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君哟!
他的笑声从他们紧贴的身体,交融的气息和……他仍然停留在她身体里的器官传来。宇文思源有些羞恼,想起前世的某些说法不禁问,“父君,你……你这样不难受吗?”声音无奈、羞涩又有些娇嗔。昨夜她到最后是怎样睡着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觉得大半夜都漂浮在云端,绯色无边。
“怎样?”宇文涟不解的问,“说得这样笼统可叫我怎么答是好,我虽然想做你肚中的蛔虫,好知道你心中可有时时刻刻在想我,可是我若真做了那蛔虫可还有谁来疼你呢?”
“父君!”宇文思源抿抿嘴,却又拿面前这个笑得开怀的人毫无办法,心中对他的爱恋漫溢,化作嘴角无可奈何的笑意,他越发以逗她为乐了。
温婉的、决绝的、睿智的、热情的、坏心眼的,无论是哪种面貌的他,都让她无可自拔地眷恋。
“到底是怎样?”宇文涟有些好奇。
“呃……”宇文思源敛目,眼睛左右游移了两下才支吾道,“你……总把那个放在我身体里不难受吗?”说完,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接连处已经干涸的液体将他们粘合在一起,她的动作牵拉这两人的嫩肉,微微有些刺痛。宇文思源只动了几下就马上停住,因为似乎……
“呵呵……”宇文涟轻笑了两声,拿过一旁的靠枕放在床头斜靠了上去,手上微微用了点力让宇文思源坐在他的胯间。他挑起一绺她的长发在指尖缠绕,一手搭在靠枕上撑着头,眯了眯墨玉似的双眼,将眼底的寒光遮掩,慢悠悠的反问,“为什么要难受?这是谁说的?”
“唔……”宇文思源支吾着,心中喊冤,早知道不问了,她只是隐约记得前世的论坛上有隐约提及,一时好奇才问的,现在可让她怎么说?
“我……我只是好奇而已。”无奈,她身边真的没有人能够和她谈论这种话题,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冯静安他们,只是鉴于父君对他们一向都不喜,所以她还是不要在这种问题上将他们搅进去为妙。而孙畅……那个人会在意男子的感受吗?
宇文涟仔细打量了她片刻才伸出双臂将她拉向自己,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哪里会难受?不如此又如何受孕?男子已要承担生子之苦,若是这个过程都要难受还有何乐趣可言?”
是他多虑了,她若已经从别的男子那里得知答案又岂会问他?只是不知道谁在她面前隐约的提起让她一时好奇而已。就像她说的,他将她看得这样紧……呵……事一关己,总会不由自主的担心,不由自主的害怕呀。而欢爱后在她体内被她包裹的感觉,是仅次于欢好的快乐。不同于汹涌而来的情潮,是缓缓地层叠满溢的幸福。
宇文思源眨了眨眼,也觉得并非没有道理。其实前世她连男人的器官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甚清楚,不过是道听途说,到了这女尊国,即使有些变化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生孩子的性别都改变了,不是吗?
方才宇文思源的一翻扭动,加上宇文思源如今又是骑坐在宇文涟的身上,让积存在宇文思源体内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了不少,温热粘腻的液体粘在她和他的肌肤之间,靡乱的景色让宇文涟眼神暗沉。
感觉到自己体内又要复苏的器官,想到等下宣泰遣回的人就要进来,宇文思源瞪了眼前的笑得可恶的人一眼就要起身。
只是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又被拉开了,一个恭谨的女声从外室传来,“主子,属下奉宣泰大人的命令,有要事禀报。”
看着浑身颤动,忍着不笑出声的父君,宇文思源深吸了口气,平淡的吩咐,“说吧。”
“喏。”那人应道。她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房间内燃着熏香,莲香四溢,将一夜欢爱的气息尽数掩藏。而皇帝不喜侍人入内室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所以她也并没觉得不妥。
宇文涟轻轻地舔了舔她胸前的红豆,让她的身躯微微颤动,他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紧抿着嘴唇,扶着他的肩膀支撑着身体,不肯发出半点声音的她,算是小小的报复了昨天她的按住他不让他泄出的坏心眼,她哪里清楚他那时有多难受。
宇文思源进退不得的坐在他的身上,感觉着他在她体内的器官缓缓复苏,渐渐的充填着她的身体,却无计可施,只怕现在要抽身便会有水渍的声响,反倒叫人发现了去,只盼外面的人言简意赅,快些将事情报完。
的确,这种性事是瞒不住身边的宫人的,但是被小禾、白露知道是一回事,被见都没见过的侍从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只恨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在这个男人名节比命都重要的女尊国,要担心受怕的反而是她?
宇文思源这样想,却是因为前世的教育和今生的地位始终不能明白,在后宫之中的男子最重要的始终都是皇帝的宠爱。名节?后宫之中的人,哪个不是皇帝的呢?说起来,宇文涟虽然不会故意宣扬,但若真的泄露出去,他却也是不怕的。只是……又有那个不长眼的会嚼这种舌根?闲命太长了吗?
宇文思源无奈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昨日的放纵让她直到现在身体依然酸软无力。她大半精神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体内那个将身体慢慢撑开的器官上,听那个人说道,“属下跟随宣泰大人追踪由衙役带领的队伍,渡了河,一路向西,终于跟着他们到了三百里的山区,那里粗粗看去有上千人在挖矿,我们翻检了一下矿石,发现……发现那竟然是个金矿!那上千工人分工精细,有的专司开采,有的专司运送,有的专司熔炼,宣泰大人让属下带回一块含金的矿石呈主人一览。”
那个侍从在外室说着,内室里宇文涟却紧紧握住宇文思源的身体,弓起腰身顶了一下,引得宇文思源倒吸了口气,还好,这时那侍人已经讲到最后,听起来就像她是在为金矿的事情吃惊一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宇文思源紧紧咬住唇,下了狠力气才没让多余的声音泄露出去,腥甜的味道流入口中,而面前的人却似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时不时在手上加力,让他的器官再她体内挺进的更加深入。
片刻,宇文思源总算能稳住自己的音调才说,“宣泰怎么还没回来?”
那侍从虽然奇怪为什么皇上没有要她呈上手中的矿石给她御览,但天家的心思岂是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能够妄加猜度的?当下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回禀,“回主子,属下与宣泰大人一路探查到了他们存放锻造好的金砖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所存无几,应是被人暗中运出。宣泰大人想留在那里查出金砖去处的线索,就继续潜伏在了那里,先遣属下回来向主人禀报,请主人定夺。”
“唔……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歇,将矿石交给小禾,随后我会再派些人手,随你一同去与宣泰接应。”宇文思源极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眼前的人正含着她的耳垂舔弄,让她险些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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