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开满了橘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么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关于母亲的讳莫如深,关于父亲的不告而别从此人间无迹,这些都曾经一度充斥了她整个花季雨季。
这样无坚不摧的爱情,总是伴随着似有似无形影不离的忧伤。
她知道柳妈妈是为了她考虑,是不想她卷入章氏这个庞大的家族纷争里,是不想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和苦的。
可是柳浣花现在已经是难以抽身,一入爱情门,始知爱情毒了。
它会贯穿你所有的细胞身体,教你夜不能寐,只能时时刻刻惦念着。
爱情里半是甜蜜半是胆汁,可是纵然是胆汁,那也是带着无可比拟香气的苦味。
何意再次看着密密麻麻的形成眼晕了:“为什么这些原定的下个月完成的工作现在就要提上日程?为什么我又要连续加班十几天?为什么我们要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不要把自己变成十万个为什么,想拿诱惑人的薪水和奖金你照做就好。”
“…….”何意心里北风刮过的凄凉,是不是真的要考虑被某人圈养在家里啊?
黑色的保时捷缓缓驶到视线里的时候柳浣花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掺杂着感动和喜悦的情绪,慢慢随着筋骨细胞四处游走,蔓延到了整个暖洋洋的身体里。
有一首歌唱到:“渴望一阵春风,期待一个笑容,你就刚刚好经过……
爱情如天气,变幻莫测,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阵风往哪个方向刮,第一滴雨下在哪方土地,下一朵经过眼前的云彩,会停留在谁的头顶……
可是至少,你会在某个无缘无故的时刻,突然想起对方的微笑,嘴角弯起的弧度便会如出一辙;在某个无据可循的时刻,看到曾经一起出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喜悦;会在他出现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靠近,在靠近…….
她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连鞋子都来不及换下。
章剑刚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就看到柳浣花独自站在自己停车位处。双眼发亮而期待地盯着自己的方向,突然心里一动,难道她知道了?
56、车震中,非礼勿视
他刚打开车门,柳浣花就急不可耐地冲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腰,像是放学之后受了委屈之后,一秒都等不得,急需投诉家长的小孩子。“怎么了?又被烫到了?”他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喜悦。
柳浣花想煽情一把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嘟着嘴瞪着他:“我是特地下来接你的,不领情就算了!”
说完赌气要甩手转身走人。
哪知道还没走出一步,就被拽了回来,撞进他厚实的胸膛里:“你干嘛?我鼻子都撞疼了!”
“乖,马上就补偿你……”他轻言细语道。
“喂,你干什么?!”补偿人就是把人粗暴地扔进车里的吗?
他随后跟了进来,仗着自己手长将车门落了锁,然后一点点逼近。
柳浣花似乎意识到什么了:“我……我要回家,我肚子饿了……”
“那我来喂饱你……”他恬不知耻道。
柳浣花瞬间脸如火烧:“流氓!”
章剑一手慢慢调试椅背,另一只手将挣扎的她按压住,嗓子里蹦出几个字:“算你识货。”
柳浣花觉得又刺激,又紧张,又害怕,害羞不已:“哥,我们回去吧,这里……会被看到的……”
“没人这个时间下班。”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答她的焦虑,手继续向下。
他不安分的手叫她突然想起前几天被撞个正着的囧状,更加紧张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肆无忌惮:“不要……”
他食指强悍而霸道地进入,叫她忍不住嘤咛了起来。
“嗯?不要什么?这样吗?还是这样?嗯?”他一向爱耍流氓,这时候更是十八禁,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作乱,叫她整个人都热烫而羞红了起来。
“啊……呃……”柳浣花的思绪已经凌乱,不知道自己喊出的是什么,声音不敢放开,低低地哼唧着,由他的手引导着,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高峰。
“啊!”毫无预警地被他戳到最深处的时候,柳浣花终于忍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阵哆嗦,随即全身酸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他戏谑着,用身下的某已经昂然挺立的物什顶了顶她。
柳浣花刚刚褪下潮红的脸又瞬间充血,像是潋滟的水蜜桃,惹着人忍不住凑上去吸一口,再吸一口。
章剑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一边堵住她快要溢出来的破碎呻吟,只觉得看着她这样眯着眼,一脸痛苦而享受的纠结表情,极为有成就感。
柳浣花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现在身处何处,虽然身下的真皮座椅平时很是舒适,只是在这特殊时期就显得极为狭仄,连躲藏都没办法。
虽然车窗玻璃是深色,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可她还是不敢有大动作,呻吟起来都是细细的声音,像是只呜咽凄惨的小猫咪,迭声求着他慢点轻点,他偏偏不听,将兽性发挥到底,一下比一下撞得深而狠厉。
终于她彻底失了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抠着他肩头的手指蜷进了他的皮肤,哆哆嗦嗦地再一次颤抖了起来。
章剑虽然身体也很难受,还是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拉开车头的格子,拿出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低低地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嫁给我好不好?”说着舌头又不安分地舔舐着她耳后最敏感的胎记处。
柳浣花本来就因为刚刚的高潮激动得不明所以,经他这么一再挑逗,更加失了方向,只是连连点头,希望一切遂了他的意才能赶紧回家,不再在这随时会被撞见发现的地方消磨时间。
意料之中的效果让他眉开眼笑,眸子发亮,精神倍棒,更加卖力地表达自己亢奋之情了,奈何柳浣花身娇体弱,没两下就被凌虐得眼泪汪汪,呜呜地细吟着,像是一只会唱歌的蚊子。
最后昏过去的柳浣花是被抱上楼的,肖阿姨十分诧异:“是不是感冒了啊?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看到什么了箭一样冲了出去,连鞋子都没换呢。”
章剑此刻春风得意,笑得异常开怀:“没事儿,她一向爱睡,跟头猪似的,晚饭我们待会儿再吃,肖阿姨您先回吧,司机一会儿过来。”
柳浣花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
月华并不霸道,将舞台让给了诸星辰,整个天空是一种奇异的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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