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生都有一个公主梦,可就是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做“太平公主”。而冥冥之中的安排,让每个班总会有那么个特别丰满的女生,也总会有个特别飞机场的。叶子一的存在,恰恰就充当着那人人弃之的公主代表——太平。
“你看我做什么?”
“谁要看你了,你又没胸。”
当初韩隐那混蛋恶狠狠的嘲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想想还脊背发凉,更别说当时,一度自卑的让叶子一沐浴时分都不敢抬眼照镜子。
再后来,在龚柔的善意揭发下,于背后默默倾心夏至的叶子一“名声鹊起”。南竹中学机构庞大,一个年级就洋洋洒洒有十几个班,于是十几个班的少男少女群起而攻之的调侃起“太平公主的春梦思夏”。
一个是体育好,成绩棒,老师夸,同学爱的校草夏至;
一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人羡慕的校花木亦婉;
另一个是大大咧咧,敢作敢当,一往无前的男人婆龚柔;
还有一个就是安静木讷,一无所长,发育不良的叶子一…
一对是官方上的金童玉女,另两个则是大胆上演校园女追男,两女见面不脸红,寝室卧谈议风流的“模范情敌”,喧喧嚣嚣,在南竹中学掀起一阵八卦之风。
、chapter9往昔情敌邀
从舞蹈房出来,龚柔已经到了。幸好先打招呼的是龚柔,否则面对面前时尚ol装的都市女性,子一无论如何都是不敢相认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留起长发的龚柔,她丰腴了许多,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子一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那个校篮球队的主力,也会变得如此女人味十足。
“叶子一,那么长时间不见,越发水灵标志了嘛!怎么,不认识人了?”
“老。。。老龚。。。”
一个紧紧的拥抱让子一的鼻子一阵酸涩。
“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十年呢,死哪里逍遥去了?亏我们还常常叨念你,回来了连个屁都不放!”
这就是龚柔。有情有义、有胆有色的龚柔。
“这不好好的让你瞧见了吗?本来想在10年聚会上来个突击的。。。”
“这个借口么,勉强饶了你!走,喝杯咖啡去!”
“龚柔,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怎么那么低估自己的影响力?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夏至那条微博家里能上网的都看得见,再想了解你的话,调查下就清楚了。”龚柔开着车,暧昧不明的看了眼子一。
“夏至。。。你还。。。”子一试探的问着。
“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那男人早被我忘到天边去了!不说这个,我倒好奇你跟韩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们什么回事都没有!”
“‘韩隐,你到底要怎样?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没空!也不想看什么电影!’脾气很大的吗?都敢跟韩少大呼小叫了,可喜可贺啊!”话被人模仿起来听,叶子一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态度还真有些彪悍。。。
“他无聊戏弄我呢?。。。我们真没什么的!”龚柔那副“别装了,我早看穿了”的表情,着实让她心虚。
“哎,”龚柔叹了口气,“倒真希望你们有些什么才好。。。毕业后,韩隐去了美国,那么多年来的同学会,三三两两的能来多少人?韩隐算是来的最勤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最讲义气呢!可他每次旁敲侧击的都会提到你,别人没发现,我心里可是跟明镜似地,他呀,心里想着你!”
龚柔的这番话,叶子一有必要用很长的时间消化,短期内她的理解是:毕业后,韩隐再没有找到一个比她更好欺负的人来嘲笑捉弄,好打发无聊的时光!
“子一,你大概不知道韩隐那小子比夏至还来得痴情。。。”龚柔目视前方,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叶子一的幻听。
“我说叶子一,你不会还喜欢夏至吧?”看着叶子一突然停下的步伐,看着她握包的手紧了又紧,龚柔心下了然。“算了,进去吧,当我没问。”
一进索菲亚咖啡屋,子一的大脑就开始短路,接上,再华丽丽的运转。。。
第一,韩隐正坐在里面逗弄一个小不点玩,表情相当的。。。温柔。那孩子是谁?韩隐的儿子?他不是单身吗?那是私生子?和前妻的儿子?
第二,立马推翻第一个假设,因为那个小不点看到龚柔进门后,兴奋的跑过来喊:妈妈!
第三,重新推理,韩隐和龚柔??。。。
“没错,这是我儿子,瑾瑜快打招呼!”看着叶子一吃惊的模样,龚柔很是受用。
“阿姨好,我是龚瑾瑜,是我妈妈的儿子!”
“小瑾瑜乖,怎么办,阿姨先前不知道你,没准备礼物。。。”
“瑾瑜要阿姨抱抱!”
小孩子软软的,一股子奶香味,趴在子一怀里,一嘴巴亲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这是给阿姨的见面礼!”
叶子一受宠若惊的看着手里的小不点,没有注意到正走向这边的韩隐,正用羡慕嫉妒恨的要死的目光看着这个刚断奶的小屁孩。
“韩叔叔!”
“这孩子重,我抱着吧。”韩隐接过子一怀里的宝宝。
“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瑾瑜是你们的孩子呢!”
也不顾龚柔调侃,韩隐心情大好的抱起逗弄小不点,没事人一样的,倒是子一一个人因为这戏言显得有些尴尬别扭。
“龚柔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孩子他爸都该嫉妒了。。。瑾瑜,瑾瑜,握瑾怀瑜,是个好名字呢!”前句是在想韩隐解释,后句,是被韩隐一个冷瞥下,道出的。
“孩子他爸起的,我们一家三口都姓龚,这名字吧,意思是不错,可我嫌笔画太多了,这以后要天天写的,得多辛苦孩子,所以我想好了,得让他读双语学校,可以要个简单的英文名,否则要真要龚瑾瑜、龚瑾瑜的在卷子上写一辈子,孩子还不得怨死我们!”
子一很诧异,听到龚柔那么说后,她的大脑第一个运转出的是:这不是韩隐的孩子。接着,她竟然舒了一口气。。。
“笔画多写出来好看不也是这个理,小瑾瑜不会怪爸爸妈妈的哦?”小孩子很配合的冲子一点头,真是个乖孩子!
“难说,我看子一你的名字笔画就少,又好听,写出来也好看,羡慕死人了!”
“这多多少少的写习惯了就好。。。”子一,她的名字是她曾彼此相爱的父母留下的唯一。——“叶子一,叶子一,叶弈城和杨紫唯一的孩子,唯一的宝贝。。。”那是多么幸福的曾经。。。
“咦,我记得韩隐,初二的时候阿健哥可是罚你写了一本子的‘叶子一’,为什么罚来着?”
“还有这回事儿?韩隐,你真写了?”时间的长河冲淡了很多回忆,叶子一真的是记不太清有这事儿了。
“谁还记那么清楚,不过我当时还真写过好几张纸头,总之有一会儿听到你的名字就想吐!”
叶子一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会儿不止听名字,还得看到我,真是太委屈你韩少了!”
“那你还不快感恩戴德,磕头谢恩?”韩隐慵懒□子,邪邪的笑着。
“行了,行了,都多大了还剑拔弩张的?子一,你也该22岁了吧,有对象了吗?我先生是伟大的人民教师,单位里有很多优秀青年的。。。”
“咳咳!龚柔啊。。。”子一一口水呛到。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韩隐与叶子一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哦,我倒忘了韩隐你也单着,要不一道介绍介绍?。。。瞧我,现场版的金童玉女,要不你们凑合着过?”
。。。。。。
看着龚柔似笑非笑的眼神,叶子一真感叹人的热心,比如牵线搭桥这档子能积福的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愈演愈烈。
“对了,子一,你不是参加了什么海选吗?还那么拼命的练舞,看着让人怪心疼的。。。韩隐,我说你该放水的地方还是要放的!”
子一看着面前的韩隐,韩隐看着子一,脸色不是很好。
“看你们严肃的,子一,没事,他不帮你,不还有我嚒!啧,你这皮肤还是那么让人嫉妒。。。得了,下次我找你帮忙,你可得开个友情价,不能拒绝哦!”
“恩。”叶子一稀里糊涂的应了下来。
龚柔抱着睡着了的瑾瑜离开后,好久没开口说话的韩隐终于出声了,还是极不友善的。
“你都不问什么事就那么轻易答应人了?”
“她是龚柔么,能有什么事?”诚然,子一不知道龚柔让自己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友情价的是什么,她只知道,那个人是龚柔,不会害她的龚柔。
“还好是龚柔,如果换成别人呢?你也这样随随便便就答应了?”
“如果你有什么麻烦,能帮的,我也会帮的,因为我们是同学么!”
“那同学请你看场电影怎么那么吞吞吐吐的?”韩隐倒是借机较起理来了。
“不是忙着准备比赛吗?”
“陪我看电影可比你千辛万苦练习什么跳舞的有用多了。。。”韩隐滴滴嘟嘟的,那么轻,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看着面前人茫然的目光,韩隐悠悠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你只要记住,不是每个同学的忙都是可以随便帮的。”
几个月后,直到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发生,叶子一才明白什么叫人心叵测,也才真的明白,此刻韩隐说的这句话,端的是什么意思。
、chapter10往事成追忆
回到萧然,泡在浴缸里的子一盯着水面悠悠的发呆。
因为自己早读又跳级的关系,叶子一比其他同学普遍要小上3岁。龚柔已经是个小不点男孩儿的母亲,这让22岁刚脱离书本的她到现在还像做梦似地,有些难以置信。
昔日的同窗闺蜜即使再假小子气,如今也已绾起青丝嫁为人妇。这是龚柔,曾经在情窦初开的校园给予我无限帮助与关怀,和我一样痴心夏至,我的模范情敌——龚柔。
十年可以让一个人忘记一段情,如龚柔;
十年也可以让一个人更加的铭记一段情,如她。
在漫长的人生中三岁其实是差的不多的距离,比方说75岁和85岁即使相差十岁,感觉还是差不多的,因为一样是衰老迟暮。然而在成长的过程中12岁到15岁虽仅仅只差3年,却是天翻地覆的不同,这不仅仅是代沟的问题,更是生理发育上遇到的青春期问题。
泡完澡穿着浴袍的叶子一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的又卸下刚覆上身的白袍,端详着□的自己,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这也是一副年轻漂亮的女性酮体,凹凸有致,正是当年自己所幻想拥有的。。。
韩隐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瘦了,婴儿肥的脸早长成了如今的瓜子脸。
那个时候的子一是肉肉的脸颊,肥嘟嘟的小嘴,好听点说是娃娃脸,坦白开说就是一张福娃脸。叶子一其实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就连美丽不可物方的木亦婉也曾开口道,“我的眼光从没错过,我也很少夸人,叶子一,其实你很漂亮…”可那时候的子一看着镜中的自已,看着自己的一马平川,又看了眼娇俏的亦婉那婀娜的身段,有些自嘲的笑了。一直悄悄嫉妒着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木亦婉的赞美,叶子一受不起,如果自己真漂亮,那为什么夏至都没看过她?漂亮,她只当这是木亦婉对自己的一种安慰。
那个时候的叶子一,已经会解复杂些的函数了,可她的小脑袋瓜子还是没有聪明到认识成长中男女发育不同是时间的问题。她和这些比她大三岁的一起学习一起生活,看着她们身体上和自己不同的特征,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为什么她们不一样?同学说,你还小,以后就一样了。可老师说,子一虽然比他们小些,可在我看来,你们是一样的。那个时候子一教条的认为老师的话都是真理,所以,她们应该是一样的。。。
“叶子一,你怎么还没发育?”
“叶子一,你是不是不会发育?”
“叶子一,你不会是侏儒不会长吧?”
可恶的韩隐不管换几次位置,都出现在自己的方圆邻位,他不离开,嘲笑也如影随形。
成为别人的笑资,有苦言不出的难堪,让子一渐渐变的自卑,往日的自信在流水的光阴下冲的淡了又淡…她总是想,她宁愿没有聪明的脑袋,她的勤奋不是像大家说的因为爱学习,她努力也不是真的为了考个好学校,只是她害怕了谈笑,害怕大家提起成长的烦恼;“大姨妈”于她就像个讽刺,初三了,她始终不知道究竟例假是什么?“月经”对她而言只是生命综合课上的陌生名词,是女孩子发育到一定时间,每月光顾的朋友…
当寝室里的同学轮流为青春痘犯愁,为美丽哀怨,没有人知道叶子一是多么的羡慕。她白皙的脸庞依旧无垢,甚至连油水都不出,女孩子不管是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看到她凝脂般的皮肤便是一阵抓狂,而当时的她们不知道,其实彼此是在互相的羡慕着。。。
还有一个有关身高的噩梦。现在回想果然,讨厌韩隐真的不是没有理由的!
那时每次听韩隐说话,叶子一总会想一个问题:面前的这个家伙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就好像上辈子和她有仇,这辈子回来讨债似地,欺负她就像吃饭一样,作业可以不做,饭不可以不吃,叶子一,不可以不欺负!
那个时候的韩隐个头也高不出子一多少,和身形挺拔的夏至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可一提海拔,大家伙从来只拿叶子一开涮,什么倒霉到家的事都能让她撞上,这都亏了他韩少爷的恩威并施。
尤记得,那个时候物理老师上课,讲的是长度单位问题。举例说这张讲台大约长一米五,以厘米为单位的话是150cm,以分米为单位…不知是谁突然打断,问,这讲台有一米五没有?玩闹的孩子一下子来了劲,起着哄,说什么不信有一米五,沉闷的课堂顿时闹成一团,活跃非常。老师两手一摊,我没带尺,无法测量。。。
“那么简单,让叶子一躺上去比比不就知道了!”吵翻了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爆发更高涨的欢呼热情。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该死的韩隐。还好死不死的回头冲自己掩嘴胡笑。
这句话的杀伤力至今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叶子一。记得当时认真听课的自己脸红的跟煮熟的基围虾一般,好像周身全是锋利的针,硬是让她一动不能动的接受同学的笑话。
把她平板矮小的身材当天然的尺使,亏他韩隐的脑袋想的出来!早不记得后来班级是怎么安静下来的,也早听不清老师后来讲了些什么,那节课的后半段,子一是在微微的颤栗和对韩隐牙痒痒的气恨中度过的。
如果杀人不用坐牢,子一早不知道掐死韩隐多少回了!如果活体解剖不用判刑的话,子一早把韩隐的心挖出来研究是红是黑了!明明他也是个没长个的小破孩,凭什么遭罪的总是她?明明自己从没有惹过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让她顺心?偏又是上课,乖乖女好学生的她想打不能打想骂不能骂,子一你就是懦弱,活该内伤!
韩隐干的坏事,又何于如此,简直枚不胜举!最过分的还数他精神上的深刻荼毒,让现在明明是妙龄美少女的叶子一变得极端缺乏自信,这一切都拜他韩隐少爷所赐!
“你觉得自己跟木亦婉能比吗?你照过镜子吗?”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吗?”
“猪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能一样吗?哦,差点忘了,你不就是只猪吗?怎么会不一样,对吧?还照,你知道猪八戒照镜子后面一句是什么吗?”
。。。。。。
还让她别妄自菲薄,到底是谁菲薄了谁?
终于等叶子一从回忆中走出,发现嘴唇被咬的很疼,人也还有些颤抖。从浴室出来,《梦中的婚礼》在耳边回荡。。。
“叶。。。子一。”
“是我。”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知不知道!”韩隐吼的很凶,叶子一感觉自己要被骂哭了,这个阴魂不散的坏蛋,10年前欺负她,现在变本加厉的凶她。。。
“担心我?”
“哼,可能吗?担心拐你去卖的人。。。就那几斤几两根本卖不出个好价钱,正担心他们亏本呢!”
叶子一仿佛能想到韩隐现在正扯着嘴角,慵懒笑着的模样。这是他嘲笑她的标志动作。
“什么那么好笑?”
“我没笑!”
“撒谎!”
“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笑了,我严肃的很,没笑!”
“就你那点撒谎的江湖水平,太嫩了,听个声音就能猜个□不离十。”
“什么事儿,说吧!”
“你外套的口袋里有张电影票,那天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啊!?”
“嘟。。。嘟。。。嘟。。。”
、chapter11失约百丽宫
收了线才发现有10多通的未接来电,对象都是一个人,他的名字,韩隐。
在外套的口袋里,子一果然发现了一张电影票,也不知道韩隐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3d版的《泰坦尼克号》,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时间是五月末,在半决赛前几天。
子一料想韩隐必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姑娘,好再进行一番大肆嘲笑。嘻嘻,倒时一定得非常镇定又很有见地的对他说,热恋中的人神经通常比较冲动,jack是死在冲动上的。。。想想韩隐的表情?子一没发现自己竟有些迫不及待。
“去就去呗,当考前放松好了!”
电话那头,躺在床头的韩隐狠狠的亲了亲手上的电影票。
无聊的时候时间才过的最慢。叶子一每天舞房酒店两点一直线的生活像极了读书时代,教室食堂奔波的时光重现。所以这些日子,叶子一过的格外充实,也觉得一天一天过的飞快。她每天泡在舞房里,四肢舒展的好像人都年轻了不少,当然虽然确实还年轻。晋级赛进了,可危机意识也产生了,她不像安雨涵那样科班出身,多才多艺,只能笨鸟先飞,一个月来大剂量的训练很辛苦,可每天能累到什么都不想直接睡着又很满足。
人的长相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天生丽质;另一类是天生励志。年少时被韩隐荼毒太深,以至于死活不敢把自己往前一类靠,或许这也就间接导致她越发努力向上的小强精神。
她不是一个有高目标的人,却是个一有了目标就很努力的人。在子一看来凡事尽力而为即可,除了夏至,一旦跟他牵扯相关,子一就会变得格外全力以赴。何况夏至确实已经看到她了不是吗?所以现在的叶子一更是全身灌满了汽油,充满力量!
现在看着镜子里能完整不错的又有些像专业人士似地完成整支热舞的演绎,自己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满足,仿佛已经能看到总决赛时夏至看着自己的温柔目光。。。
“子一,下午的课我们暂停下行吗?”
“老师有事先走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练的。”
“哎,我老公非得拉我和他一起看电影,都多大年纪了,还学你们年轻人玩浪漫!要我说,那片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还不如你跳舞好看!”
“电影?”
“哦,就那部归来的《泰坦尼克号》,说要下映了,今天是a市最后一场,非要我去不可。。。”
子一飞快的赶回萧然国际,那张电影票她压在哪里了?桌子上?没有,她没有让客房的人收拾屋子,怎么会没有?抽屉?衣柜?床?到底放哪里去了。。。
韩隐,韩隐,给他打电话!对,给他打电话!放人鸽子,很不道德的!
接电话,接电话,韩隐快接电话呀。。。
——有消息呦!信息提示音依旧的柔美动听。
“我在百丽宫等你。”
等?等什么?等我?
我没那么重要,你别等了行吗。。。
再拨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关机了。
韩隐是个固执的人,他说让等就一定会到;他说会等那就是真的会等。。。
——“如果我说了要等,那就会一直等下去的。。。”这男人有时候执拗的可怕!
叶子一看了眼手表,顾不上换下运动装,拿了包便往百丽宫电影院赶。她脑子里空空白白的就想着,那傻子在那里等她。。。
记得初三参加自主招生的考试,都到了主考院校才发现准考证之前被韩隐借去看,记得他还了的呀,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万般无奈子一借了个路人甲的手机,拨了韩隐的号码,她没有想到他会接,他也没有想到这通电话会是她打的。。。
“还真在我这儿。。。你在市实验吗?还有半小时,来得及,咳。。。”
“韩隐,你怎么了?”
“没事儿,你站校门口别动,等我!。。。嘟。。。嘟。。。嘟。。。”
那天他真的来了,他面容憔悴的我都快认不出了,还不忘嘲笑我没长脑子。。。那是我第一次被那个讨厌的男人如此的感动到。
周一开学,我想了一晚上感谢的话想对他说,可是等到的却是他漂亮的像明星一样的妈妈。他请假了,重感冒住院,家长来学校拿些书。。。那个时候的我愧疚的真想冲到他面前让他随便嘲笑,那个坏孩子总说,“就欺负你,欺负你心情好!”心情好,病也好的快,不是吗?
可最后我只是悄悄的把那本他还没看完的《基督山伯爵》塞在阿姨整理的教辅书里,韩隐那家伙博览古今学富五车就是不读教科书。。。
韩隐终于回到教室是一个礼拜后的事儿。“你打算怎么谢我?就帮你送什么该死的准考证让我闻了一个礼拜的药水味儿!”他似笑非笑,看着我好整以暇的模样,我一肚子谢谢抱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那是物归原主,谁叫你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还?活该生病!”
“死鸭子嘴硬。那本书我看完了。。。别装,我知道是你藏里面的,那么厚一本,奇怪我妈怎么会没发现。。。”
“为什么生病了还来给我送准考证?”
“本来也不想出来。。。谁叫我口快,让你等我。。。”
“你可以。。。”
“让人等了,就一定会到。。。如果我说了要等,那就会一直等下去的。。。”
“啊!”
“你走路不长眼吗?shit。。。”
“小姐,你没事吧!叶。。。小姐?”
肇事司机早呼啸而去,留下一身虚汗的叶子一。周围一片嘈杂,围上来好多人,说着好多子一都听不清的话,整个世界一圈圈的转的飞快,快的头都有些晕眩,尤其是她的腿,疼的把眼泪都逼了出来。。。
“叶小姐,你醒了?”
“张。。。张导?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张导,现在几点了?”
“两点多吧,我刚挂完号,你肚子饿了吗?我去买点吃的。”
“不是,是我有急事儿,您能送我去趟百丽宫吗?”
“不行,得先看医生。”
“我没事儿,你看我能走能跑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啊!好像有点扭到了。。。没关系,不是很疼的。。。”
软磨硬泡下,张天明还是屈服了。
“有人等吗?”
“恩。”
“男朋友?”
“恩,张导能再快点吗?”
等赶到百丽宫,估计得四点了,电影也该早散场了。。。韩隐,你还会在那儿吗?
、chapter12半决赛开场
韩隐到现在还是不肯接她的电话,可是她已经没时间头疼这件事儿了。现在最让叶子一困扰厉害的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半决赛!
苦练一个月,信心满满的热舞,还来不及赶上登台的表演就生生夭折在这双残腿上。她的腿在与车子的擦肩而过下,成功的扭伤,虽然短距离走路什么的不成问题,可是因踮脚却还很困难,所以热舞这种剧烈运动是碰也不能碰了。
她早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适合舞台的人,那么多年让她真的爱上的也就是创作,默默的当一只鼹鼠躲在自己的洞里,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虽寂寞却也享受。只可惜没有人把敲击键盘搬上比赛的现场,这不是什么才艺,可她不会唱歌,不能像安雨涵那样随随便便捡首歌,信手拈来就是一场秀。。。她的参赛项目必须绞尽脑汁,稳中求胜。。。
现在她的“稳”是阴沟里翻船了,夏至,怎么接近你的道路总是那么多舛呢?
什么表演是用不着腿的?讲故事?说笑话?变魔术?小品相声?她统统不会!何况这又不是什么文艺汇演,就算是,她也缺搭档!要么唱歌?算了吧,就她那魔音!。。。
一番思考后否决,否决后再思考。叶子一已经基本将自己定论为一弱智儿童了!
可要她放弃那是不可能的!那才艺又在哪里?时间还不够了,什么节目是一蹴而就的?叶子一活了二十多岁独独缺的就是艺术细胞,那唯一算的上才艺也只有那钢琴,还父亲葬礼后,兰妈妈为了让她振作,塞给自己的培训班,有因着被某人刺激的脑子抽筋了才硬着头皮去学的,水平差的也就够虎虎外行人。。。
《梦中的婚礼》打断了拍脑袋揉头发的叶子一,她盯着手机良久却没有马上接起来,唇角慢慢的淌开微笑。。。
“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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