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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宜凳裁础?

“呵呵……”他突然低头笑起来,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可是我预感到他笑过之后就是暴风骤雨。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和韩语琴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他表情未改看着我。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根本不需要我配合,继续往下说。

“我只是给她吃了点安眠药,脱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弄上点痕迹,让她躺在我的床上而已,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在适当的时候拿给赵飞燕,等着你和赵飞燕上门捉奸。”

说完这些之后他就不再开口,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这次等了很久他都没说话,我只好开口,而且我确实很好奇。

“你自编自导自演这场戏的目的是什么?”

他低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就不再动,就那么放着,烟雾弥漫过来的时候才重新听到他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一个叫上官彦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但是大脑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上官彦?上官这个姓不常见,如果认识的话我应该很容易想起来的。

我皱眉准备摇头,突然想起来,以前包养飞燕的那个富商好像就姓上官,具体叫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我试探着问,“你是说那个,那个和飞燕有过关系的男人吗?”

飞燕以前说过,她和那个男人分开蒋阔帮了不少忙,应该就是他。

他点点头,而后带着嘲弄开口,“有过关系?哈哈,这个描述真是,你对赵飞燕还真好啊,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她干了什么之后还会不会这么护着她。”

我看着他那令人讨厌的表情,一下子就火了,“蒋阔,怎么说你和飞燕也曾互相喜欢过,就算她以前做错了什么,但是那些事你和她认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又何必翻旧账揭别人的伤口呢,如果你这么介意又何必和她开始呢?!你这不是有病吗!”

他还是脾气很好的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而且,有件事你们好像都搞错了,我不是认识她之后才知道她被包养,而是先知道她被包养才会选择认识她。”

“你什么意思?”

“我本来不叫蒋阔,后来到了高中的时候才改的名字。”

我头晕,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脑子,上一个问题我还没搞清楚,他又开始了下一个问题,我不明白蒋阔为什么又转移了话题。不叫蒋阔?那叫什么?蒋介石?

“上官彦是我父亲。”

他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抛出一个炸弹,对我来说,就是个晴天霹雳!

我稳了稳心情,“不可能,你……”

他没给我机会反驳他,“我改名的时候改随母姓,我本来的名字是上官子阔。”

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狗血呢?蒋阔不会是小说电视剧看多了吧?为了报复父亲包养的情人破坏他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而接近她,等她动了心再一脚踹开她?

“我上初中的时候,上官彦的生意就已经做得很大了,他身边的女人也如走马观花的换,那个时候他和我母亲的关系很紧张了,我也讨厌他,讨厌他给的一切,后来我自作主张把他给的名字也改了。以前那些女人母亲的处理方式一直是上门闹一场,甩钱。后来上官彦换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还没来得及行动,他就换了,所以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几年前,赵飞燕是目前为止待在上官彦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我一直好奇原因。也怪她命不好,正赶上我有能力的时候,前段时间母亲找上我,让我解决了她。我想,如果让她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是不是也该让她尝尝我母亲和我受过的那些伤害?如果这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效果会好得多?每次看到她对我笑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想,你现在笑得有多开心以后我就会让你哭的有多伤心。你说呢?”

他慢慢的开口,面无表情,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感情,看来,他和他父亲的关系确实很恶劣。都说最毒妇人心,在这方面眼前这个男人可一点都不差劲,最毒美男心。

我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对他说,“蒋阔,你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现在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不想再和你废话。”

他看都没看我,“我要说的还没开始说,你就没耐心了吗?”

我没理他准备走,他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住一切动作。

“韩语琴之所以沾上毒瘾是因为赵飞燕往她的水里下了毒。”

“不可能!蒋阔,从现在开始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相信?你觉得赵飞燕是那种吃了亏就躲到一边哭的人吗?她会一声不响的就这么放过背叛她的人?”

他说的都是事实,飞燕不是那种吃了亏就躲到一边哭的人,按她的个性,有仇必报,而且会十倍百倍的要回来。

“承认吧,夏落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这段时间是不是连你也找不到赵飞燕了?她为什么不出来见你?你不奇怪吗?”

我忽然慌了,“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你说谎,你是为了报复飞燕才这么诋毁她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

他站起来,又给我投下了一颗炸弹。

“夏落落,你知道吗,本来我的目标不是韩语琴,而是你。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家恰好离得近先送你回去,韩语琴今天的下场就是你的。哎,你说,是韩语琴点背呢,还是你命太好呢?”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轻松地勾起嘴角,“我说的是真的。”

“蒋阔,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我大骂他一声就跑了出去。

又下雪了,外面还出着太阳呢,竟然就开始飘雪了。我浑浑噩噩的打车去了飞燕家,对着紧闭的大门敲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反应,打电话依旧是关机,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又打车去了陆槿枫家。

给我开门的是陆槿枫的手下,还没进门就听到琴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声,先是大声骂着陆槿枫,什么难听骂什么,却没听到陆槿枫还口。后来可能累了就变成小声的商量,“陆槿枫,我难受,你给我打一针好不好……我好冷……给我打一针吧,求求你了……”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卧室里满目狼藉,能摔的能砸的都被扔到了地上,琴子披头散发的被陆槿枫包在被子里,抱在怀里,小声地哄,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好像融化了,但是眼睛里都是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痕迹,我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陆大老板。

“你喝点水吧,多喝水把毒排出来就好了。”

说着陆槿枫拿过一边的玻璃杯喂到她嘴边,这可能是房间里唯一健全的易碎品了。却被琴子一把打到地上,“陆槿枫,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我实在看不下去,退出来坐在沙发上,耳边一直盘旋着琴子的声音,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来。

“你看!窗户外边是谁?她怎么老看着我呢?是不是要杀我?我害怕……”

我听到这句心里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准备去卧室看看,肩头一沉,转头是陆槿枫的手下。

“别去看了,什么都没有,她产生幻觉了。每隔一段时间就神经兮兮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低头擦了一下,“她,她还会不会好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没回答我。

我的心好像都疼麻木了,抬头摸了一下脸,一脸的泪,我使劲擦了擦,努力对他一笑,“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慌不择路的跑了出来,我怕再待下去我就会疯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雪却越下越大,气温越来越低。我不知道去哪儿,随便走着。

走着走着觉得周围很熟悉,再一看,原来是雪儿生前住的地方。

我进了小区,站在楼前,那个地方已经重新被白色的雪盖上了,,可是我好像还能看到刺目的红色。我抬起头看着楼顶,雪花不断落进我的眼睛里,凉凉的很舒服,但是却阻挡了我的视线,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我站在顶楼的风口,站在边缘往下看,换了几个地方才确定雪儿当时往下跳的地方。

风很大,雪也很大,我站在风口很冷。忽然听到脚步声,一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竟然很开心的对他笑。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我说会更新就一定会更新,东子哥一向言而有信,是不?是不?

母亲节啊,祝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健康,平安,快乐!

、第二十八章

可能顶楼离天空近了,我有一种感觉,落在楼顶的雪很纯净,没有经过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的污染,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让看雪的人的心都纯净了。

他踏着雪走近几步,我看到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我透过昏暗的灯光才看清,是尹嘉煦。从那晚之后我再没见过这个男人,在丧礼上也没见到。可能是灯光的问题,我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甚至可以用憔悴来形容。

我的疑问脱口而出,“你们怎么在这儿?”

问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话可能应该他们问我,这儿本来就是尹嘉煦的地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我。

没想到左秉南会回答,“我陪他过来收拾东西。”

我冷笑,呼出的一团团白气,“收拾东西?这么快就要有新人住进来了?你没告诉她,住在那个房子里的人前不久刚死,她也不嫌晦气?再说,收拾东西这种事儿还用得着您二位亲自做?”

尹嘉煦听到那个死字时,脸色突然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冷嘲热讽的话平时就是借我十个胆我都不敢说的,顶多在心里念念,现在我却觉得憋得难受,非得说出来,不说出来就会憋疯。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个死字,我他妈的至于这么委屈自己吗?

尹嘉煦几次欲言又止,我也不搭理他,转过身往下看,真的很高,如果从这儿跳下去,肯定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我还在想着,尹嘉煦的声音响起,低沉无力,“夏小姐,我想要一张的雪儿的照片,留作纪念。”

“怎么,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她走前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不能烧的都扔了,除了我送给她的,她自己的东西一点都没留下……”

“我没有。”我打断他的话,“尹嘉煦,你到底对雪儿做过什么,她一点东西都没留给你,死之前想和你撇的那么干净?”

尹嘉煦的声音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我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下午,我还给她打过电话,当时她很高兴,根本不像要自杀的样子,没想到……”

我深深吸了口气,空气很凉,凉的我鼻子发酸,“尹先生,人已经死了,说得再多也没什么用了,你做过什么你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在她刚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没一巴掌打醒她,让她就这样一条路走到黑,直到无路可走了又选择了这种方式解脱。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本以为雪儿对尹嘉煦这种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私人物品,没了就没了,抛开他的仪表堂堂不说,就算是个秃顶老头,也有无数比雪儿年轻比雪儿漂亮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他这么一副痴情男人的模样干什么呀?装给谁看啊?

后来,我看到他身边不断出现各式各样的女孩,他一脸浪荡的和她们调情的时候,除了深深的鄙视之外,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我很佩服自己那个时候没有被他的样子迷惑。

身后传来脚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我以为他们走了,这才哭出来,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活着太累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老觉得背后有道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我心里一动,这么晚了,不会是坏人吧?一转头看到左秉南还站在刚才那个位置,好像根本没动过。

我又慢慢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踏了出去,倾斜身子往楼下看,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不知道是天气太冷,还是我太激动,我浑身发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说,雪儿当时站在这儿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他没回答我,一直都很安静。

“你说,从这儿跳下去是什么感觉?”

“你说,是头先着地还是脚先着地?”

“你说,着地的瞬间会不会感觉到疼?”

“你说,我这样的人死了会有人给我办葬礼吗?”

……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有一种执念,这种执念支配着我,让我很想往前再走一步从这儿跳下去,没有恐惧,反倒有一丝小小的兴奋。

他一直没说话,我甚至以为他嫌我啰嗦已经走了,一转头,他紧紧地盯着我,面无表情,看到我回头,慢慢往前走了一步,简单利落的开口,“夏落落,你回来。”

我任性的摇头,“我不要。”

他下巴的线条很僵硬,好像动了怒气,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伸手抹掉脸上的泪。

“左秉南,我知道雪儿会死,真的,我之前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了无生气了,如同行尸走肉,我早就该察觉,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留在这世上呢?她跟我说,她想见方旭,可是我根本就没告诉方旭,我怕被尹嘉煦发现,我胆小,自私,她最后一个愿望我都没能帮她实现,我是不是很坏?林楚说,雪儿死了就不会感到痛苦了,是真的吗?人死了还有感觉吗?真的是死了就不会痛苦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想再痛苦了……”

“你知道吗?飞燕被蒋阔骗了,他是坏人,飞燕对他是认真的,我认识飞燕好多年了,她是好人,我一直希望她能幸福的,为什么是这样?就是因为他,飞燕才和琴子闹翻的,我前两天才知道,琴子沾了毒瘾,她现在的样子……,蒋阔说,是飞燕在琴子的水里放了毒品,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找不到飞燕,我害怕,万一是真的,该怎么办?琴子是无辜的。蒋阔还说,他本来的目标是我,飞燕该恨的那个人是我,沾上毒品的那个人也该是我,我那天晚上不该让蒋阔送琴子回家的,如果我坚持自己送琴子就不会有事儿了,都是我的错。陆槿枫在他妻子的墓前发过毒誓,琴子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琴子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左秉南到底听到了没有,我只是自顾自地说,很茫然,没有条理,没有顺序,好像说出来就不难受了。他低着头,半晌后抬起头,脸上很柔和,笑得很温柔,对我伸出一只手,“落落,别站在那儿了,风大,过来。”

我看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一直盯着。他的手长得可真好看啊,风一吹,雪花从他的指缝间穿过,我记得这只手曾经牵过,很大很温暖。我伸出自己的左手,好像上次的温暖还遗留在上面,温暖的我想哭。

我低下头,恍惚看到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我身边,他的样子在我朦胧的泪眼中渐渐清晰。然后他张开双臂搂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他的怀抱很温暖,所有的风雪都被挡在外面,很安全很安心。

我想就此沉落,可是理智又提醒着我要推开他,雪儿,飞燕,这些教训还不够吗?难道非得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才能死心吗?蒋阔说的对,我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幸福?

后来我实在太累了,把头靠在他怀里。我能闻出来,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

我很想推开他,让他滚去找别的女人,可是我不舍得。普通男人都做不到一心一意,更何况是他呢?我又怎么能奢望他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就算有这个可能,那棵树也不可能是我。我只能这么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啦我更新啦~东子哥说话算数不?距离明天还有27分钟,姑娘们,乃们是不是很感动哟?

、第二十九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这么多日日夜夜,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我以为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无论我的生活再发生什么,我都能扛过去。可是在看到左秉南的那一刻起,当他走过来搂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哭的时候,疼痛仿佛经过漫长的反射弧,在那一瞬间传递到了我心底,疼的要死,我想把我的痛苦都说给他听。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站了多久,等我哭累了才发现雪越下越大,我的头发有些湿,风一吹,很冷。

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不爱哭的,但是现在每次哭完我都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我现在很想大吼一声,那个坚强勇敢的好孩子夏落落又回来啦!

他好像感觉到我颤抖,解开大衣的纽扣把我包裹进去。温热熟悉的气息夹带着更清晰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撇开别的,但说这种香水味,并不让人讨厌。

刚才在他怀里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夜场里的小姐?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亦或是他的妻子?我猛然意识到,没准儿这位爷是个已婚人士。

想到这里,我推开他,抬眼看他。

他一边用手抹去我脸上残存的泪水,一边问,“怎么了?”

他的手一点儿都不凉,放在我快冻僵的脸上很舒服。

我张张嘴,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在出声的瞬间又想到,无论他结没结婚都和我没关系,他身边的位置与我无关。

后来又想到,这件事并不是和我无关。如果他没结婚,我们之间玩儿的再过分都属于男欢女爱,如果他结婚了,我们的这种行为就涉及到道德问题了。我知道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结了婚在外面玩儿很正常,他们根本不在乎。可是我不一样,我不想做这种事,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还记得飞燕在亲眼看到蒋阔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我管不了他,但是我得管住我自己。

纠结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你结婚了没有?”

可能风有点大,也可能我的声音有点小,也可能他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说什么?”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我不确定他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动了怒。忽然我有点儿烦,我心里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穿,而他在想什么我一点儿谱都没有。

“没什么。”

他忽然放柔了声音,“我刚才在想别的,真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他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话,估计是被我今天的行为吓着了。

有些话一旦过了那一刻,就再也没有说出来的勇气了。

“没说什么,我问你吃饭了没有。”

他皱眉,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上的温柔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我。

我心虚,“我就是问你,你结婚了没有。如果你结婚了,我们就别这样了,这样会给你老婆带来很大的伤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在外面……”

我想用花天酒地这个词,但是觉得他听到后肯定又会黑着一张脸瞪我。乱搞男女关系?好像也不太好。但是又没想到合适的词,就直接跳过,接着说了。

“你有时间别出来玩儿了,多陪陪你老婆。等以后你老了玩儿不动了,就知道你老婆的好了,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现在这样了。你整天在外面这样,你的孩子也会恨你,就像蒋阔……”

我低着头说了很久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反应,一抬头,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眼底却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嘴角弯起,“继续啊,夏奶奶,你真是别我妈还啰嗦。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结婚有孩子了,傅晓涵那丫头会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吗?”

是,他说得对。如果他结婚了,傅晓涵是不会这么粘他的。

我忽然又有点失落,不是因为傅晓涵和他门当户对有资格粘着他,是因为他的态度。他叫傅晓涵,丫头。

我一直认为丫头这个称呼带着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我知道我不能太贪心,有些事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我再这么不知死活的做春秋大梦,早晚得把自己赔进去。

“你又想什么呢?”他拍摸摸我的脑袋,“怎么老是走神,是不是累了?”

我点点头,确实累了。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往楼下走。

我走在他后面,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地上的两个影子却离得很近,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上了车,他问我,“你吃饭了吗?没吃找个地儿吃饭去。”

我没什么感觉,想看看几点了,如果时间不晚就去吃饭,如果太晚了,就不去了。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左秉南打的。我存他的号码的时候苦恼了很久,我不知道姓名该输什么。

直接输左秉南,万一手机丢了被别人捡到,肯定会给我和他带来麻烦,后来就直接输了个客字。其实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我的客人。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他真的成为了我生命中的过客。

“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翻了个白眼,“你那破手机,也就能当个闹铃用,扔了算了。”

我低下头没说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总结出来一条规律。当这位爷挖苦你的时候,你千万别说话,否则你就会很深刻的领略到他的好口才,还有他那语气、言辞、表情配合无间的杀伤力。

后来我们随便吃了点儿就回了老地方。

路上他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刚响他就接了,一直都是那边在说,他很少开口,边听边皱眉还边看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第二个电话响起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等了很久才接起来。我坐在他的旁边,隐隐约约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了几句话他就不耐烦的挂了,顺手关了机,还交代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

“一会儿有人给你打电话问我,你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了,其他的不要多嘴,你知道你的前任为什么走人的。”

司机诚惶诚恐的回答,“是,左总。”

进了门他就给我说了一句话。

“快去洗澡,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雪,别冻感冒了。”

我突然想笑,好像每次来到这里,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都和洗澡有关。

洗完澡他把我压在床上,边亲我边轻声问我,“我们多久没这样了,想我了吗?”

我努力回忆,好像我们上次在床上折腾还是我被linda甩了一巴掌那天晚上,之后虽然见过,但是都没有这样,好像真的很久远了。

“嗯?”他咬了我一下。

“想了,很想。”我老实回答。

我是真的很想他,一直在想,想到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他,好像已经成了潜意识。

他没等我回答继续说,“我也想你了,落落,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打算十二点前更新的,真的!!!我都写好了,真的!!!但素后来东子哥和别人聊天忘了时间了!!!!真的!!!!乃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十三,乃出来给我作证吧!!!!!

、第三十章

我受不了这种气氛,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插科打诨,笑嘻嘻的问,“什么味儿?人肉味儿吗?”

他的脸果然黑了一半,低头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上我的脖子,用犬齿重重的摩擦,又痒又疼。

我边躲边推开他的脸,“哎哟,你轻点……”

我嘻嘻哈哈的笑,他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已经洗去,只有属于他的味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我身上的味儿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也能问到他身上的味儿,不是汗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独有的体味。双手捧上他的脸,眼前这张脸长得真是俊啊,脸型不错,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如果永远属于我那该多好啊。

那么冷的天,他陪我在楼顶又是吹风又是淋雪的,听我罗嗦了那么长时间,我心里不是不感动。他是不是看出来我想跳下去?他叫我落落,他让我回来,所以,我回来了。

夏落落,就堕落一回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

“怎么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我摇摇头,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他,舌尖轻轻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软又滑,勾勒着上面的纹路。很快,他把我的舌吸入口内,纠缠辗转,然后慢慢向下,下巴,锁骨……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手腕拉到头顶,我的胸不由自主的挺起,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我的感官随着他那只带电的手不断放大,战栗不断,细碎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我的双手挣扎出来,揽上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突出的喉结,他浑身突然震了一下,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身上,我慢慢向下,咬住胸前的凸起,向他刚才咬我那样用犬齿轻轻地磨。

他突然顿住,急急的分开我的双腿,放低腰身,伴随着我的娇呼声慢慢挤进来,然后不急不慢的动起来。

“你是想我这个吗?是不是?”边说边使劲往深处顶了几下。

我受不住的大声叫出来。

他摸到我的手,引导我的手摸上他的尾骨。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我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找到那个穴位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他喘着粗气,“落落,落落……我好舒服……”

我只记得最后我眼前层出不穷的冒出星星,他还像没吃饱一样不断地要,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很热,浑身酸痛。

他躺了会儿平复着呼吸,忽然摸上我的脸,“怎么这么烫?不对劲啊。”

说完用嘴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没事儿,可能晚上冻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没说话用被子把我裹好就下床了,我以为他去浴室冲洗就继续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他推了推我,“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我知道他没什么耐心,勉强坐起来把药吃了,又灌了一大杯热水。等折腾完之后,我的睡意都被折腾没了。

他上了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叹了口气,“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你这哪是冻得啊,心里压了那么多事儿又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发泄。”

我闭着眼睛,听到这些话眼泪顺着睫毛留下来,“我没事,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了很久,怎么都想不明白,雪儿为什么非得这么做,或者就那么难吗?琴子为什么会吸毒啊,到底是不是飞燕下的毒……”

他抱紧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雪儿的事很复杂,可能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尹嘉煦这个人有些特殊癖好,圈子里的人都多少听说过,我和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开荤开得比较早,而且男女通吃,时间久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寻求新鲜刺激,他喜欢参加一些在私人会所开的聚会,惯出一身臭毛病。有些事情他可能觉得没什么,而别人却接受不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挣扎出来看着他,“你是说,尹嘉煦带雪儿去那种地方?怎么会呢,他不是喜欢雪儿吗,怎么会让别的男人……”

我实在说不出口。

他好像在说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还带着惯有的淡漠和不耐烦,“他在这方面很放得开,有点放荡……不羁,参加这种聚会都是要带女伴的,他觉得这种事就是个游戏,大家一起玩玩儿而已,开心就好。可能雪儿接受不了。”

雪儿接受不了?哪个女人能接受得了?

我觉得左秉南是想说尹嘉煦很放荡,后来觉得不妥,才加了不羁两个字。

我知道有些有钱人因为“性”趣相投而组成一个小圈子,定期在私人而隐蔽的地方开□派对,交换伴侣,群p,或者看两个女人做那种事,场面相当□,他们却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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