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想又怎么样?怕上头不允许吧?现在到处都是公社,大家都是在食堂里吃饭的,哪里能够拆伙?别个要说咱们是反动分子,是反革*命了。”
这年头虽然没有大革*命那些年那么凶猛,可是大家对于反动分子还是很敏感的,大家将中央的决策奉若圣旨,如果谁敢反对,那就是反革*命的罪名啊!谁承担得起!
“唉……这样也不行,以后该怎么办呢?”
大家都愁啊。
宋村长端着酒杯,摩挲着粗糙的杯子,道:“其实算算账,还是大家分开吃饭吃得少一些。合在一起吃,大家看着粮食多,就不那么珍惜了。养猪养鸡是需要剩饭剩菜,可是也没必要剩下那么多。如果把粮食分到各家去,都是各自家里的了,大家可能还看的紧一些,不会那么大手大脚的,指缝儿也不会那么大了。”
“宋村长说的有理,可是这么说起来,上头也不会信啊,我看这事儿悬得很呢!”
这些人里面也就只有宋村长的日子最不好过了,他现在就是县里挂了名的典型啊!真是太倒霉了。
虽然这次村长小聚让宋村长知道了许多事情,可是却没有办法改变,只能长吁短叹而已。
所以在这段时间的时候,大家都可以看到宋村长在田间地头晃悠,一脸愁容,时常叹两句。
大家都知道最近村长在上头挨了批评,心情很不好,所以大家也不敢在村长面前多留,只敢打了个招呼就急忙低下头去忙活,村长挨骂也有这个因为大家懒散的原因啊!
其实宋村长倒是没有怎么怪自己的村民,毕竟外头都这样的,自己也不能太强求自己村的人了,宋村长在愁这事儿的解决办法,难道要等到晚稻成熟了,又交那么点点上去,又挨骂不成?这是宋村长不愿意的。
这天村长就遇到了在外头打猪草的宋慕雯。
这一年,宋慕雯五岁了,长高长壮了许多,早就不复当初瘦弱得像只小老鼠的模样,而且已经初显小美人坯子的影子了。
宋村长看宋慕雯背着篓子,头上还冒着汗,上前帮着提了篓子,道:“囡囡一个人出来打猪草?”
宋慕雯道:“是啊,哥哥姐姐都有活儿要干呢,家里的猪又不能饿。”
猪主要是靠肉卖钱,要是饿着了,就容易掉肉,肉不多就卖不起价,所以大家是想方设法让猪吃饱一点,吃多一点,多长点肉。
宋村长点头,道:“你这猪草收拾得还挺干净。”
宋慕雯道:“那是当然了,自家的猪自然要精心养着,是好是赖都是自家的,别人可不能帮我们承担。”
村长将宋慕雯送回了家,心里还想着宋慕雯的那句话,是好是赖都是自家的,因为是好是赖都是自家的,所以连这样的小娃娃都知道猪草要弄干净弄好,因为不是自家一家的,是大家一起的,所以大家都不放在心上。
村长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觉得这个事儿确实是需要好好弄一弄了,自己村子没有比别的村子少做什么,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名声这样的指责?不说自己的面子,自己村子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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