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今日你的身上可是大好了?”宇文涟顺势倒在了塌上,用手指勾住她垂下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满意的看着她瞬间爆红的玉颜。
“父君……”你欺负人!
宇文思源方才好不容易才酝酿起的色女气场因为他的一句话便化为风中的飞灰,飘散而去。
“是谁昨日先腻在我身上,却只到了一半便嚷着前日累到了还没好全,要停下来的?”弄得他不上不下的好一顿难受。
宇文思源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嗫嚅道,“昨日的确还有些疼,而且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她的身子初尝鱼水之欢,多了便受不住。泪,难道这个世界的男子适用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吗?为毛她的身体这么经不起情潮,明明她也有努力修炼内力的啊!
“那今日你的身子如何?可好全了?”宇文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或许人都是有惯性的,自从初次用了这个姿势,他在欢爱时便喜欢如此将她压在身下,看她在他的身下喘息,双眼迷醉。仿佛只要这样,便真能如她所说的那般,将她占为己有。
“好多了。”宇文思源急忙答道,见他的表情尚有些疑惑,有马上信誓旦旦地说,“定能叫父君尽兴。”身为女人也是有尊严的!
“真的?”宇文涟底下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低低地询问。或许男人的身子就是如此容易被撩拨,他只知道,只要挨上了她的身子他便想所要更多,与她融为一体仍嫌不够,只愿生生世世都与她一起才好。
“真的,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她立刻答道,脸红心跳的同时,心中含泪,只盼明日还能有力气爬起来上朝才是。
“皇儿……”宇文涟念着这两个字,似乎这样便能如符咒一般将他们二人紧紧地绑在一起。他将她发上的玉簪摘下,将她的发打散,让她的发在塌上散着,免得被扯断,而她则淡笑着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主动的攀住他的脖颈,将他吻住。
灵巧的手指将她层层衣物上的系带解开,很快便看见那层洁白的亵衣,正要用手解开,却忍不住呻吟了出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握住身下最脆弱的那处,不停的撸动,揉搓。
“啊……皇儿……别……”宇文涟觉得身上像着了火一般,一心只想快速进入那个软滑的去处。自从褪了纹后,他愈发的把持不住自己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向来不错,只是在她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身出手指探了探她的下身的花穴,却仍然干涩,深吸了口气想将体内的欲望压下,她却不了解他的心思,手仍握住那处不停的撩拨。
宇文思源本想让他在外面先泄一次,真的撩拨了起来又怕他如上次那般拧。骑虎难下,却是不敢撩拨的太过火。现在想起他那时皱着眉紧紧咬住唇的样子,尤自心疼不已,只能辛苦了自己。
唉……真是冤家。便随他去吧,宇文思源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不知何时,他们身上的层层衣物已然褪尽,赤裸的身躯交叠,低声耳语,尽是情人间的亲密。
“可还疼?“宇文涟将第二根手指探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搅动,一边轻轻的用指甲刮着内壁,一边问道。她的肌肤已经泛出绯色的情潮,渐渐涣散满是雾气的双眼半张半阖,极是享受。
怎样能让她发出他最喜欢的声响,他都一一记在心间。每多发现一处,便愈加高兴,乐此不彼。
“嗯?啊……”宇文思源在情潮汹涌之中隐约间听他在她耳边说话,却没能听清,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际喷薄,让她更加难耐了。
本想再忍些时候让她更加适应后再进入,可是耳边传来的她的呻吟却似不停的在催促他,胸腔的心跳声震如擂鼓,他已再不能忍耐,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她空虚的低泣了一声。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娇软的朱唇,找准花穴入口,他便慢慢将自己的炙热向她体内推了进去。
知道她仍会有些不适的感觉,待整根没入后,他伏在她的身上停了下来待她适应自己的巨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宇文涟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颤动随着他们仅仅相连的躯体传递到她那里。
“在笑什么?”她问,动了动身体,仍能感觉他的巨大在她体内跳动。
“呵呵……我想起那日居然找了那么久才进去,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事。”他用说话分散些集中在那处的注意力。
“呃……”想起那日宇文思源的脸稍稍降温的脸又热了起来,不服气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明明该是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脸红的反而是她?可是当想到方才他进入的时候,虽然还是涨得难受却再没有如那日那般顶得她刺疼的痛楚,不禁心中甜蜜欢喜,为了他这般心细的体谅她。再想想这两日他即使没要够也是点到即止,更觉得有些羞愧,便存了今日怎样也要满足他的心思。
她将双腿抬起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嘴啃上他白皙的脖颈,身体缓缓摇摆在他的坚硬上慢慢摩擦。宇文涟在也忍不住的抱住她的腰肢律动起来,先是轻轻缓缓地,待她完全适应了才热情地□起来,将满腔的爱恋向她倾诉。
这一夜是属于情人的绯色缱绻,这一夜宇文涟总算是将怀中的她抱了个够,这一夜宇文思源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没有金刚钻,可不能揽瓷细活啊!
宇文思源在他的怀中,勉强睁着困顿的桃花眼,听着殿外更漏的声响,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该是往常起身的时辰,怕到时起不来,索性便不睡了。不禁感叹不公平,她是皇帝,到了时辰便要上朝,身旁的这位等会儿倒可以补眠了,可怜她这腰酸腿疼的,等下她要能在那宝座上坐得住才好。
最令她吐血的是,她的婚礼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就过了,也许是夹杂在登基那阵诸多繁杂的典礼中,现在想借着婚礼的名头与他整日在一起呆个三五日也不行,就是未来的公民也能请婚嫁渡个蜜月啊!真是郁闷。
抬眼看到他正将他们的头发并在一起在指间缠绕,极其相似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伸出手与他的十指相握,亲吻着他的指尖,他的或者她的发,乐此不彼。
“不睡会儿?”宇文涟动了动放在她身下的手臂,将她揽紧。
她看着他,无奈的说,声音沙哑,“我怕睡下了等下便起不来了,今日还要上朝的。”
“看来日后你要早些回宫才好。”他低低的笑着亲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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