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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妖在半路上被张志晨开车劫走了,应小妖原本抵死不从,还有企图借酒撒酒疯的嫌疑,张志晨从容不迫的对着她的后颈子一劈,然后把应小妖像捉小鸡仔一样捉住丢进车里,她依旧挣扎着,企图使劲探出头来对着苏小白喊:“小白你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别被某狼拆了吃进肚子里!”

苏小白看着她们走远,其实她最羡慕的人就是应小妖,性格开朗,随时随地都可轰动气氛,更何况她现在身边有了张志晨。苏小白叹了一口气,顿时有一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娃离了母亲的惆怅感。

她一个人慢慢走到街头的十字路口时,蓦地停下脚步。

一条修长的身影背靠着电线杆。魏迁远看见苏小白的身影后,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来,表情埋在昏黄的路灯下,她看不清。

苏小白不知道魏迁远等了多久,诧异道:“你一直站在这里?”

“苏小白。”

他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干嘛,叫魂啊?苏小白暗想,进退不得地卡在原地,只能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你喝酒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冷意。黑色的碎发透着如同夜般的静谧和神秘,纤长微卷的睫毛,一双墨色眸子宛若她头上的那方夜空。

苏小白稍微有些白的皮肤给人一种健康活力的感觉,穿着耐克的一整套的纯白带粉色边运动服,穿着平底的帆布鞋,整个人都充满着青春与活力。她的脸因为喝过酒的缘故而变得通红,看起来娇艳不可方物,他闪过一抹幽色,他淡淡的开口:“回家吧。”

他从口袋中伸出手,手掌看起来很宽厚,像苏爸的手一样。

苏爸小时候对苏小白简直到了溺爱的地步,她可以骑在苏爸的头上,苏爸扛着她绕着家里那个小小的客厅,哄她:“小白准备好了,要飞喽…”苏小白“咯咯”的笑,露出还不算完整的牙齿。直到苏爸被公司开除,决定自己开家公司做生意开始,只要在外面受了气,一向脾气温和的苏爸回到家就和苏妈吵架,终于有一天苏妈受不了了,带着行李厢趁苏爸在外面谈生意的时候走了。苏妈给苏小白留下一句话:小白,以后嫁人不要嫁给薄唇的人。薄唇向来薄情。

苏小白对做生意简直到了深痛恶极的地步,所以她从来不会过问苏爸公司上的事情。

唯独这一次。

苏小白傻傻的笑了:“魏迁,我给你唱一首歌好不好?”她有些踉跄的走到魏迁远的身边,用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

他看着她。

苏小白不理他,对着电线杆狂吼: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出卖你的爱逼着你离开

看到痛苦的你我的眼泪也掉下来

出卖你的爱我背了良心债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魏迁远在浅淡的月色倾洒下,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像一只猎豹安静的等待猎物,幽暗深邃的冰眸静静的注视着苏小白。

魏迁远说:“唱的很好听。”

苏小白晃晃悠悠的进了车里,车里到处都萦绕着一缕清新的薄荷味道,令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她侧过头,魏迁远的侧脸也是很好看,完美的不像话,这样的人成为她的丈夫,让她有一种做梦的感受。

苏小白其实很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但她很快清醒过来,他要一个温柔贤惠,不会干预他商业的名义上的妻子,而她也正需要一个能帮助父亲公司的名义上的丈夫而已。她摇下车窗,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在她视线中一闪而过,耳边的风吹的她耳后的碎发毛茸茸的扎着她的脖子。

魏迁远侧过头问她:“要不要放歌听?”没等苏小白回答,他按下了按钮。

他放了一首caradillon的歌,《bonnybonny》。歌曲有那种静静的,一丝丝那种说不清的感觉。

却让苏小白在心底平生出了几分感动。

张爱玲说过,在这城市里我相信一定会有那麽一个人想着同样的事情,怀着相似的频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与我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篇文章基调有点不太对

感觉我今天整个人都不太对了!

幼师面试好累阿qaq晚上六点多才更完这章一天要是两更有点吃不消阿卧槽。。

、(五)诱惑

(五)诱惑

日升日落,日子又飞快的过去。

苏小白渐渐习惯和魏迁远的相处模式:他发话,她顺从。

一个婚后没有工作的女人,过日子,无非是与时间抗争。

好在这方面,苏小白显的尤为从容淡定。

苏小白坐在吊椅上,书本放在两腿上,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甚至可以依稀的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乌亮的黑发颇为柔顺的垂于鬓旁。包妈在厨房烧着午饭,很少有锅碗发出碰撞的声响,没有打扰到苏小白看书,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显的十分安静。

苏小白喜欢安静。

吊椅是苏小白在网上逛淘宝的时候,看到一家网店在卖吊椅,她不免多看了几眼。小时候喜欢荡秋千,摇啊摇很有趣,苏妈抱着她讲故事。现在,她喜欢上了秋千吊椅,满足一下学生时代曾经风靡一时由黄晓明扮演杨过那版的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在空中飘来飘去,留下宽大的衣袖舞动的那种感受。

一次苏爸在外面喝醉了酒,回到家里,对着苏小白盯着看了很久。直到苏小白心里怕极了,胆战心惊的喊了一声:“爸…”

苏爸红了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白,你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当时,我第一次遇见你妈的时候也像你一般大。”苏爸喝醉了酒,絮絮叨叨的吐出一些话。大概是苏妈和苏爸是在一个午后小区后面的一个安静公园里相遇的,那时候苏妈和现在的小白一样坐在吊椅上看着书,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是舒服,苏妈不禁抬头舒服的眯了眯眼,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一脸惊艳的苏爸。

那时候苏爸还是一个穷小子,苏小白的外公外婆死活不同意苏妈嫁给苏爸,苏妈急了硬是偷偷摸摸的偷家里的户口本和苏爸结了婚,然后一别就是五年,等外公和外婆在见到苏妈时候,苏妈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脸笑意的对着外婆说:妈,我回来了。小白已经六个月大了。无奈,苏小白的外公外婆只好同意这门婚事。

苏爸和苏妈一起经过了磨难,却最终输给了时间,输给了现实。

虽然这种事情看起来像狗血的苦情剧,但苏小白却很羡慕由吊椅上展开的爱情,也许她的骨子里还有不现实的浪漫主义色彩。

苏小白也不知道魏迁远为什么会知道她对吊椅情有独钟。只知道她浏览完这个网店后,第二天,魏迁远就买来了一个小资情调的藤吊椅,因为由粗细均匀,柔韧性强的上等天然印尼藤纯手工编织,款式幽静,尤其是优雅自然美的愉悦触感让苏小白爱不释手。

苏小白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喃喃的说:“这要很多钱吧……”

魏迁远听到苏小白这样说,不由自主的嘴唇抿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使得巧夺天工的五官精致而美丽。他解释:“我只是觉得阳台那边比较空,放一个吊椅可能会比较好一点。”

苏小白信了。

然后本就宽敞的阳台多了一个小资情调的吊椅。苏小白很喜欢。

阳台成了苏小白的地盘,而书房是魏迁远的地盘。

苏小白住进这个家以后,从来没有进过书房。因为书房是魏迁远的商业天地,她没有刻意打探过包妈的口,但她有时起夜时不经意间经过书房,房门打开,里面桌子、地上随意的摊开着各种档案袋和文件资料,有的还用红色粗笔圈起来,看上去做了很多精细的工作。虽然不知道魏迁远是太自信能够有手段在商场能够驰骋,还是对她太信任,认为她不会背叛他。但是苏小白在进来的第一天,包妈就告诉过她:书房没有魏迁远的同意不可以随意进出。她一直记在心里。

苏小白赤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夜里的风吹的地板寒气透过了脚板,她回过神来,转身回到了卧室里。

“先生今天一天都待在书房里,连午饭都没吃,生意是很重要,可是这身子怎么受的了。”包妈自言自语的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在说给苏小白听。她是看着魏迁远长大的,她知道,苏小白对魏迁远来说,有多重要。

苏小白从书中的世界回到了现实,翻页的手一顿,她微微垂下眼帘,撇向紧闭的书房门,对着包妈说:“把午饭给我吧,我待会儿送过去。”

包妈把加热过的午饭递给苏小白。

苏小白端着往上不停冒热气的饭菜,不知道自己存着什么心思,她弯起食指轻轻叩门:“魏迁,是我。”她静静等了一会儿。

门里面忽然响起一声器具掉在地毯上的沉闷声响,然后魏迁远淡淡的声音响起:“你进来吧。”

苏小白留意了他说的是你进来吧,却没有问他什么事,如果是一些很无聊的事呢,他也会说进来吗?苏小白突然对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感到好笑。她马上掩去了笑容,走进房内。

魏迁远从苏小白走进书房后没有任何动作,他甚至都没回过头来看她,依旧是坐在桌前工作着,苏小白看着房里的摆设很有一种书香典雅的味道,她知道魏迁远是fslf集团的总经理,这样的男人太聪明了,以至于魏家的产业并不是全是白色,有小道消息曾传言——魏家暗地里与黑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走进他的身边,细看之下才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魏迁远的侧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认真时候的男人眼睛里总有一种令人着迷的专注,和周易是属于不同类型的男人,周易的长相有点偏中性美,像一只美丽的蛇,一不留神就被他咬伤,这与张志晨有点类似,应小妖吐槽过,说张志晨是笑面虎。

她一时恍惚了心神。

直到魏迁远转过头来,静静的看她。

她说:“包妈她很担心你,先吃午饭吧。”她把饭菜找了一处空地方摆着。

魏迁远叹了一口气,两指疲惫着揉捏两眼:“苏猜伦的公司竟然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基本成了空架子,被他的财务能转移的基本都被转移了。你父亲并不适合做生意。”苏小白身形僵硬,她知道父亲不适合做生意,父亲太善良,也太老实,老实到总是被别人出卖。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他们都要生存。

苏小白转过身:“可我还有你。”

魏迁远的眼睛像一双黑眸宛若最上好的黑曜石,深不见底,是她依旧看不懂的眼神。

他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么?”

苏小白想,这句话什么意思,这并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实在不好意思阿

刚才才码字完今天没有存稿白天有点忙。。。

这章字也少tt对不住!下一章绝壁3000+

、(六)生日

(六)生日

在应小妖消失的两天里,苏小白脸不红心不跳的在阳台上看看书,跟着电视学做减肥操,实在无聊的荒,她跟着包妈学做西餐。她太熟悉应小妖的作风了,如果应小妖能够消停,那么苏小白估计该穿着稻草裙在大街上大跳肚皮舞去了。

没过几天,应小妖就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苏小白的面前。

咖啡厅。

即使戴着不起眼的白色鸭舌帽遮住了应小妖的半张脸,一头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依旧显得有些慵倦和张狂。应小妖一只手抓着鸡腿,另一只手按住鸡身,面目狰狞的使劲儿,一边丝毫不在方才还是淑女形象,一边冲着苏小白喊:“小白,别光看着,快来帮我一把…”

苏小白决定不认识这个人,她只是出来打酱油的。

苏小白的确是出来打酱油的,包妈做完早饭说家里没有酱油了,苏小白正好闲着,自告奋勇去小区外打酱油。

打酱油回来的路上,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小姐。”

苏小白转过头。

张志晨斜靠在车旁。他穿着一件米色双排扣呢子大衣,大衣敞开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白色衬衣。衣前懒散地系着一条黑色领带,领口处露出他微凸性感的锁骨,恰到好处的铅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苏小白礼貌性的笑笑,本想赶快离开。

应小妖在车的后座摇下车窗:“小白!上车!”

然后苏小白就这样被应小妖夫妻俩拐走了。

美婷把电话挂断,往里面看了看,然后一边清清咳嗽一边走进去。美婷细着嗓子说:“经理,张总在外面等你。”

魏迁远抬起头,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黑色,脸颊线条柔顺。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和弧度。他漫不经心的回:“让他进来吧。”美婷挑挑眉,然后走出去。

张志晨挑起好看的眉,淡淡的开口:“苏小白在我家里。”魏迁远手一顿,他看向他。张志晨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你难道不知道小妖和苏小白是认识的么,今天是小妖生日。”魏迁远看了眼堆在桌前的档案,皱皱眉。

张志晨慢悠悠的看了眼躲在门后的美婷,对上她的眼睛,轻笑:“

魏迁远突然起身,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给人一种强烈的威慑力。

“你家在哪?”他问。

等魏迁远和张志晨到目的地的时候,应小妖正在撒酒疯,苏小白一脸淡定的看电视。晚间的财经新闻。魏迁远正在对着记者介绍苏氏公司,他的眼睛是专注的神色。苏小白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在学生时代就能够认识他,那该有多好。

苏小白心里很清楚魏迁远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各大杂志上都登过他的封面,还被应小妖称作“最值得嫁的钻石王老五榜首”。苏小白随口一问:“那张智晨呢?”应小妖冷冷一笑,把《装男人》“啪”的扔在桌上。

“也是榜首,只不过是全世界女人最不该的嫁的钻石王老五之首!”

门一打开,苏小白看到魏迁远和张志晨一同到来,诧异了一瞬,然后慌张的换了电视节目,然后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问他:“魏迁,你怎么来了?”

魏迁远看了眼撒酒疯的应小妖,然后扭过头。

“今天小妖过生日。”

苏小白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应小妖的生日,难怪应小妖尤其的兴奋,她对把应小妖的生日忘记而感到抱歉。应小妖红着脸,勾着她肩膀硬是要把一瓶红酒往苏小白的嘴里凑,大舌头的嚷嚷:“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言春日胜春朝!明年我就要做爸爸了!”应小妖又晃晃悠悠的站到张智晨的面前,面色严肃,然后打了个酒嗝:“张同志!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呀!”张智晨弯起了眼睛,苏小白看的很清楚,只有在面对应小妖的时候,张志晨的笑意才达到了眼底。

然后应小妖看向魏迁远,她东倒西歪的在他面前站定,然后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娶了苏小白就是有福气呀!要珍惜!我帮你只能帮到这了!不然你就是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就是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妈就是对不起我全家,对不起我全家,就是对不起张同志全家,就是对不起张同志。”

苏小白脸皮薄,经不起应小妖这么直白的话。

魏迁远看着苏小白,然后说:“我会的。”魏迁远挑挑眉,又说:“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苏小白觉得这话说的有点狠,尤其是对一个自翊为不老女神的应小妖来说。

应小妖一听,果真炸毛一般,然后张志晨负责安抚她,她眼珠子一转,在张智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嘴角弯起一条宠溺的弧度。

吃完饭,应小妖提议玩麻将。

苏小白为了调节气氛同意了。

麻将开始前,魏迁远正要摸牌,应小妖阻住他的手,一脸神秘的说:“哎,我先说说规则,输了的人要挑选一个异性当中接吻或者选择玩大冒险,由赢家任意指定。”魏迁远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说:“你的算盘打的挺好。”不冷不热的语气。

应小妖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回道:“只要你敢玩就好!”

苏小白默默的摸牌。

魏迁远确实低估了应小妖的智商,从而高估了苏小白的牌技。

当应小妖把麻将都推翻,大喊一声:“自摸!”然后自己贼嘻嘻的笑了,扭过头对着张智晨得瑟:”张同志,我牌技好吧?”张志晨挑挑眉,不可否置。

苏小白尴尬的看了眼魏迁远,然后恨不得刷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某人偏偏没这么好心,应小妖眨眨眼:“小白,你选吧,是大冒险还是接吻。”

魏迁远静静的看着她。

苏小白犹豫下,小声的说:“大冒险是什么?”

应小妖:“去阳台那儿裸奔一刻钟。”

苏小白咬牙切齿,心里默念:这是小妖第二十八个生日…这是小妖第二十八个生日…这是小妖第二十八个生日…

她无可奈何的说:“接吻…”说完,苏小白红了脸。

魏迁远淡没有看她,淡的说了一句:“不后悔?”

苏小白忽然有一种按照应小妖的说法叫:脑子进water的感觉,她说:“不后悔。”

应小妖兴奋的对着张智晨小声的说:“快去把卧室里的爆米花拿来,太精彩了这一瞬间,千载难逢啊…”

魏迁远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

苏小白满脑子都是魏迁远的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在一点点的放大,她能感受到一双手臂扣住了她的腰际将她靠近他的胸膛。苏小白感受到危险在靠近,她这才真的害怕了。她抬起头,心存侥幸,望着他:“小妖撒酒疯,你不会也来真的吧?”

魏迁远笑了,难得无赖:“我也醉了。”

然后下一秒,他捏起她的下巴,低下头,以唇轻触对方的唇,如鸟啄式的轻吻,苏小白忍不住想要停住,刚刚开口叫:“魏…”然后微冷的舌滑入口中,他用舌头邀她共舞,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像狼一样的接吻方式。苏小白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应小妖在那天同学聚会说的话,她颇有心情的发觉原来魏迁远就是狼。

直到苏小白几乎快要停止呼吸时,魏迁远终于放开了她,他看见苏小白原本有些苍白的唇色变成诱人的红色,灯光打下来,衬的她的皮肤像雪一般白皙,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等张智晨拿爆米花回来的时候,看到应小妖傻愣愣的看着前面接吻的二人。张志晨叹了一口气,把餐巾纸给她,应小妖莫名其妙的看他:“干嘛给我餐巾纸?”张志晨:“你流鼻血了…”

应小妖:“……”

魏迁远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感情透露出来,但这次例外。

苏小白看到他的眼睛溢满了温柔。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逢场作戏。

“砰!”的一声,窗外一束烟花从天空滑过。苏小白为了缓解尴尬,立刻转过头,走到阳台仰望天空,瞬息万变的烟花,曼妙地展开她一张张浅黄、银白、洗绿、淡紫、清蓝、粉红的笑脸,美不胜收。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仿佛苏小白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碰。

应小妖转过头,冲着魏迁远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毕竟你等她等了这么久。”

魏迁远朝苏小白走去,淡淡的抛下一句话。

“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电脑有问题

在手机存档好复制不上来。

时间什么不是我的错阿!!!!

、(七)偏爱

(七)偏爱

苏小白不是一个开放的人,她更像苏爸多一点,有着固执的封建思想,更何况她有着二十六年礼教约束。她在没遇到周易之前,有一个小她一岁的男朋友。后来他们分手了,苏小白一没哭二没闹,只是很平静的问为什么,小男朋友搂着新欢笑道:你看,我跟你在一起三个月,我们俩就只是牵牵手,这和我单身有什么区别?隔壁小黑刚交女朋友没三天就本垒打了。

回去以后苏小白就大哭一场。

第二天,苏小白照样可以面色从容的对着前任小男友礼貌微笑。

她只是太理智。理智不是错误。

而那时的理智在遇到周易时都躲起来了。

如果说这场婚姻真的很失败,好像也没有。魏迁远给了她相对的自由,一个安稳的家,平淡的生活,还有维持父亲公司的机会。是她太贪心,她还想要爱情。她怕寂寞。

苏小白侧过头,她身旁的男人,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而温柔的气质,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幽黑的眼眸,俊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她心里很清楚。他眼里的温柔眷恋不是她的,魏迁远作为一个商人,太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像她刚才偷偷睁眼,看到他温柔的侧脸更让她心一惊。

烟花璀璨一瞬,然后化作灰烬落地。

苏小白提出了警告:“魏先生,刚才这个玩笑是不是太过分了!”苏小白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叫他魏先生。

魏迁远的眼睛牢牢的锁住她,眼里闪过一丝戏讽。

“苏小白。”

魏迁远连名带姓叫人的时候,声音有着商人的一丝不怒自威的严肃。苏小白和应小妖有点像,至少都是胆小怕事的主,她心下一跳,然后对自己这种反应感到奇怪,做错事的人是他,她心慌个什么劲儿?

魏迁远唇角微不可闻的翘起,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真是一点也不坦率。”夜晚的天空被烟花所覆盖,像一个盛大的舞会,光芒万丈,衬的他的侧脸也变的柔和起来,他轻轻挽起她的发,说:“以后把头发养起来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触动了她心里的一根弦。

头发在古代被人形容作情丝,所谓断发绝情就是斩断情丝,忘记旧情,一般指分手后的男女剪掉头发,与过去了断。苏小白就是如此,周易离开的第二年,苏小白去理发店把自己头发剪掉,当时理发师还一脸痛惜的摸着她的长发,仿佛剪头发的不是苏小白而是他一样。

“你发质很好啊,剪掉不是很可惜了?”理发师这样跟她说。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苏小白还记得她当时是这样说的:“没关系,头发还可以再长。”是的,所以没关系。

应小妖终于消停了些,像猫儿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她的旁边是张志晨在照顾她。应小妖挣扎着要起来,他拦腰抱住她,应小妖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时不时的梦呓几句。好像还有她。张志晨侧过头看苏小白二人,桃花眼微微上挑,闪过一抹狭促的神色。

苏小白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手足无措,整理好语句,她开口:“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小妖喝了这么多酒也不太方便,我们就先走了。”

张志晨笑了笑,眼睛一弯,充满了多情与诱惑。

“那我就不下去送你们了。”

魏迁远瞥了他一眼。

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夏天明明才刚刚过去,白日里明明还能够感受到夏季的余威。到了晚上,就显得萧瑟和微凉。

苏小白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一边想,原来不知不觉,应小妖也已经到了二十八岁的年纪。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墨蓝的布幕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除了偶然有一声两声狗的吠叫从小区的深处传来,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苏小白忍不住将手往袖子里缩了一点,一边对自己穿着一件薄纱长裙而感到有些后悔。

她突然想到了魏迁远的生日,她刚想开口:“魏迁…”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一件西装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有力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苏小白诧异的转过头去,魏迁远的头发在月色的倾泻之下,显得那样的柔软,连同如刀刻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他的眼睛对上她惊讶的眼,嘴唇轻抿:“下次出来的时候,不要穿这么薄的裙子。”

苏小白还没说完。

他又淡淡添了一句:“以后出来还是穿裤子吧。”

苏小白呆呆的“哦”了一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暗想,难道她穿裙子很难看么…

她心里觉得莫名,想起刚才被打断的问话,她又扭过头问:“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呢?”魏迁远看见苏小白穿着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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