安心请了两位女保镖贴身保护自己。从此秦建安再也不能与妻子单独相处,更不用说呆在一个房间。即使有了秦圆,情况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特别是当她知道何如江生的儿子比秦正还大一些,二话不说,把唯一的儿子送去学武,练就一身好武艺。
当安心知道身体出状况的时候,就开始布置建安集团的未来。她从没想过让秦正和秦圆以外的人来继承她的事业,享受她的胜利果实。
安心是一个好母亲,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秦正和秦圆感觉到母亲对他们最深沉的关爱。她总是教育自己的孩子要独立、坚强;要选择积极向上而又有良心的生活方式。
安心给自己的孩子做了一个好榜样,什么是家教,言传身教就是家教。
秦圆8岁的时候,安心住到了医院,从她住到医院的那天起,直到去世都没有再见秦建安一面。每次秦建安到医院去探望妻子,总是被妻子的保镖挡驾在门外。
那段时间,秦正和秦圆一直在医院里陪伴母亲。安心看着这一对可爱的子女总是不停地讨好她,让她高兴,让她能从心里真正的放下心来,不让她带走一丝的遗憾。
她知道已经22岁的秦正一定会好好照顾才8岁的秦圆,她反而庆幸自己能熬到秦正可以独挡一面的时候。
她是真的没有带着一丝遗憾走的。
秦正按照母亲的要求,兄妹俩与舅舅一家在为安心守灵一夜之后,就让母亲入土为安。
秦建安得到妻子去世的消息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而秦正与秦圆从妈妈住院的那一天起再也没有回过秦家,他们从医院直接住到外公留给妈妈的大宅里。第三天,带着黑纱的秦正和秦圆在爷爷的陪伴下准时出现在建安集团,两人在集团几位律师的见证下成为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可是谁都知道,秦正才是最大的股东。因为他是秦圆股份的代管人,拥有集团60%的股份,已经达到绝对控股。
秦建安看到一双子女手臂上的黑纱,才知道妻子去世了。他的心象刀割一样,他能想到的都是妻子的种种好处,安心在他的心里迅速被美化成了圣母。这对于他自己、安心和何如江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他落寞地告诉自己的儿子与女儿:“人的一生,如果你错过一次,也许就是错过了一生。”
从此秦建安不再刻意的去讨好、接近这一对子女。他明白,从安心去世的那一刻起,不管他再做什么,在安心的子女面前都是徒劳的。
秦建安在把何如江迎进门以前,把所有的股份成立信托基金,何如江那一房只能从这个信托基金中得到生活的保障。而秦正是他百年之后这个基金的管理人,如果秦正发生不恻,那么这个信托基金就自动转入基金委员会。这个事情,除了秦定邦谁也不知道。
世事无常,当何如江终于能够达成心愿的时候,秦建安与何如江同时悲凉的发现,秦建安现在爱的是安心,而且爱的是那样的浓烈与真挚。
何如江把这一切看做是自己的报应。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她选择接受这个结果。
秦建安与何如江默契的选择另一种相处方式,他们从结婚的那一天起就分房而睡,再没有任何肉体的牵绊。秦建安正大光明的住到亡妻原来的房子里,一个人独自在那里表演对亡妻的缅怀。
两人象朋友知己一样的相处,何如江在生活上尽心地照顾秦建安。
秦定邦的老伴20年前就去世了,他再婚的对象就是那位没结过婚的保健医生,比他小10多岁,是一个风韵尤存、安分、随和的女人。两人的感情很好。
安心在世的时候,她与安心相处得不错,所以安心去世以后,她对秦建安一家都是面上工夫。她与丈夫都非常敬重安心的人品。
她从心底疼爱秦正和秦圆,秦正和秦圆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奶奶。郎为就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她死去弟弟的遗腹子,所以她一直没有结婚,独自抚养郎为。郎为与她的关系,除了秦定邦与陆平川谁都不知道。后来陆风和秦圆在知道郎为是谁的时候,两人十分感叹两位爷爷的布局能力。
安心从没在任何人、包括她的子女面前说过一句秦建安的坏话,或是指责丈夫的不忠。只有秦建安自己清楚,安心为什么能够做到这样。
安心曾经在秦建安某次纠缠不清的时候,心平气和地说:“建安,我很清楚我们婚姻的基础的是什么。所以结婚以后我让自己爱你,我忠于我们的婚姻,信守承诺。现在背信弃义的是你,但我不恨你。”
安心直直看着丈夫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无,爱,无,忧。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当初选择的这个婚姻并不是基于爱情。但你不能轻视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得到什么,就要拿出一些来交换。这是公平法则,人人遵守。我从没找过何如江,因为她从头至尾跟我们的婚姻无关。因为这是你的选择,在我们的婚姻里,从来就没有她。”
安心的坚强与决绝让何如江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安心面前的勇气。
何如江在手术室门口看到陆风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现在只盼望着自己的丈夫能够平安,其他的一切事情她都选择放下。
她甚至在看到秦正和陆风的时候,还点了点头。秦正睁大眼睛,无法相信何如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随后秦定邦与陆平川也来了,何如江这才明白陆风的身份。
她毫无想法,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更看不到一丝的妒忌与不甘。
当医生出来宣布手术很成功的时候,她泪流满面……
秦建安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妻子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他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那些快乐时光。
看着妻子憔悴的容颜,他的心是酸楚的。他这一生,辜负了两个女人。
何如江感觉到丈夫动了动,她立刻被惊醒了。
“老公,你醒了……”还没说完,眼泪就哗哗地流下……
何如江看到丈夫虚弱的笑了,似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高兴地说:“老公,秦正和那个叫陆风的小伙子在这里陪你一晚上,我现在去叫他们进来。”
秦建安望着自己的妻子,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对方。
何如江第一次开口叫秦正:“秦正,你父亲醒了。”
她这一叫,把正迷糊的秦正吓个半死。
何如江也通知了自己的孩子,还让儿媳妇把孙子抱来给丈夫看看。
两位老人也松了一口气。但秦圆一次都没有到医院去看过父亲,陆风也不劝她。陆风一口回绝秦正希望他去说服秦圆看望父亲。
“我不是道德家,也不是裁判,我无法在这件事情上给出任何的结论与评判。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当事人的到底经历过什么?受过何种煎熬?我唯一能对圆圆做的,就是尊重与支持。”
圆圆在书房外听到陆风的这番话,热泪盈眶。她回到房间,在浴室好好哭了一场,她第一次感受到陆风的好。
第9章事件结果
更新时间2009103122:07:34字数:3962
何如江把娘家人都赶走了,帮他们在家乡买了房子。不管娘家人怎么闹腾,何如江都无动于衷。她只闲闲地说:“你们要搞清楚,现在是你们靠我生活。把我惹急了,我让你们在家乡都无法立足。赡养母亲是子女的义务,但你们这些人我并没有赡养的义务。”
何如江扫视一遍家人:“我公公是什么人,你们都很清楚。我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何如江看着母亲悲凉地说:“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这是千年不变的道理。原来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麻雀可以变成凤凰的故事,我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才发现我只是跟自己争了一辈子;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把我看做对手,因为我不配。”
吵闹的房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何如江对子女们说:“你们的父亲已经做了他能够为你们做的任何事情,他对你们从无亏欠。建安集团从来都不是你们的,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秦方叫到:“这不公平,我也是父亲的孩子,建安集团就应该有我一份。”
何如江看着陌生的儿子,她早已经心如止水。她看着眼前的子女,平静地说:“我现在不是在跟你们讨论,而是告诉你们这个事实。”
一直没出声的秦言看了看母亲:“妈,是不是爸爸中毒,爷爷要清理门户。”
何如江看着自己眼里只有金钱和地位的子女,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有开口问过父亲的消息。
她站起来,心里的苦楚无处安放,她想这都是她的报应。
何如江走到窗边,不想在面对这样的子女:“现在我只是通知你们,如果你们还想做什么事情,你们要掂掂自己的分量。你们的爷爷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你们的母亲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平凡女子。”
何如江想了想,继续说到:“你们的父亲已经辞去集团主席的位置,秦正今天早上已经被任命为新的集团主席。你们的父亲从今天开始正式退休。我与你们的父亲已经商量过了,这里就留给你们,我们搬到昆明去生活,这样有利于他身体的恢复。”
何如江彻底放弃京城的一切换来秦定邦不再追究秦建安中毒的事情。
秦正和秦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兄妹俩都明白,这件事情能顺利的解决,那是因为他们的身后站的是陆家。
陆风带着秦圆到明珠市给父母请安以后回到湖州。
快要过年了,整个湖州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氛。南方的天气今年特别的冷,但街上依然人头耸动,人人的脸上都挂着新年的笑容。
每到农历新年,不管是商家、公司还是家里,到处都摆满了盆栽橘子,这是湖州特有的民俗。
陆风知道今天是秦圆17岁的生日,他来到秦圆的住处,单膝跪在秦圆的面前,给秦圆带上一枚粉钻和一顶钻石皇冠。
“你是我的皇后。”陆风霸气的宣布。
秦圆想,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至少今天陆风是跪着向我求婚。
陆风牵着秦圆的手走到陆华集团的迎新晚会现场。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幸运的洋娃娃,一袭飘逸的黑色宫廷长裙,身上唯一的饰物就是头上的一顶皇冠。
两人手上的订婚介子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大家都在轻声议论,这个漂亮的洋娃娃是那家的大家闺秀。很明显,这个女孩不会超过18岁。
陆风牵着秦圆的手走到话筒前,灯光都聚集在这对金童玉女的身上。陆风的风采是平日里大家都见惯了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孩更能吸引大家的目光。特别是那顶皇冠,俄国某位皇族大公的遗物,列宁革命时期流入欧洲,贱价出售,那正是有钱人收刮钻冠的最佳时刻。
秦圆以陆风未婚妻的身份代表陆风做了新年演讲。
曹燕子忍受着周围看似同情实为幸灾乐祸的目光。她早已经不能思想,只呆呆地盯着台上的陆风和秦圆。她以为陆风早已是她的囊中物,整个粤东省都以为将来陆家媳妇的位置非她莫属,这里面当然也包括粤东省的省委书记曹柄志,曹燕子的父亲。
陆风把秦圆带到曹燕子的面前,笑着是说:“圆圆,这是曹燕子,是我在英国的同学,现在是我们集团的公关部经理。她的父亲是省委曹书记。我们俩不但是老同学还是好朋友,燕子帮了我很多。”
秦圆点点头:“曹小姐,你好,我是秦圆,很高兴认识你。”
曹燕子听到陆风如此介绍自己,把两人过往的一切全都清描淡写的抹杀得一干二净,且被陆风看着秦圆的眼光刺痛,她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你,你好,我是曹燕子。”
秦圆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这女人与陆风的关系,她同情地看着失态的曹燕子。曹燕子漂亮的脸蛋,精致的妆容正在不断的扭曲着。秦圆笑着对郎为说:“郎为,能不能请我跳只舞?”
郎为好风度地把秦圆带进舞池。
曹燕子双眼溢满泪水:“为什么?”
陆风看着曹燕子,云淡风清,向舞池里的秦圆举起酒杯。
不经意地说:“燕子,你我都是聪明人。不要毁了自己的千年道行,知道是谁这很重要。其实你早明白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曹燕子悲切地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爱你,努力地为你工作,一心一意的对你。这难道还不够吗?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陆风看着燕子似笑非笑,摇头说到:“我从无亏待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感到抱歉的地方,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我愿意接受你的辞呈。”
“你!”曹燕子愤怒地转身离去。
陆风毫不在意的去应酬。他明白,曹燕子的失态很大一部分是做给秦圆看的,这女人是想告诉秦圆她和自己的特殊关系。都到了这份上了,这曹燕子还在算计,陆风不禁摇头叹息。
晚会结束后,陆风把秦圆带回陆家。
秦圆的心一直‘咚咚’的,不停在跳。她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紧张得不知所措。陆风不理会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在想刚才舅舅跟他说的话。
孔学文告诉他,今天早上通钢3万名工人抗议南通市政府将最大的钢铁企业通钢廉价卖给建龙集团,通钢原有职工可能面临全部下岗,愤怒的通钢工人举行大游行,并将由建龙派到通钢的总经理打死了。
政府调遣了周边地区的武警、防暴警察数千人抵达现场控制局势,由于工人人数太多,一旦动手将事情闹得更大,因此建龙集团没敢向工人动手,而是立刻下达文件并通过通钢的广播公布,终止建龙的收购。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被省委给压下了。
建龙集团跟建安集团一样,都是在现有体制下发展起来的相当有实力的集团。建安做的都是公路和桥梁,建龙一向都是做有色金属。
建龙这几年扩张得很厉害,陆风没想到建龙的手段如此没有章法。而且建龙做的是有色金属,他们要钢厂干嘛?陆风暗想,建龙这样过度损害国家的利益,迟早是要出问题的。因为建龙这样干不但破坏平衡,而且很容易引起其他世家的反感。
陆风把秦圆带到房间,这是秦圆第二次来到这里。她诧异自己对这房间摆设的熟悉,仿佛从没离开过一样。世事无常,第一次来这里是因为被这房间的主人救了,第二次来到这里,却已经是做为这房间主人的未婚妻。
陆风把秦圆带到怀里,取笑到:“怎么?还紧张呀?你都紧张了一路,还不够吗?”
秦圆气恼地打了一下陆风。陆风看到秦圆风情万种的样子,哈哈大笑。重重地吻上秦圆的挺翘红唇:“圆圆,我没想到我的妻子居然那么漂亮,真的,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把你看做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秦圆感受到陆风浓浓的爱恋,她环抱住陆风,闷闷地说:“陆风,你,你有,你有孩子吗?”秦圆鼓起全部的勇气,终于把话说完。
陆风放开秦圆的怀抱,捧起秦圆的脸:“圆圆,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没有孩子。我向你保证。”
秦圆当然明白陆风话里的意思,陆风只是保证她做为妻子的地位,至于其他的女人,说实话,秦圆也不是太在乎,她清楚自己对陆风的感觉,而且她从不认为有谁的爱会在她自身的前面,再说她还没自大到认为陆风从此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她一直牢记母亲的话,在这世上,只有好好的爱自己,才能有力气去爱别人。永远不要妄想把自己依附在某个人的身上。生命中有许多不测,练好学问傍身,是明智之举。
陆风看着刚洗澡出来的秦圆娇羞不已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他用力把秦圆拉进怀里,嘴巴已经吻了上去。秦圆不停的挣扎,两只手既锤打而又使劲想推开陆风。
陆风很干脆的把秦圆的两只手反握在秦圆的身后,这样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陆风无视秦圆的挣扎,他用灵活的舌头挑逗秦圆的感官。他很明白这肯定是秦圆的初吻,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清涩的秦圆哪是陆风的对手,她很快迷失在陆风的温柔里。陆风看到秦圆不在反抗,他诱惑着秦圆,用只能是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宝贝,张开你的嘴,把你的舌头给我......”
秦圆好似没听到陆风的话,她依然紧闭双唇。陆风也不着急,他慢慢的把手伸到秦圆的胸前,轻易的把手伸进秦圆的睡衣里,握住他想了一晚上的丰盈,那小小的樱桃就在的他的是手掌里,陆风突然用力一捏,秦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陆风马上把舌头伸进秦圆的嘴巴里,十分买力的吸允着。
(此处删去90字)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低低地哀求着陆风:“陆风,快放开我......陆......陆风......你听见了吗?快放开我......太快了......我不能呼吸了......”
他终于放过秦圆的嘴唇,但还是把秦圆给紧紧搂在怀里。
秦圆的手在不知不觉中也搂着陆风的腰。她闭上眼睛,闻着陆风身上的味道,她一直觉得陆风身上味道跟哥哥是一样的。
陆风低头看着秦圆那满含春色的红红的小脸,遂吻上秦圆的额头:“宝贝,你真美。”
陆风抱起秦圆走到床前……
第10章互相算计
更新时间2009103122:07:53字数:2210
(此处删去1250字)
第二天中午,忙了一夜的陆风还搂着秦圆在睡觉。门还是不识趣的被敲响了,陆风皱起眉头,动了动,怀里的人儿不高兴的‘呜’了一声,更加抱紧陆风,不让他动,人也缩进陆风的怀里。陆风笑了,秦圆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潜意识里早已经接受自己。陆风抚摸着秦圆,轻笑说:“真是我的小傻瓜。”
郎为硬着头皮站在门口,这些人全都毫无义气的躲开了,让他一个人来承受陆风有可能的狂风暴雨。
陆风等秦圆又一次睡熟了,才起身,裸体穿上晨缕。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郎为,他眯缝着眼睛,严肃地问:“什么事?”
陆风强烈的气场让躲在一旁的人都忍不住发抖,更不用说郎为了,因为很明显,他里陆风是最近的。郎为定定神,才能开口说话:“陆风,30分钟前,湖州水泥厂的职工把我们派去收购谈判的人员全部堵在会议室,阻止这次的收购案。特别是那些退休的老职工,不知道从那里听到谣言,如果这次被陆华集团收购成功的,他们将失去退休保障与医疗保障,甚至还把在医院住院的某些退休职工用担架抬到了现场。”
郎为无视陆风变得更加阴霾的眼神,狭长的凤眼发出能把人冻住的冷光,静静地等在一旁。
“公关部的人去了吗?”
郎为低着头说:“公关企化部的副经理严天勤已经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了。可是,可是曹经理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因为这个案子是她一直跟着的。”
陆风挥挥手:“不要理会这个愚蠢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现在你就给严天勤电话,就说我说的,他从今天开始全面接手公关部,公关部的一切事情由他负责。”
郎为担心地说:“曹燕子做为公关部的经理,掌握着集团的一些重要资料,我担心她出什么妖蛾子。”
陆风毫不在意的说:“她掌握的那些东西都是集团正常的商业资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些资料卖给我们的对手。你认为陆华有对手吗?”陆风自信地看着郎为的眼睛。
郎为硬着头皮说:“我们还是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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