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我无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懒腰,揉了揉积满眼屎的双目,百无聊赖地翻转了一下身体。
喂,妈妈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儿子,快点起来吧,太阳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来说完,妈妈掀开我的被角,将我拽了起来:快,听妈妈的话,起来吧,小懒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会商店开门的时候,妈妈下楼买去,晚上,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呶,妈妈帮我穿好衣服,将小说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儿子,还是老规则,早晨起来,先读两页书
唉,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心不在焉地呆望着,妈妈又走向正在写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说着,妈妈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满的一页纸,毫不客气地撕扯下来:哼,重写
咦,咦,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早晨,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姐姐刚写的时候,妈妈并不伸手去撕,每当姐姐即将写满一页,仅剩下一、两行时,妈妈便以种种借口,夺过姐姐的作业本,哗地将姐姐行将写满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许哭,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嫩,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该大死的,不许哭,鳖回去,不许哭,鳖回去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虐待着可怜的姐姐,似乎从姐姐那痛苦的表情里,嘤嘤的抽涕中,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而对我,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
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啊虐待完可怜的姐姐,妈妈转过身来,走到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按抚着我的脑袋瓜:儿子,妈妈的小宝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
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尼日尼,我是从尼日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屁股上:儿子啊,你的记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部,一把拽住妈妈的长头,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故意将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的抓: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头,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同时,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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