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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叶容凯家的车途中,遇到了说来就来的强台风,公交车过桥的时候,直接偏进河里了。

我居然能淡定地用车载安全锤砸开车窗,游到岸上,然后上岸的时候才发现一只鞋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全身湿透透的我本来应该换一身干衣服再去见叶容凯的,可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我先是跳着一只脚走着,后来发现这样走真的好慢。索性脱了鞋子,就这样光脚奔向他家。

风越来越大,雨也开始倾泻下来。路上好几个撑着雨伞的,伞柄都被吹断了。我坏心地想,还好我没伞。

到达叶容凯家的时候,我的脚已经在水中泡得麻木了,没有知觉了。

这次敲门,我没有了上次的戾气,很温柔。

“叶容凯,快开门!”

大概是太兴奋了,我的头顶着门转了一圈。

在心里说着,叶容凯,快出来,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结果开门的居然是赵西翰,我的头没有着力点,整个身体反方向地都仰倒在他怀里。

“宁宁……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赵西翰紧张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赶紧推开他,自己站好,现在的气氛变得好尴尬,我的脑袋也是一片浆糊。

该死的叶容凯,为什么每次来,开门的都不是他,他到底是有多大牌!

我想什么都不说,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忽略赵西翰,去找叶容凯。

“怎么多抱会儿呢?”叶容心从楼道的尽头缓缓地走出来。

我很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话也已经到了喉咙口了,但最后只有冷笑。

不理睬,才是最凶狠的解释。

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后退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咄咄逼人地说:“别以为成为我的嫂子,就可以借着这个由头,不断地出现在赵西翰面前,他是我的!”

这女人简直是奇葩,自己总是在我面前像固定群众演员一样乱串戏,还怪我出镜率太高?!

“叶小姐,逃过一次家的小狗就算再次拴回去,也会想尽办法逃走的。外面的世界太美好了,有太多太多值得他渴望交|配的母狗。我这个曾经的主人奉劝你一句,要想永远留住他,就培养一两个和其他母狗不一样的闪光点吧,你在母狗堆里真的辨识度不高。”没有了以往的逃避,我正面迎战。

“你这个疯女人,居然骂我是母狗!”叶容心的表情太狰狞,眼睛都快脱出眼眶了:“赵西翰,这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低俗到了极点。”

“叶容心,在她那里,你得不到什么好处!她不是你能撒气的人!”赵西翰过来拉她。

叶容心却甩开他的手说:“那我能找谁撒气?你吗?还是我所谓的哥哥?凭什么我要受气!?”

她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的身体,侧向我:“不过,你也没什么好结果。叶容凯根本不会爱人!他根本就看不起女人,对眠雨姐是这样,对你更不会例外。他对眠雨姐玩完还有责任,你要是被他玩腻,就直接扔了。”

“叶容心,我看该被扔出去的人是你!”叶容凯不怒而威的声音适时出现了。

我回头,看见他扶着楼梯下来,脸色有些苍白,想起昨晚他传给我的西瓜图片,这个傻男人,病了就不要吃西瓜这样生冷的水果,加重病情,真是笨到了极点。

窗外的风透过小小的缝隙刮进来,他的睡袍被吹开了些,几块整齐的胸肌,看得我眼睛都直了。要不要病得这么性感?!

叶容凯下了楼,熟稔地将湿淋淋的我捞入怀中。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手握住我火烫的手,弄得我一阵冷一阵热的,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哼,要不是妈让我来看一下你死了没!我才不要来见你这只僵尸!”叶容心冷哼。

“那你代我问候老巫婆,说我很好,等不及给她送终!”说这些话的时候,叶容凯满嘴的冷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他眉梢间稍纵即逝的,那抹淡淡的悲哀。

“我呸!”叶容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妈不行了,还有我,还轮不到你一个私生子继承财产。”

“我说过很多次,不稀罕叶氏那点钱,只要你们滚远点,别来惹我!”他的手好凉好凉,我不禁紧紧地握住,这种冰一样的温度,让人……心疼。

叶容心恨恨地跺脚,抬脚就走。

“等一下,”叶容凯把一束巨型康乃馨扔过去:“这个拿走!放着污染空气!”

叶容心接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叶容凯,最后把花扔在地上,使劲地踩,就好像把花当成了叶容凯一样泄愤似地猛踩,最后连高跟鞋的跟都踩断了。

她指着地上的被踩的面目全非的花,一字一顿地问:“满、意、了、吗?”

叶容凯上前踩住了一朵残花,慢慢地用拖鞋碾得粉碎,表情狠戾:“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宁宁大呼小叫,你的下场参考这朵花。”

叶容心对叶容凯是敢怒不敢言,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转而狠狠瞪我:“看见兄妹厮杀很开心?让你失望了!我们一直是这种剑拔弩张的关系,并不是因为你,别太看得起你自己。”

我学着叶容凯威武的语气说:“别再对我吹胡子瞪眼,否则下场参考那朵花。”

“你们……”一向以嘴巴毒辣的叶容心居然结巴了,踏着凌乱的步子离开了。

赵西翰却没有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前所未有的陌生目光。

叶容心快走到门口了,不忘回头吼道:“赵西翰,还愣着干嘛?别人的女人看看都过瘾么?”

赵西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失望、是心痛、还是茫然?我已经读不懂。

叶容心因为一只鞋子的跟断了,走得很吃力,一拐一拐的,赵西翰小跑着过去,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

不多时,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

叶容凯解开睡袍替我擦身上湿嗒嗒的衣服,因为他在我背后,看不见他没穿衣服耍流氓的样子,所以我没发飙。甚至按照他刚才完美的胸肌,自动脑补了六块肌肉,吞了吞口水说:“你和你妹的关系很不好?”

他给我擦水珠的手顿了一下,老实地说:“如你所见。”

我转身,攀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呼气:“你们这样的关系我很满意。”

他半眯起眼睛,打量着我此刻不安分的眼神,他眼里想要侵犯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他刺刺的下巴轻轻地摩擦着我的鼻尖,让我心痒。

他忍耐的低哑嗓音,从我的头底心想起:“宁宁,你在惹我!”

他的脸涨得有些微红,充满十足欲|望的眼在温暖的灯光下显得妖艳无比,简直像误下神坛的男神。

我受不了这样赤果果的男、色、诱、惑,我的头发还在滴水,恰好滴在他微微上翘的唇上,我像是受了奇异的蛊惑一般,将他的头压向自己。

那颗在他唇上滚动的水珠,就这样碎裂在我们的唇相碰的一瞬。

“惹的就是你!”

我继续说:“让你故意跟张眠雨做接吻的假动作,引我吃醋!”

我咬着他的下嘴唇,掀起眼皮看着他坏坏地说。

叶容凯扯开唇角,低沉地笑了起来:“宁宁,我刚洗了澡,任凭处置!”

我趴伏在他的胸口,玩他坚硬的胸肌:“我也洗澡了,外面的暴雨淋了半个小时,算不算淋浴呢”

叶容凯双手飞快地托起我的臀部,我的手绕着他的脖子,他一边一寸一寸地吻着我的脸颊,一边抱着我上楼:“你淋雨了?必须出点汗,才不会感冒,我来……帮你出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强台风海葵登陆宁波了,我擦,真的好强。

我是穿雨鞋出去的,伞骨都被吹弯了,那是钢做的啊!怎么这么脆弱。

好怕,就这样飞起来!

最后,下章想不想吃肉哇?

想开荤的童鞋乖~举举小手~

27

27、27。谁的和谐谁和谐。。。

窗外的风雨交加;导致窗纱被一层一层吹起,如波澜四起;让人激情荡漾……

雨很大,雨滴都落在了地板上;房间里都是湿漉漉的,我打了个哆嗦。

叶容凯抱着我的手一僵,低声在我耳侧问道:“很冷?”

我突然感性地想起机场初遇叶容凯时的情景,不禁感慨:“第一次在机场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这人真孔雀;面部肌肉坏死,像个冰渣子,嘴巴又坏。”

“你这种型的真的是我最不待见的。可是后来的你;虽然油嘴滑舌;但是却真的为我做了很多事,我都是看得见的。”

说到底,还是我道行不够深,真是你妹的日久生情!

“这么说,我的印象分很低啊,”他把我放在床上,找了毛巾开始擦我的头发:“怪我,要是在机场就认出你,我们的娃子都该有了。”

我磨牙:“正经点!”

叶容凯搓搓手掌,开始解我上衣的扣子,眼梢微微挑起:“这就办正经事!”

“办你个头,换了这身湿衣服,我穿什么!”

叶容凯拉近我,呼吸对冲,他大大的桃花眼眨着:“穿床单。”

他一手扯起床单,一手把抛进床的中央。我们两个人都被一张薄薄的床单缠绕在一起,风呼呼地灌进来,以及无法忽视的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耳边此起彼伏。

“你的伤还没有好,最好不要冲动!”我的语气保持镇定。

他突然扑在我的身上,我措手不及,陷在床垫上,一时间竟无法动弹。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轻柔地在我的唇上来回滑动。

“从酒吧那晚开始,就一直等今天!就算我此刻伤得只剩一口气,我也一定要办了你再死!”滚烫的话随着他的唇印在我的嘴上。

既然他这么坚持,我只能例行公事地表明我的立场:“你最好多剩一口气,别等会儿,做到一半就断气了。到时候就说不清了,到底是因病影响雄风还是原本就先天不足?”

他蜷起的手指轻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回荡:“你怕我一进去就出不来?放心,我技术还算过关,不会断在里面的。虽然很想和你融为一体。”

我抬起眼眸,好奇地问:“过关是算好算坏?”

“至少不会让你的第一次太过惨烈。”他笑着说,手从我的脚踝开始滑上来,掀开我的裙子。他的手就这样隔着我纯白的内裤按在那里,他居然很有耐心,并没有轻举妄动。

我其实有些恼他,这种恼带着害羞,说出去都没人信,天不怕地不怕的乔韵宁居然害羞了,简直比恐怖组织突然变成了红十字会一样惊悚。

“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叶容凯眼梢一挑:“我说的第一次,是我们初次合作。”

我真是囧得想要掉自己的舌根,让你嘴贱!让你自我暴露!

我开始咬嘴唇,这事儿要是搁古代,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要是放在如今世风日下的二十一世纪,我就跟恐龙残骸差不多。特别是美国的室友们每次谈到处女这个单词的时候,那股鄙夷。在她们的眼里,一个有魅力的女子,会被很多男子追逐,更懂得享受不同男人的床技。我有时也会和她们讨论床技,或许也是好奇,甚至有点小小的向往。不得不承认,我是思想上的淫|娃,行动上的懦夫。

因为我怕痛,每月一次的经痛都把我折磨地没人样儿了,要是有人要戳破我一层肉,我还不痛死,虽然那肉很薄很薄,但那也是一快肉膜啊。

叶容凯像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拿他白嫩嫩的手给我:“赵敏咬了张无忌一口,就把自己赔给他了。你当初在手术台上,把我当五花肉咬,你也要赔我一块肉。”

我开始对着手指玩,微笑着讲价:“我们可不可以改个黄道吉日再合体啊,你看今晚强台风海葵雅登陆了,这样的风水实在不适合我们野合啊!”

他低着头,额头挨着我的发丝:“宁宁,就让我们来改变风水吧。”

“不如先吃饭吧,你看,我这么一路跑来,还没有吃饭。”我打算开溜,做好了爬行的准备。

没想到,叶容凯抓住我的腰,不放手。

“放开!我饿得没力气了都!”我继续爬行。

结果他不放手,我只听“嘶啦”一声,内裤被他扯得漏线了。他还继续拉着内裤的残骸,另一头内裤勒得我的大腿根部的肉生疼生疼的。

我恨恨地回头瞪他,他却无赖地腻在我耳边吹气:“宁宁宝贝,你内裤湿了,你这样穿着会很不舒服的。”

“你这样要撕不撕的,我更不爽好吗?”我在心里一万遍咒骂他,尼玛技术不好就不要学毛片好不好?老子买的内裤质量过硬啊,哪是你用力一扯就碎的地摊货啊!

他瞬间眉开眼笑,双手并用地帮我把内裤褪至了脚踝,估计是嫌弃我脚底刚才因为赤脚跑了很久沾染了秽物,他捉住我的脚,慢条斯理地擦着。

我自尊心伤了,他把我脱光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我,只认真地擦脚。

我双手放在我的花丛中,有些自卑:“是不是很丑?”

叶容凯擦完一只脚,继续气定神闲地擦另一只脚,我蠢蠢欲动的粉嫩被小心翼翼地护在双手下,但我还是受伤了。毛片里的猥琐大叔一看见小萝莉诱人的私|处,都会两眼放光,然后露出一口烂牙,笑得简直返老还童。可叶容凯怎么没这么表情,我的自信心受打击了。我一点有没有吸引力!

想到伤心处,我哇哇大哭了起来。

他吻了我擦干净的脚底,轻轻抹干我还粘在睫毛上的露珠:“真是个傻瓜!怎么会丑!美得想立刻进去那里!但因为是你,我必须温柔对待!”

“可是……”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就封住了我的唇,他湿软的舌头不如往日的温吞,激进地滑进我的舌根处,突然而来的摩擦,差点让我尖叫出声。

“还是不让你说话的好!”

他专注地玩着我胸前的柔软,完全把它当海绵玩,揉揉,捏捏,挤挤,摁摁。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死了。

我的脸很热很热,估计成猪肝色了,这个颜色一点都不美好,和我幻想的花前月下的苟合一点都不一样。

我不想让叶容凯看到我这只煮沸的虾子啊,嗷呜!

我别过脸,恨不得把脸和枕头黏一起才好。

他调整了位置,让我趴在床上:“宁宁宝贝,你看g|v有瘾头吗?虽说后进式更深入,可是我们初次合作还是有风险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杯具,大哥您会错意了好吗?老子怯场了好吗?不方便露面好吗?!

他的吻就这样像暴风雨一般疾劲地落在我的背上,估计看到了尚未痊愈的疤痕,窒了一下,随即更轻更轻地吻我的肌肤,甚至比雪花还要轻,不同的是,飘落的时候又湿又热。

慢慢地在温柔的抚摸中,我渐渐放软了身子。

他的侧脸挨着我的侧脸,我完全无法正常呼吸了,惊喘着,他的双唇抵着我的嘴巴,一口一口地喂给我他的呼吸。

他纤细的手指滑进了我的甬道,来回地抽动,原本干涩的花|径慢慢地有了感知,他深黑色的眼兴奋地望着我,更加疯狂地吻我。

我一直鄙视毛片里的女主,怎么这么经不起逗弄,猥琐大叔掰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缝隙来回抽动,只是手指,就能让她躬身相迎,扭动地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娇吟地像一个喜鹊一样,明明表情痛苦得要死要活,却表现得好像要再来一次。

如果此刻在我面前只是猥琐大叔,我想我会很把持得住,甚至不会发出让人尴尬的声音。只是此刻温柔触摸我的,是叶容凯,赤果果的男色代表,他的睡袍好像是被我意乱情迷的手毫不留情地扒掉的,这锁骨,还有我一直深爱的六块肌肉。

我简直如鱼得水,这六块肌肉要是用盐水煮上一个下午,该是怎样的美味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咬了咬,肉质真的还不赖。

他迷蒙着雾气的桃花眼,又加了一根手指,他不再是来回抽动,而是碰着我的肉壁,天呐!我觉得我此时的身体就跟被几百伏的电流击中一样,各种电流在血液里流转,有些酥麻,有些微痛,有些震撼!

“宁宁宝贝,不行,你太紧了,来,脚再分开一点。”他把我侧着的身体,翻过来,把双脚搁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说好后进式吗?”我捂脸。

“怎么不想看到我的脸做吗?想把我幻想成其他人?”他的眼神有些受伤。

“我……”我支支吾吾的,总不好说,我有阴影,毛片里的男女到高|潮时脸孔都很狰狞。他一定觉得我是毛片狂。再说,上次已经被他撞见我在看g|v了。

结果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没回答。让他发了狂,他猛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对准了我的弱点。

“我是谁?”

叶容凯滚烫的利剑就这样一点点地刺进来,我瞬间好像被逼供的小白菜,泪流满面:“叶容凯,你是叶容凯,你能慢点吗?我再怎么爷们儿,也是被攻的一方啊,玩坏了,不是你自己吃亏吗?”

“快点,再叫一次我的名字。”鸡同鸭讲,我说让他别用蛮力,他要我喊他名字。

“叶容凯……叶容凯……”我不断地叫着:“叶容凯,你是不是学生时代从没被点名过,所以上我这来寻快感……啊……”

到最后,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了……

他,他,他,

就这样进来了!简直将我彻底贯穿!

就在我没有停止尖叫的一瞬,我听见了隔壁小声的呻|吟。

“嗯……啊……嗯……啊……”

我不解地眼神望着叶容凯,而叶容凯此时的表情非常的精彩,是

害怕。

他居然在害怕。

那么隔壁的女声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以后谁还叫我x无能!哼!我也会写肉!

猜猜淫|叫的娃子是谁!

28

28、28。谁的旧伤谁破裂。。。

叶容凯浑身散发一股炙热的温度;他的唇却有着微微的凉意,他自从进来我的身体以后;便像温泉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以至于我都忘了他刚才狠狠地那一下,快准狠地除掉了我的那片薄薄的保护层。

他散发热度的利剑在我的深处不断地探索;仿佛永无止境。我咬着唇,竭力不让嘴边有溢出痛哼。

隔壁的呻吟还在继续,好似被一股强烈的快感支配着喉咙,毫不间断;辗转缠绵不绝如缕。

陈妈是很喜欢看这类的毛片吗?声音真脆;这类的碟子大概我也乐于让它躺在我的硬盘里,归类在美声动作片,要是医院同意的话;在手术时放;我想会大大提高我做手术的效率。

叶容凯一刻不停地寻找着我的敏感,在耳垂边轻咬舔舐,低哑的声音性感得要死要活:“宁宁,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不紧不慢的温柔式爱抚,让我觉得自己瞬间像一只被点燃的蜡烛,灼烫地融成了一片蜡泪。

我的感官早以混沌成了一片,不知身在何处,这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或是此刻,悬浮在半空中,空虚袭击着我湿润的唇瓣。

我几乎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此刻的叶容凯也没有比我好多少,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我无处安放的手,被他牢牢握住,十个指头的指关节都被他扣着,紧紧的。

他胀满的坚|挺再停歇了一瞬以后,用惊人的速度再次撑开了我的甬道。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毫无美感,就如同千万次便秘时从厕所传出来的绝望嘶吼。

当然其中的痛苦以及快感,比便秘后的拉稀更甚。

我合起眼睛,攀着叶容凯的背,将我懒了一个月没修剪的十个指甲一个不落地陷入他的肉里。

我笑,你看,叶容凯,我对你多好,我的痛都分你一半!

他也笑,看着我坏坏地笑,掐着我的臀部,不断地攻击我,他的装备显然比我的先进,他的宝剑锋利无比,我这盾牌早已乱箭穿心。

他步步紧逼,不断与我深入交流……

我节节败退,可以说是溃不成军……

隔壁的音乐剧还在高|潮,已经刷新了毛片该有的娇喘频率。我怒了,老娘享受不到纯快感,隔壁的叫声那么浪刺激人吗这不是?

“叶容凯,明儿问陈妈去借了她今天的片子,我们也试试那体位,能不能像她一样享受?”我咬着他的耳朵,不满地抱怨。

叶容凯此时的表情还很涣散,只捧着我的脸一阵狂吻:“宁宁宝贝,你说什么?”

我有些激动,连着腰也扭动了起来:“隔壁的叫声啊,不是陈妈在看毛片吗?”

他看着我的眼有些浑浊,他的利器在我的体内乱窜,让我原本疼痛不堪的肉壁顿觉又痒又酸,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他抿了抿嘴唇,一片深沉地看着我:“不是。”

我愣住,连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我努力地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呻吟。

叶容凯艰难地从我体内退了出来,揪住床单的一小角,我只看到了白色的浑浊液溅了一床。

体内突然失去温度,我的心也是一凉。

我无心再听,说出了最坏的可能:“是张眠雨吗?她在隔壁看毛片!”

其实我的心里想的是张眠雨在隔壁滥|交,借以刺激或者报复叶容凯。

“是张眠雨……但是……”

当从叶容凯刚才还温柔缱绻的嘴里听到“张眠雨”三个字,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用利刃刺了一下,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叶容凯想要纳我入怀的手。

抓起叶容凯的睡袍一披,就往隔壁冲。

“别去……”

叶容凯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他的身体还跟刚才一样,炙热得像一块烤熟的炭块,刚才我觉得温暖,可是现在我已经被烫坏了。

“没事儿,我心脏很强,我就去证实一下我的猜想。”

我是什么人啊,我是敢于直面赤果果的背叛的人,只是敢于直面狗血的人!

“宁宁……”

叶容凯想追出来,可是睡袍穿在了我身上,他只能急急地回头求助于薄薄的床单。

我冷笑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我会告诉你如今如此废柴的我曾经是校短跑冠军么?姐追过的公交车比你吃得盐还多。

原来,声音不是从隔壁发出来的,是从叶容凯家的小阁楼发出来的,够有穿透力的啊,我循声上去。

门居然没有关!是虚掩着的!

我一手抓着另一只手,颤抖着一点点推开房门,

我竟然看到了那么不堪的一幕。

一个女人,看清脸,竟然是张眠雨。

她就这样裸|露着穴口,纤长的手指玩着自己的脆弱,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另一只手上的10寸版画,我远远地看着,她对着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笑得痴迷,笑得沉醉……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沿着她的穴口,直流到大腿根部,接着不断不断地涌出……

我突然之间很想知道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能让一个女人玩自己玩得那么疯狂?

此时张眠雨换了一个姿势,将身体朝着窗外,背对着我。

她还是不断地深入自己,毫不留情地按着自己翩翩起舞。

我却看清了那张照片里的人,

有神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嘴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挂着一层淡淡冰霜一般冷冷的。他身边的女孩儿倒是笑得甜美可人。

她原来也像照片里的女孩儿一样美好过,可是此时的她再也无法将电视银屏里的宅男女神相提并论,她简直让我从胃里恶心到喉咙。

我干呕了几下,痛苦得蹲在楼道口,因为晚上没吃什么饭,最后吐出来的,不过是一口酸水。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还好不是一口血。

好像在我的胃里开了一道口子,直直地连着心脏都破裂了。

我笨拙地用眼泪去洗涤那道让人痛到不能动弹的口子,一滴一滴,仿佛拼尽了全力,这么毫无止境地流着。

恍惚中,叶容凯抱住了浑身止不住颤抖的我,一遍遍地说:“张眠雨她有病,她有病!所以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去相信!”

可我就是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模模糊糊的他,怎么前一秒还与我亲密无间的人,此刻再看竟会比过路人还要陌生?

他想要补救的吻吻在我的眼泪上,细细密密,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流泪流的那么凶。

我挡住他还要继续的身体,狠狠把他推到最远的地方,像是疯了一般地摇头:“不,不,是我疯了,有病的是我!在一个还留宿着前女友的男人家盲目地献出了自己,我才有病,我病入膏肓,简直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要说:张眠雨的病得治啊!女主表示无力了!扶墙!

29

29、29。谁的仇恨谁用尽。。。

噩梦做到了最巅峰。

“你先冷静下来;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叶容凯像一个传销头目,又想再次蛊惑我。

“我亲眼看见;你的前女友拿着你们的照片,疯狂自|慰。这次我各个角度都看了;生怕再次冤枉你,我真是蠢毙了,这次当然不是借位!”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所谓一些,讥讽地笑着;甚至笑得眼眶再一次湿漉了起来。

“你看到的确实是真的;”叶容凯沉默了良久终于承认了这一切:“张眠雨她发病的时候,确实会那样。这也就是我不放心她住在外面的原因。”

“真是善良的前男友,”我忍不住称赞他:“这么贴心的男前真是人间哪得几回闻?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命遇见你这样的前男友呢?”

“宁宁;别这样挖苦我。你要明白;我们这一行很看重道义。张眠雨是前帮主的女儿,她是帮主生前最大的心病,我有责任啊。”他说这些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咬死了“责任”这两个字。

我突然一瞬间醒悟了,如醍醐灌顶:“我到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你妹会说那些话,她比我更早知道我的结局,你玩腻了她至少还有责任,我呢?玩腻了就扔掉。”

我的眼眶正在莫名其妙地发热,但是我还是想当面致谢:“叶容凯,谢谢你,没有玩我玩很久,谢谢你这么仁慈地及时扔掉我。”

“宁宁,我从来没有玩你的意思,”叶容凯叹息了一声:“我承认,我一开始是在利用你,找寻过去的疑团。我十岁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唯一的线索还是最近一次去波士顿的老家翻到的一张小女孩的照片。我这次回国也是为了找你!”

“找我?找我玩才差不多。叶容凯,你玩我真是玩得彻底,你让我陷入被爱的错觉。你带我走出失恋的地狱,又亲手将我推入你制造的地狱。我何德何能,能让你如此处心积虑?”我简直像被迫看了一场荒诞剧,心情整个就跟吃了一碗的苍蝇如出一辙。

“这不是错觉!”他的脸色变了:“我也不相信,我能喜欢女人,身边多的是心如蛇蝎的女人,我连相信女人都做不到。可你太善良了,对背叛你的男人是,对我也是,你下不了狠心。你让我觉得惭愧,惭愧得无地自容。更让我觉得心疼,心疼得无以复加。”

“心疼?这就是你心疼我的表现?”我的心简直一片狼藉:“也对,我这样傻子哪值得人心疼,自己都不晓得心疼点自己。我单细胞啊,我以为你吻张眠雨被证明是假动作,那么就断章取义地认为你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心乱,我就是用这个答案来解释为什么那天张眠雨衣衫不整地来个我开门的。你看我多愚蠢,感情用事的人都这样!”

我觉得全身都冷,从内到外的冷,我系紧睡袍的带子,身体稍微有了些回温,便继续说:“还有,你说错了,我不善良,我只是懒,懒得跟不相干的人计较。”

他的眼神挣扎了很久,一个口型维持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最后叶容凯乏力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今天我就是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也不会相信我。”

“相信?”我微微仰着头,绝望透顶:“我甚至都不相信你有心脏这个器官,别说你的人了。”

楼上传来张眠雨难耐的低吟:“阿凯,阿凯,救我!救我!”

我就这样观察着他此时的表情,有股朦胧的忧伤的乌云压在他的头顶,他的眼是漆黑漆黑的,这样的眼神让我觉得茫然。

他握住我的手,闷声道:“只要你说不让我上去,我就不去!”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子了,只要有风,随时能将我心的灰烬吹得一丁点儿也不剩。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死机,完全黑屏,来来回回就两个字:“失望”“失望”“……”……你上不上去,还需要我提示吗?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一上去我们就彻底散了。

我头晕眩得很厉害,他还不死心地冲我鬼吼鬼叫:“宁宁……你说啊!”

我实在不想跟“小马哥”继续搭戏,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每个字吐出来都十二万分的恨意。

“去,去,去,马不停蹄地滚上去!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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